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他不能殺人
作者:風中的陽光      更新:2020-06-17 12:18      字數:3530
  隻要是人能做出來的事,表麵很師奶的任明明,就沒有不敢做的!

  她實在恨死了沈嶽,踢出的這一腳,幾乎是用上了全力。

  腳尖碰觸到沈嶽時,任明明仿佛看到了這廝慘叫著,往外吐牙齒的大快人心一幕,小臉上的獰笑之色更濃,壓抑了太久的怒氣,全部化為一聲嬌喝:“垃圾,去死吧!”

  她這一聲中氣十足的嬌喝,幾乎能讓半個青山都聽到。

  恰好走過外麵門前的幾個警員,聽到後渾身劇顫了下,慌忙抬手捂住耳朵,快步離開。

  砰!

  一身悶響,發誓要踢碎沈嶽滿嘴牙的任隊,就像碰觸到高壓線那樣,忽然仰麵倒飛了出去,落在了沙發上。

  “這是怎麽回事?”

  任明明在沙發上彈起又落下後,有些茫然。

  隻是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有個人就像撲食的惡狗那樣,狠狠撲了過來,砸在了她身上。

  “啊!”

  剛要翻身坐起的任明明,感覺渾身骨頭都仿佛被砸斷了,吃痛後眼前發黑,發出了一聲慘叫。

  幸虧她是仰麵躺在沙發上的,這要是躺在水泥地上,估計真會被砸斷幾根骨頭。

  等眼前亂冒的小星星終於散去後,任明明又感覺雙手手腕特別疼,好像被惡狗咬住了。

  這屋子裏當然沒什麽惡狗,任明明感到手腕疼,是因為沈嶽把她砸了個半死後,趁著她還沒清醒過來,摘下她腰間的手銬,把她的雙手反扭到背後,哢嚓戴上了。

  他惱怒被抓來時,受任明明眼神指使的趙坤幾個,給他戴手銬時,故意卡到最緊,幾乎要勒進肉裏那樣,到現在手腕上還有一圈的淤青。

  既然她能這樣對他,那他為什麽不能以其之道,還其彼身呢?

  “混蛋,鬆開我!”

  任明明大怒,尖叫著飛起右腳,毒龍出水般踢向他麵目。

  狂怒之下,任明明還沒來得及考慮,她是怎麽飛到沙發上的,隻想踢死他。

  沈嶽腦袋一歪,躲過了她這淩厲的一腳,順勢抬手摟住她的右腿,夾在了肋下。

  任明明又飛左腳結果還是被他輕易夾在了肋下。

  這下,雙手被反銬的任明明,徹底沒轍了。

  不對,她還有嘴巴。

  “呸!”

  一口口水,精準吐在了沈嶽的臉上後,任明明厲聲喝道:“沈嶽,我警告你,你這是襲警!”

  沒想到她會吐口水的沈嶽,勃然大怒,抬手對著她小臉一記大耳光,罵道:“襲尼瑪。臭娘們,你想搞老子時,怎麽沒想到是警察呢?”

  一耳光,就把任明明嘴角抽的出血,眼前再次金星直冒。

  一般女人遭受重擊後,肯定會冷靜下來,想想這特麽究竟怎麽回事,明明這廝是個三兩下就能擺平的垃圾,結果現在卻騎在她身上,給她戴上手銬,又能肆無忌憚打她嘴巴了。

  想清楚後,就會明白他原來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馬上就能改變談話方式,力求不會受到傷害。

  可任明明是誰啊?

  她可是區分局的刑警隊長,有著滔天大背景的豪門少奶奶,除了信服滿心為公的秦副局外,就連市局老大都不怎麽擺,妥妥的牛人。

  她怎麽能受得了,又去想為什麽會這樣,當即火冒三丈,尖聲叫道:“垃圾,你敢打我!”

  沈嶽氣極反笑。

  他實在搞不懂任隊是怎麽想的,都這樣了,還有臉質問他。

  沈嶽的曬笑,徹底擊垮了任明明最後的理智,嘶聲叫著拚命掙紮:“我發誓,我要殺你全家,所有的親朋好友。我要殺”

  啪!

  沈嶽甩手又是一個大嘴巴,打斷了她的叫聲。

  再好聽的聲音,吼出這番話來後,聽著也會相當刺耳。

  尤其沈嶽能從她的雙眸中,看出刻骨的仇恨,和讓他也有些心悸的怨毒。

  “這是個說到,就能做到的瘋娘們。”

  意識到危險後,沈嶽的眼神也冷了下來。

  他不傻,當然能從任明明非凡的氣質,以及秦副局等人對她的態度中,看出她大有來頭。

  雖說她來頭再大,沈嶽也不怕,可卻怕她去傷害陳明夫妻。

  要想解除來自任明明的危險,除非殺了她!

  沈嶽心中閃過這個念頭後,房子裏忽地鼓蕩起了森冷的殺意。

  任明明立即察覺到了。

  她從沒有過如此可怕的感覺,就仿佛右膝壓住她小腹的沈嶽不是人,而是個吃人的惡狼。

  她再敢動一下,他就會張開血盆大嘴,咬斷她的脖子。

  她嚇壞了,張大的嘴巴裏,再也發不出丁點的聲音,雙眼裏的暴怒,也被恐懼淹沒。

  但沈嶽卻不會因此放過她,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五指慢慢收攏,語氣陰森的緩緩說道:“任明明,這可是你逼我的。下輩子,千萬不要這樣囂張了。要不然,你絕對活不過三十歲。還有,請你記住一個道理,出身高貴,並不代表著可以肆意而為。”

  混蛋,放開我!

