第140章 一起啊(求訂閱)
作者:乾坤燒鵝      更新:2021-08-28 00:31      字數:5861
  第132章:一起啊(求訂閱)

  本森·喬宣布要在莊園後麵的泳池舉辦party,眾人開始揮舞著手臂,大聲歡呼叫好後,上了橋終於看清了莊園的全貌。

  整棟白色的建築高大宏偉,歐式的風格恍然皇宮,氣派恢宏美輪美奐,女孩們全部都傻眼了,站在橋上停下了腳步,愣愣的望著前方,空氣一時間凝固,就連一直高傲如孔雀的夏雪也變得失神,沒想到本森·家如此豪奢。

  姬爾·皮爾斯內心裏一陣翻騰,偷瞄著本森·喬的眼神中嫉妒的發狂,恨不得把依偎在他身邊的女孩一腳踹開,換成自己投入富家公子的懷抱。

  強忍著罪惡的衝動,姬爾·皮爾斯沒敢這麽做,她知道本森·喬看不上自己,強行去討他的歡心,隻會讓這個富家公子厭惡自己。

  目光再次轉移到了方遠身上,姬爾·皮爾斯心裏五味陳雜,方遠年輕,帥氣,能力非常出眾,體力好到逆天,前天晚上在別墅發生的事情猶如夢境,大帥哥給了她永生難忘的體驗。

  千好萬好,美中不足卻又最致命的是……有點窮,然而姬爾·皮爾斯明白,如果不是因為方遠,自己連進入莊園的資格都沒有。

  姬爾·皮爾斯重重的歎了口氣,無奈的認清了現實,把腦袋貼在了方遠的胳膊上,雙手摟住了他的臂彎,和凱瑟琳·貝西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身旁。

  眾人順著石橋走下去,‘皇宮’的大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兩隊,二十多個人,分列在大門兩旁。

  左邊的一隊十來人,全部是西服革履、戴著白手套、頭發梳的錚亮的男子,右邊的一隊十個多個人,全部是穿著過膝的黑色女撲裝,係著白色圍裙,戴著白色小帽的女子。

  台階下站著一位同樣西服革履、戴著白手套、滿頭白發的老者。

  等到本森·喬等人到了近前,老者快步迎上前,站到了本森·喬的斜對麵,低頭問好:“先生,您回來了。”

  隨著老者的問候,左右兩隊所有人同時鞠躬,恭敬的態度,壯觀的氣勢,逼格一下子拉滿。

  “路易斯,我等會兒要在泳池招待我最好的朋友,你去準備一下。”本森·喬轉身麵向了同伴,看向了方遠,曖昧的笑了,“咱們先去房間換一下衣服,洗個澡,半個小時後party正式開始,誰也不許遲到呦。”

  “如您所願,先生。”被稱呼為路易斯的老者躬身回答,不用本森·喬吩咐介紹,路易斯的目光掃過人群,根據現場客人們親密的姿勢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判斷,緊接著向前一揮手,從左邊的那隊人中走出五個侍者,分別來到了方遠等人的麵前,側身招呼他們跟著自己去房間休息。

  大家散開來跟著侍者進入了‘皇宮’的內部,一樓大廳的寬敞和豪華再次刷新了大家的認知,在一片讚歎聲中分別上到了二樓和三樓。

  方遠三人被引領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當時給三人的感覺就是大且豪華。

  雖然隻是客房,整個房間足足有兩百多平方,客廳,酒吧,洗漱區域等等應有盡有,功能齊全。

  等到侍者出去關上房門的一刹那,凱瑟琳·貝西終於抑製不住內心的狂喜,把外套隨意的丟在地上,先摟住方遠深深一吻,然後歡呼著跑向了客廳的酒吧。

  和沒見過世麵的凱瑟琳·貝西不同,姬爾·皮爾斯倒是很冷靜,打量過房內的情況,這才走向了臥室。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巨大的落地窗,遠遠的看去,整個莊園的風光全部一覽無餘,古樸的大樹,流水,石橋,廣場清晰可見。

  感歎著這個房間的位置極佳,本森·喬對方遠非常好,姬爾·皮爾斯的注意力又被歐式的軟床所吸引。

  這張白色的軟床的特點就是大,估計睡三四個人完全沒問題,配合著上麵懸掛的水晶吊燈,一股歐式的貴族情調撲麵而來。

  姬爾·皮爾斯張開雙臂重重的倒在床鋪上,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價格昂貴的水晶燈,方遠也走了進來,但是拐向了軟床的對麵。

