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新嫁娘一
作者:不存在的筆名      更新:2020-06-29 22:22      字數:2369
  他搬到這裏的消息,也沒有告訴其他人。他認識的兄弟朋友,也下落不明。按理來說,不該有人知道他在這裏。

  “沒有,”對方很幹脆,魏父起了話頭,他就走了。

  阮牧想不到是誰,隻能說:“我知道了。”

  魏熙看了他一眼,才轉移了話題,“除此之外,沒有遇到其他事情吧?”

  魏父搖頭。

  然後,魏父魏母他們收拾鬱司言他們帶回來的物資,三小隻纏著鬱司言嘀咕著什麽。阮牧和魏熙在一旁回憶此次副本中是否有遺漏的問題,一時之間氛圍倒是不錯。

  但,回來的第三天,他們又在三長一短的敲門聲中,收到了一個禮包。

  “這什麽意思?”

  禮包不大,也就腦袋大小。被包裝的倒是完好,看不透裏麵會是什麽東西。

  魏熙道:“肯定是和npc有關。”

  三長一短的敲門聲,在他們看來,就是npc的代言了。

  將魏父魏母他們勸回去,鬱司言本想主動打開禮包,卻被阮牧截了胡。她看向阮牧,後者一本正經的說:“你總得留給我們一點表現的機會。”

  魏熙笑嘻嘻的聳肩,鬱司言不置可否。

  阮牧謹慎的打開禮包,可禮包裏麵又是一個禮包,讓人無語。提著心,再拆了外麵的禮包,出現的是一個玻璃箱。

  玻璃箱裏麵裝著好些個小紙條,也不知道這些小紙條是做什麽的。玻璃箱的上方有一條縫,如果搖晃的話大概一次能弄出來一個小紙條。

  阮牧敲了敲玻璃箱,側頭問鬱司言,“這東西,能弄碎嗎?”

  “我試試。”

  不僅是鬱司言嚐試了,魏熙也嚐試了,沒有敲碎這個玻璃箱。常規手段,和非常規手段都嚐試過了,沒有用。

  魏熙嘀咕,“看上去是玻璃,怎麽科學和非科學的手段都弄不碎,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材質。”

  玻璃箱弄不碎,那就隻能搖小紙條了。

  阮牧先搖,不出半分鍾,就掉出了一張小紙條。

  ——恭喜你,獲得抽卡優惠券一張【雜·抽卡優惠券:十抽送一卡,童叟無欺】

  “倒是適合你,”鬱司言看了眼說了一句,又好奇,“一人一張嗎?”

  魏熙已經開始上手搖了。果然,他也掉出一張。

  ——恭喜你,獲得體術拳一張

  【雜·體術拳:似是有些殘缺的體術拳

  等級:中級

  注:一次性消耗卡牌,能領悟多少全靠個人的緣法】

  本來得到這張卡牌,魏熙本來超興奮的。結果最後一句,讓他泄氣,“我覺得自己沒有多少體術天賦。”

  阮牧安慰他,“你自學成才,雖不成體係,但獨具自己的風格。你要相信,你可以的。”

  ——恭喜你,獲得鴨的羽毛

  【雜·鴨的羽毛:鴨是個奇特的npc,明明擁有彈指間檣櫓灰飛煙滅之力,卻殺不死人

  效果:使用此羽毛,獲得npc鴨十分之一的力量,持續1分鍾

  等級:高級

  注:一次性消耗品,謹慎使用】

  看著這個介紹,鬱司言眉頭一皺,“鴨殺不死人?”

  阮牧:“李澤辰。”

  “對啊,李澤辰難道不是鴨殺死的?”魏熙疑惑。

  鬱司言將鴨的羽毛收起來,“這個道具的提示,很有意思。”

  “什麽意思?”魏熙沒有理解,阮牧卻理解了,“我們在異空間沒有得到任何有關遊戲突變的信息。本來以為npc與……是一夥的,但現在看來,或許不是。”

  魏熙:“嗯?”

  “鴨的實力不弱,卻殺不死玩家。那麽死了的李澤辰是誰殺的?”見魏熙實在是一頭霧水,阮牧抽絲剝繭的分析。

  “啊,我知道了!”魏熙拍手,“是規則!”

  “但規則又是誰製定的呢?”鬱司言的發問震耳欲聾,魏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你們是懷疑……操縱規則的人,才是這一切的幕後之人?”

  阮牧點頭,又改正他話中的主語,“不一定是人,”但也不一定不是人。

  “總而言之,這也是一個重要的消息,”見魏熙一臉糾結,鬱司言動手又搖了搖玻璃箱,出不來任何一個小紙條。她懷疑,“npc看來也不是一波的。”

  有人給他們送信,有人要置他們於死地。

  阮牧目光幽深,“就是不知道失蹤的人,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

  魏熙不插話,他跟不上兩人的思路了。

  ——

  【匹配遊戲中】

  【遊戲匹配成功】

  【本局遊戲為初級塔防——新嫁娘,總共有七名玩家參與,無限時】

  【玩家之間屬於友方,不可攻擊,不可剔除】

  【通關限製:每位玩家每天隻能使用兩張卡牌,請玩家謹慎選擇】

  【通關條件:

  必做任務一:找到真正的新嫁娘(01)

  選做任務一:阻止真正的婚嫁(01)】

  【失敗條件:死亡或者攻防結束之前未完成必做任務】

  【通關之後才能離開本局遊戲】

  【特別提醒:玩家若是死亡,則失去玩家身份】

  【每一局攻防開始前玩家都有三次抽卡機會,是否使用】

  看清任務,鬱司言並沒有因為任務數量的稀少而鬆懈,反倒是提起了心。

  真正的。

  這個形容詞放在這裏,很微妙。

  收斂了眼中的情緒,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處境。

  古香古色的房間,她躺在一張精致漂亮的拔步床。摸了摸身上的衣服,一身薄荷綠長裙。

  她剛坐起來,外麵就有響動。

  “三小姐醒了嗎?”

  “奴婢這就去看看。”

  一對一達之間,進來一個小丫頭,繞過畫屏,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三小姐,見還沒有醒,呼吸都放輕了些許。

  “三小姐還未醒。”

  “那就罷了。”

  另一個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房間門的被關上,一切又都歸於平靜。

  躺在床上的鬱司言坐起來,腦中空白一片,無從得知她這個‘三姑娘’是怎麽回事。她在四周轉了轉,才發現這個屋子雖然看似精致,但無處不透露著倉促與空檔。

  就好像,除了那張拔步床,什麽都是新添的。

  就是衣服,也隻有兩三件。

  她摸了摸身上的長裙。是紗裙,很飄,也很仙。材質她不太懂,但也知道這衣服不便宜。

  銅鏡模糊的隻能看清楚人的輪廓,再想仔細瞅瞅,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借助了一個道具。

  鋒利的刀劍。

  一看,就可以確定這還真是自己的身體。再次感歎幕後之人的強大,她更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