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關上門，插好了，這在隨手拉了拉，恩，鎖好了。

  回身，我問：“怎麽著。說吧。”

  她把手裏書扔一邊，打個哈欠，說：“洗手間有誰，誰毛巾，昨天麗鳳剛帶來的。”

  我說：“我感覺好為難啊。”

  她說：“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真男人了。”

  我說：“我總感覺你在不懷好意。”說著話，去了洗手間。新毛巾，新浴具。妖女也是有錢，住的病房都這麽豪華，直接就能打熱水。

  找了暖壺，打了熱水，接水，試水溫，洗了洗毛巾，這才端著盆子出來，放一邊病床下麵。

  我問：“怎麽著？”

  她說：“你幫我啊！”

  我說：“真不能等你好了之後再洗？”

  她反問：“你說呢？”

  女孩子怎麽就這麽愛幹淨啊！

  死就死吧。反正又不做什麽事，我和妖女這是同事兼盟友關係。互相幫助一下，沒什麽。

  這一狠心，說：“行！擦哪！”

  她說：“都擦啊！”

  我好虛心的又看了一眼門口，這妖女，就像是送上門的肥肉嘛。

  伸手撩開她被子，一身幹淨的病號服。雪白的床單，白淨的皮膚，透過窗外溫暖的陽光，閃著白瓷般迷人的光澤。這一刻，頓時感覺妖女變得好嬌小動人。

  妖女這，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了。

  單單看這裸露在外麵淡淡的皮膚，我心跳就有少許加速。

  似乎隻穿著一件病號服。

  我問：“穿內衣沒有？”

  她說：“下麵穿了。”

  我說：“這不太好吧。”

  她說：“看都看過了。我都不在乎，你怕什麽？”

  我說：“好吧。”

  我上前，坐在病床一遍。她領口開的好大，大到稍不注意，就能看到裏麵隱隱可見的山峰。我伸手拂在領口上。

  她頸部的肌膚如同軟滑透明的凝乳，隱隱顯出皮下細細的青青的筋脈。我伸手輕輕下滑，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頓時，胸前大片春光立刻顯露在我麵前。

  我故意把頭扭到一邊，說道：“我好難為情。”說罷，單手攬著她腰，把她上衣脫了下來。

  身上還纏著繃帶，就好像一塊潔白的美玉上的裂紋一般，使人看了就覺得無比可惜，心痛。

  這真是個苦差事。一個待宰的羔羊就擺在你麵前，卻什麽都不能做。

  不是不能做，而是我不能這麽做。

  拿起毛巾，沾了熱水，從上到下，幫她擦了後背。

  我問：“還疼嗎？”

  她搖搖頭。

  我說：“一個女孩家家的。等好了，就別幹這個了。你這麽有錢，去南方，找個暖和點的地方。找個好人家，嫁了好了。”

  她問：“你舍得？”

  我啊了一下。

  她說：“你舍得我走？”

  我說：“為你好。我總覺得，女孩子不該混的。”

  她說：“你舍得我嫁給別人？”

  我嗬嗬一笑說：“這有什麽舍不得了。”

  她說：她突然轉身回頭，盯著我看，說：“你這麽濫情，舍得我嫁給別人？你甘心？”

  我說：“麗鳳跟你說的？”

  她說：“她還說你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哪怕明明知道自己的得不到，也不讓給別人。要慢慢的看著人家，老了！沒人要了！這才安心。”

  這胸前白花花的兩個大球球就在我麵前瞎晃，我讓好不自在。

  我說：“轉回去！轉回去！別瞎晃。”

  她撅著小嘴問我：“是不是！”

  我抓抓她肩膀，硬生生的把她轉回去，說道：“是。是。我舍不得，行了吧。我恨不得把你們都收了，開個後宮，從星期一到星期天，一人輪一天著！”

  她說：“美得你！”

  我說：“這樣，過來給我當小三啊。你看，人家混的好的，不都好多女人。”

  她說：“行啊。”

  我說：“我靠，真的？”

  她說：“這有什麽？”

  我說：“別鬧，我開玩笑的。”

  她說：“我認真地。”

  我說：“滾蛋吧。我就愛我家琪琪一個。”

  她說：“那你家蘭蘭呢，你家璐璐呢，你家小雲呢？你家麗鳳呢？”

  我。。。

  我說：“還擦不擦了！”

  她說：“你還怕說！”

  我伸手，在她柔軟的小蠻腰上一掐，說道：“還說！”

  她好嬌弱的哼了一聲，說：“你還動手！”

  我說：“擦完了！轉身！”

  言語之中，這就放開了。她轉過身，我算了下毛巾，照著她前麵狠狠的這才擦了幾下。就看前麵兩個大球球被我手上的動作顫動的晃來晃去，好不快樂。

  她說：“你輕點啊！”

  我說：“不會！”

  這怎麽慢條斯理的幫你擦？我這麽幹，還不是為了緩解一下這尷尬的局麵。

  前麵稍稍擦一下得了。

  我就感覺妖女這是故意勾搭我的，身上一點都不髒。幹淨的就像昨天剛剛洗過的一樣。

  擦往上麵，我也不介意這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了。把她放下，褲子褪下來。左邊大腿上有一塊傷疤，纏著繃帶。

  妖女身材也不錯，不過脫下褲子，再看裏麵皮膚，小腿上倒是有不少疤痕，大腿還好，挺白的。

  我說：“看看你，小時候調皮，腿上這麽多傷。”

  她說：“那是訓練的時候傷的好吧。”

  我說：“人家麗鳳怎麽就沒有？”

  她問：“你見過？”

  額。。。

  麗鳳腿上有嗎？忘了，我剛才就是隨口一說。

  我說：“忘了。”

  她說：“少沒有。她腿上傷不比我少！”

  拿毛巾這說幫她擦擦腿。她這來勁了，身子靠後麵穿上，光著身子，全身就一條內褲，平躺在床上，光溜溜的讓我目光總想向她胸前瞟兩眼。

  她抬腿，故意翹起那條沒有傷的腿，放在我肩膀上。

  我說：“行了啊！別太過分。”

  她說：“問你個事啊？”說這話，這小嫩腳還老實，拿著腳趾頭在我耳邊瞎劃拉。

  我伸手抓住她腳，放下去。她這又放上來。

  我說：“好臭！放下去。”

  她說：“哪有。”說吧。這更來勁了，伸著腳丫就往我臉上放。

  挺漂亮的，雪白如玉，小巧玲瓏，白嫩可人。

  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塗著粉紅色的亮晶晶的丹蔻的腳指甲如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指頭上。

  “履上足如雪，不著鴉頭襪。”我緩緩的道了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