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有意還是無意
作者:之子言歸      更新:2020-07-04 11:57      字數:2176
  葉司寒讓徐毅送了蛋糕回去。

  徐毅看看外麵天色,“這個時間段還吃蛋糕?”

  迎麵對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徐毅點點頭,異常堅定,“吃點蛋糕也行。”

  小巧精致的草莓蛋糕進了葉司寒的別墅,趙姐十分貼心的又醒了紅酒,紀謠一個人過的快活。

  直到她看清楚了手機上四個小時前的短信。

  “電子原件。”

  紀謠放下手裏的叉子,叮的一聲叉子撞到白瓷的盤子,在偌大的房間裏很是清脆空靈。

  三秒後,紀謠的手機上多了一條信息,是一個地址,布魯諾酒店,這個城市裏最豪華的酒店。

  電子原件紀謠知道是什麽,在國外的閨蜜溫心曾經在電話裏抱怨過為什麽要有專利這種東西。

  簡直太麻煩,學個東西還要轉學。

  因為她的絮叨,紀謠知道這批電子元件十分搶手,尤其是在這種技術還沒有普及的高城,放出來,絕對是奇貨可居。

  但是,為什麽是自己?

  紀謠沒回短信,也沒有刪除這封短信,稍稍的遲疑之後,紀謠一口喝幹了剩下的半瓶紅酒。

  這麽做的結果就是,當葉司寒披著夜色回來的時候,紀謠爛醉如泥,趙姐已經伺候紀謠睡下。

  “要不要叫醒太太?”趙姐正在收拾桌上剩下的蛋糕。

  精致透明的玻璃杯上紅唇重疊,層層紅色之下是才動了幾口的蛋糕,倒是草莓被吃的幹淨。

  葉司寒拿起酒瓶,“明天告訴她,我的家裏,不允許出現醉鬼。”

  一次又一次脫離掌控,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眼中的焦點逐漸虛化,直到趙姐的手臂在紀謠的手機上閃過,瞬間,黑屏就被點亮了,趙姐愣了一下。

  紀謠的手機還停留在短信的頁麵上,應該是看過短信之後就這麽一直放著,手機並沒有進入休眠狀態。

  自己是下人,葉司寒再拿她當長輩,分寸也是要有的。

  趙姐當著葉司寒的麵,拿起手機,屏幕朝下,正要按下滅的時候,葉司寒忽然開口了:“給我。”

  手機穩穩的落在葉司寒的掌心裏,趙姐東西收拾完了。

  客廳裏隻剩下葉司寒一個人,手心裏的手機還亮著屏幕,上麵是一個電話號碼和兩條短信。

  寧弈,你想幹什麽?

  熱水從頭頂上衝下去的時候身體跟著升騰起來,葉司寒在浴室的薄霧裏睜開眼睛,滿目森然。

  啪嗒一聲,門把手緩緩被外力壓下去,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張睡意朦朧的臉,關了熱水,浴室落針可聞。

  紀謠的臉紅彤彤,卷翹的睫毛被眯著的眼睛擠出來更顯纖長,小巧的鼻子帶著皺紋,紅唇嘟著,一臉嬌憨,看清了是男人,紀謠脖子也從門縫裏鑽出來。

  手指指著男人的臉,“嘻嘻……你是葉司寒。”

  說完了,紀謠就笑嘻嘻的看著葉司寒,眼睛睜開了,帶著霧蒙蒙的水汽,依稀能看到原本的清澈。

  葉司寒扯下來浴袍穿在身上,睨著紀謠。

  “走開,臭死了。”

  “哼。”紀謠的臉皺在一起,抽抽鼻子很不情願,“葉司寒,你以為你又有錢又帥還給我撐腰,就可以教訓我嗎?我告訴你哦,不行。

  為了表示鄭重,紀謠一巴掌打字在滿是水珠的牆壁上。

  啪的一聲,又脆又響,疼的紀謠的眼睛當時就紅了,男人裹著浴袍就看著,眯著眼睛仔細去辨認真假。

  白皙的手背翻過來,鮮紅一片,紀謠忿忿,咬著唇不說話,也不再看這個狠心的男人了,都不管自己,心裏委屈,那張滿是風情的臉就帶上了一絲稚嫩。

  男人眼中晦暗深了下去,一手把紀謠撈過去。

  紀謠驚呼一聲,吳儂軟語一般,就這麽雙手就被鉗製著舉過了頭頂,事出突然,紀謠沒反應過來。

  手臂疼要緊,抬起頭對上男人霸道的眸子,聲音低低軟軟,“我就是想你了,就喝酒了,所以你生氣嫌棄我臭?”

  八二年的紅酒香味夠足,此時帶著熱氣噴灑在男人的臉上帶著紀謠身上特有的香味,讓人心頭一顫。

  不容多想,葉司寒就開始不老實了,動作帶著警告懲罰的味道。

  “唔……輕點,我疼。”咬著舌尖說的話很是純情。

  低著頭不敢看男人,身體軟的不像話,紀瑤身上的每一寸葉司寒都很是熟悉。

  往日的放肆野性改成了純情的小丫頭。

  葉司寒的還在理智的判斷著這個女人此時的純情,是裝的還是因為喝醉了酒,暴露了本性,然後就被對方輕輕的一句哥哥給壓了下去。

  葉司寒現在不想判斷她是不是故意留下的手機,這是不是個圈套,也不想去想今天這個女人又在打什麽算盤,他隻想給她好好上一課,關於一女人的一課。

  刺啦,紀謠的的衣服被撕成碎片,紀瑤有些驚慌的叫了一聲:“不要,你怎麽這樣?”

  紀謠的聲音悶悶的,滿滿的都是委屈,眼眶裏的淚儼然就要掉下裏但是麵前的人卻沒有一絲的憐憫,眼裏好似封印了一頭猛獸一樣,想要將人撕成碎片。

  最後關頭,紀謠卻推開了葉司寒,隨後她一把扯掉葉司寒的浴袍掛在自己的身上,擋住了裸露在外的身體,也也擋住了那一絲絲漣漪,“我那個來了,不能……那什麽,今天就先這樣的吧,之後我會補上來的,今天真的不行。”

  勾引人到這一步,才說。

  葉司寒滿臉的寒意,忽略掉某處的不適,將紀瑤重新抵在牆壁上,冰冷的牆壁讓紀謠打了個哆嗦,嗓子裏冒出來一聲委屈。

  葉司寒卻是當做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像是已經被挑起戰火野獸,隻要自己的領地沒有多回來,他便是什麽都不顧不上,也什麽都不想估計。

  此時,葉司寒就是那頭被激怒的野獸,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樣,一手捧著紀謠的臉,身子將她全身逼退至牆壁上,冰冷的牆壁貼著後背讓紀瑤一激靈,就想要躲開,但是對方卻不給她褪去的機會。

  這是懲罰,讓她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