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關於晚上正是學習的好時間這件事
作者:藍色的鍵      更新:2022-02-16 06:23      字數:4189
  上了山頂,吹著迎麵而來的山風,燥熱的內心漸漸的安穩了下來,綁上繩子以後安穩下來的內心已經變的拔涼拔涼的。

  白石依舊不敢看三橋雅,一個人默默的坐在一邊看著和三橋雅綁在一起的秋瓷炫。

  現在倆個人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那個...我想問一下,你們這繩子什麽時候換一次啊?”三橋雅探出頭看了一眼山底下,以往碧色的潭水隨風微微泛起陣陣淩波。

  這要是掉下去,指定能活一半。

  “這位客人你放心!”負責綁繩子的工作人員是個女孩,臉上掛著猶如果凍一樣的微笑,甜甜的、軟軟的。

  “呼~”秋瓷炫聽到工作人員的話大方的呼出一口氣。

  “我們這個繩子一般斷了就會換的!”女孩溫聲細語的說道,生怕刺激到倆個女孩。

  “告辭!”三橋雅雙手抱拳,連忙開始解身上的安全帶,開玩笑!可以玩命的打遊戲,哪有打遊戲玩命的?

  “哎哎哎!客人!你放心吧!但凡跳下去之前所有人都害怕,但是上來以後他們就很開心!”

  “能不開心嗎!虎口脫險啊!”秋瓷炫也急眼的解著繩子。

  “準備好了嗎!跳!”另一個負責推人的工作人員送走了上一波人,走過吊橋一把將倆個人推了下去。

  “救命~啊~啊·~”

  “啊啊啊!”

  倆個聲音由近到遠,尖叫聲在穀間回蕩,還伴隨著罵娘的聲音。

  聽到三橋雅和秋瓷炫的叫聲,白石不由的抖了抖。

  這個項目自己打死也不玩!誰讓玩自己和誰急!

  三橋雅上來以後第一時間就是爬到了地上。

  隻有經曆過蹦極的人才知道,腳踏實地的感覺是多麽的美好。

  板凳和狗娃倆個人被秋瓷炫強行逼上了跳板,跳了一圈以後,上來對待秋瓷炫的感情更加上了一層樓,可能是感謝秋瓷炫沒有在他們下去的時候把繩子割斷吧!

  因為三橋雅和秋瓷炫倆個人蹦極的主要原因就是倆個小屁孩的輪番擠兌,擠兌的倆個人有點上頭了。

  三橋雅感覺秋瓷炫太過於衝動,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缺點,秋瓷炫對與三橋雅的感覺也是一個樣子。

  相比於上山前的興致勃勃,一腔熱血。經曆了那一個哆嗦以後,下山以後四個人頓時感覺沒有了那種世俗的欲望。

  白石看著走在梯道上的四個人,有種看到了賢者的感覺,想必這幾個人現在是內心非常的平靜,任何欲望都無法誘惑她們了。

  “下次還玩嗎?”秋瓷炫語氣飄逸的對著倆個背著手走路的小屁孩問道,雖然她自己也有故作老成的嫌疑,不過配上她那蹦極之後的風輕雲淡的臉龐,變得很有說服力。

  “之前想到好像很有意向,但是在體驗過那種心跳加速之後的疲憊感,對於這種運動我馮·沃倫·盛付·多財多億·紅線高走·馬克·傑夫·化滕雲,現在感覺它好像沒有什麽意思了。”板凳也不在開始和秋瓷炫的唱反調,而是從心的說道。

  從遊玩的地方回到家以後,幾個人隨意的吃了一口就跑回了臥室裏麵,幸好自己老爺子家的臥室足夠多,並沒有出現那種好多人擠在一個房間睡覺的尷尬場麵。

  白石沒有坐在床上,而是在窗戶邊倆隻手放在身後身體微微前傾的站著,月亮懶散的從東邊升起。月亮又大又圓,清冷的光芒照在臥室西麵的牆上,甚至是連空氣中漂浮的灰塵離子都在月光下反射光芒,臥室內安靜祥和,靜謐的連呼吸聲都可以聽到。

  “米婭比醬,今晚月色真美啊~”白石臉上掛著看不清意味的笑容,隻是認真的看著三橋雅眼睛。

  雖然白天的時候聽到白石在自己耳邊的話,可是那也是當成了隊友之間的玩鬧,現在這種情況,怎麽看也不像是玩鬧的樣子。

  三橋雅腦子裏麵隻有一個聲音在回蕩...麻衣樣她玩真的啊!

