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時空穿越
作者:爽爆你的眼睛      更新:2020-08-10 00:33      字數:3552
  我的手摸到到紅衣女子的臉。

  我的心咯噔一下,她的臉也是冰冷的,再探她的鼻息。

  她哪有鼻息?

  我幾乎要僵住了,這是什麽情況?

  難道我——

  我遇到了幽靈車嗎?

  我頭皮陣陣發麻,今晚真是要命了,我竟然遇到傳說中的幽靈車。

  我要逃命!

  我一腳踹向車門,一腳,兩腳……

  客車的門真他娘的牢固,我連踹了七八腳,車門完好無損。

  我心慌意亂,怪不得車中陰冷之極。

  滿車都是死人啊!

  車中充滿陰寒之氣能不冷嗎?

  我瞧向車窗,沒發現破窗錘,紅衣女子就坐在車窗的位置,挨著她坐的是一位小女孩,小女孩趴在她的懷中,緊挨著車窗位置。

  我一拉紅衣女子,她噗通倒了下去。

  我抓住靠窗那個小女孩的頭發,輕輕一提。

  小女孩的頭發脫了下來,被我抓在手中!

  我嚇的一哆嗦扔掉小女孩的頭發,一腳踹向車窗。

  嘩啦一聲車窗破碎。

  這時客車衝到了前方轉彎之處。

  我一下子跳出了車窗,緊緊抱住了頭,噗通一下摔落地麵,車速的慣性讓我朝前翻滾。

  我感到雙腳一輕。

  我的兩隻腳搭在了懸崖邊上。

  客車仿佛斷線的大風箏直接栽下了懸崖。

  我驚慌的朝前爬去,直到離懸崖有一段距離才停下,驚魂未定的呼呼喘粗氣。

  我安慰自己,沒有幽靈,沒有什麽鳥鬼,都是幻覺,我在做夢,這都是夢中的事情。

  我真的在做夢嗎?

  我掐了一下大腿,死疼死疼的,做夢會感覺到疼嗎?

  我感到很無助,想到老媽對我說的話,要我必須麵對現實,勇敢去麵對發生的事,我此刻懷疑我是不是在現實之中?

  這一切等到了天亮就明白了。

  我現在什麽都不想管了,精神過度緊張,快變成神經病了,也許我真的在做夢,一個很真實的夢。

  我希望快點醒過來,這也太讓人害怕了,有些吃不消。

  人們常說夢是心頭想,我好像從未想過這樣糟糕的事,好事當然經常想起過,就像某個大老板說的,先定個小目標,掙上一個億,娶個好老婆,買個小別墅,都是常人夢寐以求的好事。

  今晚發生的事想都不敢想,可它偏偏就發生了。

  我很疲憊,如果有個床,我馬上可以進入夢鄉,但現在我不敢閉眼睛,滿腦子都是剛剛發生過的事情。

  我雖然碌碌無為,但還是不想死,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才有更多的希望。

  想起那輛幽靈車,我不寒而栗,傳說中的事真讓我遇到了!

  真他娘的邪門!

  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我啪的給自己一耳光,臉上很疼,他娘的哪裏是夢呀?

  這夢也忒真了吧!

  我找到路邊那塊標牌躺了上去。

  實在是太累了,不想再動了。

  那些奇怪的兔子再沒出現。

  我真想睡一覺,但怎麽都合不上眼,身下是冰涼的鐵板,敢睡嗎?

  不生病才怪!

  仰望夜空,明月被薄薄的浮雲遮擋,好像要掩蓋住明月的那份神秘,讓人猜想不透。

  今夜確實是個神秘的夜晚。

  今夜怎麽那麽的漫長?

  我期盼天亮的到來,隻有明媚的陽光才可以驅散世間的陰霾,還大地一個幹淨透明的世界。

  瞧著明清如水的月光,讓我心中有了一份安慰。

  我好像被月光催眠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

  嗵嗵嗵!

  我猛然被敲擊鐵板之聲驚醒。

  鼻中聞到一股羊騷之味,睜開眼睛,原來天光大亮。

  天終於亮了。

  有個人正盯著我,是個俊俏的女人,頭發挽在腦後,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褲子,眼神淩厲。

  她手中捏著一根木棍,剛才就是她敲打標牌把我驚醒。

  她身後站著一個放羊的老漢,嘴裏叼著一根煙,身後有一群羊。

  白襯衣女子哼了一聲,“你小子挺會享受的,敢睡在路標上,你這是破壞公物,跟我走一趟吧。”

  她的聲音很清脆,字字清晰。

  我爬了起來揉揉眼睛,環視四周,所處的位置是個山坡,我身邊是一條公路。

  不對呀,我應該躺在家裏,睡一覺應該醒了呀?

  怎麽還是呆在標牌這裏?

  我喃喃自語:“還在夢中,沒醒呢,再睡會吧。”

  “你有病吧,跟我回警察局,你把路標破壞想害人嗎?”白襯衣女子語氣很嚴厲,她的口氣似乎是個警察。

  我意識到不是在夢中,太陽早已高高掛起,是活人在跟我說話。

  我瞧白襯衣女子長的很漂亮,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她沒好氣的道:“你瞧什麽?沒聽到我說的話嗎?要我拿銬子把你拷上才舒服嗎?”

