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噩夢?現實?
作者:六毛四      更新:2020-06-02 16:33      字數:3640
  真真假假誰人知

  噩夢現實一線間

  “你……你是誰?”看到這個無臉人的時候,我不由得叫了出來。

  “我是誰?”那個無臉男人看著我說道:“我是一個本應該已經死去了的人。”

  “本應該已經死去的人?”我驚訝的看著這個人。

  “是的!我在二十幾年前就應該已經死了!”這個人歎道,他那張滿是傷疤的臉上因為激動而變的扭曲,隻聽這個人顫聲的說道:“我之所以活下來,就是要拿回二十年前那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

  “可是,你怎麽知道吳老爺……你怎麽知道吳老頭要害21我們?”我看著這個人問道。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當年領路進山的吳凡!”那個無臉男人咬著牙說道。

  而他說到這話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臉也因為憤怒而變得異常可怕。

  “你說什麽?”我驚訝的問道。

  “我說他根本就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無臉男人冷冷的說道。

  “可是……”我看著他問道:“可是,你怎麽知道他不是那個人?”

  “因為,當年領著那一隊人進山的……”無臉男人說到這兒,眼睛動也不動的盯著我說道:“那個人是我!”

  “什麽?”聽到這話,我整個人一下子坐了起來。我驚訝的問道:“你才是當年領路的那個人?”

  “沒錯!我才是吳凡!”那個無臉男人咬著牙說道。

  “可是,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看著他詫異的問道:“難道你真的被他們關在一個地牢裏?”

  “什麽?”聽到我的話那無臉男人身子一震,他直勾勾的盯著我問道:“你……你怎麽知道他們將我關在地牢裏?”

  “我也不知道!”我用手捂著頭,隻覺得頭痛欲裂,剛才那個夢本來是清晰無比,竟好似真的發生在眼前的一切一樣,可是現在卻想不起任何,越用力去想就越是頭疼。

  我使勁兒的用手敲打的額頭,過了半晌,我才咬著牙說道:“我想不起來了!我隻是剛才好像在夢裏見到了一個地牢,見到了一個人,可是,我卻記不清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也記不清那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

  “夢?你竟然在夢裏見到了那個地牢?”那個人驚訝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他又轉過頭看了看一旁的ice。

  “難道他就是那個人?”ice驚訝的看著吳凡說道。

  而吳凡卻伸手打斷了ice的話,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接著,吳凡轉過頭看著我,問道:“你一點兒都想不起夢裏的事情了?”

  我雖然很想告訴他們,我在夢裏其實見過你,也跟你說過話,你還揚言要將我關在那個地方二十幾年。

  可是,這種事情就算說出來就連我自己都不信,更何況是他們。與其說出來讓他們笑話,倒不如不說的好。

  想到這兒,我搖了搖頭說道:“想不起來了!一丁點都想不起來了。我隻是隱約記得有那麽一個地方,別的都記不起來了。現在一想起那個夢,我就覺得頭疼的好厲害。”

  “嗯!”吳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等你緩過了精神,我們就出發。”

  “出發?去哪兒?”我問道。

  “當然是去黃金城!難道你忘了,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嗎?”吳凡看著我問道。

  “可是,那森林……?”我遲疑著問道。

  “我們能從哪裏將你救出來,就自然有辦法過去的!”ice在一邊說道:“這點霧對於現代科技來說,還不是太大的問題!”

  說完,ice衝著外麵招了招手,一個高大的白人走了進來,他手上端了一個盤子裏麵裝了很多醫療用品。

  隻見這個人從中挑出了一根裝有藍色液體的針管,然後居然用標準的中文對我說道:“可能會有一點疼,稍微忍耐一下。”

  “這是什麽?”我詫異的問道。

  “這是一種可以幫助你快速恢複的藥物,我們叫它上帝的庇佑!”這個男人說著將那個針頭注射在了我的頸部動脈。

  我隻是覺得脖子刺痛了一下,接著一股強烈的睡意便在一瞬間襲來,我隻覺得眼前一花,接著就什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覺得有人輕輕的叫我,“天一,醒醒!快醒醒!”

  “誰?”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噓!”這個人突然捂住了我的嘴,然後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千萬別說話!”

