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滿桌人都疑惑地看向鮑裏斯，他為什麽要拒絕？

  “窩們是老牌酒商，毛有推廣預算。”鮑裏斯尷尬笑笑：“說以，我可能沒發蛋方麵答應讚助泥們。”

  林亦這才鬆了口氣，個死老外講話大喘氣，嚇死人了。

  “鮑裏斯先生您誤會了，我們不需要推廣費用。”林亦看向秦宇：“詳細的由秦哥來解釋？”

  “OK，交給我。”秦宇拍了拍鮑裏斯，示意他放鬆：“你想多了朋友。來，咱們先吃飯，回去我慢慢給你介紹合作形式。”

  原來，這老外以為秦宇和林亦擺局，想要他去拿品牌的市場推廣預算。他哪裏想得到，林秦二人野心勃勃，是衝著流水裏的利潤來的。

  “噢！好，好，好！”鮑裏斯大概理解了，隻要不談錢，一切都好說，他舉起杯：“好，不管怎樣，多謝諸位的款待，期待合作！”

  酒局結束的很早。

  離開前，秦宇找林亦通了個氣，他認為今天的拍賣會氣氛絕佳，兩瓶藏酒鮑裏斯也很買賬。並且表態說新酒吧的跟進隻管交給他，諸位隻需等他下一步消息。

  送別幾位客人後，柳煙兒也率先告辭：“那我先走了，明天還有得忙呢。”

  她已經拿到了車裏的提貨信息，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

  好消息是，貨是進口海鮮，空運進來的，正在埔東機場清關，雖然也像是出差，但好歹還在本地。

  壞消息是，貨是每天一批，分三批入關，對於她的任務來說，最後一天的時間會非常趕。

  林亦不忘關照：“遇到問題隨時聯係。”

  “不是什麽難事，就是麻煩點得盯在上麵，你放心吧。”

  柳煙兒倒很有信心，如之前說好的一樣，駕著林亦的地攤車先走一步。

  小五在裏頭收拾著殘局，酒莊門口，還剩下三人。

  “我去下洗手間。”小七機智地逃開，留下林亦和韋恩獨處。

  “哥。”

  “打住，別跟我來肉麻的。”

  “嗯。”

  “你是真想不到我會幫你買下嗎？”

  “是不敢想。”韋恩笑笑：“卡被我爸凍了之後，我有想過找你。”

  “為什麽沒找？”

  “我問自己憑什麽？”韋恩歎了口氣：“然後……我答不上來。”

  “嗬，整天跟我後麵叫哥，還憑什麽？”林亦使勁推了他一把：“哥是讓你白叫的？”

  “好了別說了。”韋恩埋低頭小聲反駁著：“怪不好意思的。”

  “韋恩你記住。”林亦把他拉到身邊：“咱們兄弟倆要坦誠相對。”

  韋恩點點頭。

  “有什麽事，能力不足幫不上是一回事，說不說是另一回事，你知道嗎？”

  “知道了，你別再說了。”此時的韋恩像個羞紅臉的大小孩：“你再說我又憋不住了。”

  “行吧，以後對小五好點，他還是向著你的。”林亦聽到背後傳來的高跟鞋聲音，和韋恩道別：“我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

  “好。”

  告別後，林亦和小七上了地攤車。

  小七上車後問道：“沒打擾你倆吧？”

  “沒。”

  “我想問個問題。”

  “說。”

  “為什麽你和柳煙兒的車，是一模一樣的？”小七嗅覺敏銳，盯著後視鏡上掛著的幾何掛飾問道：“我記得，這車好像是指紋鎖？”

  “呃……這個。”能言善辯的林亦突然卡了殼：“小彤的事情安排地怎麽樣了？”

  “避而不答，轉移話題？”小七沒準備這麽簡單放過他：“你說，她是不是喜歡你？或者說……你們倆已經有什麽我不知道的關係了？”

  你不知道的關係還真有，可不是你想的那種，而且我也沒法說啊……林亦大感頭痛。

  “心虛了？”小七見林亦額頭滲漢，開始步步緊逼。

  “喜歡我，我還說她喜歡你呢！”林亦開始耍無賴：“她更我聊的十句話有八句是公事，還有一句閑聊多半還跟你有關。

  可跟你呢？不是誇你漂亮，就是要約你，你說她喜歡誰？”

  林亦歪打正著，一套“王八拳”反擊把小七捶得臉蛋兒通紅。

  “你別瞎說，她不像！”

  “這還有像不像？你還挺懂的嘛？”林亦見小七露出破綻，搶攻起來：“是不是遇見過？或許你沒遇見過好的呢？時代在進步嘛，說不定現在流行這種風格的。我覺得柳煙兒還是不錯的，要身家有身家，要姿色有姿色，你要不考慮考慮？”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跟你學術探討，你怎麽開口就罵人呢？”

  “閉嘴，這事翻篇！”小七閉而不戰，林亦勝。

  “好，那回到我的問題，小彤的事情怎麽樣，辦好了嗎？”

  “嗯，按你定的預算找好了民辦學校，教導主任是我爸朋友，麵試也很方便就過了，但是……”

  “但是，學校、領導都沒問題，那還有什麽但是？”

  “眼看學年就結束了，怎麽入學就是個問題。”

  “啥？”林亦確實沒想過學年的事情。

  “現在一年級都快結束了，小彤本來就沒什麽基礎，現在入學肯定跟不上進度。”

  “嗯……確實。”

  “要是跟新年級的話，就得等九月份開學才能入學。”

  這些問題林亦之前確實欠考慮了，如果小彤進現在的一年級，念不了幾天就放假了，回頭就直接進入二年級的課程，隻會更吃力。

  但要等新學期開學呢，又得白白浪費兩三個月，她本來起步就晚，真的等不起。

  “你說的那個教導主任有什麽建議嗎？”林亦想聽專業意見。

  “她建議等新學期。”

  “不行，又要荒廢兩三個月，太久了。”林亦反對：“小彤已經9歲了，還要再等兩三個月才能上一年級？她現在每耽誤一天，之後都得花更大的精力來彌補，不行。”

  “可以找輔導班作些學前輔導的。”

  “你上過輔導班吧？”林亦問。

  小七點頭。

  “小課和大課一樣嗎？小課的紀律因師而異。”林亦說：“如果先上的是小課，小課課堂氛圍很鬆散的話，很可能會影響她上大課的習慣。”

  “那你怎麽想？”

  他說的在理，小七無法反駁，隻能反問回去。

  “我想她大小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