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非洲西海岸(求訂閱)
作者:乾坤燒鵝      更新:2021-03-05 21:01      字數:5176
  第111章:非洲西海岸(求訂閱)

  “我告訴你們,方遠不但要給洛維薩和琳娜做長命鎖,還要給老院長做金釵。”此時的方遠,簡直就是雅兒貝德的驕傲,欣喜的向大家宣布他的計劃,仿佛方遠是給她自己做的一樣。

  “什麽是金釵?”隊員們同樣一臉的懵逼,不明白金釵是什麽。

  “金釵是我們華夏古代的一種頭飾,很漂亮的。”金釵的種類繁多樣式複雜,若是詳細的解釋今晚什麽都不用幹了,方遠隻能籠統的介紹是一種頭飾。

  “你給他們解釋幹嘛?”陳天俠鄙視的目光掃過眾人,“世界四大文明古國隻有我們華夏傳承了下來,咱們華夏的老祖先用文字記錄曆史的時候,他們的先人還在樹上。”

  隊員們終於知道了金釵是一種頭飾,也承認華夏曆史悠久。

  有人懷疑金字塔是混凝土澆築的,有人懷疑西方的文藝複興,卻沒有人對華夏的曆史產生質疑,畢竟有很多古董和曆史書籍佐證,這就是底氣。

  但是隊員們對陳天俠這種拉仇恨的言論很不爽,後果很嚴重,除了方遠和高揚,所有人把指關節按的喀嚓喀嚓亂響,獰笑著一步步朝他逼近。

  “你們不要過來呀。”陳天俠怕了,倒退著轉身就往樓梯間跑。

  隊員們一哄而上圍追堵截住陳天俠把他按倒在地,衣服扒的隻剩褲衩,全身上下塗滿了從廚房拿來的麵粉,重新給他改造了一下膚色,這才心滿意足的走開去會議室。

  方遠和高揚忍著笑意攙扶起了陳天俠,數落他說:“少校,你就不能少說兩句,不要刺激他們?”

  “沒辦法,這種優越感總是讓我忍不住想顯擺一下。”陳天俠一說話就從嘴裏噗噗的往外吐麵粉,噴的到處都是,他毫不在意反而問方遠和高揚,“說到華夏曆史,知道我最喜歡哪句話嗎?”

  方遠和高揚給陳天俠找回了衣服遞給他:“您最喜歡哪句話?”

  “朕統六國,天下歸一,築長城以鎮九州龍脈,衛我大秦,護我社稷。

  朕以始皇之名在此立誓,朕在,當守土開疆,掃平四夷,定我大秦萬世之基。

  朕亡,亦將化身龍魂,佑我華夏永世不衰。

  此誓,日月為證,天地可鑒,仙魔鬼神共聽之。”

  方遠知道這句話其實是後人假借始皇帝之口說的,望著麵前的陳天俠,他滿頭滿臉滿身都是麵粉,被隊員們搞的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然而他手捧著衣服,昂頭凝視的鄭重,卻讓方遠笑不起來。

  方遠的思緒一下子飄回了華夏,

  從秦時的“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血不流幹,誓不休戰。”

  到隋時的“四方胡虜,凡有敢犯者,必亡其國,滅其種,絕其苗裔。”

  再到明時的“不和親,不歲貢,不割地,不賠款,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這震耳發聵的誓言,讓方遠想起了華夏的壯麗山河、想起了華夏延續千年而不絕的曆史、想起了國難時華夏兒女和海外同胞共禦外敵、拋頭顱灑熱血而義無反顧的決絕。

  所有這一切都化為了濃濃的自豪,讓方遠熱血沸騰。

  陳天俠告誡方遠兩人:“傭兵無法無天,殺人放火,別人都罵我們是戰爭豺狗,不過你們看,西方的那些傭兵什麽壞事都幹,但是他們很少背叛自己的祖國,很少做對不起祖國的事情,我說他們的祖先是猴,就和我急眼了。”

  方遠成為傭兵快兩年了,見到、認識的傭兵,無論是身邊的安保公司隊友,還是亞當·岡特那樣純粹的戰爭豺狗,確實和少校說的那樣,他們心中的自豪感更強烈,否則也不會每次都修理挑釁的少校了。

  “傭兵有自己的祖國,我們有自己需要守護的底線。”陳天俠叮囑方遠和高揚,“我們堅決不能做對不起華夏的事情,知道嗎?”

