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節
作者:石三少      更新:2020-08-19 00:02      字數:3206
  的時間打。”

  滿非晚有點不高興,“小林,你告訴管家好了。”

  小林反問,“你為什麽不直接給元先生打電話?”

  滿非晚忽然間生氣,“讓你打,你就打。哪兒來那麽多廢話。”

  小林哼了哼,“你這麽不努力,難怪元先生不怎麽來了。”

  見到元東隅是在滿非晚出院回家以後。

  夜已經深了,滿非晚準備睡覺的時候,庭院裏麵傳來停車的聲音。

  她躺著不動,耳邊聽著客廳裏的動靜。

  他今天腳步有點奇怪,沉重、拖遝。

  忽的,咚一聲響。

  滿非晚在黑夜裏坐起來,坐著輪椅出去。果然如她所料,元東隅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靠近,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

  “元先生,元先生。”

  滿非晚輕聲喚他。

  元東隅還有點意識,醉眼朦朧,笑眯眯得看著她。笑容璀璨得,讓滿非晚害怕。

  “今天的烤串好吃嗎?”

  “好……好吃啊。”心虛的滿非晚轉移了話題,“去樓上睡好不好?”

  “不好。”喝醉酒的元東隅十分固執,直接閉上眼。

  滿非晚隻好讓他側臥著,又給他塞了一個枕頭,免得壓手臂。垃圾桶備好,溫開水也備好。做好這一切,她就在旁邊靜靜得看著元東隅。

  這人睡著得時候眉頭也結起,似乎不怎麽舒服。

  偷偷吻一個

  滿非晚屏息伸手,動作如同蜻蜓點水般拂過他的眉心,試著撫平那個痕跡。

  靠近他,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溫柔。

  手機鈴聲突兀地打破此刻的靜謐。

  滿非晚手忙腳亂得將他手機拿起來,卻不小心按下了接聽鍵。

  “東隅,到家了沒有?”

  “元先生已經安全到家了。”

  那頭的人頓了一下,“你是?”

  正猶豫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的元東隅喊了一聲,“滿非晚,水。”

  伺候他喝完水,電話還沒有掛斷。

  “我聽說你獅子大開口,拒絕了宋婉容給錢,是做嫁入豪門的白日夢?東隅很快就要結婚了,你破壞了宋婉容的訂婚宴,她不是個以德報怨的人。勸你,自己離開。別再給東隅找麻煩。”

  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機械的嘟嘟聲如同重錘,一下下砸在她的心上。

  她明明要的不多,卻一直被提醒,不要太貪心了。

  元東隅的呼吸漸漸沉穩。滿非晚心裏的波瀾亦平靜。至少這一刻,他還在她身邊。

  睡著的元東隅,沒有任何侵略性。所謂燈下看美人,就是柔和的暖燈打在他的臉上,雕刻出每一寸的完美線條。美得讓人惡向膽邊生。滿非晚大膽地印上一個唇印。

  嘴毒如刀的人,倒是擁有柔軟的唇瓣,散發果香的馥鬱香氣。

  吃貨屬性的滿非晚忍不住舔了舔,拉菲,2年的。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的滿非晚醒過神,驚出一身冷汗。

  輪椅移到另外一個沙發邊上,不遠不近得看著他。

  一夜到清晨,直到陽光替房間開了燈。

  空氣裏洋溢著清粥的香氣。

  元東隅醒過來,頭疼欲裂。昨晚上喝了多少?不記得了。他一向自持,居然會喝多到忘記自己怎麽回來的了。起身去洗澡,換了浴袍下來,廚房裏傳來壓抑的一聲哎喲。

  聽聲音,是滿非晚發出的。

  元東隅走過去,正好見滿非晚捏著右手食指,靠在流理台前嘶嘶得直抽氣。

  案板上留下了幾滴血,估計是切豬肉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

  血流的有點多,有點像水龍頭打開了。滿非晚看傻眼了,直到手上被人捏住。

  元東隅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是在滴血認親?”

  手指被捏的很疼,滿非晚有點想抽出自己的手。

  元東隅一個眼神,她就老實了。

  處理完傷口,元東隅上樓去換衣服,再下來,見她還在廚房裏麵,帶傷切菜。

  “不是讓你不要進廚房了嗎?”