  “怎……”我本來還想問怎麽了,可就在我一句話剛說出口,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嘴被另一張嘴給堵住了,此時我才發現我身前的這個人竟是ice。

  我隻覺得一股炙熱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那嘴唇也同樣的炙熱、柔軟、讓人無法呼吸。

  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個詭異的人影突然出現在帳篷外麵。

  隻見這兩個人頭戴又高又尖的帽子,一身長衫,抬著一台古時候的嬌子,走路時好像完全沒有邁過一步,就好像是鬼魂一樣飄忽不定。

  這影子在外麵飄蕩了很久,好像是在閑逛,又好像是在找什麽東西。

  與此同時,一股股濃霧就像是煙一樣從帳篷外麵不斷的湧了進來。霎時間,整個帳篷竟好像是起火了一樣,那原本白如米湯的濃煙竟然在一瞬間變成了漆黑的顏色。

  “不好!這煙有毒!”眼見如此,我心下大驚。

  我一伸手將ice攔住了懷裏,接著一翻身從腰間抽了貼身帶著的匕首,揮刀割開了床邊帳篷,一翻身便從裏麵滾了出來。

  可那黑煙竟好像有意識一般,眼見我們兩個人滾出了帳篷,它竟然猛的便朝我們兩個人襲來,我隻覺得身後風聲呼呼作響,接著,那黑漆漆的濃煙便朝我卷了過來。

  “這是什麽?”眼見著黑煙以一種難以形容的速度朝我們襲來,我拉起ice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大喊:“老張,雪晴,史文靜……你們都他媽的快起來,再不起來就全完蛋了。”

  可奇怪的是,無論我怎樣喊,這幫家夥就好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一樣,整個營地在這一瞬間就好像除了我和ice之外,在沒有沒有一個人。

  他們到哪兒去了?

  是還在熟睡?

  還是已經死在了那兩個家夥的手裏?

  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在這一瞬間,無數個最壞的結果湧進了我的腦子,我想將它們從腦袋裏麵趕出去,可是,這些想法就像是紮了根一樣,讓我根本無法呼吸,甚至到後來連步都邁不動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間覺得一個難以形容的寒意從握著ice的手開始,霎時間傳遍了全身,那種感覺就好似我整個人在冬日裏突然間被拋進了冰河之中一樣。

  我猛然回過頭向身後的ice望去。

  此時,隻見ice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她微笑的看著我,她雖然笑的很甜,可她身上和臉上那原本雪白的皮膚卻不知為何開始不停的溶解,露出肌膚下那鮮紅的肌肉纖維。

  血伴隨著混合著濃水不斷的湧出,一股股讓人作嘔的也跟著穿了過來。

  Ice整個人在這一瞬間好像是突然間融化掉了一樣。

  可是,她好像全然不在乎,她仍然在笑,那沒有嘴唇的牙齒白森森的露在外麵,讓人看起來無比的恐怖和詭異。

  她緩緩的拉起了我的手,將我的掌心朝上,用食指在我的手裏不停的畫著一個符號。

  我雖然不明白什麽意思,但是隱約可以感覺到那是一個上麵是月牙,中間是太陽,下麵是一個變形長方體組成的怪異圖案。

  “這是什麽意思?”我吃驚的看著ice問道。

  Ice沒有回答我的話,她隻是微笑看著我。

  煙,越來越濃,濃的就好似黑墨,好像要將這天和地在一瞬間都吞沒其中。

  我隻是稍微遲疑的工夫,我和ice兩個人就被卷進了這濃煙之中。

  可奇怪的是,這煙霧雖然濃似墨,但是不知為何反倒是香的很,接著我就又一次什麽都不知道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呼喚聲,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個很熟悉的女人聲。

  隻聽她輕聲的說道:“天一,天一,醒醒!”

  “誰?”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噓!”就在我話剛出口的時候,這個人立刻捂住了我的嘴,而我接著月光依稀的看見,這個人居然是ice。

  “你……你怎麽在這兒?”我看著ice驚訝的問道。

  接著,我扭過頭四下的打量起自己所在的位置,而此時,我居然還是躺在我自己的帳篷裏,周圍的一起都似乎和我睡前一模一樣。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剛才發生了什麽?難道我又做夢了?最近怎麽總是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我他媽的這是怎麽了?是不是中邪了?”我心中暗罵道。

  而見我醒了過來,ice用食指輕輕的在我嘴上按了一下,然後用一種極輕微的聲音在我耳邊緩緩的說道:“千萬出聲!”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我看著ice,剛才那個夢還不停在心頭縈繞,想到那個恐怖的影子,想到ice剛才那可怕的樣子,不由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好在,此時外麵出了一片黑暗和死一樣的寂靜之外,就什麽都沒有。

  我轉過頭看著ice。

  Ice也看著我,不過,她好像並沒有發現我的變化,她隻是看著我。

  過了半晌,她居然緩緩的脫下了衣服,那潔白如雪的肌膚在月光下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光芒,那柔美而玲瓏的曲線竟好似有一種最致命的誘惑力,足以讓天下所有男人在一瞬間放下防備的誘惑力。

  “你這是幹什麽?”我詫異的問道。“你……”

  Ice沒有回答我,而我後麵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此時我的嘴已被她的嘴唇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