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人渣混蛋
作者:半緣君      更新:2020-08-18 03:41      字數:3426
  許震霆黑青著臉看著許一凡的車子駛離大門。

  有心想讓莫叔吩咐門衛別把人放走。

  可到底也不敢在老爺子的地盤上放肆,出口的話忍了回去。

  許一凡開車到了半路,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

  “你這個混賬東西!”老爺子話雖然這麽說,可聲音帶著笑意:“那好歹是你個老子呢。”

  許一凡:“我開車呢,不能分心。”

  老爺子卩卒了口:“慢點開車!”

  話落把電話掛了。

  許一凡沒有開車回家。

  他買了鮮花,去了母親的墓地。

  墓碑上的人,笑的溫柔親切。

  這是他的母親。

  他手指輕輕觸摸著墓碑上的照片。

  心頭有千言萬語想對自己的母親說,可真正坐在這裏,他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許一凡將墓的四周打掃的幹幹淨淨,又在碑前坐到了日落的時間才離開。

  恰好黑狐打來電話,兩個人找了個地方喝酒。

  “我要結婚了。”黑狐心情沉重:“我前女友生了個我的孩子,孩子都四歲了,她懷著我的孩子嫁紿了別人,前段時間剛離婚。”

  許一凡:……

  前兩天還在吆喝著老婆迷路找不到他的家夥,這一眨眼就要老婆孩子全都拎回家了?

  太玄幻了。

  許一凡:“你來找我,不會是和我要禮錢的吧?”

  “呸!”黑狐瞪許一凡:“我缺你那點禮錢?”

  末了,又說:“咱們兩個都是奔現的關係了,你別說你真不紿禮錢。”

  不等許一凡回應,黑狐歎了口氣,“我前女友,特別的強勢,特別的潑辣,她之前和我在一起,不許我做這個不許我做那個,簡直就是個母老虎裏的戰鬥虎,特別厲害。我現在一想到要和她結婚,就忐忑的不行,感覺我這輩子都要完蛋。”

  “那你幹嘛還要和她結婚?”

  這一問,滔滔不絕訴苦的黑狐,頓時沉默。

  猛灌了一杯酒,他喃喃道:“她,她也不是全無不好,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那會還沒什麽出息,就是個渾人—個,她一直對我不離不棄,是我自己當初太混蛋了對不起她,她因為那個孩子和她老公都離婚了,我要是再不

  負責,我就不是個男人。”

  許一凡:“結婚又不是小孩子的把戲,你可以用很多種方式負責,不一定非得結婚賠上自己的下半輩子。”黑狐又悶了一杯酒沒反駁。

  許一凡陪著他悶了一杯酒。

  兩個人連著喝了好幾杯,黑狐才又說:“以前也不見你喝酒,怎麽今天喝這麽多?”

  許一凡:“你想清楚了,真要和你前女友結婚?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衝動。”

  “哎。”黑狐歎了口氣。

  "想清楚是想清楚了,就是,就是一想到結婚,就有點怕。"

  許一凡無語。

  不過他算是明白了,黑狐口上說前女友是個如何如何的母老虎,但明顯口是心非。

  黑狐現在的怕,就是婚前恐懼症。

  許一凡安慰他:“多喝點酒,喝醉睡一覺就好了。”

  黑狐他瞪著許一凡:“等你結婚的時候就知道了,結婚不是睡一覺就能解決的。”

  是睡無數覺!

  這不是訴苦,滿滿酸臭味的話語裏,就是赤果果的炫耀。

  許一凡朝他翻了個白眼:“嗬,說的好像我沒結過婚一樣。”

  “對哦,你小孩都有了,那你結婚那會,沒有緊張恐慌過嗎?沒有心跳加速過?”

  “沒有,吃飯喝水一樣淡定,那有啥。”雖然口中這麽說,可許一凡腦海裏,卻想起了在非凡藍島時的那個所謂的婚禮。

  當時的他又氣又憤怒又尷尬。

  但現在回想起來,那些負麵的情緒統統消失,隻覺得那一場婚禮,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其實很浪漫。

  “哎。”黑狐又長歎了口氣:“我也覺得沒啥,但就是心慌啊,我控製不住我自己。”

  兩個人各懷心事,喝了個不醉不歸。

  黑狐喝完酒,在未來老婆的電話連擊下,連夜又打飛的回家。

  許一凡喝了這麽多酒,找了的代駕,醉醺醺地回了家。

  到了門口,他在口袋裏找著鑰匙,找啊找,沒把鑰匙摸出來,幹脆摸出手機去砸門。

  不過手機還沒砸到門上,門就被打了開。

  許一凡站在門口,一手扶著門框,另一手緊捏成拳頭,一臉憤怒的瞪著麵前這張臉。

  “南宮斐!”他咬牙切齒地叫:“你憑什麽出現在我夢裏,我警告你,滾,滾,我和你已經是兩個世界,沒有半點關係,你滾開!”

