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平行世界 七
作者:周如瑾      更新:2020-10-18 00:47      字數:6739
  (修正版,各位自己修改“錯別字”吧,氛圍都沒了,完整版發在了一個叫“尊絕天下”的千度吧裏,裏麵就一個帖子,不想全程看沙雕填空就去搜一下吧……)

  讓我們一起以描述白石橋本那章的方式,再來說一說若月佑美和櫻井玲香吧。

  若月佑美和櫻井玲香都是94年生人,生日也隻差了一個多月,如今她倆都二十歲了。

  兩個人是初中同學,同在一間宿舍,一同進入殺手組織接受訓練,並成為了搭檔。

  而明麵上兩人也有各自的工作,除了各自的雜誌模特工作,若月佑美還是個演員,和深受廣大宅男宅女喜歡的橋本環奈演過《我是大哥大》,小有名氣。

  櫻井玲香則是一個話劇演員,大部分時候都在給一個叫生田繪梨花的人氣演員做綠葉演配角。

  不過她並不討厭那個生田繪梨花,比她小三歲的生田繪梨花除了演的好,唱歌彈鋼琴同樣很厲害,性格也好,是她們戲劇團寵愛關照的核心,除了喜歡給周圍人展示繪畫大作以外,櫻井玲香很喜歡那孩子。

  櫻井是喜歡若月的,這點若月自己也知道,但是是什麽時候呢?大概是殺手培訓的時候吧,那個所謂的什麽忍者級訓練,就是讓她們用手掛在高杠上下麵放滿鋼頂板,叫她們撐上一天。

  兩個少女掛在杠上,手臂發麻,每一根手指都在發抖。

  櫻井帶著哭腔和若月說她撐不下去了,可能要鬆手了,掉下去死就死吧,她受不了了。然後被若月佑美一邊哭一邊罵,說如果她敢鬆手自己就恨她一輩子,於是寧可死也不願意若月恨自己一輩子的櫻井竟然堅持了下來,任憑眼淚順著嘴角滑下去,癢癢的,也沒辦法擦。

  其實若月自己也很難受,她也撐不下去了,每一根手指都在大聲抗議,叫她放棄吧,她甚至開始討厭自己肩膀以下的身體,幹嘛要給自己這麽重的負擔。

  可是更重的負擔她不能說出來,因為櫻井也沒有說出來,若月認不清自己的內心,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櫻井,戀人相愛的那種喜歡。

  但她願意給櫻井一個機會,她願意去嚐試一下,她也在等櫻井說出口,所以,她和櫻井都要撐下去,飄渺虛幻又把她纏的死死的執念,一定要她聽到櫻井說出口。

  可是櫻井一直把自己放在的位置,認為若月這個t總有一天會正視自己迄今為止所有的表現,她也在等,等若月向她先說出口,她認為主動進攻是t的職責。

  兩個人在通過殺手培訓那天出去好好慶祝了一番,大概是十七歲的時候吧,去喝酒,反正有假身份。

  至於未成年喝酒違法?殺手都做了,誰還管你違不fa。

  兩個人喝的酩酊大醉,櫻井玲香把自己和若月佑美相識以來,所有一起經曆過的事情一件一件拿出來說了一遍,就像寫了兩個人名字的玩具,她一件一件拿出來,說“看呐,這不是我們感情的見證嗎”。

  若月知道她的意思,她雖然醉了但她還是知道,可是她還沒認清自己,怎麽可以不負責的先開口呢?所以她隻是一直應和著櫻井。

  然後狗血的橋段就發生了,喝多了的櫻井去廁所,出來的時候被醉漢纏上,見她如此美色,忍不住動了歪念頭。

  明明櫻井自己就可以一腳將那醉漢的腸子都踢出來,可是她偏不,她以維塔斯唱《歌劇2》一般的高音,叫若月佑美快點來救她。

  當時若月佑美一聽到櫻井玲香求救就炸了,酒氣上湧惡向膽邊生,也沒能反應過來,即使櫻井醉的嚴重,普通人也絕不是她的對手。

  掃了一眼桌子上裝清酒的小瓷瓶,她不滿意的搖頭,一把抄過鄰桌的啤酒瓶子,沒幾步就已經到了櫻井身邊,一酒瓶子下去,那醉漢頭破血流,卻還沒倒下,也是酒瓶子硬度比不過人的頭蓋骨,碎玻璃碴子撒了一地。