  方遠重重的點頭,輕聲回應著陳天俠:“滄海桑田,願我華夏永世不衰。”

  “對。”高揚顫聲說,“此生無悔入華夏,來世永在種花家。”

  “好了,咱們也去開會吧。”方遠和高揚的表態讓陳天俠很欣慰,其實陳天俠好幾次強調要心有華夏,要堅守作為傭兵的底線是怕方遠迷失方向。

  傭兵很多都是每個國家精銳部隊退役的優秀士兵,他們對國家的忠誠遠遠高於普通人,方遠這個半路出家的和尚是個例外,還非常年輕。

  陳天俠不擔心軍人出身的高揚,唯獨害怕方遠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有一天走上邪路,這才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這件事。

  幸虧,方遠的回答讓他非常放心。

  ……

  關於洛維薩和琳娜的會議進行了兩個小時,在雅兒貝德的抗議下也吵了兩個小時。

  安保公司不算尤裏,總共是二十五個人,對於兩個小天使的去留,最後以二十四比一的投票結果表決,無論方遠能否在兩天後做好長命鎖和金釵,都將由他和雅兒貝德兩人偷渡護送她們去白頭鷹國。

  雅兒貝德不舍得洛維薩和琳娜,當時就崩潰了,哭著衝出了會議。

  大家的心情也不好,可是又能有什麽辦法?難道要讓洛維薩和琳娜重複自己的老路?隻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方遠明白把洛維薩和琳娜送到白頭鷹國是最好的決定,不過他的心情很不好,以買設備的借口開車離開基地,來到了艾麗西亞的勇士酒吧。

  見到方遠失魂落魄的從越野車上下來,艾麗西亞一眼便發覺方遠不對勁,在車旁靜靜的站在了他麵前,柔聲問:“怎麽了?有什麽不高興的事情?”

  “我們開會要把洛維薩和琳娜送到白頭鷹國去。”方遠歎了口氣,把整件事詳細的告訴了艾麗西亞。

  從聽到了這個結果,艾麗西亞便愣在了原地,不過她沒有說話,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靜靜的聆聽著方遠的傾訴。

  對於洛維薩和琳娜的離開,艾麗西亞同樣心裏不好受,她非常喜歡這兩個可愛的小女孩,否則也不會給她們買那麽多的玩具。

  不舍得歸不舍得,艾麗西亞甚至突發奇想,準備自己收養洛維薩和琳娜,然而理智告訴她不行,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證,又有什麽能力護佑洛維薩和琳娜到永遠?

  強忍著沒有說出自己的這個想法,艾麗西亞的手掌搭在了方遠的肩頭:“分別是痛苦的,卻是必須的,這樣才能換來她們一輩子的幸福。”

  “我也知道。”艾麗西亞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安靜、非常有耐心的聆聽者,方遠發泄出了心中的不快,終於好受了一些,“就是一想到要和她們分別,有些難受。”

  “喝點酒吧,喝醉了,就什麽都忘掉,什麽都不想了。”艾麗西亞拉住了方遠的手掌,稍稍用力把他拽向了勇士酒吧後門車庫。

  方遠沒有拒絕,有點精神恍惚的跟著上了樓。

  燈光亮起,艾麗西亞的房間中間擺放著一張木桌,木桌上鋪著粉紅色的桌布,擺著兩隻銀質燭台,兩個白色的餐碟,還蓋著銀質的蓋子,下麵好像有食物。

  木桌的中間是一個高頸花瓶,裏麵鮮豔的玫瑰花嬌豔欲滴。

  艾麗西亞把方遠按坐在了高背木椅上,用火柴點燃了兩隻白色蠟燭,又為方遠掀開了麵前餐碟上的銀質蓋子,裏麵果然是一份十分熟的牛排,而艾麗西亞自己的牛排卻是七分熟。

  看著十分熟的牛排,方遠都笑了,他吃不慣那種帶著血水的食物,這個艾麗西亞想的太周到。

  等到艾麗西亞拿出來酒瓶時,方遠更樂了,原來竟然是華夏的二鍋頭。

  “你笑什麽?”艾麗西亞給方遠解釋,“我本來想安排一頓中餐的,實在沒人會做,隻好找來了一瓶你們華夏的白酒。”

  方遠拿起二鍋頭,發現還是五十三度的:“你確定要喝這瓶酒?”

