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 無畏掙紮
作者:華夫子      更新:2020-11-08 18:42      字數:6519
  徐曉馬話音剛落下,孫大腳在梅蘭菊竹等人的簇擁下,重新來到碼頭。所有人給孫大腳讓道,二胡桃當然討好賣情:“啊喲,

  孫大姑奶奶,你剛才從船上一個跳躍入水,簡直就是鯉魚跳龍門啦!”說完,他嘿嘿一笑,走過小土匪正在給朱溫樺換衣服的邊

  上,指著朱溫樺說:“你小子今天遇貴人了,還不感謝孫大姑奶奶呀!尚若不是她,你就喂烏金蕩的大魚了。”言罷,對著朱溫

  樺,一隻手不停地指著孫大腳。

  朱溫樺點點頭,他明白二胡桃的意思,急忙對著孫大腳阬頭彎腰:“感謝孫大姑奶奶救命之恩,朱溫樺日後做牛做馬定將為孫

  大姑奶奶服務。”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沒有紐上紐扣的衣服,左右兩邊掖著。表現出有點著涼樣子,看得孫大腳忍不住駐足觀察

  他一番:“唉,我看,這孩子要比那程德貴董事得多。”孫大腳仔細端詳他一番,順手拍一拍朱溫樺肩膀:“嗯,有你這句話,

  總算我沒有白救你。看得出,你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孩子。”

  梅聽了“呼呲”一下笑出聲:“大姐,要不,姐妹們讓她留下來做個夥計怎麽樣?”梅的一句話,逗得中發白,蘭菊竹捂嘴偷

  笑。孫大腳眼睛裏隻要看上的小鮮肉,基本上當天就被孫大腳拿下。好歹孫大腳這個人不貪,賠了她一宿的小鮮肉,孫大腳根本

  不會念及什麽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一套。基本上連第二次的機會都沒有,全部甩給梅蘭菊竹等手下,任憑她們處置。勤快的留下當

  個夥計,吊兒郎當的給幾兩碎銀走人。不上路子,跟著她們胡攪蠻纏想著做小白臉,專門吃女人飯的,七彩俠驛站根本看不起這

  樣的男人。一旦發現有這樣苗頭的窩囊廢,賞給他一頓皮鞭走滾蛋。

  你不要以為孫大腳驛站養了這麽多女人,是專門幹“皮肉行”的。其實,這些姑娘們,有的是被父母逼婚,逃到驛站被孫大腳

  收留;有的是孤兒寡母,迫於生計隻求活命;有點是被人販子拐賣到這裏;還有的是因為兒女較多,無法養活。她們當中,沒有

  一個人是專門來自於青樓女子,都是良家婦女。起初,都是給孫大腳家當幫工。

  年複一年,隨著年齡增長,原來的小丫頭片子,現在長成黃花大閨女。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她們誰都不願意離開孫大腳的驛

