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琴酒很糟心
作者:米凱爾      更新:2020-05-24 23:02      字數:2922
  不管朗姆內心怎麽怒吼,琴酒都出色的完成了任務還順便將朗姆帶了回來,簡單地衝了個澡,琴酒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臉上的偽裝還沒洗掉,畢竟那特別麻煩,琴酒現在隻想睡覺,卸妝什麽的,等他睡醒再說,眼眸慢慢合上,陷入了中度睡眠,不過,很明顯,命運並不準備讓琴酒舒服地睡上一覺。

  剛躺下沒一分鍾的琴酒睜開眼睛,看向扔在桌子上的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但是這是他的私人號碼,一般人也不可能知道,所以琴酒還是接通了,出於警惕,他並沒有說話。

  “g……”熟悉的嗓音傳入耳中,帶著粗重的呼吸聲,琴酒微微皺眉,這是受傷了?“我遇到了點麻煩,你能過來接我一下嗎?”

  琴酒“……”我剛剛才躺下!!

  貝爾摩德似乎喘了幾口,過了幾秒鍾才報出地址,琴酒一言不發地掛掉電話,冷著一張臉穿好衣服,快步離開了別墅,他上輩子欠這兩個家夥的嗎?

  另一邊,貝爾摩德刪除通話記錄,將手機遞給它的主人,靠在冰冷的牆麵上喘息,她身邊還有幾個同樣傷的不輕的家夥,看一下,呦嗬,還基本上都是我們的熟人,比如,波本,基爾,蘇格蘭,諸星大,響尾蛇,還有幾個組織成員。

  “g?”波本捂著流血的傷口,差異地挑挑眉,想起金恩上次說的,琴酒是組織的核心成員,波本眼眸微不可查地亮了亮,沒想到一次任務居然能見到另一位舉重若輕的組織成員,不虧!

  “嗯,”貝爾摩德雖然身上有血,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水綠色的眼眸一片清冷,並沒有被困住的絕望,“運氣不錯,他正好閑著。”如果琴酒不在r國或者出任務去了,他們就隻能自求多福了,畢竟她聽說朗姆也有任務離開了。

  “g很厲害?”諸星大忍不住問了一句。

  貝爾摩德挑挑眉,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在組織裏,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killer。”貝爾摩德緩緩開口,她對於琴酒的能力從不懷疑,諸星大和波本在琴酒身邊待了這麽久不都沒有發現絲毫異樣嗎?

  琴酒心情很不好,任誰睡覺被打斷都不可能心情好,尤其是,他才剛躺下!貝爾摩德,你和朗姆約好的嗎?!

  黑色蘭博基尼蝙蝠以速度聞名,琴酒麵無表情地將車停在一旁,抬腿消失在黑暗中,進入了戰場,一手捂住人的口鼻,另一手幹脆利落地一刀割喉,黑色的死神出現在戰場上,無聲無息地給幾個人送了通往地獄的單程票,然後又如同幽靈一般消失於原地,眼底浮現出猩紅色,琴酒停下動作,閉了閉眼睛,他現在的狀態真的不適合大規模屠殺,“真麻煩……”

  通過貝爾摩德給出的位置輕輕鬆鬆找到了他們躲藏的位置。

  “他來了。”房間裏,貝爾摩德抬頭看向門口,在場的人詭異地盯著貝爾摩德,你怎麽知道他來了?外麵沒有任何聲音吧?心有靈犀?

  果然,下一秒,房間門被推開,在場的人忙不迭地看向門口,想看看這位組織執行官的真麵目。

  來人逆光而戰,投下一片陰影,他是陰暗的製造者,也是黑暗的源頭。

  “g~你速度真快。”貝爾摩德鬆了口氣,看到琴酒的臉後,愣了一下,“你剛執行完任務?”

  琴酒居高臨下地看著貝爾摩德,聲音淡漠而冷酷,壓根沒有回答貝爾摩德那個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不執行任務他幹嘛要易容,“真狼狽啊。”

  “啊,每次的狼狽模樣都被你看見了。”貝爾摩德捂著傷口,也不再糾結琴酒偽裝,鑒於某個女人傷的真的很重的情況下,琴酒伸手扶了一把,貝爾摩德因為疼痛微微皺眉,但再沒露出什麽表情,她有她的驕傲,不願意將脆弱暴露於別人麵前,“外麵的人呢?”

