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綁架
作者:愛吃糖蟲子      更新:2020-12-25 23:58      字數:3945
  當然,出發之前,萬滿樓不得不做好應有的後手、準備。

  到底不是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去送命。

  而且說起來,既然知道目標多半就是自己或者是萬人往,萬滿樓不得不做好應急的準備!

  當然,萬滿樓還是一個頂級的風水大師,測一測禍福吉凶都不是難事!

  “凶!大凶!”

  這就是萬滿樓測出來的去找禿鷲的結果。

  瞬間,萬滿樓也反應過來,對方必然是知道自己有聯係父親的手段,聯係不到父親,也就知道父親出事了!

  而那時自己唯一的一個破局之處就是假傳消息的禿鷲。

  到那時自己等人必定會前去尋找禿鷲,此時禿鷲所在之處必定是陷阱重重!

  萬滿樓頓時想清楚了敵人的布局所在,但是這是陽謀,現在自己等人想要知道萬富源的情況就不得不去找禿鷲,即便是知道其中必有蹊蹺!

  萬滿樓沉住氣,繼續演算!

  自己可是一個演算大師!

  萬滿樓很快開始了自己的第二個演算,那就是對自己父親情況的演算。

  很快,萬滿樓也得到了結果:“生!”

  萬滿樓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

  接下來,萬滿樓開始了一樣又一樣的演算。

  上輩子化身為道之後,有了這樣的體驗,萬滿樓的演算之道強了不知道多少,幾乎所有的問題都得到了答案。

  此時的萬富源夫妻兩人都在明月島坊市!

  正被囚禁著,兩人的情況都還好,卦相顯示兩人都是性命無憂!

  萬滿樓頓時有些冷笑,暗道:“這是欺負自己燈下黑?就把人藏在明月坊市,這可是淨月宗的地盤!”

  接下來萬滿樓繼續演算,想要知道是何人所謂?

  沒想到這個問題一算,萬滿樓瞬間卡住了,遲遲未能得到結果,頓時讓萬滿樓回想起當年演算西門龍城的經曆!

  萬滿樓連忙停頓下來,強行演算隻能是元氣大傷。

  萬滿樓微微沉思,西門龍城是上一輩子的天道轉世之身,就是世界之子!

  而這個幕後黑手難道是那樣級別的人物?

  突然,萬滿樓反應過來,自己大哥萬人往一身氣運崢嶸,就是西門龍城在這個世界的翻版啊!

  自己大哥萬人往就是這個世界的世界之子。

  能綁架世界之子的父親,還能計劃算計世界之子的,肯定不簡單!

  如果這是一本小說,自己大哥萬人往是主角,那幕後黑手說不定就是最後的**oss。

  萬滿樓頓時想起了自己看的一部小說《鬥破蒼穹》,主角的父親就是被最後的**oss綁架了幾十年!

  這樣一想,萬滿樓頓時有些膽寒!

  當然,有自己在,萬富源的蹤跡都已經算出來了,應該不止於!

  接下裏,萬滿樓就要開始算計敵人的實力,希望這個**oss還沒有成長起來吧!

  這次的演算倒是十分的順暢,很快萬滿樓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結果。

  “元嬰!”

  萬滿樓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演算的出來元嬰級別老祖的情況,本來按照這次演算的過程,這樣的順暢,萬滿樓還隻是一位這最多是一個金丹修士。

  隻能說上輩子成為道,對萬滿樓的提升太大,演算元嬰老祖都沒有了難度!

  萬滿樓沒想到居然會有元嬰級別的高手,這個等級的高手,讓自己大哥麵對,還像是太殘忍了,即便是自己的大哥是世界之子,但是還沒長成啊。

  元嬰來出手,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自己大哥到底是得罪誰了?