  “當然。”沒有華夏人喝酒的那種小酒盅,艾麗西亞直接倒進了兩隻喝紅酒的高腳杯,美滋滋的送到了方遠麵前。

  “好,咱們先走一個。”等到艾麗西亞坐到了對麵,方遠舉起了高腳杯。

  兩隻高腳杯碰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方遠喝了一小口,辛辣的白酒順著喉嚨直流而下,如同火燒,他皺著眉頭,感歎著還是華夏的白酒夠勁,真心喝不慣洋酒。

  方遠是泯著喝,艾麗西亞則是太興奮一口喝下了一半,瞬間辣的吐出了舌頭,一個勁哈哈的喘氣,還不停的用手扇風。

  艾麗西亞痛苦的樣子簡直痛不欲生,方遠起身找來了礦泉水,遞給她:“我不讓你喝,你非要喝,知道我們華夏白酒的厲害了吧?”

  艾麗西亞一把抓住了方遠的手腕,腦袋緩緩抬起,她原本雪白的臉頰通紅,雙眼也變得有點迷離,嘴角滿是抑製不住的笑意:“我還想試試你的厲害。”

  “方遠,我想死你了。”艾麗西亞猛的起身抱住了方遠向後退,兩人摟在一起踉踉蹌蹌直接摔倒在床鋪上撲通一下,艾麗西亞卻又馬上起身站在床邊,扭動著腰肢,雙手十指張開順著身體兩側往下輕輕滑動。

  艾麗西亞的身體如同水蛇一樣靈活,隨著擺出了各種誘惑的動作,她身上的一服一件件消失不見,露出了雪白的******。

  艾麗西亞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火燒,大腦一陣陣眩暈,整個人癱軟的跪在地上。

  望著床邊方遠的雙腳,艾麗西亞卻又緩緩起身上了床鋪,一點點,一點點爬了過來,直到他的腰間才停下,雙眼死死的盯著凸起仿佛曠世珍寶顫抖著欣賞了好久,伸出了貪婪的蛇頭。

  ……

  三天後,

  非洲西海岸,

  漆黑的深夜,

  陳天俠的格洛克17頂在了一個白人的腦門,附近還有二十多個虎視眈眈的安保公司隊員。

  陳天俠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恐嚇白人:“如果他們四個在船上有一點點危險,我弄死你。”

  “如果他們四個沒有成功偷渡到白頭鷹國,我弄死你。”

  “如果他們四個上岸後被抓,我弄死你。”

  四周的傭兵如狼似虎,殺氣騰騰,白人都嚇尿了,顫顫巍巍的問:“如果他們四個在船上自己生病了呢?”

  陳天俠搬動擊錘,哢嚓一聲,做出了隨時射擊的架勢:“我也弄死你。”

  白人看著車燈前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還有兩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更遠處是自己的五六個手下,卻沒有一個人敢過來,認為這群傭兵太不講理了,無論這四個人發生了什麽事,都要弄死自己?

  想是這麽想,白人卻不敢說出來,這些傭兵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白人已經崩潰了:“少校,我退錢,退錢,做這行的那麽多人,你找別人行不?”