  “解決了。”琴酒聲音很冷淡,和往常似乎沒什麽區別,但是貝爾摩德是誰啊,可以說她是組織裏最熟悉琴酒的人了,自然能聽出那隱藏在冷靜下的深深不爽。

  “不走?”冷眼看向那群癱在地上的組織成員,琴酒眼神帶著壓迫力,在場的人默默跟上,自從這個男人出現後,一股令人膽顫心驚的恐怖氣場就充斥了整個房間,膽子小一點的估計會直接被嚇趴,站都站不穩。

  諸星大眼眸中閃過一抹戰意,他有預感,這個男人會是他今後最棘手的敵人。90看看小說

  “g,說真的,你這張臉並不好看。”貝爾摩德是何許人也,哪怕身上的傷口還沒包紮,也能各種挑撥琴酒,其餘人則是眼眸微沉,這並不是他的真容嗎?

  “你以為我樂意?”琴酒語氣很冷,他並不喜歡易容,臉上塗上這些東西真的超不舒服,但是很多時候為了生存需要,他還是不得不易容。

  琴酒動作向來幹脆利落,蘭博基尼蝙蝠如同黑色的閃電,消失在馬路上。

  回到別墅,將醫藥箱扔給貝爾摩德,琴酒飄飄然地回臥室卸妝衝澡睡覺,絲毫沒有要管貝爾摩德的意思。

  憐香惜玉這個詞向來和琴酒沒什麽關聯。

  貝爾摩德一點也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抱著醫藥箱走進側臥,脫去衣服,露出鮮血淋漓的傷口,貝爾摩德輕車熟路地給鑷子消毒,切開傷口夾出裏麵的子彈,手很穩,沒有絲毫顫抖,但是看那張蒼白的臉色,以及緊抿的嘴唇就知道,絕對不是一般的疼。

  取出子彈後就好處理多了,將消毒水塗抹在傷口上,用繃帶一綁,就ok了。

  貝爾摩德輕輕吐出一口氣,休息了一會兒,燒了那些染血的繃帶,將醫藥箱收好放在桌子上,貝爾摩德躺在床上,拉過被子,傷口的疼痛讓她睡的並不安穩,房間裏很黑,不過這樣正好。

  隻有在黑暗中她才能放鬆自己的神經,不是溫文爾雅的莎朗?溫亞徳,也不是神秘嫵媚的verh,隻是她自己,最真實的自己。

  房間門突然被打開,貝爾摩德身體本能地緊繃,那是攻擊的姿勢,不過察覺到來人又放鬆下來,聲音嫵媚,絲毫看不出剛剛的脆弱,“g~你居然也會夜襲啊~”

  琴酒瞥了她一眼,“你想多了。”蹲在書桌旁,伸手在書桌側壁不知道碰了什麽,一個小型暗箱門被打開了,琴酒拿出裏麵用一次次布包裹著的東西,貝爾摩德頓了頓。

  “那是什麽?”好奇地問了一句。

  “沒什麽。”琴酒並不打算回答,將那不明物裝進風衣口袋,貝爾摩德這才發現琴酒是整裝待發的模樣。

  “你準備去哪?”貝爾摩德坐起來,眉頭微微皺起,並不在意因被子滑落而露出的細膩肌膚,反正該做的都做了,沒什麽好矯情的。

  “你可以去主臥睡,”琴酒答非所問,聲音在黑暗中顯得異常低沉,這個意思就是他今晚不回來了。

  貝爾摩德從窗戶裏看著琴酒離開別墅,走進主臥,不是第一次進來了,但是進來睡覺卻是第一次,主臥的家具比起次臥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

  到處都是琴酒的氣息,貝爾摩德水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輝,大概是受傷了的緣故,貝爾摩德睡的很沉,從未睡過這麽沉。

  生物鍾都沒能讓她醒過來,等她睡醒,已經是早晨十點了,貝爾摩德絕美的臉上浮現出震驚,她並不想承認昨晚是因為到處都是琴酒的氣息才睡的那麽沉,貝爾摩德不比琴酒,她的情商很高。

  捏著被子的手指緊了緊,水綠色的眼眸晦暗不明,她知道自己對琴酒和對其他人不一樣,但她做夢也沒料到自己會在琴酒身上感覺到安全感。

  那個男人,明明就是個沒情商沒情調,眼光差的要死的冰塊,她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喜歡上他?!

  貝爾摩德甩甩頭,心裏暗暗道,看來要和琴酒拉開一些距離了,她一點也不想在這場遊戲中丟了心,她一點也不懷疑琴酒的無情。

  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嘴角掛起魅惑神秘的笑容,那個千人千麵的verh又回來了。

  仿佛昨晚睡的那麽沉隻是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