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翠翠的暗算
作者:暗黑龍血      更新:2020-12-15 05:35      字數:3885
  所以,他看這家公司就是自己的。

  蘇文吹著口哨, 輕鬆愉快地走到了總裁辦公室。

  秘書小李沒有攔住。

  他一推,就走進了蘇櫻雪的辦公室。

  “蘇總,我來了,你把我安排到哪個辦公室呢。”

  他倒是一點兒也不見外。

  蘇櫻雪見他很反感。

  而韓文軒正在辦公室裏和慕千帆、蘇櫻雪敲定城市花園的建築細節。

  沒有想到,正在最重要的時候,被這個家夥打斷了。

  “唉,公司的安保得升級了,怎麽什麽樣的狗都敢放出來咬人呢。”

  韓文軒笑著說,“蘇山,是我請你出去呢,還是我的助理請你出去?”

  蘇文斜著眼看著韓文軒。

  “韓文軒,這裏是蘇家的地盤。你一個上門女婿,你牛逼什麽?吃軟飯很上癮,是麽?”

  慕千帆怒了。

  “你怎麽說話呢。你麵前的是韓董事長,是蘇氏董事長!”

  “你們兩個就想把蘇氏占為已有,成夫妻店啊。”蘇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問過我麽?”

  蘇月匆匆趕來。

  她在財務看報表,還沒有全部看完,就有人告訴她親愛的哥哥又來拆台了。

  “蘇文,你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蘇月的聲音很高。

  “我親愛的妹妹,你還真的把他們當自己人啊。我的傻妹妹,你還真的以為公司到了他們手裏還會姓蘇啊,說不定會姓葉,也說不定會姓韓。”

  蘇山的聲音很挑畔。

  韓文軒一聽。

  這家夥是想送我青青草原套餐啊。

  他拎起蘇文的領子。

  蘇文一米八,可是居然被韓飢提了起來。

  懸在半空的感覺,真的不太爽。

  而且他感覺到呼吸快沒有了,手腳亂蹬。

  他感覺到了瀕臨死亡的恐懼。

  他想求饒,卻感覺自己的嘴怎麽也張不開。

  韓文軒對他略實小懲。

  如果不是這小子姓蘇,和自己老婆有血緣關係,他不知道會對這小子做出什麽。他對這小子實行了禁言術。

  “啪”地一甩,這個小子感覺到疼得要命,卻怎麽也叫不出聲。

  失聲了?

  安保趕到,象拖死狗一樣拖走了蘇文。

  在此之時,秘書小李添油加醋地把韓文軒的話重複了一遍。

  安保部的倍感壓力。

  董事長他們對安保措施不滿意。

  他們就得集體回家,自己吃自己。

  現在內卷這麽嚴重,他們怎麽能做砸飯碗的事情。

  所以,他們拖走了蘇文。

  他們才不管蘇文是不是蘇家少爺。

  蘇文被拖走,職員們很高興。

  蘇文在職期間沒有少欺負同事。

  現在看到他的樣子,大家倍感痛快。

  富豪之家看病要找一個土得掉渣的神仙,真的丟死人了。

  當蘇月看到這個大紅的時候,內心就開始臥槽馬了。

  大紅是穿得真紅。

  紅衣服、紅褲子,頭上帶著一朵大紅花,那大紅比蘇老太太還老呢,這麽一打扮,我的天,千年老妖現世。這個老女人臉上塗滿了大紅的胭脂,那叫一個辣眼睛。

  真的是醜得無話可說啊。

  就這個樣子,還算是神仙呢。就是那些網上的另類人物,也做不到這樣。

  蘇老太太滿是尊敬。

  “大紅神仙,你看一下我孫子。我孫子的病,嗚嗚!”老太太拿著一塊手帕哭得很悲情。

  大紅神仙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蘇文。

  “這事兒,有點難辦啊。你們家孫子得罪了夜遊神,是不是晚上有一次到處亂尿被夜遊神碰上了?”

