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打臉現場
作者:淺淺童謠Y      更新:2020-08-31 01:02      字數:2217
  男人被保鏢摁到地上,他鼻青臉腫,牙齒間鮮血淋漓,連話都說不清。

  黎子安露出看垃圾的眼神,唇邊揚起一抹冷笑。

  顧老總臉上掛不住,狠狠地踢了男人一腳,“你是什麽貨色,竟然敢勾搭我的寶貝女兒!”

  男人殺豬般的慘叫兩聲,求饒道:“我不是……我沒有……”

  黎子安冷漠地抿抿唇,對助理使了個眼色。

  助理領會,立刻拿出一隻玻璃瓶子,揭開瓶口,冒出濃濃白煙,那是與氧氣相接觸引發的化學反應。

  男人是幹過這種勾當的,嚇得膽戰心驚,“不是!真的不是我!”

  顧老總的臉色難看到極點,黎子安就當他是空氣,不緊不慢地拿過瓶子,蹲下身將瓶口靠近他的臉。

  男人臉上血色盡褪,聞到那刺鼻的味道,冒出的寒氣擦過皮膚,產生強烈燒灼感,簡直毛骨悚然。

  “不要……不要!”

  黎子安將瓶口前傾,語氣中一絲慈悲都沒有,隻有令人膽寒的殘忍。

  “你不是要毀去我妻子的容貌嗎,那我就讓你是嚐嚐這硫酸的滋味。”

  顧老總一看就知道那是瓶貨真價實的硫酸,黎子安從來不屑於拿假東西威脅別人,待會的場麵定是異常地慘不忍睹。

  他抓緊照片的手慢慢縮緊,巴不得黎子安快點動手潑下去,省得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把他的寶貝女兒教壞了。

  “黎總裁,”他清了清嗓子,趕緊煽風點火,“潑硫酸這種惡毒的伎倆,肯定和顧姣沒有關係,絕對是這男人擅作主張,黎總為了黎太太,定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黎子安危險地眯起眸子,語氣低沉,“顧老總說得有理,你膽敢傷害我的女人,就應該付出代價。”

  瓶口毫不留情地傾斜,幾點硫酸液體掉在男人的手背上,疼得他淚流滿麵,一個勁地磕頭請罪。

  要是真毀了他的容貌,他可沒有多餘的錢做手術,也沒辦法去賭場逍遙了。

  他再也顧不及,趴在黎子安腳下求饒:“顧總好冷血啊,分明是顧姣給了我一千萬,讓我潑黎太太硫酸,讓她容顏盡毀,顧總怎麽讓我一個人背黑鍋?!”

  黎子安挑起眉峰,陰森的目光落在顧老總難堪的臉上。

  “顧總,看來的確和貴千金有關,隻是不知道她和我家太太有什麽深仇大恨,竟然使出如此惡毒的伎倆。”

  顧老總打了個寒顫,又怨這男人胡說八道,又恨自己是老前輩,居然敢被黎子安這種晚輩責問,實在是丟盡了顏麵。

  他強撐道:“還請黎總仔細審問,這男人本就是社會底層的三教九流,什麽肮髒心思沒有,不但企圖傷害黎太太,還敢誣陷顧家大小姐,看來要吃些苦頭才好。”

  黎子安皮笑肉不笑,“顧老總說得對,那就將整瓶硫酸都倒下去吧。”

  男人目瞪口呆,連褲子都濕了半截,拖住黎子安的腳不肯走。

  “我有證據的!我的手機裏有和顧大小姐的聊天記錄,黎總可以查看!”

  黎子安故作疑惑地“哦”了一聲,“原來還有證據的,你怎麽不早說。”

  男人哭得涕泗橫流,“我並不知道那女人是黎總的太太,顧小姐告訴我是她的情敵,所以才買了硫酸讓我去潑她的。”

  黎子安居高臨下地睨著他,“我告訴你,如果你敢撒謊,我就把整瓶硫酸都灌進你的喉嚨裏!”

  男人翻手機的手指都在發抖,連同聊天記錄和硫酸交易單全部翻了出來,看得顧老總眼睛瞪得像銅鈴,簡直連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

  “證據全部都在這裏了?”

  男人點頭如小雞啄米,“是是是,都在這裏了,我絕對不敢說謊。”

  這些所謂的證據,黎子安早就過了幾遍眼睛,他將屏幕那麵轉向外。

  手機屏幕的光異常刺眼,但是也比不上白紙黑字的交易記錄來得可怕。

  不過顧老總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即便是黎太太真的受傷,容顏盡毀站在眼前,他為了顧家的顏麵和寶貝女兒,都能咬死不認。

  他將照片撕個粉碎,扔進垃圾桶中,徐徐起身,“黎總多慮了,我不覺得這些花半天時間,就能偽造出來的東西,能夠稱得上是證據。”

  黎子安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冷酷地開口:“那顧總是要為了寶貝女兒,死不認賬了?”

  顧老總笑容依舊,“黎總這話說的,一個欠了千萬賭債的男人,和顧家的掌上明珠,圈子裏的名媛,你該相信哪位,應該清楚。”

  他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含笑離開,絲毫不把黎子安的一張冷臉放在眼裏。

  保鏢將男人帶下去,助理小心翼翼地問道:“黎總,這顧老總看來是不會認賬了,我們該怎麽辦?”

  黎子安的目光掃過桌上的文件,其中一份港口項目的企劃書,似乎在提醒著他什麽。

  他勾起指關節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的響聲,眉眼間一股陰森森的煞氣,十分可怖。

  “無妨,我有的是辦法,讓他顧家為我妻子低頭認罪。”

  寧靜的夜晚,和風吹動著窗簾鼓起,送來陣陣清涼。

  上官宛白在半夢半醒中,感覺到誰柔軟的嘴唇,在摩挲著側臉頰,癢癢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去撓,卻被她摸到一張人臉。

  她猛地驚醒,對上黎子安暗沉沉的眸子。

  他勾唇在她的雙唇上吻了吻,含糊地問道:“你剛才好像做噩夢了,是睡得不安穩嗎?”

  上官宛白雙眸黯淡下來,“沒事,可能是太熱了吧。”

  黎子安握了握她的雙手,聲音溫柔如水,“我知道你是在怕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放心,別墅外的守衛都換過了,不會再有心懷叵測的人靠近你。”

  差點被人潑硫酸毀容,任誰都會害怕。

  上官宛白心底起了一絲甜蜜,胸腔頓時暖暖的,原來他還是惦念著自己。

  “那就好,”她有些猶疑,“那男人到底是誰,我不記得和誰有這樣的血海深仇。”

  黎子安蹭蹭她的脖頸,吻了吻她的耳廓,好聞的沐浴露味道混進鼻息中,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這不是你的錯,有人在背後指使那人來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