  站。過來之人,誰都明白做女人的難處。孫大腳也曾經費盡心機,想將她們一個個嫁個好人家。隻是姑娘們聽說要將她們嫁人,

  死皮賴臉的在孫大腳麵前哭訴。表示這輩子就在七彩俠驛站度日,絕無二心,無怨無悔。理由很簡單,孫大腳驛站,沒有人敢打

  她罵她們。有吃有住,每天都有事可做。每年都能賺取銀兩,人多氣憤熱鬧。都是苦命人在一起,大家情同手足。日久生情,不

  是同胞姐妹,勝似同胞姐妹。

  女人們,當然是眼淚最管用。所以,孫大腳就隨她們心願。可大姑娘家的,難免被住店客人調戲。加之日久天長,有的顧客,

  為了看上一個小姑娘,得到她的芳心,能連續包房數日直至姑娘答應與其一夜風流,便心滿意足離去。所以,孫大腳也就放開她

  們心情,任憑姑娘們自由發揮。久而久之,一個人帶頭,所有人模仿。姑娘們不但解決自己個人私生活,也沒耽擱孫大腳驛站生

  意買賣。大家彼此相得益彰,孫大腳驛站也因此聲名遠揚。

  烏金蕩土匪由於和姑娘們接觸平凡,孤男寡女彼此需求,隻是難以言表。因此,於七彩俠驛站交際頗為深厚。但彼此你出銀兩

  ,我劈腿伺候。褲子拎起,誰也不欠誰,誰也休想跟誰過一輩子日子,大家都活個輕鬆。因此,小吉搞今天的舉動,也並非是故

  意刁難。的確迫於昨天一連串的倒黴鏡頭,剛好來到驛站消消遣,洗刷身上晦氣。不想,孫大腳驛站的姑娘們對他們的舉動深惡

  痛絕。不守信用,預示著背叛。既然你不遵守規矩,那就休怪我對你不顧情麵,因此而鬧僵起來。

  西射陽碼頭,麵向東北西,弧形麵對三麵環水。唯獨南麵有一條大馬路,寬約兩丈,有三裏多路程,直通西射陽大街。大馬路

  兩邊,都是沼澤地。常年生長蓮藕、雞頭米、茨菇、荸薺、菱角、茭白等等,每到深秋,這裏人山人海,車水馬龍。寬敞的大馬

  路,三匹馬拉大馬車,停滿大馬路兩邊。裝蓮藕、茨菇等等車輛,穿梭來往,絡繹不絕。大小商販,來回奔波在西射陽大街於孫

  大腳他們家的碼頭之間,負責接送來來回回貨物,到處呈現出一派繁忙景象。

  由於驛站於西射陽大街相差三裏多地,平時很少有人來驛站。因此,孫大腳驛站基本上沒有無事生非的人,來此搗亂。加之其

  父在世江湖人稱七彩俠名號威震四方,凡是提得上字號的土匪、強盜、鏢局、商行、生意買賣、加之地主老財,無不為之聞風喪

  膽。有這麽一個七彩俠名號作擋箭牌,官府惡霸,躲避不及,誰還敢沒事找事。

  加之孫大腳出手不凡,口含一包針,能一根根從嘴裏吐出來,她想紮你眼睛,不會紮到你鼻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為了招攬

  生意,孫大腳三杯酒下肚,一時興起,來個即興表演,看得客人讚不絕口。哪麽小的一根根繡花針,在孫大腳手上不偏不倚,指

  哪打哪。開始,也有人像馬東軍那樣,不知天高地厚。自己不嚐試一下,不知其厲害。你看,馬東軍結果服服帖帖。每一次來到

  孫大腳驛站,總要給孫大腳帶上野雞、野鴨、野兔等等。

  隻是今天,小吉搞真滴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孫大腳最怕有人在他們家整出一點事情,不知道他們家深淺的

  空把(江湖黑話:什麽也不懂的人),孫大腳倒是會諒解。特別是像小吉搞這樣的土匪,知錯犯錯,故弄玄虛,孫大腳是決不輕

  饒。唉,也該小吉搞倒黴。攔路搶劫劉家莊的四小姐隊伍不成,還一下子賠了三個兄弟;為了報複,設下埋伏在雁蕩山,又被四

  小姐等人衝卡;為了給馬東軍一個交代,血洗張亞芳張燈結彩招娶第二十一姨太太婚宴,結果被劉家莊人接二拵。最後,被全部

  繳械不說,連坐騎都被洗竊一空。現在,來到孫大腳驛站,又被姑娘們圍個水泄不通

  看著孫大腳氣勢洶洶,小吉搞不知道接下來,在自己身上,還能發生什麽倒黴事:他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自言自語道:“真是

  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啊!”隨著他一聲概歎,孫大腳走到麵前。不問青紅皂白,以泰山壓頂之勢對著小吉搞質問到:“小吉搞

  ,你他奶奶的老鼠摸貓屁股:膽子不小啊!在我孫大腳驛站,你也敢耍賴,我今兒個算是領教了。”小吉搞見狀,一雙手不停地

  在孫大腳麵前擺弄著,嘴裏不斷的說:“不不不,孫大姑奶奶,你,你誤會,誤會了。你休怒,聽我解釋”小吉搞邊說變

  往後退。

  誰知道孫大腳這一會,怒火中燒:“去你奶奶的,在老娘七彩俠驛站,你都敢肆意妄為。姑奶奶今天再不收拾你,我還叫孫大

  腳麽。”說時遲那時快,孫大腳飛起一腳,正中小吉搞下巴。隻聽得:“哎呀”一聲,小吉搞一個往後倒姿勢。緊跟著“噗通”