  那醉漢被這一下打的怒氣上湧,都是喝醉酒的,誰能要求對方保持理智呢,看這新來的也是個美女,於是這醉漢帶著寅笑和怒氣,打著擺子衝了上來,想要動手動腳。

  結果先是被若月抓住手腕,先給他來個骨質疏鬆,動詞的“疏鬆”,然後一個超大力過肩摔,將醉漢摔在滿是玻璃碴子的地板上。

  ong的一聲醉漢被摔得七葷八素,又被玻璃碴子紮的渾身是血痛的不得了,酒勁兒一下子下去不少,看著麵前怒眼圓睜殺氣翻騰的少女好像要殺人的惡鬼,醉漢連滾帶爬的起身逃了,屁都不敢放一個,更不敢大喊“殺人啦”之類的求救的話。

  他直覺自己如果真的敢喊出來,就真的活不了了。

  若月酒氣上湧,怒氣和殺氣一起翻騰之下,已經失去了理智,隻想把自己接受殺手訓練那幾千種徒手殺人的招式使一遍。

  還好櫻井關鍵時候清醒了不少,看著滿地的血跡,感動的同時趕緊攔住了若月,叫她冷靜。

  可惜若月怒氣與殺氣充斥大腦,清醒不下來,櫻井隻好拖著若月打車回了居所。

  一關上門,櫻井還打算去做點醒酒湯,省的次日頭痛,就被醉眼朦朧的若月一把抱起,扔到了臥室床上,手指靈活麻利的一點不像個喝醉的若月飛快的將櫻井的衣服(自己填空),使勁兒扔到一邊扔的越遠越好。

  低頭想享受伸下每人(當然是嘴啦,羨慕三渣那種屏蔽詞都比一般人少一坨坨的大作者)時,胃裏又是一陣翻湧,若月趕緊衝到衛生間抱著馬桶開始吐,櫻井顧不上害羞也沒披個被子什麽的,就趕緊奔到若月身邊拍著她的後背。

  可能是晚飯吃的雜,又喝了太多酒,若月抱著馬桶不撒手,大有吐到天亮的架勢。

  櫻井隻好打開廚房燈,做了兩碗醒酒湯。

  酒醒之後,兩個人坐在床上,看著被自己(t後當然是uo)得(自己填)的櫻井,剛喝過醒酒湯清醒了很多的若月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

  “玲,玲香……”

  話沒說完,若月的(填空)就被的另一張(如前一個)堵住了。

  口水(成熟的讀者自己填空)拉絲。

  “別說話。”櫻井的聲音弱的像蚊子叫,臉色通紅。

  於是若月的(繼續給我填)又被堵住了。

  於是若月身上的(填!)也慢慢消失了,被櫻井扔的遠遠的。

  那一夜,省略五萬字,兩個人都成長了……

  陽光照在一片狼藉的臥室內時,若月忽地掙開了眼睛,眼前的櫻井同樣掙開了眼睛,昨夜的(填吧)還曆曆在目。

  看著櫻井誘人的紅醇(這個還有之前的還有後麵的都自己改),昨夜沒能主動成功的若月終於主動了起來,向前堵住了(填填填)。

  昨夜醉酒之後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成長之後更是生米煮成熟飯,於是在這個一日之計的早晨,她決定再和櫻井成長一次。

  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時,若月忍不住發出陣陣傻笑,好像自己終於撿到了瞄了很久的寶貝一樣,櫻井則一改今早成長時的被動羞澀,像個嚴格的妻子,告訴她今天和那個叫橋本環奈的胖女人拍戲時,不許有別的心思不許占人家便宜。

  麵對櫻井的囑咐,若月立馬鄭重的做出保證,絕不會和別的女人或者男人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然後又有點猥瑣的笑著伸出食指,勾起櫻井的下巴。

  “我隻會對我家玲香有想法。”