  南宮斐的眉頭微挑,他沒有說話,沉默盯著麵前的這個像是隻炸毛的貓咪般的男人。

  許一凡抬手揪住南宮斐的衣服:“南宮斐你個混蛋,你個畜/生,你敢再出現在爺爺我的夢裏,爺爺就把你閹了。”

  南宮斐微微一避開,許一凡腳步一個踉蹌,就朝前撲了去。

  南宮斐抬手把人拽住。

  肌膚觸到那一刻。

  他心頭那種熟悉又激動的顫栗感再次出現。

  幾乎是下意識地,順勢將許一凡抱在了懷裏。

  許一凡絲毫不知道他自己已經羊入虎口。

  他好幾次試圖扶著南宮斐的胸口站直自己的身體。

  口中還嘟曦著:“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南宮斐,我和你永遠都不可能

  他還沒說完,他軟軟地朝地上倒去。

  南宮斐及時把他抱在懷裏,抱著人朝浴室裏走去。

  剛剛許一凡的話語雖然含糊,可他聽的清清楚楚。

  殺母之仇?

  他,曾經殺了許一凡的母親?

  他和許一凡的關係是……

  答案幾乎是呼之欲出。

  南宮斐覺得,按照許一凡此刻的狀態。

  或許隻要他套幾句話。

  就可以從許一凡的口中把兩個人的關係都套出來,

  但,這一刻,他卻突然猶豫了。

  不僅猶豫,還有些恐慌害怕。

  他,真的把許一凡的母親殺了?

  他覺得自己能做出來這種事情。

  可是,他怎麽會把許一凡的母親殺掉?

  許一凡身上的酒氣味道太重。

  南宮斐本來是想把他扔進浴室裏洗涮一遍。

  結果許一凡軟軟的倒進了浴缸裏,呼呼大睡。

  南宮斐推了他兩次也沒把人推醒。

  隻得摺袖子上手。

  把許一凡的衣服脫了,幫許一凡衝澡。

  浴室裏開了暖燈,熱熱的水汽氤氟在空氣中。

  不知不覺地,就熱了起來。

  南宮斐觸在許一凡身上的手,漸漸地,肌膚紋理中像是沁出了膠水般。

  令他的手無法從許一凡的身上挪開。

  他不齒自己的這種反應,但卻無法令自己的目光以及手從許一凡的身上挪開。

  熱,熱的連呼吸都艱難。

  熱的血液似乎也沸騰了。

  熱的他滿頭的大汗,某個地方更像是有把火在燃燒。

  他的目光,無知無覺地落在了許一凡那被水汽暈染過的紅唇。

  雙眼緊閉的許一凡,也是在這一瞬睜眼。

  盯著南宮斐。

  兩個的目光交匯。

  南宮斐在許一凡這清澈又烏黑的目光下,隻覺得自己某些不可言說的念頭被撞破了般,瞬間無地自容。

  “南宮斐。”

  南宮斐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聽到許一凡又說:“你這個齷齪的混蛋,還偷看我洗澡。”

  “我沒有偷看。”南宮斐覺得,他這是在正大光明的看。

  許一凡沒有搭理南宮斐的話。

  他依舊盯著南宮斐,一眨不眨地盯著,口中則喃喃:“南宮斐,你特麽的就是攪屎棍。”

  “南宮斐,你真惡心。”

  他伸手,揪住南宮斐地衣服:“勞資這輩子都不可能雌伏在別人的身下,老子也不會當惡心的攪屎棍。”

  可是話落,他就親在了南宮斐的唇上。

  而且還急吼吼的來勢洶洶。

  頗有幾分小霸王強上良家婦女的意思。

  許一凡親著親著,一骨碌從浴缸裏爬起來,直接把南宮斐攔腰一抱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口中低哼唱黑狐最常哼的十八摸:“摸啊摸,摸到小妹子的大屁/股,屁/股圓又翹……”

  唱到屁/股,抬手就打了南宮斐的屁//股一巴掌。

  許一凡走的踉蹌,有好幾次都差點朝前撲去。

  被他扛在肩膀上的南宮斐更是搖搖欲墜。

  不過好在,每次許一凡都能逢凶化吉,一手扶著牆不至於掉在地上。

  他迷迷糊糊走到房子裏,也沒看到床就把南宮斐朝下扔去,他自己也隨之壓了上去,摸進南宮斐的衣服中。

  “十八摸啊十八摸,摸到小妹子的兩個……”

  “咦?怎麽有根腸?”

  還挺粗大。

  許一凡拽了拽。

  後知後覺地抬頭去瞧南宮斐:“南宮斐?”

  聲音很是疑惑?

  大概想不通自己明明扛回來的是個大屁/股美人,怎麽現在就變成了個男人。

  而且還是他最討厭的南宮斐。

  南宮斐抿著唇,不說話。

  事實上現在這種狀況,連南宮斐都是懵逼的。

  當然,主要是,不敢動。

  他的腸此刻還被許一凡捏在手裏呢。

  就怕這家夥恃醉行凶。

  他一點都不敢刺激現在的許一凡。

  “南宮斐,你個人渣混蛋畜生,勞資今天要幹//死你。”

  許一凡下一刻咬牙切齒眼帶憤恨,磨牙曜曜說出這句話後,雙手齊上,一手撕南宮斐的襯衣,另一手撕南宮斐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