  一聲倒地。幸好,後腦勺被二東成托住。要不然,後腦勺著地,小吉搞唯恐性命難保。

  孫大腳正在氣頭上,她不想停下來,繼續用腳踹小吉搞。二東成這一會“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孫大姑奶奶,求你別再打二

  哥了。欠賬這件事,由不得二哥說了算。怪隻怪這幫老少爺們,吃香喝辣不說,要吃要喝要包煙。咋天夜裏,來到驛站,哪裏等

  二哥發話,他們一個個擅作主張,所以才欠了姑娘們的賬。二哥出麵擔保,純屬出於無奈。歸根結底,這件人都是他的手下,他

  再不出麵擔著,你孫大姑奶奶不是更生氣麽。二哥也是被逼無奈,騎虎難下啊!”二東成說話,的確句句是真,沒有半點虛構。

  梅蘭菊竹聽了二東成一席話,似呼有些憐憫。她走到小吉搞麵前問道:“我問你,二東成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小吉搞見梅來

  問他,雙手捂住下巴的他,謝天謝地。總算有人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了。他放下手,一看,手掌心已經有些血跡。怎麽剛才被孫

  大腳這一腳,將嘴丫踢出血來。

  他點點頭,擦一下嘴丫血跡說:“是這樣!這幫兔崽子根本沒有征得我的允許,就開始偷偷地敲姑娘們的門。我是最後一個五

  根天,才進入七彩俠驛站大門的。梅,你放心,二東成這個人從來不說假話。既然,他們欠下賬,尚若我小吉搞不出麵擔保,難

  道,還去烏金蕩請出老大不成。所以,我小吉搞為了不惹惱孫大姑奶奶您,才主動要求打欠條。烏金蕩土匪雖然幹些強取豪奪之

  事,但對姑娘們的賣肉錢,從不賴賬。這一點,我小吉搞還是敢說得起嘴。”突然,小吉搞言止。臉上立刻露出痛苦表情,可能

  是因為自己說話用勁,撕裂受傷嘴丫。

  梅一聽,把嘴套到孫大腳耳朵上:“大姐,我看讓小吉搞回烏金蕩,讓馬東軍親自送銀兩過來。要不然,以後這些小土匪肆無

  忌憚,不好對付。”氣得不行不行的孫大腳,雙手卡腰。兩隻眼睛,深深地盯著小吉搞。盡管二東成哭喪著臉,卻絲毫沒有打動

  孫大腳的心。小吉搞解釋得再怎麽理由充分,孫大腳就是不答應。還是梅聽了小吉搞提到馬東軍的名字,才自找台階。要不然將

  所有人扣在這裏,也不是個事。留著他們,又不會生出銀子。又不能餓死這些人,還要給他們飯吃。所以,梅,靈機一動,想出

  此招。

  在梅的指點下,孫大腳即刻對小土匪發話:“從今以後,你們這幫兔崽子給老娘聽清楚了。在我七彩俠驛站玩姑娘,可是帶著

  情誼二字來的,不是拔了老二就走人,拎起褲子就忘本的冷血動物。老娘開這個驛站,不是皮肉行知道不。要想花錢玩姑娘,請

  你們以後去窯子逛逛,不要在我七彩俠驛站放肆。要說七彩俠驛站的姑娘,有,而且還漂亮,溫柔體貼。可就是不接待無情無義

  的嫖客,拎起褲子就走的浪子,老娘跟你們說話聽懂了嗎?”小土匪們,一個個點頭如搗蒜,誰敢說不懂啊,不懂也懂。

  “聽懂了!”

  “姑奶奶,我們以後再也不敢欠賬了!”