  “我想給你做頓飯。”

  “我對帶著你血的飯菜沒有興趣。”

  元東隅很嫌棄。

  滿非晚心裏不大好受,低聲道,“不會的,都洗過了。”

  “不用。”

  元東隅往門外走,她追上去,“你晚上回來吃飯嗎?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元東隅停下看她。其實已經離開會不剩多少時間了。

  他斜靠著牆壁,慵懶的姿態,“有什麽事,現在說。”

  “元先生,你要結婚了。我……我覺得我也可以離開了。” 話說出口,她如釋重負。 “就這件事?” “嗯。” 元東隅直接轉身。 滿非晚追著問,“元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就是條狗

  “元先生,你要結婚了。我……我覺得我也可以離開了。”

  話說出口,她如釋重負。

  “就這件事?”

  “嗯。”

  元東隅直接轉身。

  滿非晚追著問,“元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啊!”

  元東隅冷著臉,不大耐煩,“我結婚是我的事情,關你什麽事?”

  是啊,他的人生,跟她有什麽關係?

  滿非晚臉色略微蒼白,囁嚅著雙唇,“我今年畢業,我可以自己生活了。”

  “生活?靠你自己也能叫生活?能生存都已經不錯。滿非晚,跟著我才能叫賺錢,叫生活!”

  元東隅讓她住豪宅,出入有司機接送,旅遊到國外,這些都是靠她自己一個人辦不到的。

  “我不想賺了。我賺夠了。”

  滿非晚笑的淒慘,“我離開不是更好?反正我也沒有為你做什麽。”

  “不許。”

  元東隅居高臨下,收起臉上的玩世不恭。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說不。別再為這件事浪費我的時間。”

  錯過這一次機會,下一次,恐怕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你為什麽不讓我走?”滿非晚朝著他的背影吼,“你不讓我走,難道是愛上我了?”

  元東隅定住。

  他背影玉立,轉過身來。那動作,在她心頭放慢。

  “養條狗沒了,我也會不高興。”

  滿非晚哭笑不得,“我在你心裏就是條狗?”

  即使心裏知道答案不會好到哪兒去,可是親耳聽到,心也還是會疼。

  元東隅沒理她,上車走了。想到她剛才要哭不哭的樣子,心裏跟紮了一根刺一樣。因為不能去到青梅竹馬的身邊,所以難過?

  他神色凜然,跟剛從冰庫裏麵拿出來的冰棍一樣嗖嗖冒著冷氣。

  昨天下午他就在車裏看著滿非晚和宋一航在一起的時候打得電話,他給過她機會,讓她說實話。 可是她沒有。

  他的東西,隻能他不想要了,容不得別人搶走。滿非晚想自己走,投奔青梅竹馬,絕不可能!

  元東隅又不放心,給管家下了命令,限製滿非晚的行動,不準她外出。

  實際上, 他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

  滿非晚一直躺在床上,像是失去了生氣的植物一樣。她呆呆得看著天花板,悼念自己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死去的愛情,如果單戀能夠稱為愛情的話。

  岑芬的電話把她從這種夢遊的狀態中解救出來。

  有一種友誼是平常不會打電話,一打電話必然開口就有事。

  她失戀了,被所謂的好朋友生生挖走了牆角。

  “來,跟我念這一段話:一陣春雨過後,又到了交pei的季節,草原上的母豬開始一陣sao動,紛紛向異性發出求愛的信號。公豬欣喜若狂,他們要在這個雨季結束之前找到自己的配偶,然後繁衍後代。”

  “這對狗男女據說要見家長,準備結婚了。你說要是他們不要臉得給我發請柬怎麽辦?我要不要去?不去,是不是會顯得我太拿不起放不下了。”

  要是岑芬在麵前,滿非晚一定一巴掌把她扇牆上去,摳都摳不下來。

  絕食抗議

  被挖牆腳,她的麵子都已經碎成渣 了好不好。

  隔著電話,滿非晚懶懶得說,“他們要是真敢給你發請帖,你就說,下!次!去!”

  岑芬這回是真的樂了,“非晚,你嘴巴怎麽這麽毒呢?不過我喜歡。你知道嗎,班長還勸我別鬧的那麽難看,成年人了,失戀而已。更何況,前任也是一種人脈。我覺得她情商真高,還能拿前任當備胎。”

  滿非晚最不待見這個高中時的班長杜蓉蓉。大概覺得此女太做作,和誰都是好朋友,卻沒有真正把誰當過好朋友。

  “備胎是什麽鬼?你知道嗎?好車是不需要備胎的。要很多備胎的,那都是破車。”

  “好啦,她人也沒有那麽差啦。知道你就是記恨她當初非要在你和宋一航之間插上一腳。都已經過去很久了。她現在也過得不怎麽好,似乎感情出什麽問題了。”

  滿非晚登上企鵝號去看,刷到了杜蓉蓉最新的一條狀態。

  男朋友最近總是不聯係我,他是不是很忙?我好擔心他,卻又不敢打擾他。

  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