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十九回 人麵不知何處去
作者:玄眉      更新:2020-05-22 16:58      字數:2372
  無虛子和師兄師姐聽了劉雲琪這般愧疚和深深的自責,卻都禁不住無奈的一笑,一時以清虛子道人為首的四位長老知不便在此逗留,便悄然的離去,無虛子道人見劉雲琪如此這般自責,卻微微一笑:“紅塵戀苦,吾道皆惑!琪兒;天命有始,自然有終,歸殊有途,自然有路。天意如此,豈有怪罪自我之理,那小玉跳江,此為情劫,是你們命中注定了的事,非是人情可逸,兩心能固的,你再十分的自責自己,不過是舒其愧疚之心而矣,卻又何必這般自我摧殘?”無虛子道人說話間,隻是微微一笑,伸出雙手將劉雲琪扶起來;然後牽著手坐在一旁的禪榻上,然後輕言細語開導:“萬事有緣法,因果本無常,那小玉既然已然離開了紅塵,琪兒再自責自己,也改變不了事實。”一時卻又將語鋒一轉:“先不說別的,且隨為師到前麵看看,看看你大師兄去了古柏鋒,是否救的嶽家小姐。”

  劉雲琪聽的此言,頓時才想起因追雲觀之禍,表妹被鄭逸所劫之事,雖心中萬分的對侯小玉有所愧,但一聽說此噩耗,卻也讓他對妻子的安全十分擔心,慌忙的向無虛子道人頓首向應,這時卻見淩宵絕禦著自己的青君仙劍從襄城而回,此一時見了師父和劉雲琪,便向師父行了禮,劉雲琪卻向淩宵絕合什雙手,揖手一拜:“宵絕師兄可否認的小弟?”

  淩宵絕見的此般,卻為之一怔:“劉師弟?”

  “宵絕師兄為了尋找小弟卻受累,小弟劉雲琪隻有在此深表謝意了。”劉雲琪言語在前,卻心頭大凜,自己此時的模樣到底是個什麽怪模樣呢?卻讓師父和師兄們對自己如此的陌生?

  無虛子看的出劉雲琪此時的心理之所想,卻在一旁無奈的一笑:“因追雲觀鄭逸那惡作小子的一場火,卻失去了一前的麵容,宵絕你也就不用大驚小怪,卻正是你俗家師弟劉雲琪。”

  淩宵絕聽的師父之言,又打量一番眼前這位因惡火而毀了容貌的師弟,卻真不敢相信眼前這位衣衫褸爛,蓬頭汙垢,麵貌奇醜的瘋癲之人,竟然是襄城富甲一方劉明山的公子,自己的俗門師弟劉雲琪,此見師父證實,淩宵絕忙藏暗驚,然後一臉的笑向迎:“劉師弟太客氣了。劉師弟既然安然無恙,我們也就放心了,隻是世事多厄,人有禍福,劉師弟且不可將此災難放在心上方好。”

  劉雲琪聽的此話,卻心裏一酸:“小弟當謹記宵絕師兄的話。”一語方罷;這時卻見天際一縷水影閃來,眨眼的功夫卻見淩宵和單身一人回了師門,無虛子見了,心下卻狐疑,卻見淩宵和上前回話:“師父;嶽家小姐已被弟子和嶽先生救下,並安全送到了浪河,而鄭逸卻被修空寺的紫幻師叔帶回了修空寺,隻是嶽家上下至今未找到劉師弟,弟子便先回來向師父回話來了。”

  無虛子道人聽完大弟子的回話,卻道:“你劉師弟就在你眼前。”

  劉雲琪聞言,忙向淩宵和揖手一禮:“小弟劉雲琪因一場大火毀了臉麵,卻讓大師兄見笑了,剛才聽大師兄之言,小弟卻不知怎麽感謝師父和師兄們的大恩了,小弟在此也就大恩不敢言謝,且受小弟最真誠的一拜。”說話間,卻要曲膝下拜,淩宵和忙攔住劉雲琪:“劉師弟太客氣了,隻要劉師弟你相安無事就好。”