  “”

  二胡桃一聽,對著說話的土匪開口就罵:“去你奶奶的,還談什麽欠賬呢。被你們這些王八蛋一折騰,以後,烏金蕩的弟兄們

  錢拿手裏姑娘們還不知道願不願意。”二胡桃的擔心,也是對的。孫大腳這個人,沒有她說到做不到的事。

  “唉!”聽了二胡桃的話,土匪們紛紛惋惜!

  孫大腳這一會終於發話了:“小吉搞,你給老娘放船回烏金蕩,讓你們老大送銀子過來。尚若破了老娘的規矩,這幫家夥休想

  活著走出七彩俠驛站。滾吧!明早午時尚若馬東軍不送銀子交到老娘手上,就等著老娘將這幫土匪投入烏金蕩喂魚去吧!”說完

  ,孫大腳一揮手:“姑娘們,我們回房去。碼頭涼風大,小心著涼。”便前呼後擁,一幫人擠滿挾滿,揚長而去。

  東,為小吉搞打開船上的鎖。將鐵鏈和西拿在手中,對小吉搞說:“小吉搞,快去快回,今兒個你闖大禍了。尚若你不把你們

  老大請回來陪個不是,我大姐豈能放過你的這幫手下。記住,快去快回!”隨著東,對小吉搞的一番交代。船已經離開西射陽碼

  頭,西望著小吉搞等人撐船離開,她笑著對東說:“姐,馬東軍如果不來怎麽辦?”西不無擔心的問道。

  東搖搖頭,笑著對西說:“你放心,大姐沒有這兩下子,還能獨自在西射陽混嗎?你以為這些土匪就是這麽個慫樣嗎?那你就

  錯了。表麵上,他們乖巧玲瓏。當然,在實力不及對方的情況下,他們叩頭作拜,無所不能。一旦時機對他們有利,便變本加厲

  ,惡貫滿盈。大姐要拿就拿馬東軍,小土匪算個球。擒賊先擒王,馬東軍心悅誠服咱們大姐,還愁治不了這些小土匪。”兩個人

  有說有笑。鐵鏈隨著她們倆的腳步聲,哐當哐當響個不停。

  話說程德貴,由於夜裏折騰得厲害,一覺睡到大晌午自然醒。他急忙找來上衣,再準備穿褲子。有誰知拿起褲子一看,褲襠開

  個大口子。程德貴連個內褲都沒有,你說他還怎麽出去見人?可不出去不行啊,自己總不能待在房間不出門。再說了,大晌午,

  自己肚子餓的咕咕叫。我去,程德貴沒想到咋晚和孫大腳一夜情,居然將自己累得兩腿發軟。

  怎麽辦?程德貴試圖在房間裏找出針和線,將被孫大腳撕壞的褲襠縫起來。可孫大腳給他開房的這個大單間,裏麵雖然茶瓶、

  水杯、梳妝台、椅子、腳盆、水桶等等一應俱全,可就是沒有針線活,急得程德貴束手無策。出去叫人,自己連對方一個人名字

  都不知道。從昨天開始,跟著土匪是第一天。爹媽一聽說烏金蕩土匪找人,承諾每天有酒有肉。爹爹聽了隻恨自己太老了,人家

  土匪不要。所以,他一逼氣跑回家,拖著兒子就給報了名。

  程德貴糊裏糊塗被他爹拖進土匪窩,僅僅是為了讓他能吃上一天一頓的肥豬肉。切,這一會,他才知道土匪再狠,也有他們害

  怕的一天。當孫大腳一把擄過自己在懷裏那一刻,在他心目中誰都不怕的土匪小吉搞,也不敢對孫大腳齜牙咧嘴。因此上,渴望

  小吉搞等土匪將他從孫大腳懷裏搶出去的奢望,在他看到土匪們一個個害怕孫大腳。嚇得他對孫大腳別無選擇,隻能唯命是從,

  不敢違拗的那一刻,萬念俱灰。

  盡管他,不知道孫大腳要對自己幹什麽,心裏總歸有底。一個半老徐娘,能對自己做出什麽,程德貴想不出來。經過孫大腳一

  折騰,他才知道這玩意如此美妙,便變被動為主動。矛頭小夥子,哪裏知道這些玩意。一旦嚐到甜頭,必定一發不可收拾。每當

  孫大腳發出一聲哼唧唧聲音,便引來程德貴一陣排山倒海般猛攻

