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世子之死
作者:春風與吾      更新:2020-07-24 13:04      字數:2221
  蘇梓潼來到後花園湖邊散步,這個據說就是之前賀鴻博下意識掉下去的那個湖。蘇梓潼摸著自己的腦門上的紗布發呆,留下疤痕,難道說自己就是逃不過為這個男人留下印記的命運嗎?

  他何德何能?

  來王府也一天了,想來也該尋找自己的兒子了。

  兒子不知道在哪裏,受沒有受苦。

  蘇梓潼的一想到兒子,心裏就狠狠的揪了一下。

  可是眼下偌大的王府,人丁興旺,上下百餘口人,人口如此密集,要是想找出來自己的兒子也可以說是難上加難了。

  “小姐,原來您在這。”夏蟬的聲音打斷了蘇梓潼的思路。

  “哦你來了,怎麽樣,他們是不是已經服氣了。”

  蘇梓潼愣著眼睛說道。

  “小姐,奴婢說你怎麽這麽平靜呢,原來是後麵憋大招呢啊。”

  夏蟬連聲稱讚到,自己家的小姐已經這般無所畏懼,自己也就放心了,不至於每天要被那些壞人們欺負了。

  “夏蟬啊,你說這偌大的賀府,我要去哪裏找我的兒子字啊。”蘇梓潼雙眼無神的問道。

  “小少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是在哪裏享福等著您去找他呢。”夏蟬生怕自己家的小姐傷心,連忙安慰道。

  “不好啦,不好啦!”遠處原來一陣哄鬧聲,原來是管家正滿頭大汗的狂奔到賀鴻博的麵前。

  “有什麽事,慢慢說!”賀鴻博坐在書房裏,還在因早上發生的事情一肚子火氣。“著急忙慌的成何體統?”

  “不好了,王爺,小世子他...他沒氣了。”管家哀嚎著回答了一句。

  晴天霹靂!

  “你,你說什麽?”賀鴻博聽完以後幾乎摔倒,他急忙扶住旁邊的椅子才勉強穩住了身子。“你,你你再說一遍!”

  “小世子不行了。”管家說著,已經急得哭了出來。

  死了?自己的孩子竟然死了?這是蘇梓潼唯一留給自己的東西,如今也沒了。

  “他怎麽了?”賀鴻博顧不得站穩,就急忙問道。

  “小少爺一直體弱多病,這次怕是沒有撐過去吧。”管家也悲痛欲絕,小少爺聰明絕頂懂事的很,自小便是自己跟著長起來的,這倒好,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不,不可能的。本王不是一直有找禦醫照顧他嗎?”賀鴻博不敢相信,他努力想穩住心神,可是全身的顫抖讓他無法安定下來。“那群飯桶怎麽辦事的?”

  “禦醫....”老管家話也說不清楚了,隻顧流淚。

  “別說了!快!快帶我去看看孩子!”賀鴻博的手竟然有一絲的哆嗦,就算是極力的克製,自己的孩子去世了這件事,還是沒有辦法延時自己的悲傷。

  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小少爺死亡的消息不脛而走,關於王妃王爺是否恩愛的討論瞬間全都被小少爺死亡的消息蓋住了風聲。

  蘇梓潼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氣血攻心,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這個消息在王府已經完全的銷聲匿跡了,不知道賀王爺用了什麽招數,但是確實已經完全的沒有這個消息了。

  蘇梓潼蒼白的嘴唇和蒼白的臉,眼睛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也沒有什麽聲音,就是爭著自己的眼睛,一顆一顆的落淚。

  “小姐,求你了,你喝點東西吧。”夏蟬的聲音帶著哭意,手機上出了這件事,夏蟬的心理自然也不會好受到哪裏去,夏蟬在蘇梓潼醒過來之前的時候,一直都在流淚,心也如同刀在被人刺一樣。

  她的眼睛腫了很久,連聲音都有點沙啞了。

  “求你了小姐,你說說話也行吧。”夏蟬差點說著說著又要哭出來了。

  但是蘇梓潼就是不吃不喝不說話,連表情都沒有變化。

  王妃來的這兩天,又是在大婚之日將王爺的師妹讓人抓上來,送給自己當做大婚賀禮,第二天將自己的腦袋撞破,緊著著又是自己昏迷過去,昏迷之前還將府裏麵的幾個丫鬟收拾了一頓,王妃進來這幾天的騷操作書是不少啊。

  但是可笑的是,就是王妃無故昏迷,這個剛剛大婚的王爺,都沒有來看過王妃一次,哪怕是一次,都沒有來過。

  反倒是府裏麵來了一個新的太醫,這件事的重要性甚至超過了自己家的王妃出事消息。

  事情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層層加浪一浪高過一浪。

  都說賀府來了一位容貌絕倫的太醫,天仙一般的容貌,女人看了都要甘拜下風。

  一時之間,王府簡直成為了大事件的爆發地,以至於後來出點什麽事,總有人第一句話會問,是不是王府出了事情。

  這兩件事會有一個重合點的,畢竟是發生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事情的開始點就是,王妃總日鬱鬱寡歡似是發生了什麽病症,王爺也終日鬱鬱寡歡,正好此時有新的太醫上門。

  “竟然是你?”當新的太醫第一眼看見蘇梓潼的時候,蘇梓潼的臉上終於有了一些變化,她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絕美的少年,原來他的皮膚比在山洞裏麵的時候還要更加的白皙,甚至好過了女人的皮膚,容顏在白色皮膚的加持下,顯得及其的耀眼。

  剛走進來的時候他以輕紗遮麵,想必是還沒有完全的適應外界的強光,雖用白紗遮麵,但是容顏之間的樣子也已經看的有幾分神顏了。

  “哪裏來的少年生的好生的俊俏。”寢宮裏麵的侍女偷偷地議論道。

  蘇梓潼本沒有心情在意什麽神言少年,不過看見梁修洋的時候才驚訝了一下,原來那個少年,就是他。

  “我說過呀,隻要我想出來,我便可以出來。”梁修洋將自己腦袋上的白紗摘了下來,對著蘇梓潼一笑:“現在,隻要我想去什麽地方,我便想去什麽地方。”

  他的笑容依舊很熟悉。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麽積鬱成疾,不過我是因你而來,便自然不會讓你繼續受苦下去。”梁修竹就這麽直白的說出來自己心裏的話,一點修飾都沒有,喜歡便是喜歡,愛便是愛,他不懂的遮遮掩掩。

  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不小,不光是蘇梓潼聽見了,就是連站崗的丫頭們,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