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機會
作者:
栗子番薯 更新:2020-06-11 09:03 字數:3340
在秋蟬四歲的時候秦國就順利攻打下了南國,那一日官府還給慈幼莊送來了飴糖果子讓慈幼莊的人也與國同慶。
而後就聽說南國第一侍衛蓮來了他們南垂城,而且還在招收徒弟,當時慈幼莊很多少年都決定去蓮那兒拜師。
所以蓮招收的徒弟也全都是南垂城的人,關嘟嘟既然敢說蓮是他的師父,那關嘟嘟必定也是南垂城的人。
慈幼莊的老人和照顧他們的娘子,時常會教導他們要學會感恩。
她坐在台階上歎息不止,不止為她成了無情無義之人,還因為她看見順利成為蓮的徒弟的少年們從此都有了依靠,還學得一身好武藝心中羨慕。
因此她也找了個招徒弟武館,結果不幸的是上了隋大人的賊船,隋大人這條船不好坐。
順利逃脫的破虜運氣也確實的不錯,沙塵暴來得快快去得也很快,他昏迷倒在地上,就快被黃沙掩埋的時候,住在周圍的居民路過發現了他,便好心給了他一點水喝,然後將他救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救了他,並沒有想要從中得到什麽,給他留下了一點水並且還指名了前往西垂城的路要如何走便離開了。
他的心中是無比的感動,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可惜的是他們出來行商的時候,錢財什麽的是交給了三娘子來保管,並且吃住什麽也是由三娘子來打理。
因此他的身上並沒有攜帶什麽錢財,沒有錢那什麽地方都去不了。
正好現在身處的地方位於西垂的不遠,隻能先去西垂這個地方找一份活計謀生,先賺取一些銀兩了在為後麵的事情做打算。
這一次他的行程很順利,走了三個時辰便遠遠的看見一座接著一座的房屋了,定是西垂沒錯。
東垂是秦國曾經的國都因此也比較的繁華,而西垂是如今秦國的國都。
兩座城市的人心裏都有著各自的傲氣,身為東垂人的破虜覺得西垂人一身土財主氣質,而西垂人更覺得東垂人一身破落戶氣質。
這也是兩個城市當中大多人的想法,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而破虜雖然不主動說明自己的那個國家的人,在身材容貌上與西垂的人沒有區別,但是他的口音卻很明顯,隻要一說話便會被西垂的人敏銳發現是他們的對頭東垂的人。
因此他在西垂這座城市找夥計的事情進展的並不順利,
在西垂城中找活計十分不順利,他先是試著去一些會穿越沙漠的商隊,商隊的人負責人看著他的武功不錯,答應可以收下他。
但是卻因為他東垂人的口音時不時的便會侮辱一下他,對於他來說此事可忍不了。
最後便也放棄了走商,還是幹回了自己的老本行,去青樓當打手。
他的武功在青樓這個地方當打手就是大材小用了,在他一個人單挑了青樓當中十餘個打手的時候,管事當即拍板收下了他。
並且這個世界向來是用拳頭說話,即使有人對他的口音有意見,也不敢當著他的麵嘲笑。
他也不是真想要每個月當打手換來的那一兩銀子,計劃便是現在青樓這個地方混熟了,加上青樓當中向來是人多眼雜,趁著旁人不注意,將某個有錢人的錢袋子偷了便離開。
轉眼間,他便委曲求全的在這個地方潛藏了一月的時日,領到了一月的工錢一兩銀子。
同時他也有了目標,計劃等著明日便幹一票大的離開,出現了變故。
青樓當中來了一個與三娘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至少單是看身材和容貌與三娘沒有任何的區別,並且他還聽見旁人也叫這個女子三娘子。
但三娘子的身邊圍著許多的人,他身為青樓的打手不好靠近詢問,心裏對此好奇便再次潛伏了下來。
而接下來的幾日此人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他再也沒有在青樓之中見到。
到了第五日的時候,他便在猶豫要不要離開了,這一夜他躺在床上。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忽然感覺有個格外冰冷的硬物貼在了他的臉上,他的直覺告訴此物是一把鋒利的刀,他現在處境很危險。
便也不睜開眼睛,立馬就打算大聲呼救,這裏居住的全部是打手,一旦將眾人驚醒他的安全了。
事與願違,他還沒有喊出口嘴巴便被捂住了。
我知道你醒了,你不用害怕,我是三娘子,不會傷害你。”
你怎麽認識我?”破虜睜開眼睛看了看,果真是三娘子放心了一點。
你的身上有我姐姐的東西,我認識。”三娘子解釋。
你是我認識的那個三娘子的妹妹?”破虜對此難以置信,無論是聲音還是容貌什麽的,與死在沙漠上的那個三娘子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不過也有一些區別,屋子裏的這個三娘子脾氣要好一些,溫柔一笑,“在我們老家若是有雙胞胎出生其實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因此我姐姐被留了下來,而我則被父母選擇送給了別人撫養,我在養父母家也排行第三,你明白了吧。”
原來是這樣啊。”破虜恍然大悟。
三娘子回到桌畔桌下,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上下打量著破虜:“你是我姐的姘頭?”
