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以後還罵我禽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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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心 更新:2020-09-04 19:16 字數:2244
車子到了一家五星級豪華酒店,唐兮被秦戰拽著手腕,硬是拖下來。
“我會喊人的,你快點放開我!”
秦戰嘴角輕勾,壞笑了一下:“盡管喊。”
“你好歹是秦家三少爺,你不要臉的嗎……”
經過前台時,服務台的小姐禮貌地微笑,然後將房卡遞過來:“三少,下午好。”
秦戰拿了房卡,把唐兮帶進電梯。
而她依然在無力地反抗,他便將她逼在角落裏,把她手腕扣在頭頂。
不許她再掙紮。
盯著她滿是傷痕的臉,他目光滯了一下,隱隱的,哪裏很不舒服。
他沉下嗓子威脅她:“是在這裏,還是到房間裏,你自己選一個,嗯?”
唐兮果然就被嚇唬住了。
她覺得這隻禽獸什麽都做得出來……
見她稍微乖了點,秦戰幹脆把人橫抱起來,他的腳步很急促,似乎等不及。
刷卡走進房間。
這是一間偌大的套房,包括獨立的廚房間,所有日常生活所需的物品,這裏應有盡有。
這套房算是他固定的住處。
其實這家酒店,也是在他名下的,在北城,這些年他聚攏了不少資產。
但是這些,還遠遠不夠。
他不是沒有野心,而是在等待更恰當的時機。
秦戰把唐兮放下來,開口質問她:“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唐兮朝他看了一眼,倔強地偏過臉。
還能為什麽,就是不想聽到惡心的聲音!
他伸出手:“把手機給我。”
唐兮不給,一直往後退,可是房門被他鎖上,她又能躲到哪裏去?
秦戰一把捉住她纖細的腕子,直接把手伸向她的口袋裏。
“你還給我!”唐兮又氣又惱,又……害怕。
秦戰打開通訊錄,其實他隻是想確定一下,這不識抬舉的女人是不是偷偷把他的號碼刪除了。
可是當他按下幾個數字,跳出來的聯係人名字,竟然是……秦獸?
這女人給他備注的名字竟然是“秦獸”!
他眯
起眸子,扣住她下巴,一下子炸毛了:“我是禽獸?”
這個可惡的女人!
唐兮不說話,甚至忍著不敢呼吸,緊抿的嘴角隱隱抖了一下。
秦戰湊過去,在她唇上,不輕不重的,啃了一下:“不敢承認了?”
一股水汽漾在唐兮本就泛紅的眼底。
她抓著他的手,扯著嗓子衝他吼道:“你不是禽獸是什麽!你強迫我,羞辱我,毀我清白,我隻有十八歲,我才剛剛念大學,你對我做的事情比禽獸還要禽獸!”
秦戰黑臉:“……”
這是第一次,他被一個女人瞪著眼睛大罵“禽獸”。
房間裏靜然無聲,空氣裏彌漫著絲絲陰冷的氣息,讓人深感逼仄。
秦戰慢慢地鬆開了手。
唐兮一陣腿軟,忽然癱坐在地上。
她對賀家的人恨之入骨,即便被罵,被打,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從來不怕。
但是對眼前的男人,她不僅痛恨,還深深畏懼。
怕到像現在這樣,兩條腿發軟,連站也站不起來。
“既然在你眼裏我這麽禽獸……”
秦戰抱起唐兮,扔到床上,站在她麵前,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身上的扣子。
接著,他低頭吻她,急切,粗魯。
唐兮吃痛地皺眉,嘴角本來就有傷口,一碰更加疼了。
落地窗外的天色,越來越暗。
這一晚,他讓她徹底感受到了什麽叫做禽獸。
唐兮早就支撐不住,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她已經昏睡過去。
衝完澡出來,秦戰精神奕奕,他經常鍛煉,身材極好,小麥色的皮膚,精壯的八塊腹肌,堪稱完美。
視線一偏,看見手機上好幾通未接來電,他目光一沉。
電話又來了,他接起來放在耳邊:“什麽事?”
那邊傳來撒嬌的哭聲:“秦戰哥哥,我打了你一下午的電話,你怎麽都不理我啊?”
秦戰不耐煩:“到底有什麽事?”
賀宛妮嬌滴滴地哭訴:“我今天被人欺負了,我的手好疼……”
大概是秦戰沒有回應,賀宛妮又
轉移了話題:“秦戰哥哥,我們訂婚的事情,秦爺爺和你說過嗎?”
秦戰毫無表情地“嗯”了一聲,冷漠地說道:“訂婚的事情我沒意見,改天我會去一趟賀家。”
賀宛妮聞言,欣喜若狂:“那,那可是你說的哦,我在家等你,你要快點過來。”
“可是……”
“可是現在……我想你了,很想你,怎麽辦呢?”
賀宛妮的暗示,再明顯不過。
然而秦戰的神情越發不耐煩:“宛妮,我正在忙,沒別的事我先掛了。”
“等等……”
賀宛妮失望地咕噥一聲:“你身邊,該不會是有女人吧?”
秦戰沒有回答。
雖然他答應與賀宛妮的婚事,但這不代表,她有資格來幹涉他的一舉一動。
他的態度,賀家人是心裏有數的。
賀宛妮知道秦戰的性子,再問下去,隻怕真的會惹怒他。
反正訂婚之後,她就是秦戰的未婚妻,到時候再來收拾秦戰身邊那些野花野草,也不晚!
“秦戰哥哥,那我不打擾你做事了,我先掛了,晚安,麽麽。”
秦戰把手機隨意扔在一旁。
空氣中格外的安靜,剛才不僅秦戰的說話聲非常清楚,就連電話裏女人的聲音,也一清二楚。
床上,唐兮微微睜開眼,纖細的手指漸漸蜷起,把床單都抓皺了。
原來賀宛妮和秦戰,是即將要訂婚的關係。
這一刻,這一秒鍾,僅僅十八歲的唐兮,決定了自己往後的人生。
一條,或許非常,非常艱難的路。
可是她已經決定了。
她哭了,死死咬著唇,淚水映濕了枕頭。
昏昏沉沉中,她的身子忽然被摟進溫暖的胸膛,她僵住,不敢亂動。
秦戰親吻在她光滑、白皙如玉的肩頭,把她身子緩緩轉過來,吻在她臉上時,他嘴裏融入鹹澀的味道。
他似乎是明知故問,聲音沙啞,帶著幾分慣有的調侃:“怎麽哭了?哪裏痛?”
唐兮閉眼。
他緩緩撫過她輕顫的眼皮:“以後還罵我禽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