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這我老婆
作者:半緣君      更新:2020-08-18 03:41      字數:3390
  南宮斐不等許一凡跳腳,雙手把許一凡摟在懷裏:“我爽的時候就是看著你爽,每次看到你快樂,我的一分爽就會變成十分。”

  他低頭,將頭擱在許一凡的肩膀上。

  口中的話帶著熱氣縈繞在許一凡的耳際。

  “每次幹//你的時候,看到你那麽滿足那麽快樂,我就特別有成就感,覺得活著特別有意義。我,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但是,但是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這一生,死的時候都能是在你的身上,希望再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依舊能看到你被我幹的很爽。那樣的日子,想想就很美。”

  許一凡:???

  這男人,說的這是什麽?

  那些猥/瑣下/流齷/齪的話怎麽被這家夥一包裝,突然就變得高大上了?

  這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呸呸呸!

  他才不是什麽牡丹!

  許一凡被南宮斐抱著上床,又被南宮斐用被子裹的嚴實。

  他後知後覺從南宮斐的這些甜言蜜語中反應過來,立刻拉住南宮斐的手腕:“你剛剛對我說的,是從哪裏學來的?”

  這家夥的情話天賦太可怕了,許一凡這樣的人都要被這家夥哄的頭腦暈乎差點沒了理智。

  南宮斐茫然:“是我心裏想的。”

  許一凡:“信了你的邪,一會衣服洗完,你再多說點,我記錄一下。”

  許一凡覺得自己也要學著點。

  萬一以後和南宮斐拜拜了,他這些話完全可以用在女孩身上。

  活學活用莫不過如此。

  黑狐的電話在這時候打來。

  他紿許一凡發了自己結婚的地址。

  生怕許一凡找不到,特地打電話告知許一凡行車路線,當然,還不忘再三囑咐許一凡把弟妹帶上。

  黑狐這次結婚,也是要金盆洗手不再做那種危險的事情。

  他比許一凡有頭腦,已經打算在婚後和他老婆一起開酒店和餐廳。

  許一凡和他聊了一會,掛了電話,聽著浴房裏嘩啦啦的水聲發呆。

  事已至此,黑狐結婚的時候,許一凡總不能真租個女人去。

  畢竟,這就是赤果果的打南宮斐的臉。

  兩個人如果是劍拔弩張的時候,他也可以這樣做,誰在乎誰啊,他很樂意時時刻刻打南宮斐的臉。

  但現在,兩個人濃情蜜意正是“高//潮”期,他如果這樣做了,他都過不了自己心裏那一關。

  所以,許一凡在思考了一個晚上後,幹脆帶著南宮斐和念念,穿著家庭裝,一起去參加黑狐的婚禮。

  黑狐的婚禮是在他自己的老家的一個江南水鄉之地舉辦的。

  許一凡帶著南宮斐和念念下了飛機後,黑狐帶著他的老婆兒子直接開車來接。

  乍一眼看到許一凡帶著一個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還算是個不熟的熟人。

  黑狐頓時無語,有自家老婆孩子在,他倒也不至於點出南宮斐的身份,隻問許一凡:“你老婆呢,怎麽沒帶過來?”

  許一凡把手搭在南宮斐的肩膀上:“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南宮斐。”

  黑狐翻了個白眼:“騙鬼呢你。”

  許一凡就知道黑狐不相信。

  事實上連他自己都不信,有那麽一天他會把南宮斐稱呼為老婆。

  哎,往事不堪回首!

  倒是黑狐身邊的女人戳了戳黑狐的胳膊,然後在許一凡望過去的時候笑著說:“你好,我叫宋嘉,是家樹的老婆,很高興見到你,我經常聽家樹提起你,你救過他的命。”

  “我叫秦樂,我也總聽家樹提起嫂子您,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嫂子長得好漂亮啊,怪不得家樹一直心心念

  丿疋o

  許一凡改了身份後,身份證上麵的名字就叫秦樂。

  許一凡指著南宮斐,“這我老婆,南宮斐,這我女兒念念。”

  怕南宮斐尷尬,他再次重申了南宮斐的身份地位。

  嗯,就是他老婆,才不是他的老攻!

  代號黑狐的王家樹,此刻完全是懵逼的。

  他把許一凡胳膊拉住朝一邊拉去。

  離南宮斐以及他老婆有點距離了,這才壓低了聲音質問許一凡:“你,你怎麽回事?你老婆呢?”

  許一凡心頭無奈歎氣,黑狐這家夥,性子真是賊拉子倔強啊:“這真是我老婆。”

  他低聲對黑狐說:“女兒是我們找人代孕的,我沒騙你,更不會拿這種事情糊弄你。”

  “臥槽,臥槽草草草!”王家樹一臉驚訝不可思議的瞪著許一凡。

  瞪著瞪著,又側頭去打量南宮斐,打量了一瞬後收回目光,低聲問許一凡:“知根知底嗎?你對他了解多少?”

