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休了我？嗯？”聽到小姑娘毫不猶豫的說要休了他時，他心裏又憋又悶，不打一下她不行。

  衛初一的手，背到身後護著她的小屁股，嘴裏抗議著，“你要納妾的話，我不休了你，留著你幹嘛？”

  要她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嗎？想都別想。

  你若無情我便休，這句話她會奉行到底的。

  “我怎麽可能會納妾？”溫以恒把她翻過來，麵對麵的對視著，“我發誓，這輩子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他對別的女人也不感興趣，納來何用？添堵嗎？

  衛初一壓下他的手指頭，“想要納妾，發再多的誓也沒用，咱們……拭目以待？好麽？”

  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變心？

  一旦男人變了心，說再多的誓言也沒用。

  “好。”溫以恒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臉色一肅，跟她算前賬，“初初，你告訴我，你為什麽會毫不猶豫的跳崖？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跳崖的那一幕，嚇得我的心髒差點停擺。”

  回想一次，心痛一次。

  雙手捧著他的臉，輕輕地揉了一下，衛初一歎了一口氣說：“我不想落在袁翊的手裏。”

  他會用她來威脅溫以恒的，她不能讓他的計謀得逞。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懸崖下麵有樹有蔓藤，我自動跳下去的話，可以抓住樹枝或者蔓藤，能救自己一命。”

  要不然，她也不會輕易往下跳的。

  緊緊的抱著她，溫以恒張嘴輕咬了一下她的脖子，反問她萬一呢？

  萬一她沒抓到蔓藤或者小樹呢？

  伸手揉著他的後腦勺，衛初一安撫他，“沒有萬一。”她也不允許有萬一。

  “凡事無絕對，以後……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記著，不要衝動，多想想我，好嗎？”

  小姑娘的膽子有點大，她自己不怕，反倒嚇著他。

  輕拍著他的背脊，衛初一連連點頭，“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但是……你也要給我記著，像今天你不要命般的做法，也不能再發生，知道嗎？”

  雖然她很感動他跳下懸崖去找她，但是不讚同他的做法。

  溫以恒抿緊了嘴角，不吭聲。

  他做不到，不能違心的點頭騙她。

  “嗯？怎麽不出聲？”沒聽到他的回答，衛初一輕推起他的頭，看著他的眼睛，“做不到嗎？”

  搖頭，溫以恒的聲音有點沙啞，“做不到。”他沒辦法承受失去她的日子。

  對視了半晌，衛初一紅了眼眶，低聲說了一句傻瓜。

  不等他說話，噘嘴去吻他，還主動撩撥他，給他吃肉渣渣。

  溫以恒欣喜若狂，拉著小姑娘解鎖了好幾個新姿勢。

  到最後，小姑娘累得不想動彈。

  “不……不要了。”衛初一推了推他，再來一次，她會累死的。

  伸手摟著她，溫以恒應著，“我知道，不動你。”不能太過火，小姑娘會怕的，“睡醒再起床吃飯，好不好？”

  窩在他的懷裏，衛初一嗯了一聲，閉眼睡了一會兒，又睜開來，推了推他。

  “乖乖，怎麽了？”

  “黏膩，不舒服。”

  一聽，溫以恒趕緊爬起來，去洗了兩條布巾過來，親手幫她擦了一遍，也給自己擦了一遍。

  感覺舒服了很多，衛初一重新窩回他的懷裏，卻沒了睡意，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戳著他的胸口。

  他抓著她調皮的手指，放到嘴裏輕咬了一下，“睡不著嗎？嗯？”

  衛初一點了點頭，身子累，精神不累。

  抱著她翻了一下身，溫以恒讓她躺在他身上，開口問她，“初初，你小時候是不是要學很多東西？”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話，是要下很大功夫的。

  小時候麽？

  衛初一側頭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目光有些悠遠，“是，很多。”小時候除了跟爺爺學醫之外，還要學琴棋書畫等等。

  “那……你快樂嗎？”

  快樂麽？

  她抬頭看著他，苦笑了一下，“溫以恒，你是第一個問我快不快樂的人？”

  摸了摸小姑娘的眼睛，溫以恒低頭親了親她，“過去了，不說了。”

  他想拍自己一巴掌，讓他嘴賤，問什麽事不好，偏偏問起小姑娘的傷心事。

  緩緩地呼出一口氣，衛初一翹著嘴角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有點感慨而已。”

  上輩子的事情，她感覺過去了很久很久，回想起來，心裏很平靜。

  “作為百年世家的大小姐，不可能不學點東西的。”

  既然開了頭，她也就沒遮著掩著，語氣淡然的跟他說了一下她小時候的事情。

  聽完後，溫以恒沉默了片刻，心疼的親著她的額頭，他家小姑娘沒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以後咱們有女兒，不能逼著她學各種東西，她開心快樂的長大就好。”

  他家小姑娘吃過的苦，他不想讓女兒再吃一次。

  女兒？

  衛初一失笑，抬頭輕咬了一下他的喉結，“你怎麽知道會有女兒？萬一……生的是兒子呢？”

  兒子？

  “不要兒子。”他不想多一個小情敵來跟他搶小姑娘，“咱們就要女兒。”

  香香軟軟的女兒多好，臭小子什麽的，不想要。

  一臉無言，衛初一捏了一下他的耳垂，“不管男女，健康就好。”頓了下，警告他，“溫以恒，你不準重女輕男。”

  對待孩子，要一碗水端平，不能重男輕女，也不能重女輕男。

  溫以恒嗯哼了一聲，蹭著她的臉頰，“小姑娘，你快快長大。”

  三年，還有三年，漫長的三年。

  衛初一手指夾著他的腰間肉，左右擰了一下，“我還沒長大，還不是被你占盡了便宜？”

  除了最後一步，其他的……

  “咱們是提前熟悉熟悉彼此。”溫以恒說的冠名堂皇，一個用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初初，你還累嗎？”

  他還想再來兩次。

  “累，你別亂來。”衛初一瞪大眼睛瞪著他，“一次又一次的，你就不怕精盡人亡嗎？啊？”

  他不累的嗎？服了他。

  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小翹鼻，他不滿的看著她，“初初，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