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敢走,死!
作者:半緣君      更新:2020-08-18 03:41      字數:3428
  這一個“是”字出口,南宮斐覺得,他自己是真的醉了。

  連舌頭都變的麻木的好似不會說話了。、

  甚至連手都有些不聽使喚。

  許一凡脫了他衣服褲子,將他剝的幹幹淨淨,口中道:“如你所願。”

  南宮斐此刻,腦子就算是再遲鈍,也總算明白,這個時候的他狀態不對,不是醉了。、

  而是,而是被下了藥。

  他木楞著舌頭,含糊問許一凡:“你在酒裏放了藥?”

  許一凡低頭將自己的腰帶也解了,聞言頭也不抬地答:“催情的藥,今晚良辰美景,當然得用點藥來助興。”

  他捏住南宮斐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盯著。

  盯著盯著,又笑了起來。、

  笑容痞痞的,又壞又拽。、

  不過,轉瞬他臉上就是毫不掩飾的憎惡與嫌棄。、

  “我從來都不喜歡男人,碰你一下都覺得惡心無比,但是,你讓我覺得,隻有碰了你,我才能洗刷自己的屈辱。”

  他抬起南宮斐的腿,沒有任何的前奏,進入。

  “曾經有人說,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再咬回去,不能把別人的惡嫁接在自己的身上。但,我從你身上體會到了,如果真不咬回去,我就太他麽的不是個男人。

  南宮斐的那地方因為第一次,因為沒有任何的滋潤前奏,鮮血很快流了出來。:

  挺疼的,雖然身體軟軟的無法動彈,但疼痛卻非常的清晰。、

  也令他飄忽的思緒,漸漸歸攏。、

  他一雙眼睛盯著架著他腿的許一凡。、

  目光死死的盯著。

  那眼睛裏的幽深比夜空還深邃。、

  深邃的眼底像是有一團幽幽暗火在閃爍。、

  許一凡挑眉,朝他笑道:“疼嗎?被人爆了菊///花的感覺怎麽樣?”

  南宮斐緊抿著唇,兩道視線猶如黑暗中淬了寒光的刀,冷冷對準了許一凡。、

  當然,許一凡也不期待他能說什麽,他抬手拍了拍南宮斐的臉蛋,然後又捏了捏的南宮斐的腮幫子。、

  笑嘻嘻道:“每天我都是這樣躺在你下麵的,你覺得我很爽是嗎?怎麽樣,你現在體會體會我的爽,是不是覺得自己爽上天了?”

  他掐南宮斐的胸口那點:“嗯,應該還沒有爽上天,前麵幾次都會很疼,不過沒關係,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我會讓你爽翻天。”

  雖然討厭南宮斐現在的神情,但,許一凡並沒有讓人背對著他,他揚著下巴,欣賞著南宮斐的這種表情:“我當初,也和你現在一樣,就是這麽副表情,倔強不服氣,哦,還在心底想著報複。”

  “所以你現在什麽想法,我懂。”

  “我很懂。”

  他伸手,將盤子裏的酒瓶子抓在手裏,對著南宮斐的臉傾倒:"說實話,我和你在一起,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原來還有那麽多的花樣,今天我把你教給我的都實踐一遍,你瞧瞧,我哪裏做的不到位,可以告訴我呀。

  南宮斐動彈不了,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但,他眼睛眯了眯。

  就這小小的動作也被許一凡覺察了到。、

  許一凡手指在他的眼上觸摸,就像是觸摸一件上好易碎的瓷器般,神情讚賞,一臉得意,但動作卻一點都不溫柔。、

  南宮斐曾經給他的那些粗魯,此刻全都被他有樣學樣發揮的淋漓盡致。、

  藥效漸漸發揮了作用。

  夜色漸深,遠處狂歡的眾人們也三三兩兩的在散去,暄囂的聲音漸低。、

  但眾人瞧不到的樓頂,此刻風情才剛開始。、

  藥效漸漸發作。

  南宮斐雖然一直緊咬牙關抿著唇,但身體的異樣感覺越來越嚴重。、

  那些疼痛,也全都轉換成了一種無邊無際的酥癢。、

  他已經無知無覺地哼出了聲。

  許一凡說到做到。、

  這一個晚上,他用南宮斐對待他的那些方式,一樣樣的對待了回去。、

  到了後來,也學著南宮斐,一邊吊著南宮斐的胃口,一邊逼問:“愛不愛我?說,說你愛我,我就放過你。

  南宮斐的額頭都是汗意。、

  被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他盯著許一凡的目光已經變了。、

  不再冷冽,不再複雜,黑幽幽的眼底,是盯著死人般的冰冷。、

  除了忍無可忍發出的聲音。

  不管許一凡怎麽折騰,他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沒有質問,沒有威脅,更沒有求饒。、

  他就像是一塊硬骨頭,比當初的許一凡要硬多了。、

  不得不說,許一凡還是挺佩服他的。、

  不過,也僅止於佩服而已。

  這?

