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幼弟？！”

  徐川很震驚，沒想到帝牯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

  “嗯，帝牯也有成聖之姿，如果他沒有來到第二祖星現在應該已經是一尊聖人了，而他的兄長在當年則有第一聖人的稱謂，戰力可能比王母還要強。”

  納西族半聖臉色凝重，九天聖地紮根第一祖星，威名傳遍整個宇宙，是最為頂尖的勢力。

  “除此之外九天聖地還有一位大聖古祖坐鎮，俯視時間長河，萬劫不磨，傳聞那位大聖在人族第一次遭遇大劫的時候便出過手，力挽狂瀾，拖住了妖族兩位大聖，這才讓人族能夠逃入第二祖星，得以休養生息。”

  這一段曆史可歌可泣，也正因如此，九天聖地在人族中很特殊，那位大聖古祖的地位更是僅次於人皇。

  徐川深吸一口氣，這才是豪門，如果帝牯的兄長成功突破，那便是一門兩大聖，鼎盛到了極致。

  “既然如此為什麽帝牯會來到第二祖星？白白浪費了數萬年的時間，按照前輩所說，他早就應該成聖了。”

  徐川有些不解，難道第二祖星上還有什麽比成聖還要重要的東西？

  “帝牯身份尊貴，但他難免會被人拿來和其兄長比較，帝牯很早前便離開了第一祖星，下落不明，我猜他可能想要擺脫兄長的陰影，在第二祖星上闖出一番成績，甚至複製祖輩的輝煌。”

  納西族半聖也不清楚原因，這些都是他的猜測而已。

  不過以帝牯的性格這個猜測應該**不離十了。

  徐川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不曾回奉天，而是轉道前往昆侖。

  “前輩無需擔心，帝牯已經露過麵，兩大聖地即便再怎麽想對付我也不可能選在這個時候，除非他們想覆滅了。”

  徐川讓納西族半聖先行回去，他離開昆侖後應該就會趕回奉天了。

  “也好，你自己小心。”

  納西族半聖想了想，並沒有跟隨。

  沒過多久徐川便到了昆侖之外，不過他僅僅進去半個小時便離開了。

  “不愧是昆侖，竟然對聖樹也不感興趣，既然如此那我便將其贈送給納西族半聖。”

  徐川自語，他告訴了青鸞半聖聖樹的事情，主動提出想送給後者成聖，但卻遭到了拒絕。

  “我有把握成聖，不僅如此，我們三人都有足夠的信心，聖樹你還是留給自己吧。”

  這是青鸞的原話，她很自信，認為不需要外力也能突破。

  每一位有望成聖的人都相信自己可以突破，否則他們也走不到這一步，想要借助外力的人大多信心不夠，或者是和納西族半聖一樣，身上有傷，道心受損。

  “再過不久我應該就壓製不了突破的跡象了，到了那時再來一次昆侖。”

  徐川不再多想，速度飆升到極致，很快便回到奉天之中。

  他沒有選擇閉關，而是找到了納西族半聖。

  “前輩，我有一物想要交給你。”

  徐川主動從體內召喚出聖樹，一道道霞光閃爍，一眼便能看出小樹的不凡之處。

  “聖藥？你怎麽會有這種至寶？”

  納西族半聖詢問到，十分吃驚。

  聖藥無比珍貴，尤其是對半聖而言，現如今昆侖也沒有這一級別的至寶。

  “我在古戰場中得到的，前輩應該好奇為何修羅老祖就算冒著得罪昆侖的危險也要出手，原因就是在這裏。”徐川解釋道。

  “原來如此，一株聖藥值得他出手了，不過我卻不需要這東西。”

  納西族半聖了然，但他卻笑了笑拒絕了徐川的好意。

  “前輩……”

  徐川還想說什麽，很快就被打斷了。

  納西族半聖開口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我之所以無法突破的主要原因是道心受損，究竟能否成聖還是要看我自己的能力，聖藥隻能在突破失敗的時候吊住性命而已，意義並不大，而且如果我現在收了聖樹便代表了自己對成聖沒有信心，失敗就會成為必然，更何況你接下來會有一場劫難，比我更需要它。”

  說完之後納西族半聖便離開了，沒有多看聖樹一眼，想要成聖必須高歌猛進，一鼓作氣，不可能寄希望於外物。

  這時徐川也明白了為什麽青鸞會拒絕，成聖就要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否則根本不可能突破。

  “既然如此那我便自己留著。”

  徐川笑了笑，開始閉關研究陰陽鏡，這一次倒還真的有所發現。

  他在陰陽鏡中找到了一個印記，十分玄奧，宛若連接了宇宙時空一般，但他還是不曾發現陰陽鏡鍛造者的意念。

  “這條路或許走不通了。”

  徐川沉默，這一發現讓他有些絕望，好在他也不是常人，很快就調整了心態。

  “都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偏偏不相信這一點，大聖意誌嗎？我就要跟你爭上一爭。”

  相通後的徐川不再修行，而是行走人族疆域，隨著天地恢複，地球也出現了許多變化，整個過程相當於從嬰兒走向成年，頗有造化的韻味。

  這段時間妖族也一直沒有作亂，昆侖半聖閉關不出，很快所有人都隱隱感應到一股凝重的氣氛。

  三個月後，徐川高調進入昆侖，許多人包括妖族都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他要壓製不住了，不知道那人能否成功。”

  黑色鱷魚望向昆侖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妖族已經嚐試過出手了，甚至還毀掉了捉妖令，可沒想到第一祖星那人終究棋高一著，留下了希望。

  “無論成功與否，對我們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檮杌回應，他此時已經知道了黑色鱷魚的身份，言語間有些恭敬。

  “也不能這麽說，我們不能再出手了，靜觀其變吧，王母應該不會任由人族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氣運重新潰散。”

  黑色鱷魚淡然開口，自此妖族盡數閉關，不再在外界顯化。

  一日後，徐川離開昆侖，青鸞半聖和一個中年男子伴隨身側。

  “希望你能獲勝，真正成為人族的人王。”

  中年男子對著徐川說道，他正是石塔，這一次後者突破影響深遠，聖兵必須親自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