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作者:孤君      更新:2020-07-07 23:19      字數:5628
  "那,跟,跟宋少爺也沒有?"

  "沒有。"白昊聽到這名字,臉黑了一大半。

  "跟,跟女孩子也沒有?"

  〃沒有。"

  "哦”靳言輕輕應了一聲,嘴角卻高高揚起,臉上都是藏不住的笑。誠然,就算白昊以前跟那些男男女女上過床,他也沒有吃醋計較的資格。可是,如果從小就放在心尖上最喜歡的少爺,第一次跟人發生親密關係,對象就是他的話,怎麽會不開心雀躍呢。

  白昊看他笑得一臉竊喜,搖搖頭也跟著笑起來。他倒沒有覺得自己的“第一次"是多麽珍貴的存在,隻是早知道能讓靳言這樣高興,他該一開始就告訴他的。

  靳言樂夠了,剛剛退下去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動起來,圈住白昊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道:”那不是少爺想要。是,是我想要"他說著,握住白昊的手放到自己臀上,聲音小得像蚊子叫,"我自己已經洗幹淨了,也,也弄過了,可以進去的…“:

  白昊一愣,手指下意識往那穴口處摸,果然那地方又濕又軟,穴口處都是滑膩膩的潤滑劑。

  "靳言!"白昊晈牙,氣得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一想到靳言忍著羞忍著疼,在浴室裏自己給自己潤滑的畫麵,心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一直忍著,不是因為不想要靳言,反而是因為太過想要。他早就打算好了,回了金海,靳言不用再時時守著李書意,他就請幾天假,把人關在家裏,關在床上,好好過足忍耐了二十多年的癮。

  卻沒想到這個笨蛋,自己送上門來,還自己做好了準備。

  靳言帶著白昊的手指往穴口裏戳刺,又拿出不知什麽時候藏在身上的一管潤滑劑和套子,遞給白昊,有些難為情地道:”少爺,少爺先用手指,多開拓幾下才,才可以進去的。"

  他怕人家不懂,還當起老師來了。

  白昊昧起眼睛,嘴角的笑淡了些,手指擠進後穴,沉聲問:"靳言從哪裏懂的這些?”

  靳言又羞又難受地抬了下屁股,方便白昊繼續動作,又不好意思回答,湊過去親了親白昊的唇,妄圖蒙混過關。

  手指越往裏伸,越能感受到裏麵的潮熱緊致,白昊光這麽摸著,下身就已經有了反應。卻仍然不放過靳言,繼續問:"從哪裏懂的?嗯?"說著手指重重在裏麵的軟肉上刮了一下。

  靳言鳴咽一聲,腰往前挺,後穴用力夾緊,摟著白昊委屈地道:“少爺輕些......”

  "回答我的話,嗯?"

  靳言這才結結巴巴答了話。

  他和白昊互通心意後,就一直在準備這一天,怕自己什麽都不悝,掃了白昊的興,還自個去研究了一下。隻是網上的東西都亂七八糟的,看得也是稀裏糊塗,又不好意思問李書意,便向喬宇求助。幸好喬宇雖然是個浪蕩性子,卻也沒禍害靳言,隻是給他發了幾個教學視頻--半點色情氛圍都沒有的,認真科普的,嚴肅得像上課的視頻。

  白昊聽完忍不住笑,靳言被他笑得臉上都要冒煙了,氣不過,伸手進他浴抱裏亂摸。

  後穴裏已經插進了第二根手指,抽動間能聽到淫靡的水音。白昊舔吻著靳言的鎖骨,又哄著他先用手給自己打出來。

  靳言聽話地拉開白昊浴抱,看清他下麵那個完全挺立起來的東西後,整個人都僵了一下。他以前在安保小組,組裏全是些荷爾蕨分泌旺盛的大老爺兒們,動不動就要比"鳥"大。靳言雖從未參與,但也被辣過好幾次眼睛。可是他從來,沒見過像他少爺這麽大的這麽大,怎麽可能進得了他身體裏去。

