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白行妻兒真相
作者:毒堯      更新:2021-09-06 14:25      字數:2259
  “鐵輝城對長盈用兵了?”餘引疑惑。

  黃靈姍點頭:“白行說鐵輝城和武奉皇室已經勾連,準備一舉剿滅長盈平分長盈地盤。”

  還真是個多事之秋,餘引無奈點頭,但就算如此,自己也無能為力。

  第二日。

  午時,閑士樓,餘引帶著黃靈姍進入。

  片刻後四樓一臉房間門口,餘引見到了一身白衣的南宮稷。

  “餘兄。”見是他,南宮稷有些意外。

  微微一笑,餘引直接為身旁黃靈姍介紹道:“南宮兄,這是我妻子黃靈姍。”

  “姍兒,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南宮稷南宮兄。”旋即餘引又為黃靈姍介紹。

  “南宮大哥!”黃靈姍當既欠身。

  “弟妹大方美麗,餘兄還真是有福氣。”南宮稷誇讚笑道。

  “南宮兄見笑了。”餘引失笑。

  “二位快請進,我給你們上茶。”南宮稷錯身。

  一個入聖境的強者對人如此客氣,這份待遇,一般人還真享受不到。餘引笑著點頭,牽著黃靈姍手便走進房間。

  房間內很是雅致整齊,可以看出南宮稷是個有自律且有修養的人,一番打量後,餘引和黃靈姍在大廳桌旁坐下。

  “茶水還在燒,趁現在,我把這本武技送給餘兄。”南宮稷從書櫃上抽出一本嶄新的武技遞給他笑道。

  “南宮兄已經著成了?”餘引驚訝接過冊子道。

  “昨日花了一天的時間印了幾本。”南宮稷笑道。

  對方這做事效率實在是讓人無話可說,餘引開始翻看。

  “如不是餘兄,這本武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成,餘兄功不可沒。”南宮稷笑道。

  “引隻是錦上添花而已,南宮兄言重了。”一番翻看後餘引抬頭笑道。

  “餘兄此言差矣,需知一悟難一生,一生且難一悟,此技的完成餘兄確是功不可沒。”南宮稷搖頭。

  “那就隨你怎麽說了。”餘引失笑。

  “餘兄今日怎的有空閑過來?”南宮稷疑惑,心下還以為短時間見不到其了,沒想這麽快又見麵了。

  “引是來告辭了,明日就走了。”餘引抱拳笑道。

  “餘兄明日就走?”南宮稷詫異。

  餘引笑著點頭:“事已妥,也該回去了。”

  “原以為是相逢,沒想竟是離別。”南宮稷無奈。

  “其實這次來,我還有一事想問南宮兄。”餘引笑道。

  “餘兄但說就是。”南宮稷示意他說。

  “當時南宮兄送我此玉時引還沒注意,回去後才發現這玉牌上竟是一頭凶獸,所以特來問南宮兄此究竟為何獸?”餘引遞給他送給自己的牌子道。

  “餘兄對此獸感興趣?”南宮稷沒有接牌子麵露驚訝。

  “不瞞南宮兄,此獸與我還有大仇。”餘引胡扯道。

  “大仇?”南宮稷不解。

  “說來話長,要說起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了。”餘引說道。

  南宮稷看他沒有說話。

  “幾十前我有個朋友,我二人原本組隊去踏青,但誰知在山林間遇到此獸,此獸一口便咬斷了我朋友右臂,至使我朋友到現在都不能自主。”餘引輕歎道。

  原來如此,南宮稷點頭。

  “不瞞南宮兄,引一直在找此獸,非要出口氣不可。”餘引說。

  “這……”南宮稷遲疑。

  “南宮兄可是不便告知?”餘引疑惑。

  “不敢瞞餘兄,家兄有兩頭這坐騎,而玉牌上的獸就根據家兄坐騎雕刻的。”南宮稷道。

  “額……”餘引故作愕然。

  “此獸名叫白麒,成年後在魔獸中基本都是王者的存在,其實餘兄當年遇到此獸能保得性命其實已不易。”南宮稷道。

  “額……”餘引無語。

  話語點到為止,他知道餘引懂他的意思,南宮稷起身道:“茶水開了,餘兄稍等片刻。”

  其的意思說白了就是人家不殺你就謝天謝地吧,還一天天惦記著做什麽?餘引失笑。

  “從他的話說,可以得知白行的兒女的確還活著,也算是個好消息了。”無璐笑道。

  著實是個好消息,餘引微微一笑。

  “夫君,這白麒怎麽好像白——”

  “姍兒的手好白。”餘引連忙打斷她抓起她的手撫摸道。

  “夫君你……”黃靈姍頓時羞紅了臉。

  “什麽都別說也別說,回去為夫會告訴你。”餘引趁機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黃靈姍微愣看他。

  餘引假裝沒看到,起身走向內室正在泡茶的白行道:“南宮兄,我來幫你。”

  “小事,餘兄坐著就是了。”南宮稷笑看他。

  端起他泡好的一個茶杯,餘引道:“南宮兄說令兄有兩頭白麒坐騎,莫非此獸在南宮兄家鄉很易尋不成?”

  隻當他不死心,南宮稷笑道:“餘兄說笑了,此獸十分稀有,可以說遇到都要講緣分,易尋稷可不敢說。”

  “如此,令兄又怎擁有兩頭白麒?”餘引微愣。

  “家兄得到也算是因緣際會。”南宮稷笑說。

  “引很感興趣,南宮兄可否說一說?”餘引道。

  “餘兄還是放棄報仇的好,找此獸報仇實在非明智之舉。”南宮稷道。

  “這麽多年過去,報仇看緣分了,引並不強求。”餘引搖頭。

  “請!”另外兩杯茶泡製後,南宮稷笑著做請式。

  返回客桌,笑著給黃靈姍放下茶後,南宮稷坐下看餘引道:“餘兄若有興致,我便與你說一說。”

  餘引點頭。

  “此事說來也著實巧,當年家兄本是為尋藥材煉丹去的血戰之地,但誰知藥材沒尋到,反而遇一群人圍攻一頭白麒母獸。家兄是心軟之人,自是見不得這種情況,於是便出手相救。可結果還是出手晚了,人趕走後,那頭母獸卻已失血過多眼看就不行了。無奈下他隻好先救下幼獸。”

  “南宮大哥的兄長真是仁義之人。”黃靈姍道。

  南宮稷微微一笑。

  “後來呢?”餘引問。

  “後來就當家兄準備離開時,另一頭成年白麒出現,然後其毫不猶豫攻擊家兄。家兄無奈隻好反擊,最終擊敗了他才得已脫身。”南宮稷笑道。

  “沒了?”餘引挑眉。

  “再後來家兄得知他竟是幼獸的父親,本想將幼獸還給他,但是發現周圍圍攻母獸的人沒走。家兄因擔心雄獸保護不了幼獸,他隻好編了個慌說要帶幼獸走,讓雄獸日後找他報仇。”

  餘引愣住。

  “可惜的是,家兄以為雄獸會跟著他離開,然後找機會將幼獸還給他再解釋。可最終雄獸並沒有跟隨,幾尋無果後,家兄隻好帶著幼獸離開。”南宮稷笑道。

  事情經過竟是這般,餘引一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