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這個外號有點尬(求訂閱)
作者:乾坤燒鵝      更新:2021-03-05 21:01      字數:5408
  第123章:這個外號有點尬(求訂閱)

  姬爾·皮爾斯和剛才那個犯花癡的年輕白人女孩不同,她下班後開車來到這裏,混跡在酒吧等地方,是想找個鑽石王老五。

  她的條件很好,眼光很高,要求當然不簡單。

  要年輕,她不屑於那些六十歲的多金老頭,否則在飛機的商務艙、頭等艙就能接觸這樣的大爺,何必費力的來這裏,她認為二十歲左右的同齡人才有共同語言,興趣才相投。

  要帥,不說長的和電影明星一樣,最起碼看著要賞心悅目,兩人一起逛街、購物、上餐廳不會影響心情和食欲。

  要有錢,要有財力把自己的寶馬Z4換成保時捷911,給自己買名牌包包、衣服、鞋子、化妝品,帶自己到全球各地旅遊、出入高檔會所和頂級酒店。

  ……

  這個小鎮有許多富家公子為了刺激加入賞金獵人,然而不是她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不甩她,姬爾·皮爾斯找了很長時間卻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她又不想湊合,果斷的拒絕了無數人的搭訕,如同孤狼一樣搜尋著目標,直到發現了方遠。

  他年輕,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完全符合標準,還是溫柔體貼、懂得顧及別人感受的華裔,nice。

  他帥氣,和電影明星一樣的容顏,讓人看一眼就小鹿怦怦亂跳,滿腦子都是他的身影,完美。

  他身上穿的是名牌MA1飛行夾克,體恤衫和牛仔褲、戰鬥靴同樣不是低檔貨,尤其是戴著的腕表樣式古怪好像價值不菲,有錢。

  從相貌到氣質,從年齡到穿著,方遠完全符合姬爾·皮爾斯的要求,她立馬主動過來接近,一番聊天下來發現麵前這個小帥哥的脾氣、性格非常好,遺憾的是鑽石王老五好像對自己不感冒,有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意味。

  姬爾·皮爾斯看出來了,方遠好像遇到了什麽煩心事,一口一口喝著悶酒情緒很糟糕。

  那抑鬱的眼神,憂傷的麵容,憔悴的神情,展現出來的孤寂和無助,散發出的另類魅力和氣質,反倒深深吸引了她。

  空姐變得精神恍惚、心都融化了,恨不得現在就把他緊緊攬在懷裏,要用自己炙熱的雙唇慰藉他受傷的心靈,雄偉的凶撲給他倚靠,溫柔的雙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完全把他整個人牢牢攥在手裏。

  現在方遠要走,姬爾·皮爾斯當然不願意,跟著起身正要勸慰,過道邊的那群印毒人站了起來,朝著過道另一邊的那群男女圍了過去,囂張的擋住了所有人的路。

  這群印毒人有十二三個,另外一邊隻有五個白人、黑人男子,和五個白人、黑人女孩,然而他們表現的很鎮定,該說笑說笑,該喝酒喝酒,甚至沒有拿正眼瞧這些印毒人,仿佛壓根不擔心現在身處危險之中。

  狀況突發,方遠愣了一下,剛才還好好的,又沒有發生什麽矛盾,這些印毒人怎麽突然之間氣勢洶洶的過去找茬?

  姬爾·皮爾斯同樣瞥了眼那些印毒人,好像對他們非常不屑,故意走到了方遠的身後湊了過去,臉龐幾乎貼在了方遠的肩頭,悄聲解釋:“嫉妒使人喪失理智,讓人瘋狂,那些沒人搭理的印毒人吃醋了想搶別人女朋友。”

  方遠的後背被雄偉的凶撲頂住,若不是身體素質強悍隻是微微一晃,差點被那兩團又堅又挺彈興十足的東西撞的一個趔趄。

  感受到了後背的異樣,方遠立馬察覺到這個叫姬爾·皮爾斯的女孩沒穿Bra,還根據受力麵積估算出應該達到了36D的尺寸。

  方遠不是lsp,判斷的這麽準確其實還是因為工作需要,因為為了防止某個人身上藏有炸單什麽的,陳天俠特意教過方遠如何判斷人的身體構造。

  男人和女人有什麽區別,什麽樣的年齡應該是什麽樣的,隨著結婚生子、姓生活是否頻繁,人的身體會發生哪些改變等等。

  閉門造車出門不合轍,實踐出真理,陳天俠帶著方遠去夜總會觀摩,一切是為了學習,全部是為了工作,這就像給士兵發避運套是為了保護槍口不會進水、防止進雜物一個道理。

  姬爾·皮爾斯的臉龐在方遠耳邊摩擦著,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身體竟然有節奏的微微搖晃,兩粒土起摩擦著MA1飛行夾克,清晰的觸感隔著兩層衣物傳入了肌膚。

