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開什麽玩笑
作者:淡抹的紫      更新:2020-08-22 13:56      字數:3173
  (女生文學)

  梁若紫不得不將自己化妝成了護士的模樣。並戴上了口罩。然後和宋澤瀚分兩條路下了樓。她在醫院後門上了一輛車。而宋澤瀚則在前門上了另一輛車。兩輛車從不同的方向出發。駛向同一個目的地。宋澤瀚的別墅。坐在車上。兩人都是一陣感歎。現在就開始和媒體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這以後的日子真不知該怎麽過。。

  宋澤瀚比梁若紫先一步到達別墅。站在門口等著她。看著她的車緩緩開進來。他走了過去。待車停穩後。他打開車門。去牽她的手讓她下來。

  梁若紫還是那身護士服。隻是拿掉了口罩。見宋澤瀚來牽她的手。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調侃道:“警察叔叔不是來抓我的吧。”

  宋澤瀚粲然一笑。說道:“是啊。來抓你的。還不乖乖下來。”說完牽過她的手。牽著她走了下來。

  兩人走進屋。放下行李。宋澤瀚問梁若紫道:“回家的感覺怎麽樣。是不是特別爽。”

  “爽什麽。還是在劇組裏爽。周圍都是俊男靚女。看著都養眼。”梁若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仰著腦袋。故作一臉陶醉的模樣刺激宋澤瀚道。

  宋澤瀚的心情瞬間晴轉陰。臉漸漸黑了下來。

  這時又聽見某個女人很不識相地說道:“在這裏每天隻能對著一個半老頭。實在無味得很。”說完她搖了搖頭。撇了撇嘴巴。一臉的嫌棄樣。

  宋澤瀚的火頓時直往上竄。這女人居然開始嫌棄他了。還說他是半老頭。

  他靠近她。拿眼睛瞪著她。威脅道:“這位女士。你怎麽可以朝三暮四。作為妻子。你不應該好好守著自己的老公嗎。居然還惦記著外麵的小白臉。”

  梁若紫立馬反駁道:“警察叔叔。請注意您的用詞。我隻是一個小護士。可不是別人的什麽妻子。”

  宋澤瀚一聽更惱了。兩眼直冒火。怒斥道:“什麽小護士。。你明明就是我宋澤瀚的女人。你不知道事實婚姻也算是婚姻嗎。。”說完俯身便去吻她。

  梁若紫側身一躲。躲過了宋澤瀚的吻。那頂護士帽便被晃了下來。烏黑潤澤的長發隨之披散下來。她躲在沙發的角落。裝作很害怕的樣子。怯怯地說道:“警察叔叔。難道你想用刑逼供。”

  “逼供又如何。誰讓你不老實了。。”宋澤瀚惡狠狠說道。說完鋪天蓋地的吻便如狂風暴雨般狠狠地砸了下來。梁若紫起初略略掙紮了一下。漸漸地便被他的吻給淹沒、吞噬……

  他四個月沒看到她了。四個月裏。他每天都在想她。恨不得立刻來到她的身旁。有一次都已經坐上了車。卻在車即將要啟動的時候下了車。他知道他是不可以在那個時候去看她的。她已經被媒體關注。已有許多人質疑她是靠肉體搏出位。所以他不得不強忍住自己心中強烈的欲望。不去看她。

  他吻著她。唇槍舌戰的同時。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後背。然後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拉起。將手伸了進去。當他的接觸到她光滑細嫩如暖玉般的肌膚時。兩個人的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呼吸跟著變得急促起來。喉嚨裏發出了輕輕的呢喃聲。接著他便開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他想要她。無法抑製地想。

  這時。梁若紫忽然看見有幾道驚訝的目光透過窗玻璃直瞪著他們。嚇得她臉色煞白。立刻推開了宋澤瀚。宋澤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很不舍得從梁若紫的身上離開。略略蹙了蹙眉。麵露不悅。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見了梁若紫的父母。還有自己的父母。腦袋猶如被人澆了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梁誌成和張夢看到這一幕都覺得很尷尬。覺得自己根本不該到這裏來。他們倆一大早去菜場買菜。正好碰上了也來買菜的宋錫年與黃蓮香。四個人便聊了起來。聊著聊著。黃蓮香無意中說聽宋澤瀚生病了。梁誌成和張夢便說想過來看看。宋錫年和黃蓮香一開始都堅決反對。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病。用不著他們來看。可梁誌成和張夢堅持要來。說他們有段時間沒看見宋澤瀚了。挺想他的。順便來看看他。那兩人隻好陪著來。結果卻看到了這一幕。

  此時梁誌成和張夢的臉色都極不好看。雖然他們也知道宋澤瀚遲早會找女朋友的。可心裏始終有些不舒服。看著宋澤瀚和那個小助理那麽親密地在一起。他們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兒。那可是他們的掌上明珠。心更是一陣陣地痛。皮笑肉不笑地對著宋錫年夫婦笑了笑。說了句:“不打擾你們了。”扭頭便向大門方向走去。

