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懲罰
作者:伯倫散人      更新:2020-09-09 13:26      字數:2089
  “嘛哩嘛哩哄。”楚遙又開始扭動自己的身子,他知道這個時候和這些原始人講規矩是對牛彈琴,用一定的武力和跳大神的效果會更好。

  楚遙跳了一會就衝著日落的方向跪倒了,口中念念有詞了一頓才重新站起身。

  “太陽神發怒了。”楚遙睜開了眼睛,也沒讓朱河翻譯,自己大聲說道,“所有人,要互相愛護,互相幫助,要聽從太陽神的旨意,聽從楚的命令。違抗者必然遭到懲罰。”

  “你。”楚遙一指旁邊那個臉上帶著瘀傷的原始人,“違抗太陽神,違抗楚,神要懲罰你。”

  “衛、朱。”楚遙說完又把衛和朱河叫了過來,“把他捆起來,今晚不吃飯。”

  衛和朱河都站著沒動,這是楚遙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們並不是在違抗自己的命令,隻是還不太接受這種形式的命令。

  在原始社會中,氏族會議是一個很重要的基層會議。參加這個會議的成員是這個氏族的全體成年男女,每一個都有權在會上發表自己的意見。氏族會議的主要任務和職權是:討論本氏族內的一切問題,並作出決定;選舉本氏族的首領並有權罷免他;對本氏族成員被外族殺害的事件決定是否寬赦凶手還是採取複仇行動;以及收養外人為本氏族成員等等。總之,氏族會議是氏族的最高權力機關。

  因此,像懲罰本氏族成員這種事情應該由氏族會議來進行表決,而不是由楚遙一個人決定。但這個人目前還不屬於“楚”氏族成員,“楚”氏族也沒有決定要接納這些新戰俘,所以楚遙的這個決定也不算違反習慣做法。

  楚遙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些天他一直在忙著規劃,沒時間召開氏族會議解決新戰俘的事情。今天正好是一個契機,楚遙決定要在會議上商討這些新戰俘的地位問題,並且再次鞏固一下自己的權威。

  “鮮、衛、岩。”楚遙把幾個首領叫到了一起,“楚,建議開會,懲罰搶食的人。”

  在楚遙的建議下,氏族會議召開了,而且楚遙讓所有的新戰俘也都參加了這個會議,但是隻是旁聽,並沒有發言權。

  對於是不是接納這些人進入氏族,衛和鮮的意見相反,衛不太同意接納他們,畢竟乃死於他們的那次偷襲。鮮的意見是可以接納,他們來了已經十幾天了,並沒有什麽不利於本氏族的行為,而且有了這些人的幫忙,各項工作進行的都很順利。

  其餘的人有三分之二同意鮮的意見,三分之一站在了衛那一邊,最後還是楚遙提了一個建議,再觀察一段時間,等到十天以後再做最終決定。

  至於那個搶食者,楚遙堅持要懲罰他,不懲罰以後就會天天有這樣的事發生,太陽神是不允許這樣下去的。

  “太陽神,賜福。”楚遙把那塊銅拿了出來,“我們敬畏神,神賜給我們銅;我們違抗神,神懲罰我們。”

  “楚,這個,什麽?”鮮問了一個和衛問過的一樣的問題。

  “刀,做刀。”楚遙耐著性子和所有的人解釋了一遍,這是太陽神的賜福,用了這個東西就能有更多的食物和更安全的住處,為了將來大家的幸福,也必須要聽從神的旨意,必須要懲罰那個違背了神旨的人。如果不懲罰他,那麽太陽神會收走所有人的幸福。

  楚遙這些日子弄出來的東西已經很讓這些原始人驚訝了,那些新戰俘們也很驚奇楚遙帶來的弓箭和標槍,聽說還有更大的幸福在等著自己,幾乎所有的人都同意了楚遙的建議。再說,搶奪同伴食物這件事在原先的氏族裏就是不被允許的。

  楚遙最後又連哄帶騙的讓這些與會者通過了一個決議,以後安排工作,懲罰犯了錯誤的人這種小事可以由楚遙一個人來做決定,因為隻有楚遙才是可以和太陽神交流的人。

  這件事就這麽平息了,那個搶食者被衛和岩捆在了樹上,一晚上將沒有食物。

  篝火漸漸的小了,天上的星星布滿了夜空,每個男人都去找尋自己中意的女人去了,鮮又一次來到了楚遙的身邊。

  這次楚遙並沒有拒絕鮮,他很希望能和鮮長談一次,把自己的一些打算和她溝通一下,雖然溝通還是有一些難度。楚遙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幫手,朱河雖然很不錯,可他說話沒什麽分量;衛和岩也能忠實的執行自己的命令,但這兩個軍事首領除了打仗幹活,別的基本什麽也不懂。乃沒有了,鮮是最好的人選,至少她曾經是氏族的首領,而且主動把權力讓給了楚遙。有了鮮的幫忙,楚遙會覺得自己能更容易的控製住局麵。

  現在說是父係氏族好像還不是,說是母係又不太像了,楚遙覺得這個新氏族應當是從母係向父係轉化的過程中。自己並不想在這個轉化過程中有什麽衝突,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衝突,所以能有一個女人幫自己還是最好不過的。

  楚遙對鮮的身體沒什麽興趣,勉強折騰了一番之後,兩個人躺在一起說著話。

  “鮮,你會支持我嗎?”接觸的時間長了,鮮也能聽懂一些複雜的話。

  “楚,我會。”鮮看著楚遙的眼睛,“鮮,敬畏,太陽神,敬畏,楚。”

  楚遙放心了,在鮮的眼睛裏,他看到的是從心底的敬畏和臣服。這是一種信仰,一種一萬年後可能不會再存在的信仰。

  楚遙突然對鮮產生了一絲好感,能夠在這個年代得到一個女人如此的信任是不容易的,尤其自己還是一個外來人。楚遙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問了一句:“鮮,你以後隻和楚,隻有我們兩個?”

  “鮮和楚,兩個?”鮮坐了起來,歪著頭看著楚遙,“為什麽,我們兩個?”

  楚遙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剛才一種男人的占有欲讓他脫口而出了那個問題,可現在還不是父係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