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的師兄蘇星河
作者:那拍拍      更新:2020-06-20 08:28      字數:3262
  周圍的人已經被無崖子漏的一手驚呆了,直到我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手掌滿地打滾他們才反應過來,最後是一位好心人用私家車把我送到了醫院。

  很快我的右手打上了一部分石膏,因為手掌骨折,這段時間我要習慣用左手了。

  我還問送我來的好心人有沒有看見我師父,他說不知道哪個是我師父,隻知道我是練武的,鐵砂掌沒練到家就到處亂劈。

  現在的人真是以訛傳訛,明明是體操拳,被他們傳成鐵砂掌。我向他道了謝,去公園把車開了回來,這一晚上都沒見到無崖子。

  睡前還沒忘記在群裏發了一條健康貼士。

  第二天是和阿皓簽合同的日子,我和老賈都很重視,當天中午我們就在酒吧的一層簽了合同,從此以後這家酒吧就屬於老賈的產業了。

  我和老賈都很高興,本打算叫上老馬吃頓好的,但是想到我還得看著甜品店,老賈也就點了個外賣,準備在酒吧對付一頓。

  這時候甜甜來了電話。

  “喂?小甜甜,剛走第一天就想我了啊……”

  “拍拍你怎麽回事,說好了幫我看店,人家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來了,你怎麽不在店裏?”甜甜有點不高興,覺得我不靠譜。

  “啊,我們這剛簽了合同,我馬上就回去。”

  我匆匆解釋了一下,就準備回甜品店去。

  走到門口往街對麵一看我就停住了腳步,因為小雪正站在甜品屋的門口,好像在等誰。

  原來是她,這姑娘,小布丁蛋糕就在桌麵,她拿了掃個碼就行了,還非得讓人看著,這不是死心眼麽?

  還好我早有準備,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皮夾克,還準備了一個黑色的[東京食種]的口罩,不是熟人根本認不出來我。

  我一言不發地走過去,進屋子撿了兩個小布丁蛋糕,又指了指上麵的定價牌,示意她掃碼付款。

  她看著我疑惑的說:“你就是甜甜姐的男朋友?”

  我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機打字給她看:對不起,我感冒了嗓子啞了。

  她連忙說沒關係,臨走的時候還回頭打量了一下我。

  沒露餡就成,這要是被甜甜知道我之前調戲小雪,辣椒水和敵敵畏就真的離我越來越近了。

  當天晚上,老賈就聯係了設計師和裝修隊,要在酒吧原有的基礎上做一些修飾,尤其小二樓要進行深度裝修,工頭和設計師都一口答應下來。

  當天晚上,無崖子又出現了,他還特意問了我的傷勢。

  “師父,我什麽時候也能像你一樣,一掌劈斷一棵小樹啊?”我語氣熱烈地問,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他是不是精神病了,他就算是精神病,也算是那種病的不太嚴重的那種,怪不得精神病院對他的限製不是特別重。當然,從他昨天漏的一手看來,醫院沒人能製服他可能也是原因之一。

  “練功不是那麽容易的,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隻要

  你下功夫,遲早有一天會練成。”不過無崖子話鋒一轉,說昨晚那套拳法,是他研究出來給我這樣的小白打地基的,讓我勤學苦練,拍段樹枝不是夢。

  我有些嗤之以鼻,體操拳再強,能強到哪裏去?你看人家練跆拳道的,一腳能踢斷好幾層木板,那才叫視覺衝擊。

  無崖子說出了一番讓我深省的話:“都知道好好學習以後就能成為科學家,但有幾個人真的堅持對學術的追求了?不是做不到,而是願不願意為之付出相應的努力。”

  這番話讓我茫然了,無崖子到底有沒有瘋啊?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因為他要給我起個諢名,說是以後走江湖用真名會帶來很多的麻煩。

  “你本名叫那拍拍,又是做甜點的,就叫丁春秋吧。”

  我突然想到[十冷]裏,太2真人說:李將軍,你大兒子叫金吒,二兒子叫木吒,三兒子就叫李狗蛋吧!

  等等,丁春秋這個名字有點耳熟!緊接著,星宿老仙的名號浮現在腦海。繼而,我也知道無崖子這個名字怎麽來的了。

  瑪德,誰說這老瘋子沒瘋?醫學角度來講,他這是典型的妄想症,經典的精神病症狀!無崖子是[星宿老仙]丁春秋的師父,都是金庸老先生筆下的人物,無崖子號稱天龍八部第一才子,丁春秋是他的二徒弟,因為和李秋水搞在了一起,合夥害了無崖子。

  尼瑪這種狗血的師徒關係他也來生拉硬套,難不成這老頭子還有啥綠帽情節?

