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獨自迎戰
作者:何必問      更新:2020-08-27 21:54      字數:2094
  紫菱搖頭說道:“不……不可能是陳燃,我跟他一起回來,根本沒有看到有人追蹤。”

  “血蝠宮跟我們是死敵,若他們能尋找到地宮,早就對我們下手了,豈會等到現在?死到臨頭,還敢狡辯!合歡宗弟子聽命,先滅了這兩人,再去迎敵。”彩衣女子厲聲道,情況緊急,她再也不能因為疼愛紫菱,而將整個宗門至於危險之中了。

  陳燃同樣無比的吃驚,不過心頭很快冒出阮天逸的影子,剛剛追擊到桃花林,不見陳燃的蹤跡,本以為他早已離開,可沒想到,他竟然卷土重來,還把血蝠宮的魔修引了過來,一石二鳥,用心極為歹毒,他趕緊提醒道:“血蝠宮的人絕不可能是我引過來,我就算再想收集命魂,也不會把自己給搭進去,還是想想該如何撤退吧!”

  “轟隆隆……轟隆隆……”

  陳燃話音未落,突然傳來陣陣悶雷般的巨響,大地震顫,石洞坍塌,碎屑煙塵漫天飛舞,到處都是一片混亂,血蝠宮已經發動了攻擊,而攻擊的目標,正是紫菱帶著陳燃進來的那一處暗門。

  “晏紅豔,召集全宗弟子,從北門暗道撤退,不要與血蝠宮正麵交鋒,保存實力最為緊要。”彩衣女子臨危不亂,沉聲指揮道。

  此刻她已經無暇顧及陳燃究竟是不是奸細了,帶領門下弟子,往石洞深處掠去,陳燃跟紫菱緊隨其後,石洞不斷坍塌,他們甚至來不及回頭觀望,稍有不慎,便會被落下的巨石壓住,危急萬分。

  血蝠宮的偷襲非常突然,合歡宗根本沒有防備,晏紅豔緊急召集,卻還是有些來不及反應的弟子被坍塌的巨石砸中,石洞極為狹窄,而這些巨石重逾萬斤,根本無處躲避,有的直接喪命,有的被壓住半截身子,動彈不得,發出淒厲的慘叫之聲,遠遠傳來,聽得人頭皮發麻。

  “義父,這群娘們跟我們周旋了這麽多年,總算可以將她們一網打盡了。”冷血看著不斷崩塌的桃花林,有些迎奉的說道。

  “嗯。”鬼蝠王淡淡的應了一聲,鼻頭微縮,辨別著空氣之中彌漫著的細微氣味,指著正北方位說道:“她們正在朝那個方向逃竄,你立即帶人去堵截,一個都別放過。”

  “是,我這就去。”冷血看了眼跟鬼蝠王並肩而立的阮天逸,那原本是屬於他的位置,如今已經徹底被取代了。

  “我感應到了那個小子的氣息,果然跟她們在一起,別忘了你的承諾。”鬼蝠王提醒道,他即想要得到煉神鼎,卻又不想損耗太大,除掉陳燃的任務就交給了阮天逸。

  阮天逸將體內的煞氣壓製以後,恢複了往日的自信,他笑著說道:“蝠王放心,我必定將煉神鼎雙手奉上,不過其餘之人,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走吧!好戲馬上要開場了。”鬼蝠王微微點頭,跟阮天逸一道,往正北方向掠去,那裏正是地宮另一個隱蔽的出口,盡管非常隱秘,卻無法躲過鬼蝠王的追蹤。

  彩衣女子帶著合歡宗弟子剛剛衝出來,便見到了早已等候在此的冷血,還有他身後密密麻麻的紅袍魔修,將近百人之眾。

  合歡宗的勢力,原本就比拜月教、血蝠宮要弱,所以才將藏身之處選在了地下,避免跟這兩大勢力正麵交戰,夾縫中求生存,剛剛的偷襲已經折損了十多米弟子,此刻衝出來的不足五十人,而血蝠宮傾巢而出,人數足足有她們的兩倍之多,根本無力抵抗。

  “你們已經跑不了啦!兄弟們,下手的時候都悠著點,別都弄死了,盡量抓活的,等玩膩了,再吸幹她們的精血。”冷血陰冷的目光掃過這一群女子,獰笑道。

  冷血身旁的一名魔修諂笑道:“嘿嘿……還是少宮主考慮的周到,你看上哪個了,告訴兄弟們一聲,別給誤傷了。”

  “我看那藍紗女子就不錯,皮膚嬌嫩,一把都能掐出水來,滋味肯定不錯!”另一人指著紫菱,目光像兩把油刷子一樣,從她身上掃過,極為放肆。

  “你小子眼睛可真毒,不過說的很對,就是她了。”冷血看了一眼,見紫菱躲在陳燃身後,猶如一隻驚恐的小鹿,頓時欲火上湧,邪笑道。

  彩衣女子正想返回地宮,從其他出口尋找生機,卻被緊跟而來的鬼蝠王和阮天逸堵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見到鬼蝠王的那一刻,彩衣女子雙目噴火,十八年前的那血腥一幕,注定又要重演了。

  “嘿嘿……晏宗主,多年不見,一向可好啊!”鬼蝠王盯著彩衣女子,發出桀桀怪笑,那詭異麵容,猶如地獄走出的厲鬼,猙獰可怖。

  彩衣女子沉聲道:“你多年不曾現身,還以為早就已經老死了,沒想到居然還留在世間,禍害活千年,真說得沒錯。”

  鬼蝠王並不生氣,反而笑道:“晏宗主過獎了,隻要吸納了你的精血,說不定本王能突破後天境,踏足靈仙境,怎麽能這麽輕易就死去呢?你這些年東躲西藏,換了無數個藏身的地方,可真叫我找的好苦啊!”

  “阮天逸,你竟然跟血蝠宮沆瀣一氣,難道你徹底忘了你的身份嗎?”陳燃大步而出,走在合歡宗弟子的前麵,指著阮天逸,厲聲嗬斥道。

  “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是一樣,跟合歡宗不清不楚嗎?別扯這些虛頭巴腦的廢話了,陳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把命魂交出來吧!”阮天逸同樣走了出來,跟陳燃正麵相對,青釭劍寒光閃爍,眼中彌漫著淩厲的殺機,苦心謀劃了許久,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要親手取了陳燃的性命,從這裏活著出去,替自己討一個公道。

  陳燃回頭說道:“晏宗門,剛剛你還在懷疑我,現在總算可以自證清白了吧!如今我跟合歡宗成了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們且在一旁觀戰,這群宵小,我獨自一人,便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