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可做無罪辯護！

  “……他剖開了軟軟的肚子，我拚命地求他，求把孩子還給我，我磕頭，他盯著我看，眼睛忽然像放光了那樣，綠油油亮晶晶，他獰笑著說，”

  白萱萱整張臉的表情突然扭曲，變得猙獰而猥瑣，哈哈大笑，“想要孩子啊？可以啊，你脫光衣服張開腿讓老子艸一頓，老子爽了就把這賤種還給你！”

  她在模仿王偉！

  律師立即打開手機攝像機，對準白萱萱拍攝，將她說的話都錄下來。

  “我繼續磕頭，他不管我，他直接把軟軟丟在地上，那麽高，直接扔到地上……軟軟一定很疼的，我哭著爬過去想抱抱軟軟，他卻抓住我的腳踝，把我拖回去！”

  “他整個身體都壓在我身上，好重，他身上有血腥味，好惡心，他撕扯我的衣服，嘴裏說著，”

  白萱萱齜牙咧嘴，用王偉的語調叫喊，“看什麽看，那野種早就死透了，還是快讓老子爽一把吧！哈哈哈果然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大小姐，皮膚白，嫩啊，老子還沒艸過你這樣的！”

  尉遲煜一拳頭狠狠砸在牆上，該死，王偉就是該死！

  白萱萱模仿完王偉，臉上的表情即刻收住，隻是眼睛裏一直掉著淚水：

  “他說我的軟軟死了，怎麽可能啊？我進門的時候，軟軟明明還在哭啊，我努力爬了過去……軟軟，軟軟，媽媽在這裏，你看看媽媽，軟軟沒有反應，身體也冷冰冰的……”

  你說可笑不可笑？她千辛萬苦生下軟軟，還沒來得及抱一抱就被人搶走，她好不容易重新找到軟軟，卻隻能擁有她三天，她就被人殺死在她麵前。

  白萱萱似哭又似笑，整個人的情緒完全不正常：“

  他把我翻了過去，我看著他的樣子，我就想，他的血會是冷的還是熱的？一定也是冷的吧，否則他怎麽做得出殺死一個不到三個月大的嬰兒這種事？”

  秦程緊接著問：“所以你就殺了他？”

  “他想侵犯我，我瘋狂掙紮，想推開他，可是推不動，但我抓到了一把刀，就是那把他殺死軟軟的刀，然後我就捅進他的胸膛……他的血居然是熱的，哈，真荒唐，他這樣的人，血居然是熱的。”

  白萱萱笑了起來，然後越笑越大聲，空蕩蕩的探視間裏，回蕩著她瘋狂的笑聲，令人不寒而栗。

  警察見狀不妙，強行結束探視，將白萱萱帶走。

  秦程急忙拍著玻璃，大喊道：“萱萱！萱萱！你一定要堅持，我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

  律師則凝重地說：“尉遲先生，你有沒有發現，白小姐這次的說辭和第一次交代的說辭，很多地方都有很大的出入？而且她的描述也很模糊混亂。”

  尉遲煜屏住呼吸：“你的意思是，她精神錯亂？”

  “對，而且很明顯，她是在孩子被王偉殺死後精神變得錯亂，也就是說，她殺王偉的時候，精神已經不正常。再加上是王偉先想侵犯她，她反抗是為了自衛這一點，我們的勝算大了很多。”

  兩天了，終於等到律師這句定心丸，尉遲煜望著白萱萱被帶走的方向，咬緊牙齦——你再等等，我很快會把你救出來。

  這段時間尉遲煜放下手裏所有工作，全部身心都撲在為白萱萱做無罪辯護上，尉遲家連續的電話轟炸讓他不準再管，他直接掛斷電話，太夫人親自找到他，以祖母的身份命令他停手。

  他隻說一句話：“祖母，等萱萱的事情結束後，我們聊聊。”

  他說這句話時候很平靜，仿佛有什麽東西，在無形中摧毀了他對這位祖母的敬愛，所有此刻隻剩下冷淡。

  太夫人眉心跳了跳，心想不會是他知道了那件事吧？

  “你想和祖母聊什麽？”

  尉遲煜卻沒有再說話，拿了手機就往外走，追問秘書調查王偉調查得怎麽樣？

  太夫人不知道尉遲煜究竟為白萱萱爭取到多少有利的證據，但以尉遲煜這個專注程度，白萱萱從牢裏走出來，怕隻是時間問題。

  看來，她應該盡快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