  可是要是回應麻衣樣的話,那到了霓虹,娜醬那邊也沒法交代,渣男都渣不明白的...話說回來,團內開後宮的話算不算渣男?

  回應麻衣樣的話要怎麽說?

  麻衣樣用這麽文雅的話來表達自己的感情,要是自己說一句“確實挺美會不會被當成直男...直女?”

  三橋雅腦子像了半天,突然響起來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一句話,好像很有逼格的樣子,便對著白石說道“今天風甚是喧囂啊~”

  空氣突然凝固了下來,三橋雅用食指扣著床板,要是可以的話,自己非常想要收回剛才的那句話!

  粘稠的空氣讓說話都感覺非常的費勁,三橋雅總覺得是娜醬派來了替身使者在這裏使用了一個紮瓦魯多!

  回去大大方方的和娜醬說的話,會被娜醬歐拉爛腦袋的吧?

  “米婭比醬還記得四年前嗎?”白石仿佛提起了什麽青春回憶,雙眼中都是閃閃發光的色彩。

  “四年前?”三橋雅回憶著四年前,自己還是一個亞撒西的工科男,整天和機器打交道,滿腦子都是買房買車活下去,哪裏會有這種美好的記憶?

  “從那是乃木阪海選的到時候看到你,我就認出了你,而且在車站裏麵你又救了我一次!”白石用腳尖不安分的磕著地麵,小聲的說道。

  三橋雅腦海裏麵回憶了一下,略微一那麽一絲影子。

  或許是三橋雅越來越適應了這個世界,藏在腦海裏麵的回憶也漸漸的蘇醒了,有時候三橋雅都會忘記自己其實內裏是個男人的事情。

  這大概就是哲學裏麵說過的物質決定意識吧!

  “當時我從群馬離開的時候,你還給了我一個信封,裏麵說...說...”白石臉色略微帶點紅色,在月光下更加顯得秀麗動人。

  “說啥?”三橋雅聽到白石的話好奇的問道。

  “你自己看!”白石從自己的衣服裏麵掏出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年頭的性質,上麵還有一些可疑的液體。

  三橋雅接過信紙後打量了一下,眼神狐疑的看著白石,想不到你這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居然還幹這種事情!

  “你看什麽拉!那是睡覺時候不小心把口水留上去的!”白石窘迫的對著三橋雅就是一頓小拳拳。

  看了信封後,白石就沒有再說什麽話。

  拉上窗簾後躺在床上,一邊的白石閉著眼睛看起來已經熟睡了,嘴上還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三橋雅暗暗的想著。

  自己大抵是要當渣男了,哦不,渣女,也可以說白石也準備當渣男了。

  三橋雅將身體撐起來,為了不影響到睡著的白石,三橋雅輕手輕腳的將枕頭下的信紙拿了出來。

  信紙上的寫了許多的東西,三橋雅仔細看了半個多小時,從都到腳看了十多遍,才從字裏行間看出點門道,滿張紙都寫著倆個字——表白!

  誰能想到,本該是天真燦爛的年紀,情竇初開的時候居然會對自己的同校高年級的女孩表白,這可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好坑!

  但是自己思來想去還是不想當渣男,自己沒有那種能力,給每個女孩一個溫暖安全的家。

  三橋雅想了三十秒還真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一位巨匠說過,亞洲人大抵都是喜歡折中的,你要說屋子太暗了開個窗戶,那別人決計是不允許的,但是你要是說屋子太暗了把屋頂拆掉,那他就會同意開窗戶了。

  所以三橋雅決定要下一劑猛藥,打消白石讓自己當渣男的想法。

  “麻衣樣!麻衣樣!”三橋雅小心的晃著白石。

  “唔~”白石閉著眼睛將臉麵對發出聲音的方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看著這個毫無防備的美少女,三橋雅心跳感覺漏了一拍,急忙用手撫著胸口。

  娘嘞!聽說經常熬夜的會心率不齊!自己現在難道已經有征兆了嗎!