  ??服二字不足以讓許一凡放棄仇恨。、

  “看來,你是不愛我了。”

  許一凡冷笑:“你不愛我,是因為什麽昵,哦,應該是因為你把我當了個奴隸。”"一個沒有人權的奴隸。”

  "沒有人權的奴隸,什麽都不配擁有,你害死了我的母親,你對我想做什麽就什麽,你從來不把我當人看,因為在你眼裏,我就是你的奴隸。”

  “嘖,南宮斐,你就沒有照照鏡子嗎?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惡心,你的嘴臉,真是令人作嘔。”“尤其此刻的樣子,更是惡心的不行。”

  “你說,我把你現在的樣子傳到網上被大家看到,你那些合作夥伴會是什麽反應?”南宮斐麵上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身體看似沉浸在了欲中,但那雙眼睛卻一點都沒有被情欲沾染,依舊犀利的像是可以劈開夜幕的兩把利刃,好似可以洞察一切。

  許一凡討厭他這雙眼睛,拿手去戳:“怎麽?不服氣?有本事求饒啊,你求饒我就放過你。”放過是不可能放過的。

  許一凡難得抓住這麽個機會,又怎麽可能輕易放過。、

  他將南宮斐折騰了一整個晚上。

  催情的藥酒他也暍了,當然他的藥酒與南宮斐的不一樣。、

  他的藥酒是可以保證他一晚上金槍不倒的資本。、

  畢竟他不是男主,沒有一夜七次的資本,更沒有一夜不倒的資本。、

  哪怕知道這種虎狼之藥很傷身,他也義無反顧的暍了。、

  畢竟,有這麽一個折騰報複南宮斐的機會,他一點都不想放過。、

  天邊泛白的時候,小島的某個方向晌起了槍聲。

  南宮斐的瞳孔一縮。

  他終於張口,這一張口,口中都有鮮血出來。、

  大概是疼極了的時候咬舌了。

  他張口,艱難又含糊地對還在他身上耕耘的許一凡說:“藥,解藥?”

  許一凡也聽到了聲音,不過,他缺並不意外,伸手捏住南宮斐的下巴,他說:“說,說你愛我,我就把解藥給你。

  南宮斐抿唇,不說話。

  許一凡指腹擦過他唇角的血上,稀奇道:“怎麽下麵流血,上麵也流血了?你這還是雙向的?”南宮斐也不反駁或者生氣,眸光靜靜盯著許一凡。、

  許一凡將指腹上的血戳在他的眼皮上:“瞪什麽瞪,再瞪幹///死你。”他這話當然沒什麽殺傷力。、

  畢竟尺寸在那擺著,他還真沒有幹死南宮斐的資本。、

  許一凡猛幹了許多下後,氣勢洶洶走在南宮斐麵前,來了個顏發。、

  不過,他折騰了一晚上,已經沒有子彈可以發射出去。、

  雖然有心想把南宮斐全身都糊滿,但終究沒這份實力。、

  槍聲越來越密集,也越來越近。、

  許一凡恍若未聞,不疾不徐地將衣服穿好,然後拍了拍南宮斐的臉蛋,俯身,將臉貼近南宮斐的臉,聲音壓低,低柔的嗓音帶著幾分魅惑:"不愛我嗎?”

  南宮斐,好似是有了預感,這一次,終於沒有再鹹魚般地挺屍。、

  他目光對上許一凡的眼睛,問:“你,要走?”

  舌頭依舊麻木,南宮斐說話很艱難,而且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含糊不清。、

  不過許一凡離他這麽近,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是啊,我不走難不成還等著你恢複後把我大卸八塊?”

  許一凡被搾精一晚上,其實此刻的臉色一點都不好,眼圈有些青黑,臉色也很蒼白。、

  看著就像是縱欲過度。

  不過,他心情好啊。

  心情好,就顯得精神頭也不錯,一雙眼睛亮燦燦的望著南宮斐。、

  眼中的燦亮,是南宮斐從來不曾見過的顏色。、

  南宮斐眼睛失神片刻。、

  許一凡抬手拽了拽他腮幫子,又揉了揉他的頭發,笑嘻嘻道:"你到底愛不愛我,來,說_句你愛我聽聽,我一高興,說不準就留下了昵。”

  南宮斐的唇又抿成了一線,完全沒有要答話的意思。

  許一凡恨恨掐了把他的腮幫子。、

  不說算了。

  反正,他還沒找許離然那個家夥報殺母之仇。、

  現在離開,這事情會成為他這輩子的一根刺。、

  所以許一凡撇了撇嘴,又使勁捏了南宮斐的腮幫子一下:“昨晚爽了嗎?真後悔沒有錄像備份一份給你留下以後好好欣賞,不過,想必你也會回味一輩子,祝你日後性福。”許一凡話落,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他沒有回頭,所以也沒發覺,南宮斐的目光一直都是盯著他。、

  眼看著,許一凡就要推開門了。

  南宮斐那不能動彈的手指終於屈起緊緊捏在了一起:“許一凡,你敢離開,我就殺了你!”這一次,他的聲音無比清晰。

  以至於,許一凡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話語裏的強烈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