  白昊把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一邊往他後麵塞第三根手指,一邊在他耳邊問些羞恥至極的話。問他平常是怎麽摸自己的高潮時是不是想著他,問了還不算,還要逼著靳言一個一個地答。

  靳言答到後麵聲音都抖了,一個字都說不下去,隻能用了最蠢的辦法一一閉著眼睛用嘴巴去堵。

  白昊便換了一種方式欺負他,含著他的舌尖不放,後穴裏抽插的動作也愈發放肆,下身在他手心裏不斷挺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靳言隻覺得自己被親得快缺氧,手心裏粗大的東西也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到他指腹都有些麻痛的時候,白昊才終於射了出來。

  白昊從他唇上退開,呼吸也很是不穩,低頭看靳言那根顏色淺淡幹淨的東西高高翹起,不懷好意地問:"靳言隻是被手指插著後麵,被舌吻,也這麽爽嗎?"

  靳言眼角都是紅的,一下把臉埋到白昊肩窩,躲避他的目光,不跟他視線交匯。

  白昊輕笑。從後穴裏慢慢抽出手指,指頭從穴口離開時,帶出好幾根長長粘稠的銀線。他把手放在靳言屁股上,一摸上去,手指便陷進綿軟的肉裏,白昊張開五指用力揉捏,白嫩的臀肉都從指縫間漏了出來。

  ”靳言,抬起頭來。"

  靳言還把自己埋在他肩窩,用力搖了搖頭。

  白昊親了下他的額角,笑著哄他:"乖靳言,聽話。”

  等靳言猶猶豫豫地直起身,臉都還沒完全轉過去,就被白昊尋到了他的唇,急色地舔吻。

  靳言輕輕"嗯”了一聲,乖乖張著嘴給親。他手上都還沾著白昊射出來的東西也不知出於什麽心理,偷偷地把那些白濁都抹到自己下身。又因為這個動作,後穴都緊縮了一下。

  就這麽親吻揉捏糖,白昊很快又有了反應。這次卻不再隻是摸摸蹭跑的小打小鬧,他把靳言放到床上,因為知遒後入要容易進去些,便想讓他跪趴著。誰知靳言卻不配合,硬要翻過身來躺著,紅著臉小聲道:"要正麵要看著少爺進去”

  白昊呼吸一頓,眼神都暗了下來,動作粗暴地分開他的腿,用腫脹的前端去戳那濕漉漉的穴口,急聲問:“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穴口每被"親吻”一次,靳言渾身便抖一次,可憐兮兮地答:"沒有沒有勾引:

  反複幾次,差點頂進去了白昊才冷靜下來想起戴套。怕自己萬一控製不住射進去,身下的人要著罪。

  等到要真刀真槍地幹了,靳言一開始那種不管不顧要跟他家少爺生米煮成熟飯的衝動退下去了,心裏竄上了幾分怕。

  等白昊載完套,粗大的物件播慢往裏麵頂,隻進去了一個頭,靳言就已經疼得受不住了。穴口處那圈嫩肉被崩得緊緊的,他用手肘撐著自己坐起來,看清那猙獰恐怖的東西後,想若若真的全部插進去,他肯定要活不成了。

  便抬手去推白昊緊實的小腹,眼淚汪汪地嘁:"好疼,不要了,少爺出去。“

  白昊哪裏舍得勉強他,額頭上的汗大顆大顆滴落下來,深呼吸了一下,才沙啞著聲音道:"好,你放鬆,少爺出去。"

  靳言晈了晈唇,努力放鬆後穴。可白昊正慢慢往外退的時候,他看著白昊忍得眼睛都紅了,想著他少爺不知現在有多難受,又想著早疼晚疼都是要疼的,伸手便去播那臂筋暴起的大東西,抓若就往自己身體裏塞。

