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七七四十九重難之棋魔
作者:籬思漫漫      更新:2020-08-09 18:42      字數:3331
  突然,我又與萼華*在那大雄寶殿的頂端。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做,可是內心深處的本能渴望讓我不忍拒絕這雙溫柔女子之手的輕撫,舍不得離開萼華溫暖的懷抱,我象征性地推搡了下來,竟然停在那裏,似乎在暗示她下一步的動作。

  她不敢直視我,卻又忍不住偷看,我是一個結實健康的男子,硬朗挺拔的身姿,皮膚雖不白晳,周身卻散發著男性荷爾蒙成熟的氣息。

  萼華說她自己象是被毒蛇引誘的女子,明知是錯的,卻仍想嚐嚐鮮嫩誘人的果子是什麽滋味。她慢慢抬起頭,看著我那都要噴出火花的眼睛,然後她聽到她自己的,還有我的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我壯了壯膽,伸手去拽萼華擋在胸口的那抹紗,萼華往回按了一下,我猛的一拉,那紗掉了下去,萼華“啊”了一聲,正欲彎下身去拾,卻被我死死抱住,我的唇鋪天蓋地向她襲去,她來不及躲閃,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想避開。我的手按住她的腰,粗壯的大腿抵住她修長的美腿,我們仿佛變回懵懂無知的少男少女,越是接近越是變得笨拙慌亂。突然,我覺自己身上有什麽東西硬硬的抵住了她的小腹,弄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那是什麽!”萼華紅著臉悄聲問道,聲音細得自己都要聽不清了。

  我不作聲,隻用右手握住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下麵,我聽見了她的心劇烈跳動的聲音。

  “握緊它!”我用命令的口吻對萼華道。她突然明白了那是什麽,臉一下紅到脖子,渾身發燙。她好奇地偷眼看了看我的私密處,濃密的黑毛下,一根長蛇直挺挺地豎著,足有半尺來長,她的手就這樣握著我的下麵,她感到很難理解,那個東西為什麽會變這麽硬,像鐵似的。我也不再猶豫,央求著道:“萼華,讓我也看看你,好嗎?”

  “我,我害怕!”萼華內心有一絲恐懼,更多的卻是探求未知領域的渴望。

  我仿佛沒聽到,一把扯下她的裙衫,卻見一縷紅色。紅色,,醒目的顏色!貼在她的腹部,這大大的刺激了我的眼睛,而那下麵是我更希冀渴求的,前所未有的強烈。我蹲下身子,用嘴巴親吻那抹紅色,然後輕輕咬住它的一角,一點一點地往下褪去。萼華隻覺渾身酥麻,明明內裏象被烈火點燃,身上卻禁不住在顫抖。我轉回來吻美芸,那抹紅落到她的腳上。

  “啊!不行的!”萼華最後的防線就這樣被我地猛烈進坆擊垮了。

  我盡量溫柔地揉搓她。

  各路神仙、天兵天將、妖魔鬼怪都在看我們幽會。萼華纏住我不肯放手。

  我嚎叫、她低吟。我用勁全身力氣,很快樂,又很淒苦。

  我繼續用力。

  “啊――啊――”萼華的喘息,急促,充滿*。

  “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她纏住我不放:“你……就……在裏麵吧!”

  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柔體卻眷戀著不肯離去。

  我被撕扯成兩半,靈魂由紅塵升至高空。

  我淒厲地大叫一聲:

  “啊!不行了――”

  我迸射在她身體裏麵。她渾身癱軟,如散落的花瓣。

  我用盡力氣,睜大眼睛。

  大口大口地喘氣,向天暴喝:“為什麽要讓她來迷惑我?。”

  般若波羅蜜多,原來我是經不起試探的……

  所有幻覺一下子消失了。

  或許什麽也未曾發生過。

  “唯除不善,除不至誠”;

  “生少疑心者,必不果遂也”;

  “唯除一事,於咒生疑者,乃至小罪輕業,亦不得滅,何況重罪”……

  可是每當夜暮降臨,我一人獨處時,同樣的夢如期上演,夢裏的萼華款款而來……”和尚痛苦地說完。

  “他根本就是個花和尚,還是個愛做白日夢的花和尚”小烏龜嘲笑道。

  “二哥,上回給秦公子用的解憂香,還有呢,不如給這和尚也點上一支,不然他不會這麽容易讓我們走。”瓔琪走到瑾瑜跟前悄聲道。

  瑾瑜輕輕點點頭,他亦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辦法。

  瓔琪趁和尚不備,飛至和尚身後,摒住呼吸,將點燃的解憂香往他懷中一插,和尚立即昏睡過去。瓔琪背著他,飛下房梁“我們也找地方歇息吧,這覺睡醒,他就一身輕鬆嘍。”小烏龜笑道。

