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第二十回 欲畫倩影難落筆
作者:玄眉      更新:2020-08-12 09:00      字數:2367
  125:第二十回欲畫倩影難落筆

  題記:墨影

  【獨白:我想效仿古人,提筆揮毫;畫出你的花容月貌,畫出你那溫柔的笑。可惜時光已老,歲月寞落,你的淑影已被思念消磨,模糊了癡情,提筆時已無法勾勒。】

  墨脈脈何時了?

  筆懸懸怎勾勒?

  紙上蒼老,

  揮下殤痕意渺渺。

  墨染相思調,

  此情情難了。

  悲傷不盡,

  怎譜下這斷腸謠的畫作?

  我想效仿古人,

  提筆揮毫;

  畫出你的花容月貌,

  畫出你那溫柔的笑。

  可惜時光已老,

  歲月寞落,

  你的淑影已被思念消磨,

  模糊了癡情,

  提筆時已無法勾勒。

  墨落紙上如滴淚,

  畫伊有心筆難落。

  寞落歲月瀟瀟,

  淑影已消磨。

  模糊了,

  淡了?

  情難了,

  忘了?

  殤痕意渺渺,

  怎畫下這斷腸謠的畫作?

  話說上回淩宵逸大夢初醒,看看四周已是天色將晚,方知剛才隻因貪杯醉了,卻是大夢一場,正自言自語的說:“師叔這井上香之酒好生柔和的酒性,隻幾杯我卻醉翻在此。”卻見一個美女來至跟前,先作了一揖便說:“少陪師兄,見諒了嗬!師父和大師伯去中門了,並吩咐下話說,天色已晚讓師兄在鳳簫吟住下,現在且隨我來,為師兄你安排下住所。”淩宵逸忙道的一聲謝,便隨著美女而去。

  是晚,那美女為淩宵逸安頓下住所,便說:“師父交代過了,師兄初來是客,在鳳簫吟宮中隻不必拒禮,可隨意走動散心。”便自去了。

  淩宵逸聽的這話,心下當然知道這位非同門的小師妹是客氣之語,自己當入鄉隨俗在此需規規矩矩些方不失了師門之顏麵,便關上房門,時想起師姐淩宵九天所授的師門秘卷,便從懷中取出自習。

  但讀的數篇,隻因裏麵內容玄機難解,實難讀懂,想是在讀也不過是枉費精神,隻待真要習這師門修真之道,到還不如回了長門請師兄們指點的好,便收書入懷,時睥窗外明月如玉懸於九宵,又有鳳簫吟宮的弟子品簫操習音律,卻道:“如此月色,美妙簫聲,正是夜遊的好時節。”即推門而出,趁著月色向著簫聲處走,遠遠的見美女或三或五為伴在哪裏練習,自聽一回卻也不好上前搭訕,便又隨處亂逛,不經意裏卻來到一片池塘之畔,四周向望,卻見塘之西側一處樓台上燈火通明,在燈光和月色之間,坐著一位小姑娘,並正對著月色作畫。

  淩宵逸見了,心裏自思:“別的美女都在月下練習簫樂,唯此美女卻與別個不同,這到要看個究竟。”便上前觀看,卻見那美女畫中所畫竟是形態各已的美人,有彈琵琶的、撫琴箏的、吹洞簫的、演鴛鴦琴的,更有翩翩起舞的。在畫卷右側題著“百美圖”。卻不禁歎道:“如此諸多美女,師父卻能畫出千萬姿態,真是讓人敬佩。”

  “此乃我手中無極神筆之意境牽動我心而畫,並非是我刻意來繪。”美女含笑而答。

  聽的這言語,淩宵逸反覺的此話有些意思,便笑道:“師父真的是謙虛的很嗬!”

  “非是謙虛,實則如此。”便聽美女解釋說:“此筆乃師父古玄真人所賜,名叫‘無極神筆’是無所不為其意,無所不為其神,無所不為其畫,無所不為其極之意,隻要你想的到的,它就能繪的出,剛才我因見了這美好的月色,心裏有繪百美圖的想法,提筆而動便隨筆意所走,這便有了這幅畫作。”

  淩宵逸聽了這話,實不敢相信,那美女頓時急了,便將神筆遞給淩宵逸,將百美圖取下,重新鋪上新畫紙:“要不你試試。”

  淩宵逸便說:“那我就畫一幅塘蛙呱月圖,”便提筆揮開,但覺紙上有十數隻青蛙正栩栩如生的對月而叫,隨即疾揮細描,頓時便畫了出來。淩宵逸看看自己的畫作,心裏不禁信了七分:“本是隨口說說,自己並不是很會作畫,心中亦無青蛙對著月亮呱呱叫的形像,不想一提神筆,便意如泉湧,隨手便畫了出來,看來空門中人不打誑語真是不假,師父的話我算是真信十分了。”

  一時見那百美圖中之諸美女的美色,心裏卻自忖;雖美女們都姣若春花媚如秋月,但百美之中少此一人,到底是不夠完美。心中卻突然想起小玉來,一時卻又自想:“如果將之小玉的容貌添入畫卷,必是驚豔的一筆,這美中不足便算是完美了。”便笑道:“我也有心畫一幅百美圖,不知可行呢?”

  那美女道:“既然叫無極之筆,是沒有畫不出的畫的,你自試試就知道了。”便又為淩宵逸換上長白卷,淩宵逸提筆欲畫,但腦海裏竟然有一百多種小玉的形象,一時揮筆細勒,眨眼的功夫,便將一幅長卷畫滿了小玉的形象,裏麵亦是仿那美女的布局,有彈琵琶的、撫琴箏的、吹洞簫的、演鴛鴦琴的,更有翩翩起舞的。畫完之後,那美女見了,頓時為之驚訝不已,喜的忙讚歎:“沒想到你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畫才呢。”

  聽的此語,淩宵逸隻是笑了笑:“人家本就是極品美女,畫上一百幅形態各異的形象亦是美女,就算是畫一千幅亦是如此,更何況加上這無極神筆的神力,想是畫醜些都沒辦法。”

  美女聞言,頓時驚道:“你所畫的美人卻是一個人的形象?”

  聽的這話,淩宵逸便說:“正是。”掃視著畫卷,心裏頓時一怔:“這如何是小玉的形象?”嘴上卻忙說:“不是,不是。”便急急取下畫紙,鋪上新卷,腦海中集其所有印象,想畫出真正小玉的形象,但怎麽也想不出小玉那美麗的容貌,心裏自問:“難道剛才那幅畫卷之中所畫小玉的形象是模糊的形象?”複提筆時,已徹底想不出小玉的樣子來。隻是;神筆被懸在手心,墨魂順狼毫而下滴在紙是,難道是悲傷的眼淚?

  對月而歎,心裏卻又是無名的痛楚,複將自己所畫百美圖重新展開,怎麽看畫中美女,卻怎麽也不像是小玉。良久,長歎一聲,與空白處便揮手寫道:“墨脈脈何時了?筆懸懸怎勾勒?殤痕意境盡渺渺,畫伊有心筆難落。”頓時心如刀割痛楚無比。然後將神筆還與那美女,不自然的笑了笑:“見笑了。”便趁著這憂傷的月色順著池塘水畔而去;池塘中,水波潾潾,猶如少女那柔美的眼神,若是在皎月光之下蕩漾,那蕩漾而起的漣漪,豈不是心扉深處的沉思?本節完稿,下文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