  方遠不是來找姬爾·皮爾斯的,剛才侍者說過臥室內的衣帽間內有各式各樣的衣服,可以隨便使用,如果沒有合適的尺碼,盡管按動響鈴吩咐他們添置。

  衣帽間同樣非常大,足足有五六十平方,四周靠牆的衣櫥裏果然如同侍者所說,右邊是男士的各種顏色,各種款型的西服、休閑服、內衣等等。

  但是左邊女裝的款型多了非常多,除了禮服之類的,竟然還有JK裝、護士裝、日笨的和服、華夏的漢服等等,這些衣服一件件蔚為壯觀,搞的好像二次元展覽會一樣。

  方遠吐槽著誰會穿這些衣服,很快走向了右邊。

  既然是在泳池旁邊舉行party,方遠覺得不用那麽正式,穿著清涼一些便行了,他挑了平角內褲和一個沙灘褲就出來去洗澡。

  “方遠,別關門,等等我。”姬爾·皮爾斯從床鋪上一躍而起,百米賽跑一樣衝到了洗澡間門口,伸手擋住了房門,還笑嘻嘻的朝著方遠眨眨眼睛,“一起啊。”

  “你有毛病啊?洗個澡也一起?”方遠左手臂彎了是沙灘褲和內衣,右手按住了姬爾·皮爾斯的腦門,不讓她進來。

  “我想一起洗嘛。”姬爾·皮爾斯低著腦袋往裏擠,可是她的力氣不如方遠,無論怎麽掙紮都進不去。

  方遠了解姬爾·皮爾斯的脾氣,猜測她一定是有事想求自己,於是緩緩的說:“你如果想泡本森,你自己去勾搭他,我可幫不上你什麽忙。”

  “誰說我想泡那個富家大少爺了?”姬爾·皮爾斯反倒揚起了腦袋,笑眯眯的看向方遠,反駁說,“我現在是你的女伴,怎麽可能和別人在一起?”

  如果是凱瑟琳·貝西這麽說,方遠一定會相信,而姬爾·皮爾斯嘛,方遠懷疑她說的每一個字,不過方遠也不想再刺激她,隻是微微笑著不讓她進來。

  “你們幹什麽呢?”凱瑟琳·貝西左手拿著一瓶紅酒,右手拿著一個高腳杯,走一步喝一口,還問方遠和姬爾·皮爾斯,“這可是正宗的羅曼尼康帝,要不要來一杯?”

  凱瑟琳·貝西已經有點微醺,方遠對這個活的沒心沒肺的女孩實在是無語了:“少喝點,等會兒還遊泳呢,別在水池裏出事。”

  關心的話語,溫柔的眼神,華夏男人太體貼了,方遠的溫柔讓凱瑟琳·貝西的小心肝微微一顫,不由自主的回了一個笑臉,很聽話的把酒杯和酒瓶放到了旁邊的木桌上麵。

  姬爾·皮爾斯被方遠擋在了外麵,她朝著凱瑟琳·貝西招呼著:“我們洗澡呢,一起啊。”

  “好,好。”凱瑟琳·貝西當場脫去了襯衣,褪去了牛仔褲,直接朝著衛生間衝了過去,和姬爾·皮爾斯一起抓住了方遠把他直接拉到了裏麵。

  姬爾·皮爾斯讓凱瑟琳·貝西去給浴缸放水,自己去脫方遠的衣服。

  方遠打掉了姬爾·皮爾斯的手,朝著她笑著問:“你怎麽突然對我這麽熱情?有什麽企圖?”

  “不把你伺候好了,我怎麽能長時間的住在這裏?”姬爾·皮爾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目地,固執的依舊去解方遠的多功能戰術背心。

  方遠回頭看了眼凱背對著自己的瑟琳·貝西,這個女孩沒心眼,這個姬爾·皮爾斯反而心眼太多,估計她把凱瑟琳·貝西賣了,凱瑟琳·貝西還傻乎乎的替她數錢呢。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麽那麽大?

  反正大家對彼此早已知根知底,方遠無奈的任憑姬爾·皮爾斯幫自己脫衣服,然後走向了浴缸。

  圓形的浴缸同樣很大,三四個人蹲著一起洗都沒問題,方遠從抓那個強堿犯,再到連夜趕到這裏買裝備也有點累了,就沒管兩個女孩,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浴缸裏閉目養神,爭取盡快的恢複體力。

  出乎意料的是,姬爾·皮爾斯和凱瑟琳·貝西也脫了衣副,但是沒有走進浴缸。

  凱瑟琳·貝西蹲在了後麵給方遠捏著肩膀,姬爾·皮爾斯趴在側麵的浴缸邊沿,小手在方遠身上按摩著,捏著捏著就不老實了,開始一路往下劃。

  方遠猛的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了姬爾·皮爾斯的手掌:“別鬧,等會兒還要去泳池。”

  “嘻嘻。”姬爾·皮爾斯整個身體湊到了方遠麵前,“你說,等會兒我和凱瑟琳穿什麽樣的泳衣?”

