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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女王不在家      更新:2020-07-08 13:36      字數:2777
  阿煙進了正屋,當即關上了門,來到了炕前。若是以往,兩個人臨睡前難免溫存一番,可是今日,卻是免了。

  蕭正峰看著被甩上後猶自顫動著的門框,不由無奈搖頭笑了,一時走進去,做到炕邊,伸手就要去攬那女人。

  可是此時的女人哪裏讓他攬呢,伸手便要將他推開,眉眼不悅地道:

  “今日分房睡,別在這裏礙我眼兒!”

  蕭正峰挑眉,戲謔地道:

  “分房睡,那你還把糯糯放到乳娘那屋裏?還說不是特意給我留著門?”

  這話可真是直戳到阿煙心裏去了,她又氣又惱,狠狠地抬腳就要去踢這男人,口裏還怨道:“看你今日這猖狂的模樣,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蕭正峰低頭哈哈大笑,一邊笑著,一邊強硬地捉她,可是平日裏嬌軟柔順的女人,此時卻是真惱了,搖晃著腦袋就是不給他親。他這身子素來是對這女人沒撤的,哪裏禁得起她這樣欲迎還拒的,幾下子便上了炕。

  阿煙兩腿還踢他呢,一邊踢一邊嚷道:

  “我看到了,你今日還對人家笑呢!”

  雖說他不是故意的,不過麵目那叫一個溫和啊,這笑看在南鑼郡主眼裏,還不知道怎麽想呢。

  蕭正峰看著被窩裏這女人踢騰著腿兒打翻醋缸子的樣子,心裏竟覺得猶如吃了蜜一般的甜,渾身暢快不已,當下越發興致來了。

  阿煙哪裏能這麽輕易如他意呢,見他那堅硬寬闊的背脊壓下來,張嘴便咬過去,一咬之下,呸,硬著呢,咯牙!蕭正峰在她耳邊心疼地喃道:

  “乖,你咬不動的,你軟,我硬。等過一下後,你還是軟,我還是硬,但是你愛怎麽咬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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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後,阿煙含著淚眼望向跌倒在一旁的男人。

  蕭正峰在大口的呼氣後,眸光落在某處。

  阿煙紅著臉兒側過身去道:

  “這幾日沒讓糯糯吃,誰知道倒是有些發脹,如今自己竟然出來些。”

  蕭正峰將她的手拿開,挑眉問道:

  “要不然重新讓糯糯吃吧?”

  阿煙搖頭:

  “罷了,既停了,再惹起來,以後要停就難了。”

  蕭正峰眉眼微動,低頭俯首過去:

  “脹得疼?”

  阿煙咬唇:

  “是有點。”

  蕭正峰盯著半響後,終於俯首過去。

  被這麽一來,阿煙背脊骨都仿佛被人劈了下。

  而蕭正峰呢,輕輕添了下唇邊的白色豆汁,暗啞地道:

  “好吃。”

  阿煙幾乎想一巴掌扇過去:

  “你個沒廉恥的!”

  罵歸罵,這一晚她縮在男人懷裏,摩挲著男人身上的疤痕累累,卻是勾起了一樁心事。隻因她一直操心蕭正峰的身體,覺得如今仗著年輕,鐵打的身子一般在那裏熬著,可是再好的鐵也有撐不住的時候,等以後年紀大了,說不得落下一身病痛。是以之前她就想著照著前世所知道的方子,好好地給蕭正峰補養一番。

  其中她的方子裏麵,自然有新鮮的牛乳,那個玩意兒人吃了好。

  此時一番電閃雷鳴後,她綿著身子蜷縮在這男人溫暖的懷抱裏,卻是萌生了一個羞恥的想法。人乳想必比牛乳更要滋補的吧,要不小娃兒為啥隻吃人乳,除非不得已才會吃牛乳或者羊乳呢。

  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便讓他吃幾下又能如何呢?怎麽喂也是喂。

  想清楚這個後,她臉上燒得厲害,便埋首在他懷裏,不聲不語的。

  第二日,她重新整理了給蕭正峰的滋補方子,猶豫了一番後,總算是克服了心裏的羞澀和難堪,把那個牛乳從上麵劃去了。

  如今蜀綿負責廚房的各項事宜,自然也包括每日的羹湯調理,她知道最近夫人要為將軍養養身子,開出的各樣湯食都是滋補的。如今見阿煙劃去了那個牛乳,不免心中微詫,不免提醒道:“郝嬤嬤也說過了,這個牛乳是個好東西,養人的。”