  “不行,快點帶他們上船,否則我弄死你。”陳天俠把格洛克17插回了胸前的快拔槍套,反手抓住了白人的衣領,把他甩向了停在岸邊的快艇上。

  “哎。”白人重重的歎了口氣,可是自己又實在惹不起這群傭兵,隻好客客氣氣的請方遠四人上船。

  微弱的手電筒燈光下,方遠抱著洛維薩上了快艇,發現裏麵已經坐滿了十幾個黑人。

  這些黑人全部蹲在了那裏,驚恐的看著剛才那個被陳天俠恐嚇的白人,仿佛他有多麽恐怖。

  白人一腳踢在了旁邊一個黑人的身上,讓他滾遠點,等到扭臉朝向方遠四人時,又換成了燦爛的笑容:“先坐下休息一會兒,馬上就要換乘貨輪,我還給你們準備了舒服的房間,很快就到白頭鷹國了。”

  船艙很狹窄,那些黑人已經擠的滿滿當當,又被白人驅趕過去幾個,更加擁擠不堪。

  “謝謝,我站在這裏看看風景就好。”方遠抱著洛維薩,搖搖頭不想過去。

  “看風景?這大半夜看個什麽風景?”既然方遠不願挪動,白人也不敢催促,打定注意,隻要他樂意,趴著都行。

  “準尉,你們到了白頭鷹國給我來個電話。”尼克隊長等人站在岸邊,叮囑方遠四人到了地方別忘打電話報平安。

  “隊長你們回去吧,我記住了。”方遠非常感動,為了送自己上船,大家開車兩千多公裏,連坐輪椅的尤裏都來送行。

  “準尉,這是在海上,遇到危險就開槍,別有什麽顧忌。”剛才隊長叮囑方遠是用的華夏語,現在陳天俠反倒說的是英語,當著白人的麵很直白的告訴方遠在海上開槍殺人沒人管。

  被陳天俠這麽威脅,白人的老臉氣的都扭曲了,但是少校這些人經常坐他的船偷渡到白頭鷹國,也知道他們的身份,相信他們真敢這麽幹。

  因為白頭鷹國那邊已經是秋季,方遠除了穿著夾克,也做足了應對危險的預案。

  他的腳踝和手腕幫著鋼板,右手手背上戴著手弩,戰鬥靴裏藏著匕首,左邊咯吱窩裏放著格洛克17,右邊咯吱窩裏放著92式,後麵的背包裏還有六枚防禦型手鐳,兩枚進攻型手鐳,甚至還有一架小型無人機。

  雅兒貝德經常偷渡,知道沒有什麽危險,反倒很輕鬆,隻有一把格洛克17藏在後腰。

  隨著快艇脫離岸邊,方遠四人和隊長他們揮手道別,驀然回首之間,方遠看到了遠處的懸崖上麵站著的熟悉身影,認出了那時艾麗西亞。

  這麽傻,跑兩千多公裏來送自己?

  方遠笑著捂住了後腰,這幾天太瘋狂了,然而那麽多稀奇古怪的高難度姿勢,又讓他回味無窮。

  方遠抱著洛維薩,雅兒貝德抱著琳娜,兩人站在了船頭,旁邊一個黑人對著白人報告:“頭,多一個小孩。”

  白人反手一巴掌扇在了黑人臉上,力氣大的把他直接扇倒,甕聲甕氣的咒罵:“怎麽搞的?上船時沒查人數嗎?”

  黑人躺在那裏不敢回話,白人走了過去雙手掐腰麵對那群偷渡的黑人:“把錢交了,否則丟下海。”

  人群開始躁動起來,直到白人的手電照了過去,方遠才發現一個黑人懷裏抱著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被嚇到了,腦袋直往父親的懷裏紮,還嗚嗚的哭了起來。

  “交錢,三萬美元。”手電筒的光柱鎖定在了黑人身上。

  “三萬美元?”偷渡的事情全部是少校一手操辦的,方遠並不知道價格,不知道這麽貴,同時有點鬱悶,這些黑人既然能拿出三萬美元,何必偷渡去白頭鷹國?

  因為別說三萬美元了,能有一千美元,在當地都是有錢人。

  “不是一下子付清的。”雅兒貝德給方遠解釋,這些黑人哪裏有三萬美元偷渡?那些蛇頭便想出了分期付款的辦法。

  先交一部分錢,或者窮的叮當響也可以不收,等到了白頭鷹國打工掙錢之後再還錢。

  “和我們華夏分期付款買手機一樣。”不過方遠又有了一個疑惑,“這些蛇頭不怕欠債的人跑了嗎?”

  “一般跑不掉,到了白頭鷹國那些蛇頭便會把沒交夠錢的偷渡者控製起來,安排他們幹活,直接用工資還夠偷渡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