  正說話,這時淩宵英卻也禦著自己玉郎仙劍來到無虛子道人舍之禪房,英俊少年獨當在前,身後卻跟著四位美女,這四位美女雖個個打扮的異常露骨,分外妖豔,但察言觀色看來,怕多多少少不是自己十分的輕狂十分的擺露自己的豔姿,而自願這般輕薄和輕濺自己吧。

  “小弟劉雲琪因一場追雲觀之火卻燒毀了舊時皮囊,此時的麵目定是奇醜不堪,卻讓宵英師兄見笑了,師兄為找小弟卻不辭辛勞,小弟深表謝意!”複又向淩宵英作了一揖,淩宵英忙攔住劉雲琪:“劉師弟說話且莫如此見外,要謝的話劉師弟你應該謝謝師父才是。”

  卻說無虛子道人因見了眼前這四位美女,卻向劉雲琪微微一笑:“琪兒這四位女施主是你的朋友,你且招呼一下,為師有話問你兩位師兄。”話說無虛子道人為何這般言語所出?原來;這四位美女卻不是別人,而是劉雲琪之母卓玉梅的四位侍女,無虛子道人當日為劉雲琪主持婚禮之時曾有過一麵之緣,因此才有此一說。然後卻又對淩宵絕和淩宵英說:“且隨師父內廂說話。”語畢;入的內閣,見淩宵和、淩宵絕和淩宵英尾隨自己身後,卻對淩宵英質問:“宵英;為師讓你去和你宵絕師兄去尋找你劉雲琪師弟,你為何帶著你劉雲琪師弟莊子上的四位女施主來師門?且說帶來也就算了,卻又為何讓她們如此打扮?如此豈不傷風敗俗?”

  “請師父降罪!”淩宵英忙向師父請罪,而淩宵絕卻向無虛子道人頓首道:“此四位女子被青花軒的人綁了去,弟子因尋找劉師弟,卻好撞見此四位姑娘中為首的從青花軒被人贖出的喜媚姑娘,而喜媚姑娘為了用銀子贖另外三位姑娘,卻因銀子十分難籌齊,無計可施之下,隻好求弟子去青花軒強行救人,於是弟子便擅自做主,讓五師弟親自去一趟青花軒,將另外三位姑娘救了出來,讓五師弟帶四位姑娘來山上的。”

  無虛子道人聽了此訊,卻微怔了一下:“你們師兄弟做了好事一件,卻讓師父錯怪你們兄弟了。”淩宵英忙頓首道:“師父不知情,卻也是弟子未請求師父的均旨之故。”

  而於此同時,外廂的劉雲琪卻向四位美女空悲自傷的淒涼一笑:“喜媚,純兒,靜雪,”綠鶯,可還認得故人劉雲琪?”

  “公子;至從你病了之後,你讓我們姊妹四個都擔心死了。”此言一出,純兒卻一下子抓住劉雲琪一雙傷疤累累的雙手,一聲嗚咽,卻頓時放聲大哭。

  喜媚是個懂事的女孩子,忙上前拉開純兒的雙手,卻苦笑道:“公子既然安好,你到卻哭了,這豈不讓內廂裏幾位師父看笑話了?”

  劉雲琪便淒涼一笑:“現在不是找到我了嗎?”一時便問喜媚:“自我病了之後,家中一切事物我全不知,現在家中一切都可安好?”

  喜媚卻臉色微變,眼睛瞬間便紅了,劉雲琪最是個察言觀色之人,一見喜媚臉色,心裏一怔,忙向一旁的綠鶯逼問:“綠鶯;你是個直爽性子,家中是否出了什麽事?你快快說來。”

  綠鶯卻長長歎了一口氣:“公子不提便罷,就當你沒家就是了,我看你就把此處當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