  方遠開始時有點上頭,但是聞到了姬爾·皮爾斯身上濃烈的香水味,瞬間就把他心中罪惡的小火苗撲滅。

  歐美的女孩身上普遍有狐臭,不用香水掩蓋簡直無法靠近,而華夏女孩幾乎沒有這個問題,都說經常出國的人才越來越愛國,對於方遠來說,在國外住的久了,才感受到了華夏女孩的好,這也是方遠雖然身處國外,卻一直鍾愛華夏女孩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兩人一前一後,依偎的如此近,這曖昧的姿勢差點把後麵的白人女孩氣炸,握著的啤酒杯都快破裂了。

  白人女孩從見到方遠的第一眼開始便喜歡上了他,並且她沒有黑人女孩這麽功利,心眼沒有這麽多,純粹是喜歡華夏帥哥,完全是人的正常反應才犯了花癡。

  聊了那麽長時間,還主動的送上了手機號,透露自己下班的時間,眼看就要打成心願,卻半路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就像辛辛苦苦栽下了一顆葡萄樹,辛苦施肥,澆水,看護,等到結出了果實卻被別人半夜偷走那麽憤怒。

  姬爾·皮爾斯瞄了眼護食的白人女孩,感覺出了異樣,朝著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發覺姬爾·皮爾斯的挑釁,白人女孩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糾纏,迸發出危險的火花。

  這邊好像打翻了醋壇,遠處的那群印毒人被別人當空氣一樣無視,再也忍受不了,伸手去拉一個白人小夥身邊的女孩:“美女,陪我們玩玩。”

  這個印毒人如此的無禮,女孩厭惡的掙紮著甩開了他的手掌,投入了白人小夥的懷中。

  女孩憤怒的樣子,引起了這十幾個印毒人的哄笑,白人小夥氣的老臉通紅,蹭的站起來,揮拳打在了印毒人的臉上,嘴角立馬滲出了鮮血。

  “能動手就不瞎逼逼,有個性我喜歡。”白人小夥火爆的性格把方遠逗樂了,按照少校的話說,這樣的人不懂進退,在戰場上基本活不到結束。

  白人小夥打人的氣勢很足,動作很威猛,結果也很血腥,讓旁邊的女孩和同伴非常的興奮。

  遠處的方遠微微搖頭,認定白人小夥隻是個樣子貨,最起碼不擅長殺人。

  如果此時是方遠,他絕對不會選擇空手去擊打對方最堅硬的頭骨,這樣在他看來純粹是多餘。

  方遠認定,不動手那就算了,既然動手,必須一擊把敵人幹趴下,讓他們喪失還擊和反抗的能力,所以踹襠、鎖喉,踢斷腿彎和折斷手肘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白人小夥打了那個印毒人,抖動了兩下肩頭,眼神變得非常的凶狠,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敢打我?”印毒人現在人多,被打的這個印毒人果然沒事,他用手背抹去了嘴角的血漬,一指白人小夥,厲聲喊叫,“打死他。”

  圍著的十幾個印毒人湧了上來,五個白人、黑人毫不示弱,揮舞著拳頭,大聲咒罵著,雙方混戰到了一起。

  一時間,整個酒吧內打的是你來我往,招招到肉,酒瓶亂飛,座椅倒了一片,慘叫聲四起。

  五個黑人和白人身體素質明顯比那些印毒人好,雖然人數上處於劣勢,竟然在段時間內和十幾個印毒人打了一個旗鼓相當,並沒有吃多大的虧。

  前麵打的雞飛狗跳,非常的熱鬧,完全堵住了離開酒吧的去路,方遠和姬爾·皮爾斯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後閑著也是閑著,開始津津有味的看熱鬧。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方遠看了一會兒便有些不爽了。