  "靳言!"他這一番動作,白昊就算是聖人,也不可能再保持清醒的意識了。腰部用力一挺,擦若他的手指,下麵徹徹底底埋了進去。

  靳言霎時便哭了起來。

  實在是太疼了,好像整個人都被劈開了似的他保硬著張著腿,動也不敢動一下。

  白昊此時也不怎麽好過,裏麵太緊了,裹著他也疼。君到靳言的眼淚,心裏更是愧疚。俯下身去親靳言,又伸手摸他軟下來的地方,低聲道:"對不起,少爺弄疼你了。"

  靳言跟白昊緊緊相貼,被抱著被親吻被占有,痛感過去後,心裏驀然湧上一種巨大的滿足感。微微動了動,覺得沒那麽疼了,便小聲道:"少爺,可以了”

  ”不疼了?”白異聲音溫柔得靳言耳根都酥了,害羞地點了點頭。

  白昊又親了親他,然後生怕傷了他似的,小心翼翼地帶著腰部挺動。

  靳言緊緊摟著他的後背,看著天花板,總覺得自己像在坐小船,在水麵上慢悠悠地晃蕩。

  隻是漸漸的,水麵下就起了浪,小船晃得越來越快。

  "嗚......慢......一點。一”靳言忍不住叫出聲,白昊卻沒辦法再克製下去,起身大力分開他的腿,雙手扣住他柔韌的腰,每一次抽送都帶著他迎合自己。

  下麵的穴口吞吐不及,在重重的撞擊下生出許多黏膩白沫來。靳言開始還隻是怕,隻是習慣,隻是因為跟心愛之人交合產生心理快感,卻不知突然被碰到那裏,猛地收緊穴口,聲音都變了調。

  白昊一下便停下動作,憑剛才的記憶,試探地又挺動幾次。就這麽耐著性子,在裏麵慢慢地找,終於又一次大力挺腰時,感覺穴口又突然收緊了,靳言還"啊”了一聲,掙紮著要往後退。

  白昊挑起嘴角,先俯下身安撫地親了他一下,然後直起背,把他的腿抬到肩上,一言不發快速地在他身體裏進出.每一次都用力撞在剛才那個位置上。

  靳言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到後來連他自己都聽不下去了,用手捂也捂不住,隻能狼狽地帶著哭腔喊:"不要了,少爺不要了…”

  白昊放緩動作,一下一下慢惺往裏麵頂弄。燈光下赤裸的上身覆著一層細密的汗,整個人通得性感至極,垂眼時長睡落下一片陰影,遮住了眼裏的危險情欲。

  "那要什麽昵?”他問。

  靳言覺得自己像是病了,明明都已經這樣親密,心裏卻還是滿溢著渴望,朝白昊張開手,紅著眼圈道:"要少爺抱著。”

  白昊便俯下去,把他摟進懷裏。

  "還,還要少爺親。"

  白昊輕笑一聲,低下頭,親親他的唇瓣,再慢慢逗引著他的舌頭,溫柔地吻他。聽他鼻腔裏發出舒服的哼哼聲以後,下身才重新開始律動。

  靳言被困在白昊身下,被頂得亂晃,隻能把腿也纏上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攀附著對方。最後被那東西抵在後穴深處射出來時,也跟著高潮,射在了白昊小腹上。

  白昊抬起頭,平複著喘息,看著靳言心疼地問:”難不難受?"

  靳言搖搖頭,突然伸手捧住白昊的臉,在他盾上用力親了一下,道:“少爺是我的。"動作很是凶狠,說話的聲音卻帶著委屈。

  白昊看著他,沒有瑚笑,沒有逗弄,親了親他泛紅的眼角,認真地答:嗯,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第102章

  白昊和靳言是第三天才回療養院的。若不是李書意打算今天回金海,他們可能還要再在那裏待幾天。

  李書意見著靳言,目光在他身上走了一圈,笑得一臉意味不明。

  靳言手指揪著白昊的袖口,漲紅了臉,往後縮了縮躲避他的目光。

  其實是什麽都看不出來的。

  他衣服整潔幹淨,脖子上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印子,走路的姿勢一點也不別扭,和前天從李書意房間離開時並沒有哪裏不一樣。

