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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唱不舞      更新:2020-05-22 20:32      字數:2578
  太子府內。

  太子朔歡正在書房寫奏章。

  有下人進來通報:“雲公子求見。”

  “來得倒快。”朔歡笑了笑說道,“讓他進來吧。”

  雲澈剛一進屋,朔歡對他指了指旁邊的一椅子說道:“你且先坐一會兒。”

  有下人已經過來上茶。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朔歡已寫好奏章。

  “殿下,此行有何收獲沒有?”雲澈問道。

  “本就隻是日常巡查,並無異常。”朔歡在他對麵坐下,拿起茶盞道,“不過,這次本王險些回不來了。”

  “怎麽說?殿下遇險了?”雲澈關心的問道。

  “本王無意中闖入一個村莊,遇見一些奇怪的人,那裏的人功法詭異,不似普通百姓,本王與他們起了衝突。”朔歡說道。

  “是在什麽地方?”雲澈問。

  “就在離峻茂山腳不遠處,約兩三日路程。”朔歡答道。

  “若我猜得沒錯,那村莊應就是我與邑風兄曾去過的那個村莊,記得當時那裏並無人居住,我們就是在那裏第一次遇見妖王。”雲澈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那村子可是喚作‘白雲村’?”

  “正是那‘白雲村’沒錯!”朔歡突然想到什麽,“你方才說什麽?妖王?你們當日是什麽情形快與我說說。”

  “當日我與兄長進入村莊後,發現整個村莊空無一人,後來發現有戶人家虛掩著門,我二人便進去,發現裏麵同樣沒人。可是沒過多久,妖王便帶著大隊人馬路過,住了進來。當時我與兄長二人隻得躲了起來,直到天亮方才離開。”雲澈道。

  “當日你們就見到妖王了?”朔歡問道。

  “那妖王當時似乎傷得極重,我二人本想趁機殺了她,可是後來因為人太多,怕若一次不成,反而打草驚蛇,便放棄了。”雲澈道。

  “雲澈,我懷疑妖山尚有餘孽存活於世。”朔歡道。

  “你懷疑那個村莊裏居住的是——?”雲澈問道。

  “正是。”朔歡道。

  “可是,當日那林康學派人放火燒山,如今峻茂山早已是寸草不生了。”雲澈搖搖頭道。

  “但那日襲擊本王的那名女子使的分明是妖法,並非正常的武功。”朔歡說道,“而且當日我受了重傷,昏迷過去,待我醒來時卻毫發未傷,更離奇的是我竟躺在了府衙門口。”

  “殿下是說,有人救了你?”雲澈問道,“還把你送到了府衙?”

  “那幾日,我意識模糊,不過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有人在說話的聲音,除了傷我的那名女子,還有其他人,其中有一名女子的聲音,讓我印象深刻,那聲音似乎十分悅耳。”朔歡說道。

  “殿下還記得什麽?”雲澈追問道。

  “後來我又昏了過去,便不太記得了。當時一直以為自己在夢中,隻是如今想起,怕當時並非是夢,而是確有其事。”朔歡搖搖頭。

  “若真的是他們救了殿下,看來他們本意並不想傷你。恐是殿下突然闖入,他們才會動手的。”雲澈道。

  “但若他們真是妖山餘孽,若不清除幹淨,若他們找機會報複朝廷,到時怕為此已晚。”朔歡不無憂慮的說道。

  “我與邑風兄在峻茂山居住那數月,其實我們都覺得妖山並非如外界傳聞般可怕,甚至收留了許多無家可歸的百姓。除了妖王較難相處以外,其他人其實與普通百姓並無差別。如今妖王已死,即便仍有餘孽,也是群龍無首,應該不會掀起什麽大的風浪。但若我們再趕盡殺絕,逼得他們不得不做困獸之鬥,到時怕後果不堪設想。”雲澈道。

  在峻茂山住的那些日子,雲澈深知那些小妖如子青、子蘭並非如外界傳聞般可怕,隻不過世人對妖總有偏見,若人與妖若能相安無事,為何不能共存呢。

  “我看雲澈你是因為白弦月才會變得心慈手軟吧,畢竟她也是從妖山上下來的。”朔歡笑道。

  “月兒是醫聖白齊孫女,肯定不是什麽妖。”雲澈有些緊張說道。

  “本王又沒說她是妖,你緊張什麽?”朔歡說道。

  “殿下,請小心言辭,這可是關於一個人的性命。”雲澈道。

  朔歡笑著搖搖頭道:“看你這緊張的樣子,罷了,算我失言。”

  雲澈笑了笑,道:“對了,殿下此次去巡查,據我所知,並不會經過那白雲村才是,殿下為何會到了那裏。”

  朔歡飲了一口茶,緩緩道:“其實此番去,主要是想去查一個人。”

  “何人?”雲澈道。

  “白弦月。”朔歡道。

  “什麽?殿下去查月兒?”雲澈驚訝道,“為何?”

  “你可還記得,本王上回跟你說過的事嗎?”朔歡道。

  “殿下是說聽到月兒與皇上的對話之事。”雲澈恍然大悟道,“殿下還是懷疑月兒是丞相派來的奸細,所以才會去查她的?”

  “正是。”朔歡道,“那白齊確實是常給附近的村民治病,且醫術高明,對家貧的村民,還常常分文不取。”

  “所以,月兒肯定不是奸細。”雲澈道。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朔歡道。

  “什麽?”雲澈不解道。

  “那白齊家中並不富裕吧,又常這般救濟他人,但你看白弦月的衣著氣度,實在不像是小戶人家出來的姑娘。”朔歡道。

  “所以殿下還是懷疑他們與丞相有關係?”雲澈道,“那殿下查出什麽了嗎?”

  “可惜,我本想再回去探查一番,便被父皇召回了。”朔歡道。

  “其實”雲澈道,“殿下上次與我說的事,我後來問過月兒了。”雲澈道。

  “什麽?”朔歡一口茶差點嗆道,“你就直接問了她?”

  雲澈點點頭。

  朔歡恨鐵不成鋼道:“你知不知道,她若真是奸細,你這麽一問,豈非打草驚蛇了。”

  雲澈笑著搖搖頭道:“月兒不是那樣的人。”

  雲澈見他神情,道:“看來她是給了你合理的解釋了。”

  雲澈點點頭道:“她說她對皇上說的那些話不過是緩兵之計,她已有對策到時會讓皇上死心的,她這樣做是有苦衷的,你也知道皇上他——。”

  朔歡心神領會道:“你是說她是因父皇所迫,才會那般說辭,可是此事拖得了一時,拖不了一世。還有你可曾問過她為何要那鳳凰玉佩?”

  雲澈遲疑了一下。此前白弦月曾說過,這鳳凰玉佩是白家祖傳之物的事,並不想讓他人知曉,這解釋起來也的確十分費力。

  “許是當時她覺得若提出這般要求,皇上定會拒絕吧,沒想到皇上竟然答應了。”雲澈道。

  “你若信她,本王便也不再多言。隻是本王心中始終有疑,總覺得這位白姑娘來曆有些蹊蹺,你還是要多加注意才是。”朔歡說道,“對了,你今日過來找我何事?”朔歡突然想起來。

  “隻是聽聞殿下回來了,便過來探望一下。”雲澈笑道。

  “你我認識多少年,本王還不清楚你,你一向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也別遮遮掩掩了,快說吧。”朔歡笑問道。

  “的確有一事要請殿下幫忙。”雲澈笑道。

  “看吧”朔歡笑著問道。“說,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