  “那個麻衣樣,我有件事情有必要和你談一下...”三橋雅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然後小聲的對著白石說道。

  “你要說什麽?”白石直到現在都不想睜開眼睛,隻是將身體朝後拱了拱,然後靠在了床頭上的墊子上麵。

  “我要和你說一下關於我們倆個之間的事情!”三橋雅緊張的說道。

  這一手要是玩砸了,那真就完犢子了!

  “啊?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很明顯了嗎?”白石嘟囔著,勉強打開燈看著三橋雅,一雙朦朧的眼睛在可愛的睡顏上忽閃...忽....閃...

  “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壁障。”三橋雅不敢看白石的眼睛,害怕自己陷入到裏麵,團隊裏麵的小女孩們一個個都是釣魚大師...隻有自己是個空軍...低下頭看了一眼白石的內心,不由的想到道。

  聽到這個話,麻衣樣就懂我意思了吧?

  “哦...我懂了!”白石順著三橋雅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後認同的點點頭。

  “你懂了就好!”三橋雅猛的抬起頭,這一刻自己就不可能讓別人說自己是個渣男了!出去說話也能理直氣壯的!

  “那我們就睡覺吧!”不知道為什麽白石突然來了精神,倆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三橋雅。

  “哦...哦...好好的...”三橋雅弱弱的說了一聲,回頭從自己那一邊關掉了床頭的燈盞。

  房間內陷入了安靜的黑暗中,借著從窗簾透進來的月光,三橋雅恐懼的發現,白石居然脫掉了自己睡衣,然後倆隻手朝著自己的背後摸去。

  “麻衣樣!!你要幹什麽啊!”三橋雅急忙拉起被子到自己的身上,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縮成了一團。

  “你不是說我們之間有一層厚壁障嗎?我現在正在破壁!我是你的破壁人!”白石的聲音從三橋雅的頭頂上傳來。

  “我才不要被你破壁呢!”

  話還沒有說完,三橋雅就感到一個靈活的手朝著自己襲來。

  日上三竿,三橋雅癱在床上,日上有一杆,三橋雅還躺在床上。

  白石頭發淩亂的附在三橋雅的胳膊上,像是一個冬天裏麵尋找到溫暖地方的貓一樣,不時的用臉摩擦一下三橋雅的胳膊。

  “鐵柱!該起床了!吃了飯上路了!”秋舒平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啊!知道了~”三橋雅頭疼的按按自己的太陽穴。

  昨天晚上,自己和白石倆個人對了一夜的台詞,差點沒有三體這本書的台詞念完。

  其中白石還對著羅輯這個人物說了二十多次斯國一,對著程心這個角色說了無數次的八嘎,對著被二向箔打擊的地球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麻衣樣,起床了!”三橋雅的聲音和窗戶外麵偷跑進來的暖陽混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早上的太陽非常的溫柔還是三橋雅的聲音非常的溫柔。

  “米婭比醬...幾點了~”白石的聲音軟糯,語氣充滿了嬌憨。

  “看起來好像十點了...”三橋雅用空著的手摸過鬧鍾,看了一眼時間,被子從光滑的肩膀上滑了下去,胳膊上性感線條曲線充滿了誘人的光芒。

  倆個人磨嘰了一會從床上爬了起來,白石因為膚色有點白的緣故,一雙眼睛周圍布滿了明顯的黑眼圈,三橋雅看到白石的樣子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吃吃的笑著。

  告別的時候,白石將秋舒平老倆口的稱呼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歐吉醬和歐巴醬,連三橋雅都沒有聽到其中的變化。

  或許說三橋雅壓根對這種細枝末節處於一種忽略的狀態。

  從登機開始到找到座位做好後,白石一直都是牽著三橋雅的手,臉上的笑容時時刻刻都洋溢著,身上肉眼可見的有一種像是蜂蜜一樣甜美的氣息散發著。

  三橋雅對於白石的表現有點感覺非常的複雜,一方麵,倆個人確實是一晚上就複習了三體台詞,另一方麵是自己沒有來得及拒絕白石的表白。

  或者說是自己之前表白的事情。

  三橋雅托著下巴看著窗戶外麵,飛機漸漸的離開了機場,機艙中依舊能聞到屬於家鄉的麥花的香味,雖然還沒有到了秋季,但是三橋雅看到了金黃、廣袤的麥田,在風吹過的時候,陣陣麥浪在像自己告別。