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遇上埋伏,背後之人
作者:竹籬清茶      更新:2020-06-27 21:44      字數:2158
  雲玥三人這次走的是捷徑,從夔州出來直接穿過孟州進入豐州,之後抵達陽城,一路上聽到的傳聞多了難免就會擔心,停下來歇腳的時候,雲玥忍不住擔心地問道:“晨哥哥,你說坊間這些傳聞有幾分真假?”

  顧晨給雲玥和柳文君一人剝了一顆雞蛋,淡定地說道:“真真假假也就那樣,坊間傳的話就當笑話聽即可,不說我們已經滅了匈奴七萬大軍,就算沒有滅,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和我們開戰,現在流出這般傳言要嘛是有心人為之,要嘛就是匈奴另有所圖,比如勒索什麽的!”

  匈奴那邊是什麽情況顧晨還是比較清楚的,從牧州邊境敗走又在朝州邊境失利,匈奴王的日子並不好過,匈奴民風彪悍,那些貴族更是野心勃勃,匈奴王現在哪裏還有什麽能耐對祁瀾國出兵!

  聽了顧晨的分析雲玥稍微安定了一些。

  說話間柳文君已經見雞蛋和野菜湯喝了,心滿意足地說道:“爹娘,跟你們出來還真好!我以前都沒吃過這麽美味的東西!”

  雲玥好笑地捏了捏柳文君的臉蛋,“等你連續吃上一年半載的你就知道什麽才是在真的好吃!”

  柳文君吐了吐舌頭。

  一家三口簡單停歇之後又繼續趕路,前麵都是一帆風順,等進了豐州他們卻遇上了埋伏,一把亮晃晃的大刀突然從天而降,直接斬在雲玥騎得那匹馬上,好在顧晨眼疾手快,將雲玥一把拉到自己的坐騎上麵。

  電光火石之間,雲玥騎的那匹馬就被分屍了。

  顧晨陰冷地看向圍攻他們的一群黑衣人,同雲玥說道:“你跟文君待在一起,我來對付他們,身上保命的東西必要時候盡管用!”

  雲玥神色凝重地點點頭,隨著顧晨大喝一聲,雲玥直接跳到柳文君的馬上。

  柳文君剛剛被那匹馬的慘狀嚇呆了,這會兒感受到雲玥的溫度才紅著眼眶焦急地問道:“娘,你有沒有受傷?”

  雲玥搖頭,嚴肅地說道:“他們是來殺我的,我身上有些**彈,你帶著,隻要有人靠近就扔出去,不需要顧忌”

  話還沒說完就有黑衣人朝他們攻擊過來,雲玥投擲**彈,柳文君則是從腰上摸出一把彈弓,用雲玥給的**彈當石子,還別說,這組合可以遠攻,至少顧晨顧及不到他們的地方可以先將黑衣人放倒。

  幾次之後黑衣人也火了,將重心放在雲玥和柳文君這邊,眼看著一把大刀又要砍下來,雲玥顧不得其他的,趕緊抱著柳文君跳馬,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這會兒顧晨已經解決了三分之二的黑衣人,看到妻女這狼狽的樣子他也發狠了,直接衝進黑衣人裏麵同他們廝殺,雲玥這邊還要不時警惕有黑衣人靠近,趕忙拉著柳文君四下躲避。

  直到最後一個黑衣人倒下,顧晨才恢複了一些理智,剛剛他已經殺紅眼了,風一吹,才察覺到自己身上涼涼的,低頭一看,他的臉上衣服上鞋子上全是血水,整個人猶如地獄爬上來的修羅。

  柳文君有些害怕地輕聲喊道:“爹!”

  顧晨回眸,眼裏的狠厲消失殆盡,剩下的隻有無盡的溫柔和擔心,“可有受傷?”

  柳文君搖搖頭,哽咽道:“爹是不是受傷了?”

  顧晨這個樣子柳文君也看不出他究竟傷在哪兒了,實在是太嚇人了!

  顧晨搖頭,安撫地笑道:“爹沒事,這些都是那些刺客的”

  雲玥用帕子捂著額頭站起來,看著血流成河的大道,皺著說道:“晨哥哥,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顧晨點點頭,趕忙帶著妻女上馬,來時一人一匹,現在隻能三人共才乘一匹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出幽靜的山澗。

  顧晨支起了篝火,下水好好洗漱了一番,同時給雲玥她們弄了一些魚回來。

  這會兒雲玥正對著水麵查看自己額頭的傷勢,剛剛抱著柳文君跳馬的時候她的額頭正好磕在石頭上,傷勢不嚴重,卻是見血了,短時間內隻怕會留疤。

  柳文君挨著她,替她清洗傷口,忍不住又哭鼻子了,“娘,要不是為了保護我你也不會受傷!這臉上要是留疤了就不漂亮了!”

  越想柳文君越內疚,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雲玥好笑地摸了摸柳文君的臉頰,很是輕鬆地說道:“就這麽一點小傷疤怎麽可能影響你娘的美貌?再說了,你忘了你娘自己會醫術了嗎?這點傷疤隻要上點藥就行了,過陣子就可以消下去,隻是我們進宮的時候隻怕它還留在娘的臉上!這樣吧!這兩天娘弄一些彩色的藥汁,到時候在這傷疤上畫點東西,這樣就可以遮掩一二了。”

  柳文君徹底被雲玥勾起了好奇心,這會兒也不再傷心難過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隻等著給雲玥幫忙。

  那邊顧晨忙了半天總算是把魚烤出來了,見母女兩簡單收拾一下從水邊過來,目光落在雲玥的額頭,眼裏閃過一轉即逝的陰鷙,關切地問道:“傷口怎麽樣了?可會嚴重。”、

  雲玥淡笑搖頭,“無礙,就是出血了,我剛剛已經清洗好了,也上了藥,相信過個兩三天就會結痂,對了,晨哥哥,剛剛那些人你能看出他們的來路嗎?”

  顧晨以前在背地裏幫先皇做事,對殺手刺客奸細這種事情最是了解,今天派來截殺他們的這群人分明就是殺手,還是那種功夫極好的殺手。

  說起這事顧晨的臉色嚴肅了起來,沉吟道:“我多少可以猜到他們的來路,這些年雖然我們樹敵無數,可真的有這般能耐請這麽多頂尖殺手的人卻是不多。

  排除交好的幾大世家,剩下的那些勢力做不到這種程度,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皇室之人,是誰我大概可以猜到,隻是沒有證據,不過不著急,他敢動手,這次我來了就不打算讓他繼續快活了!

  我們才剛剛進豐州地界,想來刺殺失敗的事情他們很快也會知曉,現在我們要盡快趕路,隻要到了陽城附近他就不能對我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