  剛走沒幾步。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女孩帶著哭腔喊道:“媽。爸。你們別走。我是若紫。我是你們的女兒若紫啊。”說完她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

  梁誌成和張夢聽了這話忍不住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看梁若紫。的確。眼前這女孩長得是有幾分像他們的女兒。可這並不能說她就是他們的女兒啊。他們可是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推進火葬場。之後變成了一把灰。

  兩個人頓時都有種被愚弄的感覺。怒不可遏。這在開什麽玩笑。。這女孩居然冒充他們的女兒。。

  張夢怒目瞪著梁若紫。憤然說道:“孩子。你想跟澤瀚交朋友。我們不會幹涉的。犯不著用這種方式來讓我們接受。”

  宋錫年也是滿臉的憤怒。他這張老臉算是全讓這小兒子給丟盡了。他狠狠地瞪了眼宋澤瀚。罵道:“你這是在唱哪出戲。。讓澤明騙我們說你生病了。卻在這裏……”說到這裏他說不下去了。使勁跺了一下腳。

  黃蓮香是有些知道這件事情的。此時她滿臉的尷尬。隻好厚著臉皮勸張夢和梁誌成道:“老梁。小張。你們別生氣。大過年的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轉身又低聲埋怨宋澤瀚道:“你怎麽可以讓小林冒充若紫呢。。”

  “她真的是若紫。”宋澤瀚申辯道。

  宋錫年聽了更來火。還想再罵他幾句。這時聽見梁若紫對著張夢說道:“媽。我小時候睡覺喜歡摸著您的耳朵讓您講故事給我聽。您的耳朵柔柔軟軟的。摸著可舒服了。時常被我拉得紅通通。我那時胖。睡相還特不好。常常把整個人都壓在您的身上。您總是大半夜被我壓醒。然後把我輕輕抱下來。你們都寵著我。如果我跟哥哥吵架。不管是誰錯了。你們都偏向我。”頓了頓。梁若紫又將目光看向梁誌成。說道:“爸爸。如果我跟哥哥都讓您背。您一定背我。不背哥哥。哥哥不過比我大一歲。因為這些。他常常嫉妒我。生我氣。您就對哥哥說:‘若宇。你是哥哥。是男孩子。吃點虧沒什麽大不了的。男人就應該有寬闊的胸膛。這樣才能撐得起一個家。’”說到這。梁若紫已經淚流滿麵。那四個人都一臉訝然地盯著她。

  她擦了擦眼淚。繼續對梁誌成說道:“小的時候。我特別喜歡吃糖炒栗子。不管多晚。您都會買來給我吃。後來我讀書了。您每天都用那輛大大的自行車載著我去上學。爺爺便負責接我放學。一直到我讀高中。你們終於不再接送。可如果我回來得晚了。您便會在家門口那條路上等著我。一直等到我回來……”

  梁若紫一邊哭一邊不停地說著。一開始那四個人都以為是宋澤瀚告訴她那麽多關於梁若紫的事情。所以她才會知道。可聽到後麵他們便開始有些相信她是梁若紫了。因為有些事情宋澤瀚根本不可能知道。

  張夢首先相信眼前這人是自己的女兒。雖然有些不合理。可她相信了。這麽多日子以來她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寶貝女兒就這麽離開了他們。一直覺得她還活著。隻不過到外地去拍場戲而已。她看著眼前這個女孩。雖然她和自己的女兒有很大的區別。可她還是選擇相信。隻要自己的女兒還活著怎麽都行。

  她走了過去。一把將梁若紫摟入懷裏。哭著說道:“你真的是我的孩子啊。你怎麽可以到現在才告訴我們你還活著啊。你知道這些我們日子活得有多痛嗎。。”

  話落所有人都跟著落下了眼淚。

  梁誌成含著淚走了過去。伸開雙臂抱著她們。三個人便擁在一起哭成了一團。良久。梁誌成才好不容易平息心情。不停地說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宋錫年伸手拭去臉上的眼淚。走了過去。對他們說道:孩子們一直到現在才告訴我們估計是怕我們擔心。紫紫那事情牽扯太廣。一直到上個月許鬆才被正式判了刑。便宜了許華那隻老狐狸。”

  許鬆被判無期而不是死刑梁若紫是知道的。雖然她很恨那對父子。恨不得那兩人都判死刑。可一想到許亮。她覺得現在這個結局已經很不錯了。許鬆判了無期。以後即便減刑出來也是很多年後。而許華出了這麽件事情之後。中了一次風。勢氣已大不如前。已經賣了所有的股份。並辭去許氏集團總裁的職務。以後他們想東山再起顯然是不大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