  現在方遠和兩人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不過方遠並不願意管太寬:“衣櫥裏那麽多泳衣,你們願意穿什麽就穿什麽,這是你們的滋油。”

  “你是華夏人,難道不吃醋?”

  這話說的,方遠呼啦一下起身,哭笑不得的正視姬爾·皮爾斯:“你聽誰說的?華夏人就一定會連穿什麽衣服都要過問?”

  “電視上都這麽說。”姬爾·皮爾斯反倒有點詫異了,“你們華夏不但窮,男人們還非常保守……”

  “打住,打住。”方遠一副關愛智障的樣子,歎了口氣,“你們的快樂教育把你們都教傻了,少看點歐美電視節目,對智商有好處。”

  “你壞死了。”姬爾·皮爾斯笑著把水潑到了方遠胸口上,猛的站起來一腳踏入了浴缸,慫恿凱瑟琳·貝西,“方遠說咱們是傻子,我們修理他。”

  姬爾·皮爾斯衝進了浴缸就往方遠身上撲去,凱瑟琳·貝西不關心誰是傻瓜,美滋滋的也進到了浴缸裏麵……

  本來預定十來分鍾的洗澡時間,方遠三人愣是洗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緩過神來的方遠有點著急了。

  “你們快點出來,你們穿什麽樣的泳衣,我去給你們拿。”因為本森·喬和大家約好的是半個小時,方遠不願意失信於人,拿起了沙灘褲和內褲急匆匆的往外走,可是一拉澡間的房門,一團黑影進了門,原來是本森·喬他們,方遠一開門結果人壓人跌倒在地一片。

  在別墅的時候,他們就躲在門外聽牆根,現在又這麽搞,方遠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隊長,我們在泳池沒等到你,以為你出了什麽事,就來找你了。”本森·喬正解釋著,忽然發現方遠拿在手裏的衣服,當即一個個傻眼了。

  “大,真大。”

  本森·喬幾人吹起了口哨,響起了女孩們的尖叫聲,方遠這才意識到了走光,馬上用衣服擋住,擺著手往外哄人。

  本森·喬他們樂嗬嗬的往外走,他忽然轉身問方遠:“你們華夏人都這麽大嗎?”

  “那當然了,還有纏腰的呢。”方遠氣的把本森·喬推了出去。

  方遠穿好了衣服,終於出了門,發現本森·喬他們還都沒走,一群人或坐或站在臥室裏。

  本森·喬這五個男人和方遠一樣,都是穿著沙灘褲,光著膀子,然而他們的女朋友卻沒有穿泳衣,反而有的穿著JK,有的穿著日笨和服,有的穿著白大褂……就連夏雪也穿的是一件粉紅色的襯衣,還打著紅色的領結。

  “在泳池邊上開party,你們搞什麽東東?”方遠實在猜不到她們是怎麽想的,但是想起來自己的衣櫥裏有同樣的女式衣服。

  “沒人規定在泳池邊就要穿泳衣,再者說我們這是私人party,當然想穿什麽穿什麽。”本森·喬滿不在乎的給方遠解釋,然後看向了躲在門後,往外勾著腦袋的凱瑟琳·貝西和姬爾·皮爾斯,“隻要你們高興,你們穿貂皮大衣都無所謂。”

  衣櫥裏還真有女式的貂皮大衣,不過現在又不是冬天,自己的腦袋又沒有秀逗,不怕捂出痱子嗎?凱瑟琳·貝西和姬爾·皮爾斯可不想被人當做精神不正常,趕緊搖頭讓方遠給她們拿兩件體恤衫和短褲過來。

  一群人鬧哄哄的來到了泳池邊,原本空闊的地方現在已經搭起了很多遮陽傘,還擺放著五六個長方桌。

  桌子上有各種各樣的糕點、甜品、紅酒、啤酒、果汁等等,更遠處甚至還有一個燒烤架,那位管家路易斯正在親自烤肉。

  莊園裏有狗、有精銳的保鏢,安保工作很完善,方遠放心大膽的去除了所有的戒備和武器。

  勁爆的音樂中,大家聚在一起開懷暢飲,方遠沒喝什麽紅酒,隻是拿了一瓶啤酒和一塊烤牛肉,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躺椅上。