  第一次的他,哪裏知道什麽節製,隻懂得根據自己性子來。所以,才累得兩腿發軟,精神萎靡。一覺睡到大晌午,還是因為肚

  子餓,才摧醒他。沒想到自己好好的一條褲子,確因為孫大腳拿錯而爭壞褲襠。要是有個內褲,還有遮擋。那個年頭,姑娘都沒

  有內褲,小夥子就更不必說了。程德貴穿著炸了褲襠的褲子,想用手捏著走出去。他打開門,挪開步子,準備走

  抬頭一看,大德根正好前來倉庫拿東西。不想,正好看見程德貴這小子從他咋晚看到的房間出來。一隻手抓住褲襠,不敢邁開

  腳步,隻是慢慢地往自己這邊挪。大德根一下子想起昨天夜裏,孫大腳在他身上的扭屁股動作,一股醋意湧上心頭。整個身體血

  液上湧,仇恨衝昏他頭腦的大德根,哢哢哢大步流星走到程德貴麵前。二話沒說,拖著程德貴就往房裏去。

  本來,程德貴還可以於大德根掙紮一會。隻因褲子炸襠,自己一鬆手,老二那家夥不就都暴露無遺了嗎。因此上,程德貴死死

  抓住褲襠不放手。“唉唉唉,大哥,你拖我幹,幹什麽?”大德根沒有直接回答他,隻是對程德貴報以“嘿嘿”兩聲冷笑。接下

  來,程德貴便任憑大德根將其拖入他和孫大腳睡的大單間。“噗通”一聲,摔入床上。

  “哎喲”程德貴被摔得腰部正好撞在牆上,因為疼痛,程德貴開始反腔:“喂,你這人是怎麽回事?我又未曾得罪你,

  幹嘛揍我!”程德貴這一句話,激怒大德根。他使出渾身解數,伸出雙手對程德貴問道:“你未曾得罪與我,知道昨天晚上你睡

  的那個女人是誰嗎?”大德根兩眼噴火,直逼程德貴。理屈詞窮的程德貴,自知自己理虧,矮人三分。畢竟,昨天夜裏的事情,

  是件不光彩的事情。盡管,是孫大腳積極主動。

  可一想起昨天夜裏之事,自己有怨無處喊。我管她是誰的女人,反正是他把我給睡了。想到這,程德貴來勁了:“大哥,你錯

  怪我了。你說我這麽年輕,怎麽可能和一個老娘們過日子。都是那個女人強迫我做的,初開始,我都不知道她一直盯著我是為了

  什麽。等上了床,才知道是幹那事”他還想跟大德根辯論,諸不知此時此刻的大德根已經頻臨崩潰。他一雙眼冒著血絲,

  憤怒的眼神中暗藏著殺機。

  大德根打斷程德貴的話,他走到房門口,將房門從裏麵插上門栓。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走到程德貴坐著的床上。從牙

  縫裏蹦出幾句話,咬牙切齒的對程德貴說:“狗畜生,你知道那是誰的女人嗎?他是我大德根的女人,你也敢睡!”說著,雙手

  已經掐住程德貴的脖子。但是,這一會,他沒有使勁。倒是程德貴嚇得不知所蹤,他沒想到大德根會對他怎麽樣。因為,自己又

  沒有睡人家老婆的意圖。因此,他並不害怕。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老婆。再說了,我根本對她沒興趣。都是他強迫了我,打也打不過她,罵,我也不會罵,隻有聽之

  任之了。”這一會,大德根的一雙手,真的掐住程德貴脖子,越來掐得越緊。“你給老子閉嘴,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隨著大德根的手死死地掐住他脖子,程德貴頓時感覺自己死到臨頭。他掙紮著,想喊,然而,這一會他已經做什麽都遲了。甭

  說喊,連喘氣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