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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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溪筆記 更新:2021-03-29 23:56 字數:2227
張錦湖見勢不妙,也不在裝肚子疼了,大喊一聲:“快逃!”
董久的屎殼郎再次出現,幾人消失在原地。
“可惡,竟然跑了。”店老板一跺腳,咬牙道。
看熱鬧的人見事情結束,紛紛離開了。
店老板又請了全城最好的醫生過來,事情才擺平。
因為之前差點冤枉了韓世傑,店老板賠罪加感謝韓世傑揪出凶手,決定讓幾人免費吃住一個月。
誤會得以清白,荷月高興得活蹦亂跳,心不在更是經常去看雜耍,他對這個情有獨鍾。
張錦湖三人在一條胡同裏出現,董久心有餘悸的說:“好險啊,沒有到這麽周到的計劃竟然失敗了。”
張錦湖一想到這事就不解:“我不是讓你把毒藥放在韓世傑那裏的嗎?怎麽還在你身上?”
董久也納悶:“我不知道呀。”
從袖口中掏出屎殼郎,董久責問道:“你是怎麽辦事的?”
屎殼郎委屈,翅膀嗡嗡響個不停。
董久更加疑惑了:“我的妖獸明明把毒藥放在韓世傑那裏,偏偏毒藥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我凳子底下,想不通。”
張錦湖揮揮手不耐的說:“算了,我們再想辦法。”
三人轉身剛要離開,就聽有人笑道:“我說張師弟,你是遇到麻煩了嗎?”
張錦湖先是一愣,隨後也跟著笑道:“是梁師兄嗎?”
“哈哈,是我。”拐角處,一名紅眉的青年緩緩出現,身後跟著一隻樹懶。
張錦湖與梁景相互擊掌,兩人都像久別重逢的好兄弟。
於成永、董久也是上前打招呼。
“剛才我就聽到你們一些談話,好像遇到什麽難事了,說來聽聽。”梁景詢問。
”唉,一言難盡,我們找個地方再說。”張錦湖歎了口氣。
“去我家吧,我在這裏有處宅子。”梁景招呼大家。
到了梁景的宅中,張錦湖把事情說了一遍。
梁景聽後說:“之前你們隻有三隻妖獸,與韓世傑他們人數相當,現在加上我就是四隻妖獸,對付起來應該不難。”
張錦湖幾人陷入沉思,片刻後董久說道:“就算打不過,我的土遁術也能帶大家離開。”
”可以試一下。”於成永點頭。
最後大家都同意了,決定今晚動手。
心不在與荷月又去逛街,韓世傑無聊的跟在後麵。
突然空氣中殺機驟起,四隻妖獸從四個方向奔來。
梁景的樹懶凝氣六重,其它三隻凝氣五重,樹懶吹氣成針,數道暗器迎麵襲來。
劍狂提起他背後那柄巨劍,劍身一抖,包裹的布條紛紛碎裂,揮劍便把暗氣打掉。
鹿妖吐出氣泡朝荷月襲來,被荷月周身的雲霧蕩開。
毒蟲不停地對韓世傑噴毒氣,韓世傑的鳴風劍激蕩起旋風,沒幾下毒氣就吹散了。
屎殼郎帶著毒蟲不停遁地,然後出現,韓世傑每招落下都撲了個空。
終於,韓世傑使出閃影,分出十數道身影奔向各個地方。
屎殼郎剛一冒頭,見到這麽多個韓世傑不由得眼一花,失神了片刻。
就這片刻功夫,韓世傑提劍而來,毒蟲見勢不妙,口噴綠霧彌漫在空中。
趕來的韓世傑還沒接觸這股綠霧,就感覺背脊發涼止住身形,屎殼郎趁機遁地。
“真是縮頭烏龜。”韓世傑暴喝一聲,一跺地麵,整個人騰空而起,手中鳴風劍嗡嗡作響,一劍刺向地麵。
爆炸聲起,地麵直接被韓世傑轟碎,底下的屎殼郎與毒蟲狼狽現形。
毒蟲再次噴霧,噴完後出現了萎靡的樣子,屎殼郎又遁地,借著毒霧躲過了韓世傑那恐怖的一擊。
遠處的梁景看在眼中,眉頭深鎖,很明顯這是打不過。
“撤。”梁景毫不猶豫。
前方的屎殼郎感應到主人撤退的意願,幾個遁地間把其它妖獸一並帶走。
“又讓他們跑了。”心不在正打得痛快,不料對方逃了。
這番打鬥讓原來熱鬧的街道變得冷清,再逛下去也沒意思,索性韓世傑幾人都回了客棧。
“他們三番五次找我們麻煩,看來是要不死不休。”韓世傑沉聲道。
“哼,隻要他們敢來,我見神殺神,見佛殺佛。”心不在趾高氣揚。
韓世傑瞥了他一眼,這沒心沒肺的隻會這一句。
“那我們該怎麽辦?”荷月憂心忡忡。
“我們換個地方,我就不信他們能找到。”韓世傑道。
翌日,韓世傑先買了幾身服飾,三人又改了裝,在中午人多時離開,找了家偏僻點的地方住下,韓世傑這才放心。
“我們四隻妖獸都不是他的對手。”張錦湖有些發愁。
“不妨我們四隻妖獸組成陣型再打一場。”董久問道。
“就算組陣,也隻是提高到堪比凝氣八重的實力,他們三人聯手還是能贏。”梁景手指輕輕敲擊桌麵。
有了!”梁景突然說道,把原本想問題的幾人全都驚住。
“什麽?”幾人問。
“繼續下毒,你這次下最猛的毒,由董久的妖獸投放,我就不信韓世傑能麵麵俱到,把毒一一破解。”梁景自信的說。
商量了具體的方法後,幾人拿著水晶球又找到了韓世傑新住的客棧。
屎殼郎帶著毒蟲遁地,幾番功夫下來,找到了正在吃甜點的荷月,它們躲在角落裏伺機而動。
口渴的荷月要去喝水,發現水壺沒水了,打開房門叫夥計來送茶水。
也就在這刹那間,毒蟲順著桌腳爬上去對著食物噴毒,然後跳下桌,與屎殼郎遁地消失。
荷月來到房間,準備吃東西的時候韓世傑來了,才剛進門,韓世傑那股異樣的感覺再次出現。
“別吃!”韓世傑吼道,把正要吃的荷月嚇了一跳。
韓世傑看這食物皺眉說:“又是毒。”
荷月手一抖,手中的食物掉在地上,然後荷月又幹嘔起來。
韓世傑為荷月搭脈,笑道:“脈搏無異,看來這毒是剛放不久的。”
幹嘔的荷月這才放心,又哀怨說道:“我就下樓拿壺水,怎麽就被下毒了?”
“有可能還是那幫人,他們怎麽找到我們的?”韓世傑揉揉眉間,感覺好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