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跟五芳齋的合作
作者:三色金魚      更新:2020-10-17 18:30      字數:2642
  “至於這怎麽合作我是這麽想的,老板您考慮行還是不行?我還有好多這種製作糕點的方子,我以方子技術入股。後期的經營老板您來負責,到時候利潤我們三七開,怎樣?”溫情問道。”

  老板娘說道:“我是沒有問題,怎麽說對我都是有好處的。但是你就不怕我在利潤上做手腳或者是拖著不給你嗎?”

  溫情回道:“老板,剛說了用人不疑。我相信老板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方子在我腦袋裏,大不了以後我不提供方子就是了。”

  老板娘哈哈大笑道:“好一個用人不疑,我喜歡。丫頭你很對我的胃口。這樣一個月我會清算一次把你該得的那部分會按時的讓人給你送去,你留個地址給我。我本來就是想守著這個鋪子過下去,遇到你又激發了我的鬥誌,我決定把五芳齋開到北國的每個縣城。我姓蘇,叫蘇誌紅。年長你幾歲,以後你就叫我蘇姐姐吧。還沒請教小姑娘尊姓大名呢?”

  溫情給蘇誌紅拜了一拜,回道:“蘇姐姐好,我叫溫情,文安縣西塘村人。”又拉過司徒洛羽介紹到“這是我夫家妹妹司徒洛羽。”

  兩人見完禮後,蘇誌紅指著溫情做的兩款月餅問:“妹妹,我剛才吃的這兩款是月餅嗎?似乎跟我們現在吃的月餅不太一樣。”

  溫情:“是的,姐姐,這兩款也是月餅。現在快中秋節了,我準備多做幾款月餅來打開我們店鋪的聲譽,中秋節過後我們再繼續推出其他的糕點。我這裏有十款月餅的配方,現在您先寫下來,之後我教給您如何做。”

  倆人說幹就幹,半天的時間十款月餅就新鮮出爐。每款各做了八塊。要說蘇誌紅也是有些背景的,跟當地的知州夫人是姐妹,之所以會守著一個入不敷出的鋪子是因為這個鋪子是她和丈夫一起開的。當年她娘家也是京城的權貴之家,妹妹嫁給了現在的幽州知州,她則是喜歡了一個當時進京趕考的窮秀才。家裏人不同意,倆人就私奔從此跟家裏再也沒有聯係。後來丈夫生病去世,她就一個人帶著孩子勉強來維持亡夫留下來的鋪子,再困難也不跟家裏人聯係。但是知州夫人知道自家姐姐在自己打的地盤上開鋪子,所以明裏暗裏的也會幫襯一二。這就是為什麽鋪子生意不好,蘇誌紅還會一直開下去的原因。

  這兩年孩子大了要求學,開銷就越來越大。所以蘇誌紅也想把鋪子經營好,可是奈何自己不會做糕點,又沒錢雇有名氣的師父。這次遇到了溫情,就是上天給她的一劑希望。後天妹妹家會辦宴會,宴請當地的一些官員及富商,正好可以把這些月餅包裝好給妹妹送過去讓她作為伴手禮拿給那些婦人,替自己的鋪子做做宣傳。

  溫情覺得這個宣傳方法很好,知州婦人親自推薦的,再說月餅的款式吸引口味獨特,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相信會有源源不斷的顧客上門。倆人合計好後鋪子就掛出了停業整頓的牌子,隻等著知州夫人辦完宴會後三天再開門。這幾天是好好的給蘇誌紅培訓,同時還要招聘個機靈的小姑娘幫工,同時也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當知州夫人把月餅給那些婦人拿回去,他們品嚐後,此味道隻覺得是此味隻應天上有,人家哪得幾回聞呀!吃過的人都表示等到五芳齋開業的時候要多買幾盒拿回家自己吃或者是送禮都行。一時間五芳齋的月餅被傳成了神話。等到五天後五芳齋開業那天,所做的月餅,不到半天等到時間就售罄了。沒買到的顧客再三跟溫情她們確定了明天會加量生產,保證全天都會供應後才離開。第一天半天下來,營業額就達到260兩。

