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自卑的小束
作者:毒堯      更新:2021-05-29 13:30      字數:2241
  鍾藝無言。

  溫香軟玉,又勾動了餘引心,伸手挑起鍾藝的下巴,四目相對,淡笑一聲,便直接吻了過去。

  一番激情四射忘乎所以後,感知到鍾藝跳動的心,餘引起身抱起她壞笑道:“小妮子,想我了嗎?”

  對方就是個色心不知盡頭人,哪不知她想做什麽,鍾藝白了他一眼,道:“小束現在三樓,我們去二樓!”

  大殿二樓有十幾個大房間,進入其一個後,二人便瞬間開始天雷地火,轉眼便不知所雲。

  雲開霧散,靜靜躺在餘引懷中,鍾藝呢喃道:“夫君,其實我在想,究竟該以什麽方式才能幫到你。”

  “很簡單!”餘引笑道。

  “嗯?”鍾藝不解。

  “實力,隻要你實力夠高,就能幫為夫幫九王門衝鋒陷陣!”餘引笑眯眯,雖說有危險,但他更不願看到自己的女人隻是個隻會帶孩子的普通女子,她們更應該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

  武道也是鍾藝一直追求的,聞言看他道:“妾身明白了。”

  一陣膩歪在對方懷中,餘引旋即起身穿衣道:“你先休息會,為夫去看看小束。”

  “我感覺小束對人有些自卑!你沒事多陪陪她!”鍾藝道。

  從小便伺候人,不自卑才奇怪,餘引點點頭,穿戴完畢又上前親了鍾藝一口後方才轉身關門出去。

  九王殿從二樓至四樓開始,都是兩條主道十幾個大房間,一路來到三樓,老遠聽到餘難言哭鬧的聲音後,餘引便向一個房間徑直走去。

  “我自己生了個兒子,然後又和她們這般,總感覺有種很是說不出的怪異。”廊道上,餘引對火焰頭顱說道。

  “你知道男女為什相吸引否?”火焰反問。

  “是陰陽?”餘引問。

  “陰陽隻是一種說法,表現的是兩種極端。就像天地,看似遙遠,實則彼此相連!”

  “相連?”餘引錯愕。

  “另一個更恰當的說法應該是“彼此證明”。因為有對方,所以……才有自己!”

  “意境倒挺高深!”餘引失笑。

  “餘引,可別忘記答應我的事!”火焰頭顱突然道。

  “什麽?”

  火焰頭顱沒有說話。

  半響方才恍然,餘引笑道:“我現在不是就在履行諾言嗎?”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要知道,九王門我的妻子她們都知道,如果有朝一日九王門名揚大陸,她們若在,會不來找我嗎?”餘引淡笑。

  “這……”

  “放心,引既答應你,就絕不會反悔。你隻需記住,幫我做好這個門主就是了。”

  “有時候我真看不透你!”一陣沉吟後,火焰頭顱半響擠出這麽句話。

  終於來到門口,沒有再機會火焰頭顱,聽著裏麵哇哇哭聲和小束慌忙的聲音餘引抬手敲門。

  急促腳步聲響起,門倏地打開,隻見小束一臉焦急色。待見是餘引後,頓時哇的一聲哭出來,直接撲進他懷中。

  合著大人小孩一同合唱,餘引哭笑不得,抱住她目光看向床榻的餘難言溫聲安慰道:“莫哭,怎麽回事?”

  “小寶寶剛才不小心摔下了床,就一直在哭!”小束哭泣道,徹底慌了神。

  “沒事,為夫去看看!”餘引鬆開她走向床榻。

  伸手抱起兒子,見之哭得稀裏嘩啦,餘引轉頭問道:“摔到頭沒有?”

  “沒……”

  “那就好,這麽厚的包衣,不礙事的。”餘引笑著安慰,然後看向兒子,笑眯眯道:“小家夥,不哭了,爹爹在!”

  如同神音般,聽到餘引的寬慰聲後,餘難言瞬間停止哭聲,滿是淚痕的明亮黑眼珠眼巴巴看著他。

  “真乖!”餘引失笑,吧唧一聲親了餘難言臉蛋一口。

  與餘引一同坐在床榻邊,小束打量著被餘引逗弄得呀呀笑著的餘難言,不解道:“為什麽夫君一逗他就笑,而我逗他,他從來不笑?”

  “不會吧?”餘引一臉愕然。

  小束重重點頭。

  “難道是同體父母自帶的天賦能力?”餘引嘴角微抽不由暗忖。

  餘難言畢竟還小,很快就玩累睡去。輕輕放下後,餘引目光看向小束,將她拉進懷裏坐下摟住道:“告訴夫君,這些日子過的好嗎?”

  猶如小船駛進避風港,被餘引摟著,小束心突然很靜,轉頭看他委屈道:“不好。”

  還以為其會死鴨子嘴硬,如今能對自己實話,必然是因為很信任自己,餘引溫和說道:“如何不好?”

  “我不知道該做什麽。”小束低頭,以前忙忙碌碌雖受盡委屈,但至少不空虛。而如今,雖整日閑著,但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般,迷茫空虛又不知還如何是好。

  這是典型被奴役久了的心理,缺乏理想,缺乏自信。餘引道:“那夫君交給你一個任務如何?”

  “嗯?”小束不解。

  “九王門還差個宗主夫人協助為夫,你鍾藝姐姐如今是一院之主幫不了為夫,現下就隻有你了。不過你也可以拒絕,無非就是為夫多累些,反正這麽多年已經累習慣了。”餘引輕笑道。

  見之身子僵住,餘引繼續添火道: “不怕,為夫尊重你的意願。”

  “可……可是我什麽都不會!”小束麵露委屈紅著眼看他。

  “會識字嗎?”

  “就是小時候學過字,邦相大人才破例買我的。”小束低頭。

  “為夫問你一個問題如何?”

  “嗯!”

  “人和野獸之間的區別是什麽?”

  “那個,……人會思考,野獸不會。”

  “這不就行了嗎,我家束兒又會認字又有自己思想,如何幫不了為夫?”餘引笑道。

  原來是這樣,小束愣了愣。

  “束兒,你相信夫君嗎?”餘引又問。

  “嗯!”

  “那夫君說你一定可以的,你信是不信?”

  “嗯!”

  “從明日開始,你就隨為夫走!為夫到哪裏你就到哪裏,然後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好不好?”

  小束看他重重點頭。

  正所謂要公平對待,攔腰橫抱起瞬間紅透臉的小束後,餘引轉身便向隔壁房間行去。

  一番金戈鐵馬策馬奔騰少不了,風流過後餘引因懶得動,於是就這般摟著小束打算剛好睡個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