別瞎說”破虜趕緊解釋,“關嘟嘟才是你姐的姘頭,這話可不能夠亂說,免得旁人誤會了。”
三娘子也不細究此事,“不管你是不是我姐的姘頭,我姐是不是來了?她現在在什麽地方。”
破虜歎息了一口氣,批了一件衣裳在身上,然後走到了三娘子的對麵坐下。
強迫自己回憶起了那日令他深感恐怖的事情,用最簡短的語言說了一路上他們經曆的事。
好在那藍衣女子身手極快,你姐死得沒有痛苦。”
說完此話他走到床邊望著皎月,他還記得那一夜月亮也是這樣的明亮。
有時候他會想,倘若當日他也死在了藍衣女子的手下,會不會也沒有痛苦便了結了這無奈的人生?
三娘子平靜的聽完了講述,不過她並沒有絲毫的傷心,隻咬著牙,“這短命的賤人,一天到晚跟著男人跑,又騙了老娘一次。”
破虜看見這個三娘子的表現,瞬間覺得後天教育比先天遺傳重要多了,“你和三娘子一奶同胞,怎麽都不為她傷心?無論昔日有什麽事情,現在已經成為過去的事情了。”
三娘子冷笑起來,“我已經是家裏送出去的女兒了,按理說與生母的家並沒有了任何的瓜葛,但是這個賤人因為親生父母家出現了變故,為了能夠減少一點懲罰便將我這個同胞妹妹供了出來,害的我倆被一塊送入青樓。”
這”破虜對此確實不要說什麽了,三娘子的往事他還真不知曉。
三娘子繼續咬牙切齒:“還有更加可惡的事情,有一日我看她拿了一大包財物回來,想著她總算是有錢了,便讓她這個當姐姐的為我贖身,結果她對此居然絲毫不願意,並且還忽悠我說得多攢一些錢以後我倆當老鴇,將青樓開到別國去。
為了賺錢老娘特意來了貴人雲集的西垂城,錢財積攢了一大把,但她就是不說我們的青樓何時開張。不僅還專往我這裏送受傷的野男人,唯一有良心的是醫藥費是她給的。”
破虜搖了搖頭:“你既然這麽想開青樓自己開便是,怎麽還能怪在旁人身上?”
他關心的重點在最後一句野男人上,但看三娘子的胞妹一點也不了解三娘子,三娘子定是不想讓胞妹摻和進來,所以便將很多事情瞞著了。
說好兩人一起,為何我要一個人開?”三娘子嘟囔著。
她從小就是個沒主意的,進了青樓接客的對象都是她胞姐幫她挑選的,之後想來西垂城闖蕩,臨走之時她胞姐也幫她總結了哪些客人該接,哪些客人可以開口要金銀珠寶,讓她一人開青樓太難了。
並且她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姐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了她,若是不想開了那就講話挑明,一直拖下去算個什麽事情啊。
破虜也不知曉要說些什麽話了,三娘子也亦是如此,對於姐姐的死她的心中其實也不好受。
往日無論姐姐是否願意與她一起開青樓,不管拖多久終歸是有希望。
現在呢,姐姐以死,那是徹徹底底的沒有希望了,日後上哪兒去找一個能夠信任的人開青樓。
破虜率先打破了沉默,“你說的養傷野男人在什麽地方?”
三娘子的聲音冷冰冰,“就在城西一間大院子,那群人一看就不是幹正當事的。”
翌日
破虜也不急著離開了,按照三娘子的描述順利的找到了那些人。
這些人當中也很大一部分破虜其實也認識,是在行商的到東垂城的時候救下的人。
關嘟嘟和三娘子也在東垂城創下了一個組織,不過據他的了解這個組織好像是不收費。
唯一的條件便是在接受到了恩惠的同時,等著日後有能力便也要去幫助他人。
破虜到了院子的外麵,輕輕的叩門,院內頓時傳來了警惕的聲音。
誰?”
破虜也是關嘟嘟的過命兄弟,因此對於如此接觸這些人大概知曉。
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
一個彪形大漢打開了院門,看見破虜有些疑惑,“你是?”
我是關嘟嘟的兄弟”
進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