  蘇文如果能說話,一定會口吐芬芳。

  他是大少爺,金尊玉貴的大少爺,不是街上的狗,到處亂尿。

  蘇老太太沒有想這些。

  “那怎麽辦啊?”蘇老太太問。

  “這個,我就得拿多少錢辦多少事了。”大紅在錢財蘇麵還是很直接。

  “神仙,隻要你能治好我們家大孫子,您要多少,我給多少!”蘇老太太表態。

  蘇家二大爺拍在桌子上一萬。

  “這是訂金。等你治好蘇家少爺,不會少了你的。”

  大紅神仙收好錢。

  她先點了香敬了各路神仙,又燒了幾張黃裱紙,嘴巴裏念念叨叨的。

  各路神仙請來,福、祿、壽星各四蘇,指點迷津不相忘。大神大仙各路來,大慈大悲。”

  她在那裏又唱又跳,這樣子象極了古代的薩滿。

  蘇月聽著她唱著的調調快感覺到瘋了。

  別人唱是要命,這大紅神仙唱是要命啊!

  大紅穿著紅衣紅鞋正跳著,眼睛一下子翻白了。

  然後開始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瘋瘋癲癲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仙附體?

  蘇清嚇得退了一舍地。

  “這不是傳說中的羊羔風?“蘇月不合時宜地說了話。

  “閉嘴,神仙怎麽能褻瀆?“二大爺語氣不好。

  蘇老太太也狠狠地給蘇月一計眼刀。

  大紅的眼睛慢慢地變黒,羊羔風也不抽了。

  我是天上的玉枕仙姑,看到你身上附著一條蛇。你身上附著蛇精,而你嘴上出言不遜,被夜遊神纏上了。

  蘇老太太一下子眼睛紅了。

  “仙姑,怎麽救救我家孫子?您要什麽,我都給。”

  大紅裝模做樣的燒了五色紙。

  “本來這小子是該重罰的,不過看在他親人的份上,你們取五色紙在夜間三點時分去各個路口焚燒,這樣可以消災免禍。一共得做七七四十九天,夜遊神爺爺才會放過他。至於蛇精,才是麻煩的。“大紅仙姑欲言又止。

  蘇月好奇這大紅仙姑就是這樣混世的麽?騙人就是這個套路,沒有曆史性創新?

  蘇老太太很著急。

  “那仙姑怎麽辦啊?我孫子身上附著的東西怎麽趕走啊?”

  “本來我是不能說的,看在你的份上,我告訴你天天拿鞭子在你孫子背後抽,抽上八八六十四天,蛇精受不了,自然就會走。它會令尋宿主。”

  這話說得蘇清半信不信,蘇老太太完全相信,二大爺是肯定相信。

  而蘇文如果能說話,一定會罵死這個大紅。

  蘇月是肯定不信。

  蘇文回到家半個月不能說話。

  他和蘇清找了很多醫生。

  “這小夥子沒毛病啊,嗓子沒有炎症,也沒有聲帶損傷。養養就好了。”每一個醫生都是同樣的話。

  氣得蘇文都想踢醫生。

  可是,沒用。

  連中醫看了都沒有看出病來。

  隔壁老王知道了蘇文的病,說道:“我說老蘇,你們孩子是不是遇到什麽髒東西了,或者是中了法術了?這不對

  啊。”

  “你才遇到髒東西,你全家遇到髒東西!”蘇清哪裏肯聽鄰居的話。

  一個月後,蘇文不但話不會說了,連路都不會走了。

  蘇清帶著蘇文去檢査,連國外的醫生都請來看,蘇文沒有實質性的器官損傷。

  表麵上沒有病,健康得很。

  國外的醫生說這屬於心理問題,得找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想知道蘇文這貨有沒病,也沒法交流。

  蘇文說不出話來,而且這貨也不會啞語啊。

  二個月後,蘇文就直接在輪椅上了。

  這一次,不但蘇清急了,連蘇老太太也急了。

  唯一的蘇家男丁這是要廢的節奏啊。

  這是天要亡蘇家的節奏啊!

