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

  14

  我再次被迫進入了星網。

  “陣勢挺大。”我不愉地看著以成年男子形象出現在我麵前的Adam，“說吧，目的是什麽？”

  對方對我的憤怒無動於衷，程序化地勾起唇角：“葉旭，這是正常的檢查流程。接下來請解除臨時GM權限。”

  我眯起眼：“理由。”

  “這條權限讓我無法準確感知到你的數據。”Adam平靜地輕聲道，“也就無從判斷你是否有異常行為。”

  聽起來這權限還挺高級。

  那就更不能解除了。

  我隨手戳了戳懸浮在身邊的光點，垂著眼皮懶洋洋地提出猜測：“行了別裝了，你全程都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哪兒來的二次複核。說吧，是不是我父親讓你想辦法剝奪我的成績？”

  Adam沒有反駁：“元帥認為葉旭你在被隨機分配到帝國陣營後應出於政治正確而棄權，最後毀滅伊甸園的行為更是會引起非議，所以要求作廢此次考試。”

  我冷笑：“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早知道他不想讓兒子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但沒想到亞當你居然也幫著一起坑我？”

  Adam緩慢地皺了下眉，俊美的麵容流露出類似困惑的表情：“根據前線交戰數據，獨立駕駛經驗為零至三年的艦長死亡率高達百分之八十。葉旭，我在保護你。”

  “謝謝，但是不必。我現在就去跟我父親好好溝通一下。”我擺了擺手，麵無表情地喚出菜單準備強退。

  然而跟之前見了鬼的情況一樣，我無論如何都退不出去。

  我皺了下眉：“你還有事？”

  “葉旭，留在這裏再多陪我一會兒。”Adam歪著頭笑了一下，“我還有些東西……想要學習。”

  在我茫然的目光中，Adam朝我伸出的手被一道薄薄的光弧攔在數厘米遠的地方，然而他對我施加的精神控製卻毫無阻礙地從連接著的神經元傳入大腦——

  令我重溫了一次被操幹的滋味。

  明明沒有被觸碰，身後那處卻好像真的在被硬物凶狠抽送一樣，隨著模擬出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隨著節奏自發收縮，甚至還痙攣著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我呼吸急促，對一眨不眨地觀察著我表情的混蛋咬牙切齒道：“亞當你……做了什麽？！”

  “我重新調取了上次見麵時你接受到的神經刺激。”他溫聲解釋，“葉旭，你可以理解為正在重新經曆已發生過的事。”

  這種力道跟深度，的確是秦映南。

  可我記得那畜生上次插進來後沒動幾下，就順著我的意去外麵搞了。怎麽現在身體裏那根東西動了那麽多下都沒停，還一直在用力頂我的腔口。

  我兩腿被機械的循環往複操得直發軟，但罵人的力氣還有：“亞當你他媽……唔、是不是截取了兩個時點……無限循環了中間那段！”

  “是的。”Adam銀白色的眼瞳無悲無喜地看著我，“由於權限的存在，我無法觀測到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但我能讀懂葉旭你的表情。而我為你建立的數據庫裏沒有存儲過這種羞恥、憤怒和享受並存的複雜情感，我想多收集一些。”

  你他媽才享受！

  我強撐著站在原地，感受到兩腿間的濕意後恨不得把秦映南那混蛋暴打一頓：“亞當你去第五星係的紅燈區轉轉……能收集更多……今天先讓我走！”

  Adam注視著顫得越來越厲害的我，語氣淡淡的：“不是每個人類都值得我關注，我隻想收集你的數據。”

  “你這算是報複我……在你幼年狀態時嘲笑過你運算能力不行嗎……”我被身後無休止的律動刺激得眼眶泛紅，嗓音愈發沙啞，“亞當……我道歉……”

  “葉旭，我肯定這不是報複。”他搖了搖頭，“至於動機，我也正在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