  你敢殺我,我讓你做鬼也難逃聽到自己的脖子,發出骨節被大力壓迫後的輕微哢哢聲後,任明明更加的害怕,也絕望,但骨子裏的桀驁之氣,也被激發了出來,想尖聲叫出這番話,寧死不屈。

  但她無法說出一個字,隻能用眼神中的瘋狂來傳達。

  沈嶽掐住她脖子的右手,手背上的青筋猛地一蹦時,卻又鬆開了。

  他不能殺人。

  這不是在國外,事後隻需飄然而去,繼續該幹嘛就幹嘛,狗屁的事也沒有。

  這是在華夏,是在青山市中區的區分局裏,真要殺了任明明,他除了即刻亡命天涯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雖說他不是很在意亡命天涯,但來頭頗大的任明明被殺後,她的家人,會把怒氣都撒在陳明夫妻身上,不把他們整的家破人亡,絕不算完。

  那不是沈嶽想看到的。

  回國這一年多來,他已經喜歡上了當前的生活,何況還要和老錢在商場上大幹一場呢。

  放了她?

  假如她隻是怕,那也倒罷了,關鍵是她明明很怕死,卻還敢用眼神威脅他。

  這種砸不爛,蒸不熟的女人,真讓人頭疼。

  沈嶽的猶豫,被任明明看在眼裏,嘴角努力浮上一抹譏諷的神色。

  她很聰明,一眼就看出沈嶽為什麽猶豫了。

  卻又特別的笨,沒抓住機會適當的示弱,好言相勸沈嶽,說當做這事從沒發生過,結果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任明明終於為她的愚蠢,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沈嶽冷笑著,忽地揪住她襯衣下擺,向上推到了她脖子下。

  露出了平坦,光潔好像白色絲綢般順滑的小腹,以及被黑色束帶緊緊纏著的*。

  脖子被鬆開後的任明明一呆,嘎聲問:“你、你要幹什麽?”

  “幹你。”

  沈嶽有時候特誠實,心裏怎麽想的,就怎麽說。

  說出這倆字後,順手揪住沙發布罩,團起一塊填進了嘴裏。

  這是在區分局,哪怕任明明拉上窗簾時,曾經警告過別人少管閑事,沈嶽也擔心在犯罪時,她的叫聲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那就真要去蹲大牢了。

  在警局內強女幹女警,妥妥的找死節奏。

  嘴巴被堵住的任明明,終於意識到了她的愚蠢,害怕了,拚命的掙紮,發出嗚嗚的鼻音。

  隻是她兩條腿都被沈嶽夾在肋下,雙手被反銬著,嘴巴又被堵住了,即便拚命掙紮,又能折騰起多大的浪花?

  她唯有用雙眼,向沈嶽傳達“我錯了,請你放過我”的信號。

  可惜,沈嶽看都不看她一眼。

  隻是拿出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放在了沙發靠背上。

  欺負女人時,還要拍下某些不雅鏡頭這種破事,沈嶽從來都不屑幹的。

  但現在形勢所迫,為了陳明夫妻的安全,他卻又必須這樣做。

  唯有拿住任明明的軟肋,沈嶽才能放心。

  意識到他為什麽要錄製視頻的任明明,徹底的絕望,激怒攻心下,雙眼翻白,竟然昏厥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從冰冷的黑暗中,幽幽地醒來。

  外麵殘陽如血,屋子裏靜的嚇人。

  更嚇人的沈嶽,依舊保持著她昏厥過去之前的姿勢,跪坐在她的兩條腿、之間,正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她。

  沙發靠背上,搭著她束*用的黑色絲帶。

  任明明來區分局工作大半年了,所有人都知道她說話好聽,相貌迷人,唯一的缺陷就是飛機場。

  但又有誰知道,任明明其實不但不是飛機場,雪山還遠超其他女人呢?

  隻是被她用黑絲帶,用力束縛住罷了。

  現在絲帶已經被沈嶽扯掉,那對好像倒扣著的白玉碗,徹底顫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沈嶽麵帶驚訝,正是被這兩個東西給驚到了。

  聲音好聽,長相嫵媚,身材傲人多麽完美的女人啊,怎麽非得用絲帶纏住,剝奪男人應有的審美權呢?

  “挺美。我敢說,這是我見過的所有女人中,排名前三的存在。和蘇、蘇那個誰差不多好香。”

  看她醒來,沈嶽甜甜的笑著,伸手在左邊用力擰了把,放在鼻子下嗅了下,又拿過手機晃了晃:“任隊,不怕出名的話,那就盡管來報複我。另外,我希望在後天十二點之前,把欠我的那一百萬,打到我的手機上。手機號,我已經存你手機裏了。”

  沈嶽說完,很體貼的幫她拉下衣服,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打開印泥盒,手指蘸了幾下,好像搓大寶那樣搓了搓,再次衝她友好的笑了下,才吹著口哨走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