  時間過去了一個年,擺脫殺手小白、仍處於熱戀期的兩個人接到了一家大型製藥公司的保鏢委托,報酬豐厚。

  幹完這個委托,加上之前的積蓄,兩個人就可以在寸土寸金的東京買一套60平的二手房子,憑著若月的演員工作和櫻井的話劇演員工作,哪怕金盆洗手不做殺手了也沒關係。

  這個看似簡單卻報酬豐厚的委托透露著太多反常,櫻井憑借著自己女性的直覺,覺得自己和若月不應該接下這個委托。

  可是兩個人又對有一個自己的小家有著很深的盼望,最終若月拍板決定,還是接下這次委托,報酬如此豐厚又不複雜困難的保鏢任務,錯過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在以特聘保安的身份入駐那家保傘護公司後,兩個人的實際任務也不複雜,就是看守在一個非常高級的檢測門前,隻許人進不許人出。

  這個任務很簡單,特別是對於她們兩個來說,進去的都是一群穿著白大褂發量感人的研究人員,即使沒有給她們發這一套堪比米國特種部隊的衣服,她倆也有自信徒手把裏麵那些人殺光。

  雖說接受了任務,就不應該對雇主有過多不應有的好奇心,兩人卻還是沒法不對這扇科技感十足的門後有什麽不產生好奇心。

  若月猜門後麵時這個公司的隱藏部分,她查過這家公司的大樓在施工的時候號稱要建一棟十級地震也能安穩如山的大樓,於是工期比同等級大樓多了一倍不止,很可能是在建地下空間,說不定就像生化危機裏那個公司的建築,有個地下蜂巢,那些白大褂在研究不可告人的病毒也不一定。

  櫻井說她想象力豐富,並說很多化學製藥研發流程複雜,對環境要求十分苛刻,而隻讓進不讓出,很有可能是防止保傘護公司最新研發的藥品信息被研究人員泄露給競爭對手,這世界上哪來的喪屍,若月一定是電影看多了。

  可是我們還是殺手呢,這種電影裏才會見到的不正是自己兩人的職業嗎?

  這話還沒說出口,那扇高科技的門忽然開了,十幾個身上沾滿血跡,驚慌無比的白大褂從門內衝出,根本不管若月和櫻井的言語恐嚇威脅。

  她們本就被囑咐過任務委托期間,隻要有人出來就格殺勿論,剛剛沒有第一時間動手隻是心裏還存著美好和向善的一麵,誰說殺手就不尊重生命了?

  但職業也有著拿錢辦事忠於雇主的鐵則,兩個人拿起手上的衝鋒槍,正打算對這群倉皇逃竄仿佛背後有鬼的白大褂大開殺戒,那門內通道卻似乎有一陣寒風吹出,帶出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對於血腥氣,兩人再熟不過了,可是夾在這血腥氣裏的,還有一陣陣野獸般的嘶吼,更尖銳的是實驗用的玻璃器皿摔碎在地的清脆聲音、被人生吞活剝一般的絕望慘叫聲。

  事情不對。

  對危機感直覺很強的兩人飛速對視一眼,端著槍,緩慢的後退幾步,向門內看去。

  門內是地獄般的景象,直連門後通道的是一間仿佛被用拿著裝滿血的桶潑了個遍的實驗室,試管等實驗器皿碎了一地,黃綠色實驗用的液體混合著地麵的鮮血,向著整個房間蔓延而去,又被傾倒雜亂的試驗台攔住。

  地板上看不出原本的顏色,露出骨頭的半隻手臂被驚慌後退的研究人員一腳踢開,研究人員又被幾個身上多處腐爛勉強還能看出人形的東西撲倒,慘叫很快就被滲人的啃食咀嚼聲代替。

  細心的櫻井玲香叫若月趕緊捂住口鼻,快跑,什麽也別管了。

  若月當然也看出不對,可是反應還是比櫻井慢了一點,她隱約間似乎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甜味,等再捂住口鼻時已經晚了一點。