  以前跟著少校,馬科斯,奧古斯塔他們一起,覺得少校的功夫好牛比,覺得馬科斯的殺人手法好陰狠,覺得奧古斯塔的打法很厲害。

  高明的功夫和殺人手法見多了,讓他有種本應如此,天下人都是高手的錯覺。

  現在看到打鬥的雙方,這才意識到還有這麽笨,如此低能的人。

  是的,方遠認為雙方在肉搏上幾乎都非常的業餘,尤其是這十幾個印毒人,他們塊頭比對方大,人數比對方多,一點不懂的配合,沒有一點默契,打架也是沒腦子,竟然沒有壓倒性的優勢,就知道攥緊了拳頭往前衝,氣的方遠恨不得過去踹他們一腳。

  方遠越看越生氣,嘴裏嘟嘟囔囔的點評一下雙方的不足,琢磨著群毆的雙方哪個動作不到位。

  “哎,這一腳踹高了,要踹襠,踹襠一腳就把丫幹挺了。”

  “這個傻逼,別叉脖子,要抓頭發,插眼睛,女人打架的招式好使著呢!”

  ……

  群毆僵持著,印毒人雖然拉稀,他們的人數有很大優勢,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是漸漸占據了上風,那個白人小夥剛剛矮身躲過了一個印毒人的拳頭,結果被一個印毒人一腳踹到胸口,向後退了十幾步,結果倒在了方遠身邊。

  方遠看不起這些挑事的印毒人,對他們以多打少更是不爽,彎腰攙扶住了這個白人小夥的同時,從兜裏掏出了自己的手盔,不著痕跡的戴在了他是右手上,低聲叮囑說:“用這個,哪都別打,專打鼻子和眼睛。”

  白人小夥沒有見過手盔,對方遠的話更是充滿了懷疑,正要詢問方遠,那個踹了他一腳的印毒人高興的跑來想要痛打落水狗。

  白人小夥按住方遠的手掌起身,咬牙切齒的也衝了過去,一拳打在了對方的鼻子上。

  手盔是金屬打造,上麵還有刻意設計的凸起,這一下子直接把印毒人的大鼻子打歪,鮮血在空中拋灑出一片,整個腦袋和被大象踩過一樣,簡直又酸又痛又嗡嗡作響。

  印毒人捂住了鼻子疼的嗷嗷直叫,根本顧不上還擊。

  效果這麽好?打人的白人小夥樂的嘴巴都咧到了後腦勺,簡直愛死這個古怪的武器了,回頭看向了方遠,給了他一個狂喜的笑臉。

  “你傻了嗎?趁他病要他命,快點上。”方遠給了白人小夥一個你真笨的鄙視表情,催促他快點趁熱打鐵,過去把對手撩挺了再說。

  有了這個大殺器,還怕什麽?白人小夥此刻信心爆棚,學著電影中李小龍的樣子嗷嗷兩嗓子,按照方遠交代的,揮拳打向了那個隻顧捂住鼻子,沒有防備的印毒人的眼睛。

  手盔上的凸起打破了眼珠,砸裂了眼眶,印毒人直接被打蒙,感覺天旋地轉,搖搖晃晃了幾下身體直直的栽倒在那裏。

  好使,太好使了,白人小夥激動的死盯著手盔幾秒鍾,又看向了方遠:“把這個東西賣給我吧?”

  “先別買東西,你們打架呢。”方遠又遞給了白人小夥一個啤酒杯,“用杯底砸他們腦袋,記住,是杯底,杯底。”

  玻璃製作的啤酒杯有三十多厘米高,杯底的厚度都有三四厘米,白人小夥感激的接了過來,和雙槍老太婆一樣,左手啤酒杯,右手是手盔,張牙舞爪的重新加入了戰團。

  有了方遠給的武器,白人小夥揮舞著雙臂碰到印毒人就砸腦袋,打鼻子,插眼睛。

  簡簡單單的招式反複使用然而非常有效,白人小夥和開掛了一樣,簡直佛擋殺佛神擋殺神,一路橫掃所有碰到的對手,打的他們嗷嗷直叫,旁邊的夥伴們為白人小夥歡呼叫好,和打了雞血一樣有樣學樣,抄起了桌子上的啤酒杯一起上前。