  可李書意對他從小逗弄欺負慣了,抬手就往人腰上戳。

  “李叔。”白昊擋在靳言麵前,握住他的手腕,又馬上放開,眼睛裏透出點求饒的意思來

  李書意這下就懂了,這是已經把人吃幹抹淨了。“嘖”了一聲,讓靳言去收拾行李,又把白昊留了下來。

  靳言一走,他臉色冷淡許多,也不避著身後的白敬,淡淡道:“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但是以後,你身邊要是還冒出什麽宋思樂、李思樂的來……哪怕靳言來求,我也不會就這麽簡簡單單放過你了。”

  白昊一句也沒辯解,站在原地挨了訓,答:“我知道了李叔,我懂你的意思。”

  “行了,你去吧。”

  李書意原本也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別人要過什麽樣的日子,那是別人的事,向來與他無關。

  可靳言不一樣。

  他對白敬最求而不得的那幾年,如果不是靳言時時跟著他守著他,如果不是顧及靳言年紀小還需要他照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更過激的事來。他站在懸崖邊搖搖欲墜的時候,是那小孩在後麵拚命拖著拽著他,他才沒有真的掉下去。

  “白昊這一年來沉穩了許多,你不必太擔心。”大概是看他心情不太好,白敬還走到他身邊寬慰了一句。

  李書意嗯了聲,也不再多說,打開櫃子收拾行李。

  白敬幫著他把東西都放到行李箱內,心下想,其實他還挺羨慕白昊的。如果可以選擇,他倒寧願李書意跟他說,你如果對不起我,我不會簡簡單單放過你。可是白敬知道,這種話大概一輩子都聽不到了。因為沒有期待,不抱希望,一開始就做了最壞的打算,所以李書意根本用不著威助。若他們之間出現了任何問題,他必定轉身就走,看也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對了。”李書意突然停下動作,看著白敬道,“我們兩個的關係,就不公開了吧。”

  白敬愣了下,微微皺眉,問:“為什麽?”

  “為什麽?”李書意反問一句,有些好笑地答,“這麽多年在金海城,我把自己活得也算‘獨樹一幟’了,就不繼續讓人看笑話了。”他以前像個瘋子似的,恨不得人人都知道白敬是他的,分分合合幾年,就讓別人看戲看了幾年,他也實在是厭了。活得低調點,對白敬對他都好。萬一他兩最後實在是走不到一起,也省得他浪費口舌跟人解釋,他是真放棄了,不是在演什麽“狼來了”的故事。

  白敬站在一邊,看他說完就自顧自收拾起來,顯然並沒有再想往下說的意思,隻能把嘴裏的話都咽了下去。

  李書意和靳言在這裏住了半年,東西多到根本帶不完,大多還得寄回去。尤其是靳言那堆零食,分了許多出去,也還剩下不少,他又舍不得扔,想方設法塞到了箱子裏。李書意差點沒讓他在這裏開個小賣部,賣完再回去。

  等他們坐車到了機場,稍作休整,又是四個多小時的飛機。平常人坐這麽久都難受,更不要說情況特殊的靳言了。

  李書意見他動來動去,屁股下就是找不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朝白昊投過去一個不耐的眼神:“明明知道馬上要回去了,你就不能再忍幾天?非得這個時候要他?”

  靳言一愣,剛想為白昊說話,白昊就捏了捏他的手,開口道:“對不起李叔,是我考慮不周。”

  左銘遠在一邊紅了老臉,指著李書意“你你你你”半天說不出話來。想說他還是個當長輩的,也這麽口無遮攔,真是臊死人了。

  李書意懶得理他。

  靳言則低下頭,不安地抓著白昊的手指,一邊捏他的指腹玩,一邊覺得他家少爺真是冤枉,明明是他上趕著,他少爺才被迫要了他的……而且第二天就去買了藥,在房間裏照顧了他一天。雖然擦藥的時候……靳言想著,臉上又開始發燙。

  一直注意著他的白昊抬手試了試他額上的溫度,皺眉問:“怎麽臉這麽紅?哪裏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