  幾人尋了住處,又去附近找了些吃食,次日清晨起來,幾人看和尚還在憨睡,沒叫醒他便匆忙趕路。

  途中,瓔琪一劍劈開畫魔的迷魂畫,避免眾人誤入歧途。

  行至郊野,輕風拂麵,倒也愜意。

  幾人忽見一個巨大的棋盤攔住前行的道路,有個人走了過來,在棋局邊徘徊。那人樣子貧寒儉樸,穿著一身縫滿補丁的舊衣裳,瑾瑜仔細看他,發現氣度溫文爾雅,有文士之風。瓔琪指著棋盤對那人道:“公子一定精於此道,二哥何不跟來對一局呢?”瑾瑜笑著推辭。那人卻來了精神,作揖道:“小生姓陳,洞庭湖一帶人士,煩請公子不吝賜教。”於是瑾瑜才開始與他對局。一局下完陳姓書生輸了,神情懊喪,但是仍然不願停手,於是瓔琪又陪他下了一局,他又輸了,越發羞慚懊惱,他又拉住小烏龜下棋,可是他又輸了。從清晨直到太陽偏西,陳姓書生一盤也沒有贏。

  小烏龜正在因為一著棋誰該先下誰該後下爭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陳姓書生離開座位,驚恐地站了起來,神色十分淒慘沮喪。桃夭夭與白若影催促大家該走了,已在此消磨太多時間。陳姓書生聞言,狂性大發,氣道:“你們幾個過路人,太不仗義了,就不能讓在下贏一局嗎?”說完,長袖揮舞,頃刻,飛沙走石迷人眼,天昏地暗難辯路。

  “你這人,還講不講道理,我們好心陪你下棋,你技不如人,就該願賭服輸,哪能如此耍賴,太不像話了。”小烏龜大聲喊道。

  “你們誰都不許走,我還要下!”陳姓書生著了魔似的吼道。

  “陳公子,我們還有事,再說下了這半天,肚子也餓了。”瑾瑜好聲好氣地跟他說。

  “陳公子,以後有空我再回來找你切磋。”瓔琪同情道。

  “我說過了,誰都不準走!”陳姓書生更快地揮動雙袖。

  狂風驟起,寸步難行。

  “陳公子,下棋而已,勝負乃常事,何必如此認真。我再陪你下一局,行了吧?”瑾瑜打算先來個緩兵之計。

  “這還差不多!”陳姓書生一把拽過瑾瑜就要開戰。

  瑾瑜故意輸給他一局。

  “嗯,陳公子高明,在下輸得心服口服!”瑾瑜故意奉承道。

  “哼,當我是三歲的黃口小兒嗎?你想糊弄我,沒這麽容易!”陳姓書生陰沉著臉,仍拉住瑾瑜不放。

  “我說你這書生,書都白念了嗎?贏了也讓走,輸了也不讓走,有你這麽不講理的嗎?”白若影看不過眼,上前教訓陳姓書生。

  瓔琪攥緊了拳頭,牙齒氣得格格直響。

  小烏龜紅著臉,怒道:“老虎不發威,莫當我們是病貓。”

  “陳公子,我們後會有期吧!”桃夭夭上前勸道。

  “沒門,想打我這兒過,除非今日我盡興了,滿意了才成,你們若是敗了我的興致,我說一隻蒼蠅也別想從我眼前飛過,你們信嗎?”陳姓書生瘋子一樣怒吼道。

  “我看這人下棋下瘋了!”瑾瑜嘀咕一聲道。

  “說的不錯,想當年,我愛棋成癖,家產蕩盡。我父親非常擔心我的學業,於是把我關在書房裏,不準我出門。我趁他放鬆警惕之際,偷偷跳牆出門,跑到離家很遠的空地方,找同道中人下棋。每每被父親抓回來,他都會臭罵我一頓,可我還是不知悔改。後來,我的父親抑鬱苦悶、含恨而死。我雖心生愧疚,可還是對下棋無法割舍。閻羅王非說我的品行不端,於是減了我的陽壽,罰我進那不見天日的餓鬼獄,到今天我都記不清多少個年頭了。那年適逢西嶽華山龍臨樓建成,西嶽大帝發下文書到各地府,征集文人寫一篇碑記。閻王記起陰曹地府裏還有我這麽個書生,於是把我從獄中放出來,讓我應召作文,以便贖罪。不料我在路上碰見人家對弈,我一時又迷了心竅,隻顧觀棋,拖延了時辰,大大地誤了期限。西嶽大帝派當值的功曹向閻王爺問罪,閻王爺大怒,派鬼差到處搜捕我。我害怕回去會受到更殘酷的刑罰,輾轉來到此處入了魔道,或許我永遠都沒有轉生的機會了。陪陪我這個可憐的棋魔過過癮,有這麽難嗎?”陳姓書生說地聲淚俱下。

  瓔琪感慨道:“我隻知道*嗜好誤人,不曾想竟到了這種地步!陳公子,你還不思悔改嗎?”

  瑾瑜道:“你看見下棋就不顧一切,連老父親的命也葬送在你這*嗜好的手裏;你自己死了以後,看見下棋又忘記了自己還有機會轉生陽世。難道你所嗜好的棋比你的生命還重要嗎?可是,陳公子,你不覺得太可悲了嗎?你嗜好棋到了這種程度,荒廢了學業,氣死了老父,敗盡家業,還沒有學得一手高棋,隻是讓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多個不願再轉生陽世的棋魔罷了。實在是可悲得很啊!我真的為你不值。”瑾瑜說完直搖頭。

  “哼,你隻配淪為魔道了!”小烏龜跟著挖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