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和尚素心(二十七)
作者:古淩野      更新:2021-01-29 09:01      字數:2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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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道煩惱自找,沒那麽多小心思,也就沒那麽多麻煩,活著多好,樂樂嗬嗬求個安穩,偏偏總有那要挑戰一下自己生活的蠢蛋,想著試探一下生活這混蛋的底線,看看自己到底能混的有多慘,待吃足了苦頭,便又會自怨自艾,天道不公,以萬物為芻狗,其實天道在乎你這麽個小玩意兒?連失敗了都想往自己臉上貼金。

  發出如此感歎,實在是眼前的鬼魂實在礙眼,冷君淩在自己的小樓裏醒來,不見蛋才便在係統空間瞎溜達,進入這個獨立的小空間完全是意外,麵前鬼魂慘叫不憤的說著自己的遭遇,那表情,冷君淩毫不懷疑它口中的“魔鬼“站在它麵前都能讓他啃了幾口吧唧吧唧咽下肚,然後期待它從某個不可言說不可描述的部位再排出來。

  連它曾經那完美的一日三餐都開始被描述,這玩意兒可能是太久沒與人說話了,思維一時間錯亂,連係統線路搭錯弦兒的時候都要比它正常,冷君淩看著完全沒有理智可言的靈魂體摸摸下巴,就這麽個玩意兒蛋才還藏了這麽久?

  在這玩意兒開始說它幾歲時剛剛學走路時的經曆與挫折,冷君淩淡定的往後退了一步,瞬間小空間隱藏,僅僅隻是這一步的距離,在係統空間中就如同天塹。

  打了個哈切,忽略瞬間消失的小空間,冷君淩揉著睡的有點兒痛的腦袋打算找點兒東西吃並趁此整理一下自己隨身的小空間。

  很少有任務進行中回到係統空間休整,冷君淩打算在空間再偷懶幾天,她對各個世界的旅程已經感到厭倦。

  反正也想不起來處,冷君淩從樹上摘下蘋果,在這個時間相對靜止的地方,蘋果這東西永遠都在結果子,冷君淩摘掉一個,立刻就會在樹枝的原位重新長出一模一樣的來,連蘋果上麵被蟲子咬的蟲子洞位置都分毫不差。

  咬一口,脆甜的果肉在唇舌間化為甘甜的汁水,對於自己最喜歡的水果,好似永遠也吃不膩,明明這麽普通的東西。

  隨手打開隨身的小空間,一揮手,裏麵的東西就像是紛紛飄落的櫻花一般從小空間內輕輕飄出,不過幾息便落滿了冷君淩周身,堆在一起像個巨大的禮物堆。

  冷君淩像是拆禮物一般挨個打開小盒子或者玉瓶檢查裏麵的東西,然後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隨手一扔,不過片刻就堆起來四個小山包,待分好了重新收回去,神識控製,手心裏便隻剩下個小玉盒。

  這東西怎麽來的冷君淩已經不記得了,畢竟她忘記的可不僅僅隻有這件事,玉盒打開後紅色的珠子靜靜散發著溫潤的光芒,這個像是玻璃球兒一樣透亮晶瑩的紅色珠子赫然就是一顆龍珠,冷君淩尋思了半天,才敢確定這東西叫龍炎珠,某條西方魔法世界的巨龍曾經抱著流口水流了好幾天,卻沒有辦法把它吞進肚子消化,當時還被冷君淩嘲笑到自閉來著。

  看著紅彤彤的,挺像糖球兒,冷君淩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那到嘴邊就舔了一口,口水一接觸,這玩意兒化作一抹紅色流光就直衝魂海,冷君淩嚇了一跳,想要從魂海中把龍珠分離出來,這玩意兒卻直接在碰觸到魂海邊緣的時候融化在裏麵了。

  冷君淩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伸手摸自己的頭頂,確定沒有長出一對龍角來才撇撇嘴,算了,反正她吃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顆龍珠。

  扭扭臂膀冷君淩決定還是先回小樓找些吃的,她的生活就是這麽的索然無味,能吃吃睡睡就絕對滿足。

  “淩淩,你好像得回去了,和尚情況不太好。“

  不知道飄到哪兒去的蛋才自己滾了回來,看著吃燒雞吃的正開心的冷君淩有些無奈道:“這和尚還真是惹麻煩的一把好手,四娘死的還真是不冤。“

  “怎麽了,和尚又被人追殺了?“

  冷君淩吐出雞骨頭,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才懶洋洋的問道,蛋才聳聳肩:“差不多,誰讓他那麽惹眼,這不,被人當成大補的寶貝追了一路了,再晚點兒,咱就可以直接結束任務了。“

  十年之期沒到,這任務結束豈不就是失敗了?

  冷君淩立馬跳起來讓蛋才送她回去,任務失敗是不可能的,她還沒撈夠呢。

  一陣白光閃過,冷君淩消失在係統空間,蛋才鬆了一口氣,明明就看到了,淩淩怎麽沒問他呢?

  蛋才滿頭霧水抓腦殼兒,冷君淩卻已經順利的回到和尚的葫蘆裏,幾天不見這黑幽幽小葫蘆還挺親切,冷君淩悠閑的在葫蘆裏先飄了一圈兒,才悄悄的往外探出神識,能把和尚當補品的家夥,她還有點兒期待怎麽回事兒?

  跌進洞底的和尚驚訝的睜開眼,強挪著靠在石壁上打開了葫蘆:“四娘,你醒了?“

  冷君淩從葫蘆裏飄了出來,打了個哈切伸懶腰:“和尚,怎麽這麽黑呀,這是哪兒?“

  和尚怔愣住,這小娘子這麽強悍的麽,魂體受損隻是在葫蘆裏睡了一覺就醒了?

  那自己深山老林鑽了一個遍的找靈植做什麽?

  閑的嗎?

  和尚覺得被邪修追的掉山洞都比四娘靈魂體受損隻是睡了一覺靠譜。

  “和尚,和尚,你傻了,做什麽用看奇怪東西的眼神看我,我哪裏不對嗎?“冷君淩上下看看自己,嗯,這條裙子之前穿過了,正好換一條。

  銀光一閃冷君淩已經換了條飄逸的黃裙,開開心心的扭著飄到和尚身邊瞪大了圓溜溜兒的眼睛,黑色的瞳仁看的和尚一陣不自在:“你受傷了?幾天不見怎麽你變得這麽慘?“

  “那裏是幾日,你都昏了一個多月了,和尚我這一個月慘慘兮兮,哪像你隻是睡了一覺。“

  和尚想要咆哮,他這一個多月容易嗎,一想自己的遭遇簡直想哭泣,他怕是長這麽大頭一次這麽倒黴,狼狽度日是一點都不誇張,再看這女人沒心沒肺的模樣和尚就覺得又憋屈又委屈,那個養鬼仆的混成自己這模樣的,這到底是鬼仆還是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