  整個保傘護公司內部已經亂成一團,可是當若月和櫻井剛扯到地上一層時,保傘護公司的嚴密武裝的私兵已經重進大樓,快速的占據了各處,屠殺著任何敢於在他們麵前胡亂逃竄的人,同時有一些裝備著特殊裝備的私兵拿著花灑噴頭一樣的東西,向整座大樓噴灑無色氣霧。

  無一例外的,這些私兵都全副武裝,帶著防毒麵具,全身皮膚都被包裹起來,沒有一絲暴露在空氣中。

  若月和櫻井在辦公桌後緩緩移動,借著每一個視線死角,往出口方向移動。

  這時大門大開,又衝進來一批幾十人的私兵,同樣全副武裝包裹的嚴嚴實實,將出口堵得密不透風。

  “隻能走樓梯上天台了。”若月給櫻井打了個手勢,不過她似乎有一點頭暈。

  這時,那些咬死無數研究人員的喪屍已經衝了出來,數量之多,打了那些私兵一個猝不及防,這顯然是他們也沒料到的。

  三個沒來得及反應的直接被撲倒,隻能防住空氣的部分根本阻擋不了喪屍的撕咬,就在其他私兵打死撲上來的喪屍,並不斷開槍延緩著其他喪屍衝上來的腳步時,那三個被撲倒的私兵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將周圍始料未及的同伴撲倒。

  陣型瞬間被打亂,還活著的私兵火力漸漸難以應付衝過來的喪屍和新站起來的,形勢開始朝一麵倒。

  此時,守著樓梯口的私兵已經被若月佑美擰斷了脖子,她們正順著樓梯朝著天台去。

  一路上也有零零散散的人聽到樓內槍聲從樓梯跑的,不過他們都是下樓,若月和櫻井是上樓,在擠過稍微擁擠的低樓層後,兩人的速度提升了不少。

  到第十三樓的時候,櫻井停了一下。

  “高度不對,樓麵也有傾斜,有一層隱藏樓。”

  “跟我們沒關係了,快走,玲香。”若月佑美催促道,她覺得自己頭暈加重了,就好像回到了醉酒那天,手腳隻能靠著原本的直覺繼續爬樓梯,思維卻越來越遲緩。

  終於來到頂樓,通往天台的門已經被打開了。

  直升機翼掀起的狂風差點將若月刮倒,還好被櫻井一把扶住。

  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抓著一個戴著眼鏡看上去是什麽高級研究人員的老頭上了直升機,直升機上一個拿槍的黑墨鏡朝著天台門口這邊開了幾槍,將試圖衝過來的若月和櫻井逼開。

  直升機就這麽在兩人麵前飛走了。

  朝著直升機開了幾槍,可惜直升機已經飛遠,那幾槍要麽沒中要麽打在了明顯是後加的鋼板上。

  櫻井玲香正自惱火,身邊的若月佑美卻忽然癱倒在地,陷入昏迷。

  本應慌亂的櫻井玲香反常的冷靜下來,強穩顫抖不止的手,檢查起若月佑美的呼吸心跳,又翻開若月眼皮捏開口腔,除了心跳速度變快和皮膚發熱之外,沒有任何異常,好像是高燒一般。

  樓裏的槍聲已經斷斷續續,還能勉強從身後樓梯通道裏傳出來。

  櫻井玲香下定決心,拿出一根結實的納米繩,將若月佑美拴在自己背後,拿起另一根纖細卻同樣結實的帶鉤爪的長繩,順著大樓外壁向下滑。

  滑下十幾層後,繩子的長度明顯不夠了,距離地麵卻還有十幾層的距離,這可不是落地之後滾幾圈就能緩解衝擊力的高度。

  可是櫻井自有辦法,隻見她單手扣在一扇剛好支起的窗邊,撐住兩個人的重量,另一隻手快速的解了個之前就做好的結,繩子的頂端就掉了下來,鉤爪則還在上麵。

  單手故技重施,將係好繩子的新鉤爪搭在窗框上,又繼續滑了下去。

  等她背著若月佑美落地的時候,街上已經亂了,到處都是狂奔逃跑的,人和喪屍分別貢獻了驚恐喊叫的高音和野獸低吼般的低音,櫻井則就近搶了輛哈雷摩托,貢獻了雜亂樂章的中音。