  方遠簡單的一個辦法就扭轉了劣勢,姬爾·皮爾斯看的都愣了,非常好奇方遠為什麽反複叮囑要用杯底砸腦袋,而不是用杯身。

  方遠笑了笑沒回答,其實華夏有句老話叫:會打的打一頓,不會打的打一棍。

  意思是有的人下手有分寸,把別人打一頓,讓別人飽受皮肉之苦,最後鑒定還不夠傷殘等級。

  不知道輕重,沒有分寸的人,隻是一下子就把別人打成了重傷,或者說連搶救都不必,直接抬太平間,自己也跟著賠錢,進監獄,總之意思和網絡上流傳的那個女醫生捅了男友幾十刀,卻刀刀避過要害,最後鑒定輕傷的案例一個意思。

  這個啤酒杯和啤酒瓶一樣,杯底和瓶底很厚,用它們砸人不死也重傷開瓢,用瓶身和杯體砸人則輕了很多,哢嚓一聲動靜雖大卻造不成那麽大的傷害。

  方遠看印毒人不順眼,故意教唆白人小夥用杯底給他們開瓢,反正打死打傷這些讓人厭惡的印毒人和他沒關係,自己是偷渡來白頭鷹國的,連護照都沒有,腳底抹油逃跑上哪找自己去?

  十幾個印毒人沒打過五個人,這些戰五渣太丟人了,更讓方遠鄙視他們的是,明明腰間或者胸前有手槍,都沒有一個人有種掏出來放一槍,太沒種了。

  這些心裏話,想想就完事,可不能告訴姬爾·皮爾斯。

  方遠美滋滋的看熱鬧,那邊白人小夥一群人把十幾個印毒人全部打服了,逼迫他們一排人在過道跪著。

  好家夥,一時間過道裏跪了長長一溜印毒人,他們一個個臉青鼻腫,滿頭滿臉滿身的鮮血,身體搖搖晃晃的都不敢起身,還有幾個昏迷不醒的也被拖過來放到了一邊。

  酒吧裏的其他人聚集在四周,沒有一個人為他們求情不說,還紛紛朝著十幾個印毒人指指點點的,臉上全是嘲諷,可見這些印毒人平時的人緣有多差。

  白人小夥被騷擾的那五個女伴更是高興,崇拜的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好像凱旋回來的將軍。

  方遠正納悶白人小夥他們怎麽沒有收起十幾個印毒人的手槍,那個現在非常傲嬌的白人小夥揚眉吐氣的從十幾個印毒人麵前走過,來到了方遠麵前:“嗨,夥計,你給我的東西,教給我的方法太好用了,謝謝你。”

  方遠原本是暗中使壞,現在白人小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捅了出來,酒吧內的所有人,包括跪在地上的十幾印毒人,也齊刷刷的看向了方遠。

  其實很多人不知道白人小夥一幫人翻盤的原因,現在知道了原因,圍觀的人臉上全是驚訝和好奇,十幾個印毒人則是憤怒和仇恨,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好像時刻都會跑過來咬方遠一口似的。

  發覺這些印毒人惡狠狠的看著自己,方遠實在是無語,知道被白人小夥坑了。

  方遠倒不是怕這些垃圾印毒人報複,萬一在外麵仗著人多堵自己,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他有點搞不明白這些印毒人的腦回路,自己又沒有動手打人,又沒有和他們說一句話,隻是動動嘴皮子,隻是出了一個注意,提供了一個工具而已,和自己有個毛關係?想報仇去找白人小夥他們火拚啊,搞的自己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樣。

  “夥計。”白人小夥朝著方遠伸手,笑眯眯的自我介紹,“我叫本森·喬,外號食人魔。”

  “食人魔?”這個外號有點尬,方遠被雷的頭都大了兩圈,“我是方遠,不好意思,沒有外號。”

  “沒有外號?你不是賞金獵人?”本森·喬先是一愣,鬆開了方遠的手,退後兩步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忽然意味深長的笑了。

  “我確實不是賞金獵人。”方遠沒打算忽悠本森·喬。

  “太好了。”本森·喬笑的更加燦爛,招呼散落在四周的同伴過來,五人嘀咕了一陣,又對方遠說,“我們是死亡騎士團,想邀請你加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