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脫了脫了
作者:
煙寶兒 更新:2020-10-24 13:23 字數:2179
以前吃過一種蒸奶糕,那嫩滑的口感,就跟這女人似的。
飽了眼福,又想到待會馬六子就回來了,不能叫他看見。
於是把自己洗幹淨的衣服,給她蓋上,又把火堆弄的大了些。
江東坐在一邊,開始給她洗衣服,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真跟人婆娘似的。
馬六子回來的時候,山洞都變了樣。
江東砍了樹枝回來,在女人的床鋪跟前支了麵屏風,上麵掛著她的衣服,既是晾曬,也是擋住她。
“喲!你這是給她衣服都脫了啊!我瞧瞧,臉蛋洗幹淨了嗎?”馬六子作勢要掀開衣服,下一秒手背被人拍了一下。
“咱們是做兄弟的,有句話,你得記著,這女人要是活了,就是我江東的媳婦,朋友妻不可欺,等回到城裏,兄弟請你喝酒吃肉!”江東勾著他的肩膀,把他弄到一邊,不給他靠近那女人。
馬六子覺得他的想法不是很靠譜,“要是她死了呢?”
“死了就在附近挖個坑埋了唄!”江東說的理所當然,這個問題,還需要想嗎?
馬六子衝他豎起大母指,又直點頭,沒再多想,隻覺得江東這是在下賭注,但是這賭注,他不是很看好。
那女人剛弄進來的時候,一看就是快嗝屁了,就算活過來,也難說是殘廢還是傻了。
江東把他弄的遠了些,才偷偷瞄了眼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不能怪他對兄弟撒謊,他剛才給這女人洗身子的時候,也順便給她洗了臉。
這一看不要緊,他感覺魂都要被她勾走了。
而且等他平心靜氣之後,給她檢查傷口,除了後腦勺被人擊打的傷口之外,並沒有其他傷痕。
先前那幾隻老鼠,估計也就是剛剛爬上去,還沒來得及撕咬。
江東燒了一鍋開水,吹涼了之後,嘴對嘴的對她灌了下去。
沒辦法,連隻碗都沒有,隻有鍋,那隻好他自己上了。
他當然不會承認心裏的那點小九九,不過這女人的嘴是真軟啊!
從山洞周圍采了草藥,用同樣的方法給她喂了幾口,又給她重新擦洗了一遍,總算給感覺到她呼吸平穩。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在馬六子回來之前完成的。
馬六子打了兩隻野雞,從山腰的小溪裏插了幾條小魚,很小的鯉魚,隻有巴掌大小。
不過,回來的路上,他從河邊撿到兩隻破碗,帶了回來。
因為他在小溪邊,直接把野雞跟魚都收拾幹淨了,所以才回來的很晚。
要不然,江東也來不及做這些事。
江東親自動手,給那女人燉了魚湯,用小碗裝著,送到布簾子後麵。
馬六子嘴裏叼著一根雜草,哼了聲,沒有理會。
他這會也洗了澡,換了衣服,光著膀子躺在一堆幹草上,手裏翻著野雞。
江東很樂嗬的伺候這女人喝魚湯,反正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這女人要是醒了,就得跟了他。
整個白天,他們哪都沒去,直到半夜時分,江東守著女人都快睡著了,馬六子倒在洞口,打起呼嚕。
突然,女人的尖叫聲,打破夜的平靜。
江東一個激靈坐起來,急忙去看身邊,隻見那女人果然醒了,她抱著身子,縮在牆角,滿臉的驚恐,身子還在不停的顫抖。
江東給她衣服都穿好了,主要是怕讓馬六子看了去。
馬六子撓撓頭,坐起來,“喲!還真活過來了。”他拿了幾根柴火,把火堆挑的旺了些,山洞很快就被照的明亮。
碧月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很長很恐怖的夢。
夢裏她被丟進漆黑沒有光亮,又陰暗又潮濕,伴著陣陣惡臭的地方。
四周還有咯吱咯吱,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她動了動的,似乎摸到了什麽,可是太黑了,看不見,著感覺,摸著好像一個人的手。
她嚇的尖叫,嚇的四處躲藏,可……無處可去。
那一刻,她絕望極了,恨不得立時死了才好。
死了也就不用再害怕,也不用在這兒等死。
過了最初的恐懼之後,她又想活,想活下去。
於是,她嚐試著呼救,到最後,已是無力機械的重複,對於獲救,並不報有希望。
後麵的事,她並不記得,最後的印象,是一個什麽東西,從天而降。
“你……你別怕,是我救的你,把你從那個死人井裏撈出來的,我叫江東,是漕幫的人,不是壞人。”江東憋著一張紅臉,總算憋出一句話,還好,說的都是重點。
碧月緩了好一會,才慢慢接受現實。
可是她低頭看見自己的衣裳,又狐疑的瞪著他,“你……你給我脫了衣裳?”
“咳咳!你不知道,你在那井下也不知待了多久,我找到你的時候,你身上還有老鼠在爬,而且那井裏有很多死人,都不知是死了多久的,怕你沾上瘟疫,所以……所以才出此下策。”江東那張臉更紅了,他總不能說,幫她脫衣服也是有私心的,就是想占點便宜。
碧月聽到老鼠死屍兩個字,眼神都變了,突然感覺身上好癢,“大哥,能不能帶我去水邊,我,我想洗澡。”
“好!”江東當然不會拒絕她的要求。
碧月撐著雙手想站起來,但很顯然,她高估自己的身體,才動了一下,又無力的坐了回去。
江東心裏得意,麵上卻不顯,“要不……要不我還是抱你去吧!山路不好走,又是半夜的,你哪裏走得了。”
碧月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頭同意了。
江東樂顛顛的把人抱起來。
很輕盈,一點都感覺不到重量,不過江東卻抱的臉紅脖子粗。
他帶著碧月去了山後麵的水潭,把她放在水邊,又仔細問她能不能動,見她點頭,才離開。
不過也沒走遠,找了棵樹靠了過去,背著對著她坐著等。
碧月在水裏洗了足有半個時辰,從頭洗過腳,雖然看著好像洗幹淨了,可還是覺得哪哪都是癢的。
江東把她抱回去時,碧月對這個其貌不揚的漢子,有了羞澀的好感,雖然隻是很淡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