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不道義的老板
作者:
文地是也 更新:2020-06-28 16:28 字數:2382
關於時光倒流這一命題選定,是從其理論模型之下而推導出來的,雖滿足了人們的一種強烈的意願,但跟實際要求還是存在著不確定的因素。
人生有很多的遺憾和追悔莫及,而釀成了一個時代的悲劇發生,很多人想到時光倒流,回到過去,去力挽狂瀾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悲狀的曆史往事,創造某一巨大宏圖偉業來,讓後人記住自己的名號,成為載入曆史的英雄人物。
特別是那些接近死亡邊緣的人們,對於時光倒流更是信其有而不無。生老病死雖是任何人不可回避的事實,但誰也不願意就這麽碌碌無為的死去,而試圖永生,就這麽輪回不斷試與日月同輝。
吉吉一直跟武老師有聯係,不知他是否己離開了這座城市,而去了另一個遙遠的地方。那個地方在哪裏?武文所指的某個遙遠的去處,將會是一個不為太多人所知曉而神密之地嗎?
在武老師家搬運出來的一些生活用具,因擔誤了一點時間,沒及時送達到集中倉庫整裝而未趕上物流車,隻能作為第二趟物流抵達了,將由那個搬運工方石鐵去押運。
公司自攬下武文老師這趟搬遷的活後,似乎沒什麽事可忙,於是方石鐵閑在家中。
妻子下班回到家裏,見丈夫在用手機聊天。問道:“今天這麽早就回家啦?”
“上午去了公司,那老板說,公司最近沒有攬到什麽業務,要不了這麽的人,叫我們回家,等待公司的通知再聯係。”方石鐵見妻子走了過來,緩慢的起了身。
“幸虧你預先打了個招呼,不然的話,那押鏢的活,在公司閑著的時候,肯定會有一些人爭著想去。”妻子說著臉上露幾絲冷冷得意的笑。
“老婆,有先見之明。”方石鐵嘿嘿笑著時,左手不止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
“聽我的不錯,馬上去打個電話,給你的老板,問問下趟押鏢的事是什麽時間。”妻子催促著道。
方石鐵點了一下頭:“是該打個電話,我估計不是明天,就是後天,該出車了。”
趕忙從工作服的上衣口袋裏,掏出手機,拔通了搬家公司那老板的電話。通是通了,裏麵的回複:您要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拔。
人家是老板,正在與別人通話,他不可能掛斷別人的,而主動來回複自己某一員工的電話。
沒有辦法,隻有等一會再去繼續拔唄。
在一旁的妻子,是明知故問:“怎麽了,老板不接電話。”
“不是的,是老板正跟他人通話。”方石鐵如實的匯報。
“以我看,你這老板不是什麽好鳥。”妻子有點情緒波動。
“所以,這搬家公司的差事,我早就不想幹了。”方石鐵有點發勞騷了。
“像我們這些沒有什麽文化的人群,不管到哪裏打工,打工吧,不都這個樣。”妻子不但自己,同時也安扶著丈夫來,接著說:“再打電話給你老板。”
方石鐵紮了一下頭,提起手中的手機,又給自己的老板去了電話。
過了好一會,才通了話:“我知道你是方石鐵,又打電話了,有什麽事嗎?”
方石鐵聽到老板的聲音,有點激動:“老板,那押車的活,不是明天就是後天……”
話還沒有完,被老板奪了去:“你指的是去烏魯木齊的那趟物流車,明天就要出發了。”
方石鐵一聽生氣了,首先自己己經跟老板說好的事,不把自己掛在一個位置上。明天的活兒,今天,就要向員工提前通知一聲,早有準備。現在已近黑天之時,自己若不去個電話,就有可以被老板拋之腦後的可能。
在一旁的妻子察覺到了丈夫的麵部表情:“這時,你方石鐵,可不能耍性子啊。”
“你!”就一個字,方石鐵的氣咽了下去。
“你!我什麽呀。”反而惹老板發火了。
“老板,指的不是你,是我老婆。”方石鐵忙拐了一下彎作解釋。
在一邊見丈夫囉囉嗦嗦的,急了,從方石鐵手中搶過手機:“老板,我老公跟您說好的那趟走鏢的活,剛才,算是通知他了,明天什麽時候出發?”
“誰答應了你家方石鐵去押到烏魯木齊一趟車呀。石嫂子,你可不能讓我為難呀。”老板翻臉比翻書還快。
“貴人多忘事,前天不是說好的,老板還說了報銷每日三頓的火食費。”石嫂子是生氣,但有氣隻能撇在肚子裏。
“公司裏,已有好幾個員工爭著要押這趟車。”老板人家是商人腦子,像小孩的臉說變就變。
“凡事,總有一個先來後到。”石嫂子聽出了老板的弦外之音:“關於一日三餐的火食費報銷,就免了,家裏呆著,不如找點活幹要強。”
“我理解石嫂子,關於這趟押運,我馬上辭退其他員工,留給你家方石鐵好了。”老板既會使壞又會賣好。
“明天,什麽時候出發?”石嫂子問道。
“明天早上七點,去公司的整裝倉庫。”老板回道。
“好點。”石嫂子點了一下頭。然後將手機還給了丈夫,念道:“這人夠扣門的。本來講好的,一日三頓飯錢沒了。”
“那老板,真夠黑心的。”方石鐵咬著牙根念著。
石嫂子看著丈夫還愣著,催促著:“還發什麽呆,快去準備一下,明天六點鍾就要起床。”
方石鐵轉身就走,提了幾步停住了,回過腦來問道:“要我準備什麽?”
“出遠門,你知道要準備什麽嗎。據說,烏魯木齊,現在很冷,零下好幾度,多帶些保暖的衣服。”石嫂子是很細心的女人。
方石鐵聽清楚了,收回頭進了睡房,清理起防寒保暖和替換的衣服來,裝了一大旅行包。
不一會,吃晚飯了。吃了飯以後,洗了一個澡,趕急著上了床,躺下來。妻子還要加晚班,一個人在床上,想睡,這眼睛老閉不上,就眯一會又睜開了。
等到九點半鍾的時間,石嫂子回來了。急著沐浴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房門開著,亮著燈,一到房門口就看著方石鐵的一雙望穿秋水的目光,一直在等待著妻子的到來。
待石嫂子一靠床邊,方石鐵就掀起了被子,妻子一倒在床上,似乎像一堆爛泥似的,躺下勞累過度的身子就一動不動了……
第二天,方石鐵五點多就爬起了床,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門,怕弄出響動,影響了妻子的睡覺。
來到客廳裏,抓起旅行包的提手,沒有拖著走,也是扛上了肩,為了是怕弄出聲音來,幹憂了正在熟睡中的老婆。
出了門,隨手關上,就這麽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