  方遠隻把牛肉切開就不想吃了,不是說路易斯的手藝不行,而是他吃不慣這種七分熟的。

  七分熟的牛肉軟嫩多支,中間還會滲出血水,保留著牛肉的鮮度,不過這種半生不熟的比較適合老外們。

  現在在方遠和陳天俠的影響下,整個安保公司的人隻吃全熟的牛肉,認為隻有這樣的才鮮香濃鬱,美味可口。

  方遠的口味截然不同,他也沒有過去找路易斯說什麽,不想顯擺自己,就小口的喝著啤酒。

  這邊的人群中,幾乎每人都幹掉了好幾瓶啤酒或者幾杯紅酒,大家高高舉起了手臂,隨著音樂的節拍晃動著身體,搖動著腦袋,非常的嗨皮。

  “隊長,過來一起玩嘛。”本森·喬拿著一瓶啤酒到了方遠旁邊,樂嗬嗬的邀請他過去跳舞。

  “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整個莊園有狗,有保鏢,防範非常嚴密,方遠難得徹底放鬆一回,再者說他的身體有點乏,不想去跳什麽舞。

  本森·喬拉不動方遠,忽然脫下了手腕上戴著的手表,舉在了空中:“女士們,夥計們,誰能把我們隊長灌醉,這塊手表就是誰的了。”

  說完,本森·喬還刻意把手表在空中晃了晃。

  方遠知道在酒桌上,一直勸自己的酒的,要麽是東道主找來陪酒的,要麽是想看自己喝醉了出醜的。

  而能一直幫自己擋酒的,要麽是自己的下屬,要麽是自己的摯友,後者要珍惜。

  本森·喬一直勸自己喝酒,還開出了賞金,反倒不屬於任何一種,他純粹是任性,有錢燒的,因為方遠認出來了本森·喬舉在空中的這塊手表。

  方遠記得本森·喬在抓捕那個強堿犯時戴的是愛彼的皇家橡樹,現在這塊則是勞力士的綠水鬼,估計在白頭鷹國能值一萬七八美元。

  瘋子他們和女孩們朝著方遠端著酒杯,酒瓶朝著方遠跑過來,瘋子他們有錢,純粹是想灌方遠酒,女孩們是知道本森·喬這塊表的價格,想要最終擁有它。

  看著方遠被一群人圍著往嘴裏灌酒,夏雪抱著膀子站在圈外,“幼稚,這塊表能有多貴,竟然讓你們如此失態?”

  本森·喬性格開朗,其實也不喜歡夏雪冰冷的樣子,現在又質疑自己,撇撇嘴說:“也不貴,不到兩萬美元吧。”

  “兩萬美元?”夏雪的眼睛一瞪,立馬抓起了桌子上的一瓶紅酒,擠進了人群。

  “也不過如此嘛。”本森·喬心想自己還有一款價值上百萬美元的百達翡麗,一塊價值一百多萬美元的米勒,這個夏雪看見了還不樂死?

  本森·喬正在得意萬分,扭臉時無意間發現了大廳裏的一個身影,暗自驚叫起來:“父親,他和母親不是去華盛頓了嗎?現在怎麽回來了?”

  站在大廳裏的正是本森·喬的父親羅伯特·喬,他不但隔著落地窗看向泳池這邊,臉上還一副愁容的樣子,似乎遇到了什麽煩心事。

  不過雖然不高興,羅伯特·喬也沒過來打擾兒子嗨皮,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

  本森·喬把手表隨便放到了桌子上,連忙進屋來到了父親的身邊,輕輕的問好:“父親,您和我母親什麽時候回來的?”

  “那個小夥子是誰?”羅伯特·喬沒有回答兒子,反而指向了亂糟糟的人群。

  本森·喬知道父親說的是方遠,當即樂嗬嗬的介紹說:“他叫方遠,是我們死亡騎士團的隊長……”

  “方遠?還是你們的隊長?”羅伯特·喬的雙眼透著寒光,喃喃自語般重複了兩遍方遠的名字後追問,“他是哪的人?以前做過什麽?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機關炮一樣的問題都快把本森·喬湮沒,他對於父親的問題一個都回答不上來,準確的說,他就從來沒有問過方遠這些問題。

  其實本森·喬想過打探方遠的情況,但是對於方遠能力的肯定,讓他忽略了這些,覺得追根到底的詢問這些沒有意思。

  隻要確認方遠的人品不錯,不會坑害自己,管他是哪的人,管他以前做過什麽的呢。

  本森·喬把自己想法告訴了父親,並且介紹了一遍從認識方遠,到抓強堿犯,乃至送給方遠十套攝像設備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說了一遍。

  本森·喬講到抓捕強堿犯時的驚險和刺激,尤其是方遠徒手爬上高牆,輕而易舉製服罪犯時,得意的簡直眉飛色舞,吐沫橫飛。

  不過,一直靜靜聽兒子介紹的羅伯特·喬臉色非常不好,兒子讓別人羨慕、嫉妒、恨的輝煌戰績並沒有讓他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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