  買月餅是有時效性的,所以後麵的幾天,溫情跟蘇誌紅一起製作,倆人保證全天無限量供應,並且對月進店的客戶就可以免費品嚐店裏其他點心,對於買的多的,還會送一些小點心。客人嚐過其他小點心後也覺得前所未有,就問什麽時候可以買,新招進來打的小姑娘叫張燕萍也是個機靈通透的,一一回答道:“這兩天我們製作月餅沒有時間做,真是抱歉。等中秋節過去,我們的這些小點心就會上新,我們還會不斷的推出一些其他口味的小點心,到時候歡迎給位婦夫人、姐姐來品嚐。”

  中秋節前七天,五芳齋都在緊鑼密鼓的製作月餅來賣,八月十四晚上賣完最後一批月餅,就掛出八月十五歇業一天的牌子。當天晚上大家一核算,這七天的利潤竟然高達3400兩。蘇誌紅說什麽也要給溫情1500兩,說是感謝溫情的幫助。又給了司徒洛羽100兩。倆人開心點的收下了,自己付出換來的,自己應得的。隻能說她們沒有看錯人,蘇姐姐主動的示好她們接著就是了,以後有的是相處的機會。八月十五休息一天,溫情又交給了蘇誌紅15道點心方子後,就帶著司徒洛羽回到了他們住的地方。

  這邊溫情的糕點生意做的如火如荼,司徒灝然的考試也悄然來臨。這八月十七這天司徒灝然走進考場,古代考試是需要連續在考場呆好幾天直到全部科目考完才可以出來。所以溫情給司徒灝然帶足了她認為需要的東西才把他送入考場。

  接下來的幾天溫情幾人就回家等著了。在等待的這幾天,就連溫情這麽淡定的人都不淡定,每天都是在院子裏來來回回的走,做飯不是忘了放鹽就是忘了生火,經常是拿著什麽找什麽。反而是司徒洛羽沒事兒人一樣,她還經常打趣溫情,說她現在不像是他們的三嫂,倒像是他們的娘。

  溫情被打趣的不好意思,紅著臉給了司徒洛羽一個暴栗,“你個死妮子,敢打趣你三嫂了是吧。不過我確實是緊張,真的好像是我兒子進去考試一樣。怎麽辦?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控製自己了。”

  司徒鴻軒和司徒洛羽看著這樣六神無主的溫情直笑,也沒人去安慰她。因為他們覺得這樣的溫情才是一個16歲該有的樣子,以前的她太淡定太有主見根本就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所以倆人就讓她盡情的發揮著。

  三天的時間就在所有人的期待中流逝。三天後開場前,所有考生的家人都在開場門口佇立等待著。看著學子們一個個的出來,司徒鴻軒搓著手,說道:“怎麽灝然還沒出來呢,不會是身體不好暈倒了吧?或者是被留下了?”

  司徒洛羽趕緊在旁邊喊“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二哥你快點呸呀。”

  溫情也緊跟著說道:“不會的,灝然經常跟著家裏幹農活,休息的時候也跟著幾個哥哥練身體,他的身體素質肯定是沒問題。他的學識聯他們學院的院長都嚐嚐誇獎他並且他帶的都是一些日常用的的東西,不會出什麽問題的。他應該就是走的慢一些,他打的性子二哥你還不清楚呀,喜歡清靜,不喜爭搶。估計就是落在後邊了。”其實溫情也是在自我安慰著,畢竟沒看到人出來誰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

  幾人正說著呢,就看著大門後司徒灝然老神在在的在眺望,尋找著他們。

  “灝然這裏,”司徒鴻軒邊走邊跟司徒灝然打招呼。

  司徒灝然走到三人身邊一一的打著招呼。溫情看他放鬆的狀態就知道考的還不錯,放下心來,說道:“走,我們回家。”四人的背影在夕陽下被拉的老長,直到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