  我撓撓頭,“美女,你是警察嗎?”

  她從褲兜裏拿出證件放到我眼前,“瞧仔細了,看看這是什麽?”

  我仔細一瞧她的證件愣了一下。

  她的證件上有一串編號,有警官兩個大字,還有她的照片,她的名字是明月,下麵有一行小字:通行證。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年頭假冒偽劣產品特別多,假冒警察,偽造證件,都是犯法的事,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你笑什麽?”明月冷冷的盯著我。

  “你敢假冒警察,膽子不小呀,麻煩你假冒的逼真一點不行嗎?你沒見過警察嗎?逗小孩玩的吧?”

  明月長的確實漂亮,但是她的證件確實假冒過了頭。

  她出手如電!

  一把扣住我的左手脈門。

  我感到左手一陣發麻,再也不敢取笑她了。

  她冷笑道:“你沒出過門嗎?還是沒有進過學校?你敢蔑視警察,好大的膽子。”

  我撇了撇嘴,“我不認識你,開什麽玩笑?有武功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嗎?”

  “把你的證件拿出來。”明月語氣仍然生硬,對我不客氣。

  我根本沒帶身份證,“警官小姐,我沒帶身份證,沒法給你看。”

  “你是哪裏人?”

  “和你一樣,都是中國人。”

  “什麽?胡扯什麽?你是外星人嗎?滿嘴胡說八道。”明月手上使勁一扣。

  我手腕疼的厲害。

  她哼了一聲,“再不說實話把你拷起來,你是自討苦吃。”

  我開始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在發生,昨晚的車禍肯定也是真的。

  我懶得和明月計較,對她說:“算了,不和你說了,前麵發生了車禍,昨晚有幾輛客車掉進了山穀裏,就在前麵轉彎處。”

  啪!

  明月一巴掌拍在我的頭上,“你真是有病吧,睜大你的狗眼到前麵瞧瞧去,胡說八道什麽?”

  她手一鬆放開了我。

  我瞧向路麵轉彎之處,快步跑了過去。

  路麵完好無損,哪有什麽斷裂?

  不過公路確實建在百米高處,公路下麵就是山穀,路邊有護欄。

  我懵了。

  昨晚我真的在做夢啊!

  我做的什麽夢?

  我現在是怎麽回事?

  我記得清楚無比,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曆曆在目,絲毫沒有忘記,仿佛就是真的發生過。

  我在路麵上狠狠踩了幾腳。

  路麵堅實,沒有裂縫,不可能有問題,我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不是在做夢,我又在什麽地方?

  “車禍在哪裏?我隻聽說有人舉報你毀壞路標,害我趕了那麽久的路才到這裏,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家在哪裏?帶我到你家去看看。”

  明月連正眼都不瞧我,她拿出手機給什麽人打電話,讓他們過來修路標。

  等她打完電話,我伸出手,“借手機用用,我給家裏打個電話。”

  我接過手機,撥通我老媽的手機號,話筒裏傳出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我又撥打老爸的手機號,仍然是空號,再撥打朋友的也是空號。

  我眉頭緊鎖,想不通是怎麽回事,沒道理呀,哪裏出了問題?

  我問明月:“這裏是什麽地方?”

  “槐樹崗呀,你搞什麽鬼?”明月把我手中的手機奪了過去。

  “這裏屬於哪個城市管理?”

  “六福市。”

  “什麽六福市?中國有六福市嗎?”我哼了一聲。

  “你腦子有病吧?口齒不清嗎?福國你能說成中國,你在發燒嗎?”明月柳眉一挑,她認為我在戲弄她。

  我愣了一下,“什麽福國?到底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明月用手槍回答了我,她取出手槍頂在我的額頭上,“現在我懷疑你是個間諜,你到底是什麽人?”

  “好人。”我斬釘截鐵的答道。

  “你是敵國間諜。”

  “你才是間諜。”我反唇相譏,好端端的被認做間諜,這滋味可不好受。

  “你的家鄉住址在哪裏?帶我去你的家裏瞧瞧。”明月目光如冰,冷冷的瞧著我。

  我告訴她我的家鄉地址,她聽的一頭霧水。

  砰的一聲槍響!

  她對著天空開了一槍。

  我嚇的一抱頭,她的槍口對準我的眉心,“你瞎掰什麽?好玩嗎?到大牢關你幾年如何?還是吃我一槍?裝傻子都不會裝,你還嫩了些。”她竟然不相信我的話。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懂還是故意刁難我,看她嚴肅的表情的確是認真的,我沒有說錯呀,我的家庭住址可以倒背如流。

  我又給她說了一遍。

  她給我拷上了手銬。

  她哼道:“抱歉,你說的地方我沒聽說過,但你說的中國我知道一些,那可是讓人向往的國家,但它很遙遠,你編故事的水平還不錯,你還有什麽故事?”

  我無話可說了。

  明月竟然說我在編故事,我真是無語了,我懷疑我真的穿越了,或者是到了另一個平行時空。

  這是多麽燒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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