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風刀霜劍啊，回憶，怪盜キッド？コナン，秦川人，hg0202。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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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條件是有，當然，這些條件有個前提，就是你們能在尼什和周邊穩定下來，土耳其當局願意和你們談判，而不是剿滅你們。”

  施耐德很認真的說道。

  “這點我懂，我們沒實力的話，和我們聯係，也是浪費時間對吧？”

  約凡諾維奇答道，對奧地利，對施耐德，他沒有絲毫不滿。如果有不滿，也是對自己不滿，對自己實力不強的不滿。

  “雖然很傷人，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約凡諾維奇的冷靜，施耐德看著很欣賞，更加對卡爾的預判感到敬仰。他就把全盤拋出：

  “我們願意做你的外援，那就是，將來成立一個公國，你作為尼什的總督，相當於土耳其的帕夏，而不是公國的大公·······”

  施耐德這個信息太猛，他們都沒反應過來，啥都沒有呢，就敢許給一個總督過來？

  “······這點要明白，你們，是奧地利派駐的高級管理人員，而不是此地的主人，主人是奧地利，或奧地利某個大公，比如我們的大公。”

  “帕夏，那也是我們可望不可即的了。”

  老四好容易才從震撼力反應過來，急忙說道。

  “我們認可你，支持你，你們就有能！”

  施耐德轉向約凡諾維奇，進一步說道：

  “我們對每個潛力對象，都有針對性的方案，對你們，有詳細的戰略分析，幫你脫穎而出，有清晰的支援方案，支持你們苦煉內功。”

  施耐德直了直身子，再掃他們一眼，咳嗽一聲，等待他們哥仨的目光響應上來，他才鄭重說道：

  “你們現在覺得帕夏很好，但是人心不足，蟒蛇都想吞大象，將來你們持續打敗土耳其人，慢慢會滋生其他想法。我要提前說，免得大家最後鬧的不好看，甚至刀兵相見。”

  “那哪兒能呢？”老四立馬接口說道。

  “嗬嗬，應該不會吧。”老五沉吟了一下，緩緩答道。

  “這，如果滋生了大貪念，該怎麽預防和控製？”約凡諾維奇問道。

  “其實，滋生貪念很正常，我們也有備案，像奧地利這樣成熟的政治體，什麽樣的政治人物沒見過，什麽樣的政治交易沒經曆過呢。”

  施耐德對著約凡諾維奇說道：

  “你仍然享有高位，享用大權，但是我們會安排去其他地方當總督，除非你水平很差，那也會給你一筆錢，讓你享受富家翁的生活，但是水平差，還有大貪心，說實話，富家翁是當不穩的，要麽被地方利用，要麽其他各種花樣作死。”

  看著三兄弟似乎臉色有點黑，施耐德頓了一下，又加一句：

  “但是，你們如果能和土耳其周旋，並脫穎而出，那能力就很強，能力強的人，當然責任就大，哪能就當個富家翁呢，你說是不？”

  “我明白，能力強，有的是打仗能力強，有的是治理地方能力強。其實你的意思是，目前認可我們打仗的能力，但是擔心未來我們治理能力不強，又戀位不去，是吧？”

  約凡諾維奇對著這個“先生”說道，現在，他很清楚，這個先生不是流落民間的大才，更不是投向他的大才，人家是奧地利帝國的大才，過來送溫暖獻愛心的。

  “可以粗略這麽理解。其實我們是對你們整體能力有個認可，不僅僅是打仗。怕的是你們未來打了幾場勝仗，開始剛愎自用，慢慢能力不再增長，甚至下滑，但是你們所處的位置，其責任卻是持續增長的，就有了出問題的可能。”

  “嗯，太有道理了，能力停滯，甚至下滑，責任卻越來越大，是容易出問題。”

  老四立馬接口說道。

  “那，先生覺得我們該怎麽辦？”

  老五問道，其實也是約凡諾維奇想問的問題。

  “我們會給你們提供專業的人士，打仗的，和未來治理地方的，如果我們合作愉快，能把這個地方拿下來的話。”

  “我們能把地方拿下，必須能。”老五說道。

  “你們呢，說實話，是草台班子，但是你們又是最有活力的，我們呢，提供專業人士幫助你們，幫你們訓練軍隊，幫你們參謀大小戰爭，幫你們治理地方。”

  “也就是，你們幫我們補了不專業的短板，我們幫你們快速拿下這些地方。”

  約凡諾維奇說道，指了指腰杆。

  “少校，還記得我說過，我一生不玩陰謀嗎？”

  “記得呢，先生。”

  約凡諾維奇看著他，想起了這個年輕人，比他還小一點，卻說“一生”的話，不由嘴角帶著笑了。

  “少校，這個其實是買方市場的交易，現在每年都好多起義的，你們目前隻能賣給奧地利一家，奧地利卻有很多家選擇。”

  施耐德盯著約凡諾維奇，看他把剛剛挺直的腰杆又往下縮了縮，又說道：

  “另外，就算沒有你和那些起義的，奧地利仍然可以把這塊拿下，以我們的兵力和武器，絕對能更省力的搞定，隻是外交上扯皮，稍微麻煩一點。”

  施耐德等三兄弟消化之後，對著他們說一句：

  “這些，大家都認可吧？”