  當然,不可能是萬滿樓得罪的,首先萬滿樓沒出過淨月宗,其次以萬滿樓的氣運,還不配作死招惹到這樣的敵人。

  也隻有萬人往這個身懷主角氣運的人,才能這樣作死,築基就招惹到元嬰!

  這就是主角的作死定律吧!

  既然已經演算到了敵人的情況,萬滿樓也隻有求助自己的老祖,同時還有大哥的老師。

  畢竟敵方有元嬰老祖啊!

  ……

  此時的明月坊市的一處店鋪之中。

  被囚禁的萬富源和魚紅拂兩人正是舒適的坐在兩張椅子上。

  兩人雖然都是被囚禁,身上下了禁製,但是卻是看不出一絲的緊張,倒是顯得十分悠閑。

  一個紫色衣袍的女子輕輕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的二人。

  有些好奇的開口道:“你們就不緊張嗎?”

  萬富源微微一笑,開口道:“從出手給我們夫妻下禁製的那幾位黑衣高手的氣息來看,我們就知道這起碼是金丹的大修。”

  “我們夫妻還從來沒有招惹過這樣的人物。”

  “後來看到小姐還有身後的這位夫人,更是堅定了我們夫妻的想法,因為這位夫人身上的氣息晦澀,就好像是我曾經見過的元嬰老祖一般。”

  “這樣的人物就好像是天上的神龍,和我們夫妻沾不上關係。”

  “既然不是衝我們來的,自然是從我們的兒子來的!”

  紫色衣袍的女子聽到這麽一說,不由麵上露出幾分讚歎,顯然對萬富源的冷靜分析十分的讚賞。

  同時又是有些疑惑的開口道:“如果是是衝著你的兒子來到,你不是更應該著急嗎?”

  萬富源微微一笑,果然還是小姑娘,沉不住氣,你這是承認了你身旁這位就是元嬰老祖了!

  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魚紅拂。

  魚紅拂淡然的開口道:“既然有元嬰老祖出手,即便是擔心又有何用呢?”

  “除非是他們能請出淨月宗的元嬰老祖,但是不說元嬰老祖願不願意出手?”

  “即便是願意出手,我那兩個兒子難道能想到還有元嬰針對他們不成?”

  “尤其是人往,不知江湖險惡,多半是急急忙忙就獨自趕來了,或者說最多請一位金丹長老幫忙壓陣就不錯了!”

  “既然著急沒有用,索性坦然麵對,到時候即便是死,一家人也是團團圓圓!”

  聽到魚紅拂淡然的聲音,紫衣女子不由更是讚歎,開口道:“夫人果然是女中豪傑,輕生死,怪不得二位能培養出兩位淨月宗真傳!”

  聽到紫衣女子的聲音,萬富源和魚紅拂對視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

  萬富源開口道:“不知道是我哪一位兒子得罪了姑娘?”

  說著,也不管紫衣女子開不開口,就自顧自的開口道:“小兒子滿樓我很了解,不是一個會得罪人的性子。”

  “大兒子人往太過驕傲,想來得罪姑娘的可能性比較高。”

  說著萬富源注意著提起萬人往時,紫衣女子的麵色變化,頓時知道應該就是萬人往了。

  萬富源繼續開口道:“不知道人往是如何得罪的姑娘,能不能彌補,若是可以……”

  萬富源還未說完,就被紫衣女子打斷。

  女子直接開口道:“好了,你們夫妻也不用套消息了,你們想要知道的無非就是我是誰?萬人往和我有什麽過節之類的,就衝著你們夫婦的氣度,我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

  魚紅拂一臉正色,開口道:“不知道姑娘是不是淨月宗的人?”

  紫衣女子聞言,不由哈哈一笑,開口道:“我就說你們夫妻怎麽一直都想辦法套我的話,原來是擔心這是淨月宗內部的利益鬥爭啊?”