  ……

  若月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橫屏遊戲中的角色,還是2d的。

  一根根一頭削的鋒利的竹子向她飛來,她要在這些竹子間輾轉騰挪,還不能觸及屏幕邊緣。竹子飛來的速度越來越快,一不小心就會被紮個透心涼,可是她身手敏捷,依然遊刃有餘。

  遊戲好像發怒了,作弊一般的,施加了個到一定時間仍然會死亡的設定,而若月佑美又無法跑出屏幕,隻能等待必死的結局。

  遊戲背景忽然閃爍起來,白光變紅光,一大片一大片好像滿地鮮血,接著又變成綠色,好像那天啤酒瓶子的顏色,然後背景又變得銀白刺眼,由無數個點構成,就好像腳下的鋼釘板,想要將她紮的渾身窟窿。

  正當不知哪裏伸出一隻手,想和她猜拳賭生死的時候,背景消失了。

  她好像處在一個房間裏,房間雖然很昏暗,但是很明顯是她和櫻井的臥室,從各個物件的擺設和位置就看得出,電腦桌旁的大毛絨玩具,正是她去年送櫻井的生日禮物。

  昏暗中似乎又彌漫起粉紅色煙霧,大毛絨玩具自己站了起來,用它那毛茸茸的手臂指了指床,若月佑美順著它的手臂指向看去,櫻井玲香正一絲不掛的側躺在床上,似乎在呼喚她的名字。

  忽然窗外一道閃電橫過夜空,緊接著是開天辟地般的巨大雷聲,她被雷聲震壞了耳朵,什麽都聽不清,而喝醉後的酒勁兒又翻湧而上,那種眩暈感再次占滿大腦,床上的櫻井玲香似乎也更誘人了,她的心跳也因此加快,心髒在胸腔跳動,而“咚,咚”的聲音簡直清晰可聞。

  好口渴啊……

  一陣狂風將她推後好幾步,那個承載了她和櫻井玲香汗水喘息的成長的床化作一個暗不見底的深淵,櫻井驚呼著被深淵吞噬,她聽清了,是櫻井呼喚她的名字。

  接著是雨水,無數層樓板打在她的臉上,眩暈感被雨水漸漸驅散,呼喚聲還在,可是她看不到櫻井在哪裏,熟悉的臥室變成了一個嚴絲合縫的密封立方體房間,她被困在裏麵,怎麽也出不去。

  失重感傳來,她倒在地麵上,房間開始轉動,而她緊緊貼在這一側的地板上,好像被什麽東西壓住了胸口。

  漸漸的胸口被打濕了。

  是玲香的淚水。

  胸口和全身上下又是一陣疼痛,好像被卡車碾壓了一遍的疼,和玲香的咬不一樣的疼。

  呼喚還在繼續,這個密封的房間好像被這一聲聲呼喚撞破,一絲光亮投射進來。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接著是一陣輕微的呼嚕聲,櫻井玲香握著她的手叫了她半個晚上,又趴在她的胸膛上呼喚到現在,直到看見她睜眼,才抵不住疲憊睡著。

  ……

  若月佑美坐起身來,揉揉因睡眠不足而脹痛的太陽穴。

  此時天光熹微,在她對麵源心抱著蜘蛛切不知道什麽時候也睡著了,而守過前半夜的白石和櫻井衣衫不解,在床上睡的正香。

  她眼神溫柔的看著睡的正香的櫻井玲香,嘴角慢慢的掛上了一抹笑。

  世界末日又怎麽樣,隻要她還和玲香在一起不久好了嗎。

  看了眼還在運作的手表,早上四點。

  大概六點的時候,源心也醒了,

  在發覺自己守夜睡著後,歉意的看向了若月佑美,若月佑美表示沒關係,說她也不小心睡著了,比源心醒的早一點而已。

  六點半,太陽開始逐漸散發溫度的時候,若月佑美和源心叫醒了櫻井和白石。

  櫻井玲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抱住了若月佑美。

  “我還記得哦,6月27號了,生日快樂,永遠愛你。”

  (六千多字大章,因為本章說也被屏蔽,隻好刪掉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