  畢竟,他對南宮斐的印象,就是?

  ?家夥雖然是個東林島上的拍賣品,卻把東林島給毀成了渣渣。

  比危險品還危險的存在。

  在王家樹心頭,南宮斐這種人,不僅是危險品,明顯身份也很不一般。

  他不覺得自家這個好哥們能真的收服南宮斐。

  “知根知底。”許一凡對上王家樹那存疑的目光,隻得補充:“小時候一起長大的,一起撒過尿一起嫖過//娼那種,你放心,他的任何事我都清清楚楚。”

  王家樹歎了口氣:“這麽說,你是認真的?”

  認真的嗎?

  許一凡不確定未來,但他想,至少現在,至少這一刻,他的確是認真的。

  至於搞基丟臉啊什麽的,這種想法他倒是真沒有。

  或許以前他會在乎親人的看法。

  但如今的他四大皆空,不在乎任何人的言語議論。

  許一凡點頭:“本來就是認真的。”

  王家樹又歎了口氣:“你小子,隱藏的也太深了。”

  他勾住許一凡的脖子,小聲又問:“那你,你們兩個,誰是那個那個那個?”

  “他是我老婆,你說說是誰那個!”許一凡無比得意道:“他一直倒追我,追了好多年了。”

  王家樹像是想起了什麽般,突然恍然大悟:“上次在醫院裏遇到你……”

  許一凡臉一黑,立刻打斷他的話:“那次是個意外。”

  王家樹立刻點頭:“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哈哈哈哈……”

  那一臉猥瑣的模樣,一看就是腦子裏裝了各種不正經的東西。

  回去的路上,是王家樹開車,他的老婆坐在副駕駛位置。

  他們的兒子王石和念念坐在一起。

  小男孩子五歲了,比念念大一歲,兩個小孩子身高都差不多。

  而且小男孩是個特別話康的孩子,一路都在拉著念念的手說話:“爺爺家有棵杏子樹,可好吃,酸酸的,還有桑莫,回家了我給你摘的吃,我都可以摘到,爺爺家還有鵝,它咬人,我護著你,它咬你我就打它。”

  小男孩簡直把念念當了一個活的布娃娃。

  許一凡看著就覺得開心。

  有一搭沒一搭地與王家樹的老婆宋嘉說著育兒經。

  當然,大部分育兒經許一凡是不懂的,隻能請教身邊的南宮斐。

  宋嘉從後視鏡裏瞧著互動的兩個男人,偷偷笑了聲,對王家樹說:“你朋友他們,挺恩愛的。”

  王家樹:……

  王家樹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一堆。

  身為鋼鐵直男,他完全沒法接受兩個男人恩愛這種事情。

  當然,他也不會去反對或者厭惡。

  畢竟,許一凡和他之間那是過命的交情,哪怕這種事情超出了他的三觀,他也不會去反對,隻會送上祝福。

  王家樹的家裏是在一個比較小的村子裏。

  他爸承包了一片山頭種了好多果樹,果樹下還散養了雞和豬。

  無比接地氣的生活。

  別說南宮斐,就是許一凡,也是第一次接觸這麽新鮮的生活。

  他們鑽進水果樹裏一玩就玩到了晚上。

  王石小男孩和念念的兒童友誼也追雞打豬中成倍增長。

  到了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兩個小孩子坐一起,念念嘴巴甜甜的喊王石“石頭哥哥”,王石則在不停的為念念夾菜。

  兩個小孩子玩的其樂融融,許一凡和王家樹也聊的很嗨。

  不得不說,兩個人能從短短幾個月中相處出超越隊友的感情,還是有幾分臭味相投的。

  說著說著,王家樹打量著許一凡說:“突然發覺你比以前話多了,笑容也多了,嘖,大家私下裏都喊你不笑閻王,還是個最年輕的不小閻王。”

  “是嗎?”許一凡摸了摸自己的臉:“我以前不笑嗎?”

  好似,想起來了,家裏沒有念念和南宮斐之前,他的確活的像是行屍走肉,不管是那個家還是他自己,都沒有半點活氣。

  那段日子,現在的許一凡再回想一下,覺得就像是在地獄裏走了一趟般。

  偏偏他還搞不懂,為什麽那時候的自己把日子生生過成了那樣。

  王家樹模仿許一凡曾經那種眉眼冷硬的表情:“看,你那時候就是這樣的,小小年紀就那麽副表情,活死人一樣。”

  許一凡拿酒杯敲王家樹的酒杯:“來來來,敬咱們兩個的新生,以後要像普通人一樣過日常性福生活啊。”

  王家樹:“必須得。”

  兩個人喝酒的時候,南宮斐就在許一凡旁邊坐著,一直當了個隱形人,偶爾會夾菜在許一凡的盤子裏,或是為旁邊的念念剝蝦。

  他身上自帶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淩厲氣勢,也因此,他不說話,亦沒人會湊上來主動和他說話。

  許一凡和王家樹說到最後,又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