  阿煙淡淡地道:“先不用這個了。”

  蜀綿聽說,也就不敢問了。

  自那一日後,阿煙幾乎每晚都要讓蕭正峰來品一品糯糯如今不再吃的這個,蕭正峰哪裏禁得住,每日都要吃上一回。如此十幾日過去,他竟然是一日不能沒有了。這可把阿煙笑死了,躺在那裏看著趴跪在自己麵前的這男人,拿著手指頭去戳他的腦門:

  “讓外人知道,你的臉往哪裏擱。”

  蕭正峰低啞粗噶地喃道:“往我家夫人懷裏擱。”

  阿煙挑眉笑著道:“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生了個女兒送了個兒子呢!”

  蕭正峰聽她說得實在不像話,便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惹得她吸起氣來。

  阿煙雖說是口裏調笑他,但卻依舊縱著他吃,也或許是她心裏想什麽便是什麽,也或許是真管用了。經過她這段時間的調理,蕭正峰越發神采奕奕起來,精神充沛,兩眸有神,看著就是精氣神俱佳。

  又由於每日阿煙都會讓蕭正峰泡浴並敷上藥草,蕭正峰身上原本縱橫交錯的疤痕也漸漸淡了去,眼看著過一些時候應該就好了。

  可是就在這一日,齊王那邊忽然傳來消息,說是南鑼郡主在孟聆鳳的陪同下出去祭拜自己的父親鎮北侯,誰知道竟然出了岔子,有一幫當日打散的流寇,早已在那裏設下埋伏,將孟聆鳳並南鑼郡主都困在那裏了。

  消息傳來,蕭正峰知道事情不妙,當下稍交代了下阿煙,便徑自帶了人手親自前往。

  按理說南鑼郡主這一次出去祭奠父親,其實行事機密,並不會有多少人知道,怎麽竟然走漏了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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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阿煙這邊呢,自從蕭正峰出了門,她這日子就分外難熬起來了。蕭正峰不比一般的娃兒,吸起來格外的有勁兒,於是漸漸地她的汁水竟然越來越多了。

  半日還好,出去個兩三日,她就是活活煎熬死了,少不得自己動手。

  這事兒顯然是被郝嬤嬤瞅在眼裏了,終於尋了個空,私底下道:

  “夫人,按說這事兒原不該我多嘴,隻是夫人待我們厚道,我們有時候少不得多說兩句。”

  阿煙點頭:“嬤嬤,你有話但說無妨。”

  郝嬤嬤看看左右無人,這才終於壓低了聲音道:

  “夫人心裏固然是疼將軍的,將軍和夫人恩愛和睦,我們做下人的也看著心裏喜歡。隻是這女人疼男人,也該有個度的,萬萬不能拿著自己的身子往上麵撲。但凡大家夫人,沒哪個自己喂養小娃兒的,為什麽,一個是怕掏空了自己的身子,勞累疲憊,另一個則是怕長期這麽下去,倒是把身形弄得變了樣。說句臉紅的話,夫人這麽縱著將軍,長此下去,將軍那邊自然是得了痛快喜歡,那麽大一個人了,依舊享受著這等東西,可是你這邊難免供養不上了。”

  一席話說得阿煙羞慚難當,其實心裏明白這事兒怕是早已看在一眾下人眼裏,可被這麽說出話來,實在是羞煞人也。不過羞歸羞,她也明白郝嬤嬤說得有道理,前幾日就想著給他斷了的,心裏又舍不得他,想讓他多養幾日。如今想來,便咬唇吩咐道:“等將軍回來,膳食裏依舊加上牛乳吧。”

  這麽吩咐下去後,阿煙便著意開始斷了,用著閨中所知的法子,不幾日那汁水就都回去了。

  可憐的蕭正峰這幾日在外麵奮力拚搏,還不知道家裏已經生了變故,好好的幾口吃的,就這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