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把孩子還給你
作者:果妮      更新:2020-06-20 11:46      字數:2177
  薑錦言掐著我的手更加用力了,就好像要把我的胳膊給掐斷似的。

  我忍著,雖然手臂很痛。但是我沒有發出一聲示弱的聲音。

  “你不能說這種話!”薑錦言怒視著我。

  “我就說了。你能把我怎麽樣?”我挑釁地看著他。“我沒請你來我家,我請你走了,是你自己不走。你自己要自取其辱,跟我有什麽關係?”

  “沈汐!”薑錦言生氣地吼著我的名字。

  “我知道我自己叫什麽名字。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毫不示弱地瞪著他。

  “你不要惹火我。這對你沒好處。”薑錦言說道。

  “我憑什麽不能惹火你?”我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我看哪。你的記性也不好了,我不是之前才跟你說過,我會時不時的在你們麵前晃悠。你覺得我為什麽要在你們麵前晃悠?你該不會以為我是為了討好你吧?你應該沒有這麽蠢吧?我當然就是為了惹火你……薑錦言。你幹什麽?!”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薑錦言提了起來,扔在沙發上。

  緊接著。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他就壓在了我身上。

  “是不是把孩子還給你。你說話就不會這麽氣人了?”他說了一句讓我吃驚的話。

  “什麽意思?”我的腦子都懵了,“什麽叫把孩子還給我?難道我的孩子沒事?你們把他弄哪兒去了?”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時候,我的孩子都已經七個月了。要是因為我的原因早產生下來,說不定有一絲活的機會。

  對啊。我之前怎麽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呢?

  是不是我的孩子其實已經生下來了,或者說因為孩子早產。沒有發育完全,身體有毛病,所以薑家的人把他扔了,然後告訴我孩子沒了?!

  我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薑家的人心高氣傲,覺得自己是最好的,一定不能接受有缺陷的孩子,一定能做出這種事來!

  “你們把我的孩子藏哪兒去了?”

  我揪著薑錦言的衣領子,心裏焦急得都快哭了。

  但是,薑錦言的回答卻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他的回答讓我摸不著頭腦。

  他說道:“孩子,是我給你的,我可以給你一個,也可以再給你一個。”

  我愣住了,“你什麽意思?”

  他這次沒有用語言來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用行動來回來。

  他壓著我,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身上本來就隻穿著單薄的睡裙,哪裏禁得住他這麽大力的撕扯?

  “薑錦言,你這混蛋,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再碰我,你放開我!”我用力地推薑錦言。

  我根本就推不開他。

  這種距離,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很燙,他身體的信號很明顯。

  我感到了一陣絕望。

  老天爺是覺得我最近日子過得太好了,所以才要讓這個男人繼續來欺負我麽?

  我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錯,所以這輩子才要遭受這麽多的磨難。

  “薑錦言,你放開我,我求求你,你這樣做我會更恨你的。”我沒有想到,我還有哀求這個男人的時候,可是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想和他做這種事,真的不想。

  薑錦言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我的心裏一喜,一定是我的哀求起作用了。

  我立即伸手推了他一把,想從沙發上趕緊起來,然後遠離這個男人。

  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得趕不趕這個男人出去了,他願意在客廳的沙發上睡就讓他在沙發上睡,我進房間去,把門鎖了就行了。

  我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我沒有想到薑錦言反悔了。

  “反正你已經很恨我了,恨不得殺了我,我想,再恨我一些也沒有多少區別。”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瘋狂地吻我。

  我感覺自己的視線模糊了,我知道自己哭了。

  這個男人沒有顧及我的感受,果然,我的感受在他的眼裏不值一提,他隻會做他想要做的事,根本不會估計我心裏是什麽感覺,就連我說我會更恨他,他也不在乎。

  他的心裏,一直都隻有許慕瑤一個。

  他剛才說的什麽是為了我才打我果然是騙人的。

  我無法阻止薑錦言的行動,也無法製止自己對他產生一種類似於眷念的感覺。

  我真是一個讓我自己都惡心的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居然還會對他感覺到眷念。

  他一如既往的勇猛,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樣。

  我的身體背叛了我的心思,身體向薑錦言臣服了,但是我的心裏難受得要命,這兩種感覺就像兩個魔鬼一般,反複折磨我。

  我緊緊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但就隻是這樣的小小的自由,薑錦言都不願意給我。

  他曾經說過,他喜歡聽我的聲音。

  所以,他用手強行地掰開了我的嘴。

  幾乎是立即的,我就發出了讓自己無地自容的聲音。

  這個樣子,我以後還怎麽到他麵前去晃,怎麽說話來刺激他?

  我心裏很難過,也很羞愧,但是,這個時候,我並沒有想過要去死,——那樣的錯誤我犯過一次之後,不會犯第二次,再說,為了這些根本不會在意我感覺根本不會在意我生死的人去死太不值得了。

  “我把孩子還給你。”薑錦言這個惡魔,明明知道我不想跟他做這種事,還借著酒勁一邊折磨我一邊在我耳邊反複地說這句話。

  我狠狠地咬著他的手指,想幹脆把他的手指咬斷,可是他在聽到我的聲音之後,似乎變得更加激動了。

  我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麽失去意識的,我隻知道,第二天早晨,當我醒來的時候,我並不是睡在沙發上,而是睡在床上。

  薑錦言,已經回去了。

  如果不是我的身體很沉重,如果不是我的房間裏還明顯地殘留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氣息,如果不是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作證,我還會以為,昨晚上,隻是做了一場噩夢而已。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地告訴我,我沒有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