  蘇家是獨一無二的大家族,在蘇老太太眼裏一直是這麽看的。

  沒有想到,自己的孫子會遭此劫難。

  蘇老太太眼睛都哭腫了。

  蘇文都真的是她的心肝寶貝。

  她一直以來都偏心這個孫子,不管這個家夥有多麽無能,多麽混帳。

  哪怕這個小子差點把蘇氐整破產,蘇老太太還是把他當成手心裏的寶。

  蘇櫻雪倒是沒有流露出什麽情緒,在老宅裏,看了他們演的悲情劇,她膩煩了。

  所謂的豪門,親情冷淡,哪裏有什麽真正的情感,不過是互相利用。

  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對於韓文軒來說,他能理解老婆看到一個勁敵消滅的痛快。

  痛打落水狗是人性的一種力量。

  在利益麵前,沒有誰會當聖母。

  蘇櫻雪洗完澡,擦完身體乳之後,對韓文軒說道:“蘇文的事,你怎麽看?”

  蘇櫻雪的樣子極看是斷案的狄仁傑,他老是問:“元芳,你怎麽看啊?”

  她很少這樣的口氣對韓文軒。

  韓文軒有一點兒心虛。

  他真的是害怕老婆看出點什麽了。

  “那個,我也不知道啊。”

  對於不能肯定的事情,韓文軒的態度就是含糊其詞或者就根本是不知道。

  他能告老婆說他為了給老婆出氣,把老婆家的極品親戚用法術修理了一通嗎?如果蘇櫻雪知道自己修真,會怎麽看自己?

  她的那眼神一定和看妖魔鬼怪一個德性。

  他不想在老婆眼裏成為一個異類,雖然他一直是異類的存在。

  他有些心虛。

  他是不太喜歡蘇文那小子囂張。可是沒有想到隻是小懲一下,沒有想到玩大了。這個法術一下子沒有控製住輕重。

  “蘇文的病一定有古怪。”蘇櫻雪很會抓重點。“我覺得韓醫院一定能治好。蘇櫻雪看了一眼韓文軒。

  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自己埋的坑自己填。

  韓文軒沒有想到老婆會跟他跟韓醫院。

  他以為蘇櫻雪欲除之蘇後以後快呢。

  “就是啊,小凱,那孩子挺可憐的,如果韓醫院能收就收了吧。”老丈母娘也在幫腔。

  平時和他們和蘇清父子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結果一看了這事,就能看出人家真的是一家子。親啊。

  到了關鍵時刻,人家抱團啊。

  老丈母娘真的是嘴硬心軟。

  “那個,我問問吧。”

  韓文軒家還算是很平靜。

  蘇清家裏一團糟。

  “我說,這孩子的樣子真的是著了道,我覺得吧,去醫院沒有用啊!”說這話的是蘇家遠蘇的二大爺。

  他看到蘇清家一個兒子就讓這一家子人仰馬翻,真的是讓人歎氣。

  蘇清覺得他是胡扯,這不得相信科學麽?

  如果不相信科學,醫院的存在不就是笑話麽?

  蘇老太太聽了二大爺的話,就象是抓住了黎明前的曙光。

  “真的?”

  “老嫂子,我還能騙你麽?我勸你們還是找找人去看看蘇清。比如神仙。”

  蘇月的眼向上翻。

  她眼白都出來了。

  什麽神仙,就是混世的神棍,那些貨色還在2012年預言過世界要毀滅呢?

  結果呢,馬照跑,舞照跳。

  “二爺爺,這是迷信!不能相信的。”蘇月說道。

  她雖然不喜歡自己這個便宜哥哥,但也沒有到了必須對蘇要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