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投推薦票的書友：十字路口的守望，書馬祀，hg0202，書友20190628114551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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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書說道，除了瑪莎，幾個蠢萌蘿莉也對迪瓦茨維奇有興趣。

  結果，問下來卻不是那麽回事。

  這邊三個蠢萌蘿莉問完，那邊老軍神也和侄女聊的差不多了。

  他走了過來，找到施密特，又問了一遍：

  “施密特，這個迪瓦茨維奇，你覺得如何？”

  畢竟姨夫把爵位留給老卡爾，沒給他自己的侄女，而這個侄女，也就是老卡爾在切申公爵那邊的堂妹家，就瑪莎這一個孩子，他當然要負責啦，那就不能不謹慎。

  施密特挺直了腰杆，很鄭重的回答：

  “卡爾叔叔，迪瓦茨維奇，還是不錯的，雖然目前職銜低了一點，不過他才20剛出頭啊，我在那個年齡還不如他呢。”

  “那你抽空問問，看他的意思吧。”

  老軍神看出施密特有點遲疑，把語氣舒緩一點，他又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施密特，成不成，還得看他倆處不處得來？但是不管怎麽樣，也要先問問迪瓦茨維奇。他有意的話，才好繼續處一下試試。”

  施密特怕就怕這個，既然老軍神理解這一點，那就不是問題。他趕忙回答：

  “好的，我今天晚上就過去，了解一下他的意思。”

  老軍神看到約翰大公走了過來，知道有事，就說道：

  “也沒那麽急，施密特，你先陪陪瑪利亞，按照你原來的計劃吧。”

  “約翰，走，老哥倆轉一圈。”

  卡爾轉向約翰，手一伸，指著多瑙河邊。

  “卡爾哥哥，上次你到格拉茨，我們沒見著，這次借著瑪利亞的地方才碰上。交通上還是不便捷啊。”

  約翰大公就陪著哥哥老卡爾，沿著多瑙河邊，向下遊走去，慢慢的就過了公主師範學院，來到了工廠區。

  “馬爾堡到諾維薩德的鐵路，不是開建了嗎？以後其他地方鐵路陸續建起來，我們見麵也方便了，見一麵少一麵。”

  老卡爾看著工業區裏的機械廠的滑軌，說道。

  “卡爾哥哥，瞧你說的，你才70歲，想拜訪閻王，閻王也沒空接待你啊，沒進大門就拿棍子給你趕出來了。”

  約翰也看著滑軌，對老卡爾說道：

  “卡爾哥哥，這次之所以能修建這個鐵路，其實就是瑪利亞和小卡爾他們掏10%的費用。否則根本爭不過其他地方的。”

  老卡爾抬頭看了一下河對岸的要塞，厚重威嚴，一副“你打我啊，打我都能把你累死”的樣子，他轉過頭，和約翰說道：

  “我看他們對鐵路很執著啊，小卡爾說，以諾維薩德為中心的這一塊，他們要自己建鐵路，等幾年帝國掏錢買回去。”

  約翰大公也順著老卡爾看了看對麵的要塞群，比他幾年前考察的時候，要大的多，炮台和堡壘也密集的多。

  “小卡爾他雖然小，但是看的很明白，現在帝國到處都要修鐵路，但是也不能撒胡椒麵，還得注意重點區域。”

  “諾維薩德，在帝國來看，肯定算不上優先建設的重點區域，那他們隻好自己開建了。”

  老卡爾走到一個大樹跟前，使勁拍了拍樹，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劉老根”裏的藥匣子範偉學的，動不動就用拍樹撞樹來練功。

  “最重要的是，他要孤立布達佩斯，和布達佩斯周邊的幾個城市，在小卡爾的小腦袋裏，布達佩斯和米蘭威尼斯，是帝國內部的要害。”

  約翰看著那顆大樹，在老卡爾的拍打下，渾然不動。大樹仿佛在說，我任爾東南西北風，吹都吹不動，何況你個死老頭子。

  “是的是的，小卡爾也和我說過這些，怪不得你說他是小天才呢。”

  老卡爾看著約翰，喜上眉梢，還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一個50多歲的老孩子。

  可是50年前的時光，似乎也不遠呢，眼睛閉上，約翰就是一個小孩，跟現在的小卡爾差不多。

  他伸手要去揉揉約翰的頭，約翰，一個老頭子，趕緊把腰彎下來，讓老卡爾摸上。

  卡爾眼淚都出來了：

  “約翰，時間過的可真快，在佛羅倫薩的日子好像就是昨天，我們無憂無慮的打鬧，我們開開心心的嬉笑。”

  “卡爾哥哥，我記得當時，我們分成兩派對打，一派跟著弗蘭茨哥哥，一派跟著你。弗蘭茨哥哥，唉，也走了6年了。”

  “啊？大哥都走了6年了······”

  老卡爾一陣恍惚，那個皇兄，已經走了6年了，唉，那個一生摯愛，瑪利亞·盧德維卡，已經走了25年了，那個拿破侖，亦師亦友亦對手，也走了20年了。

  老卡爾盯著多瑙河滾滾流水，聲音很低沉的說道：

  “我們老哈家也是命途多舛，在特蕾莎大帝那一代，遇到普魯士的腓特烈二世，要不是奶奶水平高，可能神聖羅馬帝國當時就沒了，好在有了奶奶和皇伯，我們衝了過去。”

  約翰被哥哥帶的，也有一點落寞，他摟了一下老哥哥，拍拍他的後背，又使勁抱緊一下，這才放開。

  約翰放開哥哥，也盯著河水，接著他老哥的話題說道：

  “是啊，可惜我們剛過幾天安穩日子，就遇到法國大革命，遇到拿破侖，和這麽一個強人做鄰居，老哈家真是遭殃了。”