  “認可。”約凡諾維奇答道，其他兩兄弟看三哥答了，也都沒說話。

  施耐德不加任何修飾，直接來了正文：

  “第一，域內所有民眾，效忠的對象是我們奧地利，不是你們。第二，你們和域內的民眾，都要學習奧語，學校都是奧語學校，政府的發文都是奧語發文。”

  施耐德看了哥仨一眼，問道：

  “這個有問題嗎？別擔心，下麵也會有我們如何支持你們的條款，嗬嗬。”

  “沒問題。”

  約凡諾維奇回答道，思考都沒思考，因為他看了這些民眾，這些他的同胞的各種言行，對他們沒有同情，隻有馴服的欲望，既然馴服，當然就要用最好的馴化工具。

  在目前，最好的馴服工具，不就是奧地利嗎？最好的措施，不就是用奧地利語來改造他們嗎，讓他們成為斯拉夫皮的奧地利人嗎？

  “你們致力於內政。在當地把基礎設施搞好，比如把路修好，把南摩拉瓦河的河水疏浚一下，讓萊斯科瓦茨，至少能開100頓的船，尼什呢，至少能開300頓的船。”

  “怎麽還沒到你們為我們幹什麽的條款？”

  老四著急的問道，並沒有不尊重，隻是著急。

  “我們不是為你們幹什麽，我們是為我們幹什麽。這個公國是我們的，你們是高級管理者。”

  施耐德強調一下，這塊地盤是奧地利的，免得他們誤解，然後解釋道：

  “還記得我們最初的想法嗎？是和土耳其當局談判時候，讓他們有理由放你們一馬，一是我們支持你們，其實是威脅土耳其被把你們趕盡殺絕；二是你們也得給土耳其麵子，給他台階下，就是交稅夠多。”

  “記得，當然記得。”老四老五齊聲答道，約凡諾維奇也點了一下頭，但沒出聲。

  施耐德發現這哥仨心裏有準備了，才把詳細的拋出來：

  “我們在這裏，至少會投資創辦30家工廠，主要是現代工業的生產製造，創辦1所大學，8所中學，40所小學。”

  “哇哦，尼什和周邊地區，到現在也沒10家工廠吧，相當於翻了兩番還多啊。”

  快嘴老四說道。

  “準確的說，尼什和周邊，待會我會強調包含哪些區域。一共有17家工廠，其中隻有5個算是現代工廠，2個磚瓦廠，3個木材廠。”

  施耐德一說，約凡諾維奇哥仨就一陣心驚，人家到底是專業的，信息收集的這麽詳細。立馬把各種不該有的念頭壓下來，準備老實聽話。

  “哪些範圍呢？”老四問道。

  “怎麽叫現代工廠？”老五問道。

  “這需要把尼什為中心的周邊拿下來，向東到皮特羅，向南到萊斯科瓦茨，向西到布拉采，向北到德裏格萊德，就是克魯舍瓦茨通往河穀的通道那。”

  好像沒有直接回答老四，但是哥仨都知道，這個地域要求，就是老四問題的答案。

  施耐德又用手劃了一下範圍，讓他們知道那些地方，來一個總結；

  “我們可以稱之為尼什公國。”

  施耐德又馬不停蹄，哦，嘴不停皮的給老五解釋：

  “所謂現代工廠，簡單的說，就是用上機器了，他們的磚瓦廠，有個牛拉的攪拌機，算是半機器，當是機器好了；木材廠，有個自動劃線機，鋸木頭還是人工，也算他是機器吧。”

  三兄弟，心中一驚，這弄了半天，都是半機器的，也就是半現代的工廠啊。

  老五問：“大學辦在尼什嗎？”

  “是的，大學辦在尼什，因為尼什為中心的50公裏內，尼什最大，其他地方目前還沒條件辦大學。而且，中學在尼什3所，萊斯科瓦茨2所，皮特羅1所，普羅庫普列1所，阿萊克西納茨1所。”

  施耐德不單告訴他，並且也解釋了為什麽隻能在尼什，省的他有不切實際的想法。

  “當然，未來如果再辦大學，萊斯科瓦茨是最優選擇，畢竟它是這個地區裏，僅次於尼什的第二大城市，而且也是在我們的沿河經濟主幹線上。”

  “漸漸的，奧地利主要城市也會和尼什連通鐵路，到時候，尼什到斯梅代雷沃，三四個小時即可，甚至萊斯科瓦茨到諾維薩德，也就半天的功夫。”

  “真有鐵路？車在鐵上行使的？那得浪費多少鐵啊？”

  老四問道。其實約凡諾維奇和老五也有這個疑問。

  畢竟他們不過是鄉間士紳，祖上留下來的書，也都是對自己修心養性，對別人打仗傷命，關於工業與現代化，完全空白。

  “是的，車在鐵上行走，車也是鐵製的，而且不是牛馬騾子拉車，是自己跑的車······”

  施耐德給他們確認一下，具體卻也不好解釋，隻能等他們有機會自己去看了。

  “······至於浪費鐵，不要擔心，我們大公在斯梅代雷沃建了一個鋼鐵廠，一天的鋼鐵產量，比未來的尼什公國這麽大地方，從古到今，所有產量還高。”

  “啊！”兄弟三個合不上嘴，連故作淡定的約凡諾維奇，都裝不下去，淡定不下去了。

  卡爾大公，真神人也，他怎麽就能預先知道，用這些可以鎮住這幫桀驁之輩呢。

  看這尼什三傑的樣子，施耐德也對小小的卡爾大公充滿了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