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乖,把衣服脫了
作者:東街破樓      更新:2020-08-28 17:52      字數:2171
  誰會想得到白千秋的誤打誤撞無意間解決掉曲時月他們接下來麵對的一個重大問題,穆語的身份問題,而如今白千秋用女鬼身份攪亂眾人視線,有多人見證,花轎裏出來一個麵目全非神態更詭異的女子,那本來花轎中的新娘誰也不知道被調了包。

  如此一來逃出去的人以訛傳訛,說穆語不忍嫁給死鬼丈夫在送親的花轎上自殺身亡,怨氣太深化作厲鬼索命,這等謠言一出誰還敢觸黴頭差這種事情,都避之不及了自然無人理會。

  而穆語的父親得知這等消息,怕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生怕女兒歸來報賣身之恨也不可能去找這方麵的晦氣,所以白千秋這一招實在高超,把隱患問題一並解決掉。

  等待白千帆帶著曲時月到達現場時,在場的送親人無一例外驚嚇過度暈闕,隻有白千秋玩的非常過癮像是被人點中了笑穴大笑不止。

  遠觀白千秋這副尊容,如果不是先前從送親小丫頭口中得知事情一二,那也是要被她嚇一跳的,不過好在白千秋雖說愛玩兒,卻是個知道分寸的丫頭,曲時月趕到現場下馬參看癱軟在地上的送親人,得知不過被嚇昏過去了,才鬆一口氣。

  白千秋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把披散的頭發向後梳攏,又用破破爛爛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抹幹淨臉上的血漬露出本來麵貌。

  “你們怎麽才來,都沒趕上我嚇人的時候多精彩!簡直不要太搞笑,還以為這些人膽子有多大,不過是一些光會嘴巴上說一說。”白千秋仰頭看著四處被嚇得四仰八叉的人,不屑一顧的揮手作罷,那傲嬌的小表情像極了山上廚娘家養的小饞貓不理會人的樣子。

  曲時月掩著嘴巴偷笑道“師姐,還真有你的,本來我們都擔心的不得了,發現你被掉包之後擔心的不得了。”

  白千秋聽完此話鼻子都要翹上天,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我可是你師姐,對了,我怎聽這些送親人說這新娘子是被父親賣了?真有此事?”

  她在嚇人的時候聽到送親人口中的話,知道事情遠遠沒有看起來那麽簡單,估計原先那個新娘必然是被逼迫嫁人,所以說這些送親人才會如此恐慌不已。

  曲時月沒想到白千秋倒是警覺,她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說道“確有此事,你可知這新娘就是榮城人士,家中突生變故父親賣女求榮實在可恨,不過膽敢誆騙他人以此逃脫命運也實在可恨!”

  白千帆在一旁符合道“確實如此,殊不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們對此女還需小心為妙。”

  聽聞此話白千秋神色有些複雜,眸子裏暗湧不斷她猶豫說道“那這個人現在在哪兒?你們不會把她給放走了吧!師娘給我的生肌膏可還在我之前的衣服裏呢!”

  曲時月鎮定搖頭,拂了拂白千秋肩膀上落下的樹葉說“師姐你覺得我們哪一個是無腦之人?此人狡詐我們可不敢輕易放她禍害百姓。”

  說罷曲時月調皮的眨著眼睛,白千秋笑得輕拍她“就說嘛,你們肯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樹影斑駁晴空萬裏抵不過一絲涼爽,方才在馬上感覺不到炎熱,疾奔而行的路途上涼風舒爽,現在站在烈日下不過片刻曲時月便感到衣襟裏透出的汗漬,她擦過額頭細汗看了看四周,發現隻有一匹馬現有三人實在難受,而且師姐這番模樣詭異至極,倒是苦惱怎麽離去。

  “好了不過相別一時半會的時間,你們先聊夠了吧,現在問題來了,隻有一匹馬怎麽辦?”

  這是一個很明顯的問題,白千帆捏著鼻梁眉頭緊皺,腦袋漲的麵對這個問題,總不能三人都上去吧,這馬就算是千裏良駒也禁不起這樣折騰,哎呦,腦袋疼,現在這個情況撇下誰都說不過去。

  唯一一個靠譜的就是讓兩個姑娘坐馬回去,他自己費點時間消耗靈氣回去,看來苦差事還得落在自己頭上,白千帆抬頭看了看另外兩個祖宗的臉色,見兩人一副理所應當的神情看著自己,就知道要歇菜。

  得嘞,誰讓這倆是姑娘家家,咱是爺們兒,隻能退求其次多擔待點兒。

  “行了,當我剛才什麽都沒說,你們二位上馬吧,我先走了!”白千帆認命的跑斷腿的準備回程,沒成想事態百出,不過剛走兩步,還沒有給著二位留一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就被叫停。

  “等等,你還不能走!”曲時月連番把人叫住,招手讓他回來。

  “兩位姑奶奶又怎麽了?馬都留給你們了還有什麽不滿意的?”白千帆擺開雙手認為自己已經夠淒慘了。

  曲時月說不出這種話來,她憋住笑意別開白千帆投過來的疑惑目光,拉了拉師姐白千秋眼神兒示意她快說話。

  “行了,沒啥大事情,乖,你把衣服脫了!”白千秋此話一出表情也和那強迫民女的二世祖一般囂張跋扈。

  “?嗯?”白千帆神色一頓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啥玩意兒,大庭廣眾之下讓他脫去衣服?

  聽聽,這是人幹的事兒嗎?

  白千帆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兒慌張的看著這兩位不一般的女子,而後快速的把衣服裹緊警惕十足的說“幹啥,你倆不會是獸性大發在這種荒無人煙的窮鄉僻壤之中要對我行凶吧!你倆可真不是人!豈敢對我這種無知少男下手!”

  “拉倒吧你,你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我是你姐,在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和小月兒群毆你!”白千秋感覺自己都要停不下去了,白眼都要翻上天的節奏。

  “咳,師姐穿著這一身破破爛爛的嫁衣走出去實屬不妥,我倒有心把我外套借給師姐,隻是我終歸是女子,穿著裏衣四處遊逛,怕不是要惹來不少閑言碎語。”

  曲時月忍了許久總算是能夠平複心情,正兒八經的解釋剛才兩人的意思。

  “哦,這樣啊,那行,外套給你即可,我這次可真走了,你們別在叫著我!”白千帆利索的褪下外套遞給曲時月,他就著一身雪白裏衣下身是綁腿褐色褲子,到沒有顯得那麽突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