  他頓了一頓，轉過頭來，對著老卡爾，繼續說道：

  “好在有你，卡爾哥哥，否則我們連奧地利帝國，說不定都保不住。”

  他指的是神聖羅馬帝國沒保住，在軍神老卡爾的威懾下，拿破侖也不敢甩開膀子硬幹，所以，可以說是卡爾救了奧地利帝國。

  老卡爾沒有擺手，不再謙虛的說沒有沒有，不是不是，他很苦惱的說道：

  “到了斐迪南這一代，斐迪南，弗蘭茨，這哥倆都不行，唉，要不是看著下麵一輩，這小哥仨還不錯，我都能愁死。”

  約翰笑了一下，說道：

  “說明我們老哈家時來運轉了，注定要重返歐洲之巔。”

  “嗯，小卡爾是比較特出，他兩個哥哥也不錯。嗯，你家的小利奧波德也不錯，我聽瑪利亞說了，他對海軍很感興趣？”

  老卡爾拍了拍弟弟的後背，沒像剛才那樣還要揉他的頭。

  “是的，他對海軍比較感興趣。利奧波德，也就是上次和你見了以後，才開始出彩的，之前，他就知道和弟弟妹妹吵嘴打架。”

  提到利奧波德，約翰眼睛都亮起來了，好像一塊蒙塵的寶石，拿抹布擦了一遍似的。

  “老哈家原來都是關注陸軍的，也該有幾個關注海軍的了，畢竟，不列顛就靠海軍，力壓整個歐洲大陸。這也說明，海軍還有的搞。”

  因為想到下一代都還不錯，老卡爾也一掃沉悶的心情，目光回到弟弟身上。

  “我看馬克斯好像對海軍也比較感興趣，好好培養，以後看他們誰能做的更好，誰就主導海軍。”

  卡爾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

  “兒孫自有兒孫福，到時我肯定到耶穌那報道了，他們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還在這安排啥啊。操心太多了，我頭發都是這麽掉的。”

  老卡爾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稀稀疏疏的幾根毛，在那掙紮著，看著其他兄弟姐妹們，紛紛離開卡爾，追尋更美好的生活。

  老哥倆一路走過去，好一陣子沒說話。卡爾一抬頭，看著約翰好像有話要說。

  “約翰，你怎麽跟便秘似的，有話就說，我們老哥倆了，你是羞澀還是怎麽著？”

  約翰也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那毛可多得多了。他又用食指蹭了一下鼻子和嘴巴之間，才緩緩說道：

  “卡爾哥哥，還記得，因為我和安娜的的婚事，我倆吵了一架的事情嗎？那大概有18年了，我沒記錯的話，是1823年的事，都18年過去了。”

  老卡爾看著弟弟，這畏畏縮縮的樣子，和50年前一模一樣，他拍了一下約翰得腦袋，動作也和50年前一樣，他一聲嗬斥：

  “怎麽了，約翰，你怎麽吞吞吐吐的，趕緊說，別磨嘰。”

  約翰臉都憋紅了，一口氣說出來：

  “卡爾哥哥，你還記得你當時說，有個想法，要說給我聽，我會鄙夷你，說給弗蘭茨大哥聽，雖然他不喜歡你，但也會拍腿叫絕。我當時叫你說出來，讓我鄙夷一下，你說我還太年輕，等我成熟點，等我孩子十歲八歲再說。”

  約翰喘了口氣，接著說道：

  “我孩子已經十歲八歲了，我夠成熟了吧，可以聽聽了嗎？”

  （見65，66章）

  老卡爾笑了，指了指約翰：

  “你可真能憋，真憋了18年，我記得那事。”

  老卡爾，慢慢的止住了笑，才和約翰說道：

  “其實我想讓你做個一個間諜，一個明明白白的間諜。”

  約翰一副看不懂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頭，難道我和卡爾哥哥智力差這麽多？

  卡爾看著他，繼續說道：

  “約翰，你是德意誌邦國裏，除了奧普的小邦國裏，最受歡迎的的人。所以我打算讓你，以你對他們的影響力，來幫助奧地利。”

  老卡爾搓了搓手，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給約翰派這個任務，他接著說道：

  “畢竟帝國的主體民族太少，如果你能說服南德地區的巴登，符騰堡，巴伐利亞，以及薩克森等，加入我們的帝國，那我們的實力會大增。”

  老卡爾又歎了口氣，說道：

  “也能對匈牙利，北意大利，給他們一點壓力，鎮住他們不要整天跳出來和維也納唱對台戲，這樣，也讓匈牙利和北意大利的力量能和我們奧地利的力量朝一處使。”

  約翰又撓了撓頭，問道：

  “這和間諜不間諜的有啥關係？”

  卡爾很爽利的回答：

  “奧普以外的德意誌邦國，把你當成他們放在奧地利的間諜，我的意思是，讓你成為反間諜，雖然看似你為他們著想，其實你是服務奧地利的。”

  約翰使勁搖了搖頭，哀歎道：

  “唉，我以往的言行舉止，得多不靠譜啊，才能讓他們把我當成自己人，當成是他們安排在奧地利的間諜。”

  “那要我怎麽做？”約翰問道。

  卡爾鬆了口氣，這個弟弟沒罵他，沒鄙夷他，好奇怪啊。

  “也無須各種陰謀詭計，隻需要明明白白的透露給他們即可，其一，在英法俄等大國林立下，小國是沒前景的；其二，他們隻能選擇奧地利或普魯士之一追隨；其三，奧地利比普魯士更合適他們。”

  “跟小卡爾和我說的一樣。要不是18年前他沒出生，我都懷疑你倆統一過口徑了。”

  （見約翰大公係列，尤其是係列的10-14節）

  約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