  不對啊,小說裏丁春秋是無崖子的二徒弟,無崖子還有個大徒弟叫蘇星河,對師父一片忠心,把師父當成心中偶像來著。

  “蘇星河這個名字已經被我送給你師兄了。”無崖子這樣解釋道。“丁春秋這個名字也挺好啊,多霸氣。”

  我心想,你當大家都不看書,也不看電視劇的嗎?現在學生軍訓都有惡搞版的口號,星宿老仙法力無邊什麽的。

  不過我問無崖子我師兄是誰,他說就是你師兄告訴為師你強搶民女,這幾天他不在本市,等他回來了你們要解開誤會好好相處雲雲……

  瑪德原來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諢名蘇星河的王八蛋,等我找到他看我怎麽收拾他。

  不過這不代表我就接受了丁春秋這個名字,我堅持說我叫那拍拍,絕對不會改了自己的姓名。

  無崖子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大喇喇地說為師餓了,我還得給他點外賣,就這樣在甜品屋呆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無崖子也打算走了,走之前非要讓我打一套體操拳,我沒辦法就到了個人少的地方打了一套體操拳,手上還有石膏,右手的動作我就不做了。無崖子還指出了我動作哪裏不標準,告訴我有機會就要勤練習,業精於勤荒於嬉。

  終於送走了這個瘟神,我也長出一口氣。

  我自從每天晚上在群裏發健康貼士以後,群裏的人都知道我是網店的新東家,是一名保健磚家,還有人問我一些私密問題,很顯然把我當成了醫院門

  診的大夫,我每次也用自己為數不多惡補來的知識胡亂說一通,如果問題實在沒法解決,我也會上百度,實在不行我就和他說這種情況有點嚴重,保險起見去醫院看看。我知道自己沒有處方權,所以也不會建議他們用什麽藥物,而且我也不是推銷保健品的,所謂磚家就是一個噱頭。

  過了幾天,甜甜也快回來了,酒吧的裝修也進入了正軌,老賈平時也不知在忙什麽,都是我一邊看著甜品店,一邊觀察著裝修的進度,偶爾還得伺候無崖子這個精神病師父。

  無崖子有一天手機捏著一個玩具小汽車興奮地對我說,我師兄蘇星河要回來了,他打算借此機會宣布收我為徒。

  那個玩具小汽車是一部手機,隻有打電話和發短信兩個用途,據說是蘇星河送給他的,一些破舊的二手電子市場賣五十塊錢左右,無崖子居然還當個寶貝一樣。

  看來這個蘇星河真不是什麽好東西,給自己師父也不配備個像樣的手機,拿著初中生談戀愛用的板子機糊弄精神病人。

  等我知道他是誰,看我怎麽收拾他!

  我正惡狠狠地想,這個蘇星河應該是個熟人,而且跟我有仇,至少是私下裏很看不上我的那種,例如阿樸那個王八蛋……

  但是當甜甜和苗點點兩人出現在商業街的盡頭,我還是有點懵逼,因為無崖子很興奮地告訴我說,那個學生模樣的半大小子就是他的愛徒蘇星河。

  臥槽,我早該想到的,苗點點完全符合蘇星河的特征啊!

  苗點點和我有仇是真的,因為他和那個小女朋友就是被我拆散的。而且我第一次被無崖子揍了一拳就是在拆散他們不久,想必他是聯係了無崖子,讓他給我一個教訓。再有第二次無崖子接到告狀說我強搶民女,正是我和甜甜確立關係不久,苗點點口中我強搶的那個民女就是那個要給我灌辣椒水、喝敵敵畏的女朋友啊!

  我更加懂得了,當時在甜品屋的後廚,苗點點紮穩步子回手的那一掌,正是體操拳的衍生招式啊!

  所以,我這個未來的小舅子,就是我名義上的師兄,蘇星河!

  當時的氣氛很緊張,因為我想衝過去狠狠地給那臭小子幾個大耳刮子,但是甜甜和無崖子都在場,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緊緊地盯著他,好像要擇人而噬。

  苗點點看我和無崖子這麽親密地走在一起,也是一副毀了三觀的樣子:“師父,你怎麽和這個惡霸在一塊?”

  甜甜本來以為我是來迎接她的,剛開心地想打招呼,一聽苗點點的話,疑惑地打量了一下無崖子:“師父?”

  沒想到無崖子收起了興奮的表情,冷冷地說:“師父也是你叫的?”

  甜甜莫名其妙地被訓斥,也是摸不著頭腦:“您是哪位啊?”緊接著看到了無崖子身上的病號服和那個精神疾病研究中心的標誌,被嚇了一跳,知道遇到了精神病,連忙把苗點點護在身後。

  “那拍拍,你快把這個瘋子趕走!”甜甜色都有點發白,語氣焦急地衝我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