  “放心!本小姐就明擺著告訴你們,這不是淨月宗內部的鬥爭,本小姐黃泉宗大小姐羅紫玉,你們的小兒子倒是和我沒有什麽過節,隻是大兒子萬人往幾年前,在淨月宗的試煉之中得罪了本小姐。”

  “而且你們大兒子萬人往是淨月宗柳夜白的唯一弟子,柳夜白數年前曾經和我黃泉宗結下了大梁子!”

  聽到羅紫玉的話,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一切都是無言的眼神交流。

  萬富源突然問道:“不知道小姐準備如何處置我們幾人?”

  羅紫玉盈盈一笑,開口道:“我想要看看柳夜白的弟子會不會為了他的父母叛出淨月宗,投靠我黃泉宗?”

  夫婦對視一眼,魚紅拂顯然沒想到這個答案,悠悠的開口道:“就這?”

  萬富源也是絲毫不在意的問道:“小姐不會傷害我們一家四人的性命?”

  羅紫玉看到夫妻二人的態度有些發愣,這是什麽意思,對叛宗一點都不在意嗎?

  疑惑的開口道:“你們難道一點都不在意嗎?叛入黃泉宗,就要一輩子被淨月宗追殺,而且你們兒子以往的師長都會對他們態度大變,以往的和藹可親都會變成是深惡痛絕!”

  萬富源微微歎氣,開口道:“聽上去的確不是什麽好事,但是命隻有一條,若是死了,這些又算得了什麽?”

  魚紅拂也是開口道:“若是真的到了絕路,我們一家人都可以坦然麵對,但若是隻是一些外界的負麵情緒,算不得什麽?”

  聽到萬富源夫妻的話,羅紫玉頓時覺得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劇情,一點都不在意那些正道特別在意的宗門之情、師徒情意、正邪之分嗎?

  羅紫玉都有些看不透這夫妻二人了,本來還以為是慷慨赴死的義士,轉眼間就變了模樣。

  萬富源繼續開口道:“小姐或許是不知道我們夫妻的出身。”

  “我們夫妻原來就是黑道、盜賊出身,殺人奪寶,黑吃黑,這些我們都幹過!”

  “後來金盆洗手,洗成了白道,但是我們並沒有對正魔有太大的偏向。”

  “我們把兒子送到淨月宗也隻是因為現在正道昌盛,若是現在魔道鼎盛,那我的兩個兒子多半就是黃泉宗的弟子。”

  “所以真的小姐的目的隻是勸人往棄暗投明,不用威脅,隻要保證我們一家四口的安危,我們夫妻甚至親自出麵勸降!”

  此時羅紫玉看著萬富源的眼神都是呆滯的:“什麽意思?”

  “棄暗投明?明明我們才是魔道,為什麽你說的好像是萬人往此時罪大惡極?想要浪子回頭一樣?”

  “你們這就想要投靠我們了?”

  “還要幫著我勸你們兒子?這麽現實?”

  羅紫玉所想的,萬富源並不知道。

  但是魚紅拂看出了羅紫玉眼神之中的迷茫,不由淡然的問道:“我覺得小姐可能沒有想清楚,不如再去想想,反正時間還多!”

  “要是真的下定了主意,隻要能保證我們一家人的性命,其餘的都是可以商量的!”

  羅紫玉聞言,輕輕的點點頭,給了魚紅拂一個感激的眼神,你說得對!我還要仔細想想!

  萬富源不滿的看了自己夫人一眼:“我都把這個小姑娘弄糊塗了,你竟然不幫我?還把這個小姑娘勸得清醒了?”

  魚紅拂白了萬富源一眼,又望了望羅紫玉後麵的元嬰老祖:“我們手上沒有力量,還是老實一點!”

  “你說的再多,人家都能一拳直接解決我們,閉嘴!”

  萬富源看了羅紫玉身後的元嬰老祖,連忙閉嘴,不敢多說!

  羅紫玉獨自一人在房中沉思,無人打攪,頓時整個屋子變成了一處沉默的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